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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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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就全下了肚。
  “对了,你跑庆州干什么去了?”徐幼寒问。
  “为了一种叫长效磺胺的消炎药,”卫燕棠慢条斯理地说,“这种药对多种炎症都有很好的疗效,而且价格相对低廉,不会产生抗药性,京州的药厂供不应求,所以我去庆州最大的药厂谈合作,可是还没谈拢,就被孟钦一个电报叫了回来。”
  徐幼寒想了想,说:“等战事一起,对消炎药的需求量岂不是更大?”
  卫燕棠点头:“没错,对伤兵来说,消炎药就等同于救命药,尤其还是在炎热的夏天,一旦打起仗来,市面上的消炎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抢购一空。开战在即,从庆州进药是不可能了,我明天就出发去平阳,平阳的瑞德药厂也是生产长效磺胺的大厂之一,这回无论如何都要谈成。”
  徐孟钦开口:“平阳离京州一千多里,周边也不太平,即使谈成了,运输也成问题。”
  卫燕棠点头:“运输的确是个问题,不过可以容后再考虑,先达成供药合约才是当务之急。”
  他们在说正经事,珞珈插不上嘴,便安静听着。
  只喝了一杯酒她就有些扛不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看人有重影,脑筋也不太清楚,听他们提到平阳,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想了半晌才记起来,是白涟漪逃婚的时候,冯毓卿跟她提过一句,说要去平阳投奔她舅舅,不过被白泽礼给否了。
  “你在平阳有认识的人吗?”徐幼寒问。
  “没有,”卫燕棠说,“不过没关系,到那儿就有了。”
  珞珈插嘴:“我舅舅在平阳。”
  三个人一齐朝她看过来,徐幼寒惊讶:“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珞珈抬手摸了摸脸,真有点烫。
  徐孟钦勾唇:“一杯酒就不行了?难受吗?”
  珞珈摇头:“还好。”
  徐孟钦说:“站起来走两步。”
  珞珈:“……”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双腿直发软,她晃了晃,徐孟钦急忙扶住她,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们先吃,”徐孟钦说,“我送她回去休息。”
  徐幼寒笑着说:“你以后一滴酒也别沾了。”
  珞珈也没想到这具身体会弱成这样,实在太丢人了,她把脸埋进徐孟钦怀脖子里,做起了鸵鸟。
  徐孟钦抱着珞珈大步离开。
  他的身上有轻微的汗味,混合着衣物上残留的香味,是诱人的荷尔蒙气息,珞珈觉得自己似乎醉得更厉害了,她抬头看着徐孟钦刀削似的下巴,条理清楚地说:“我可以给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帮忙照应卫燕棠,有当地人指引的话,做什么都顺利些。”
  徐孟钦点头:“好。”
  “秋蕊。”珞珈喊了一声。
  秋蕊忙快走两步跟上来:“少夫人。”
  珞珈伸手:“红包给我。”
  秋蕊把红包交到她手里。
  珞珈打开红包,抽出一张支票,面值十万。
  她把支票对折,然后塞进徐孟钦胸前的口袋里。
  徐孟钦笑问:“又要捐给我?”
  “嗯,”珞珈一本正经地说,“我又多了份功劳,等到胜利的时候记得奖励我。”
  徐孟钦低头亲她一下,笑着说:“盖个章,一定重赏。”
  回到房间,徐孟钦把珞珈放到床上,亲自为她脱鞋。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给女人脱鞋,她的脚生得很好看,白皙细嫩,脚趾圆润可爱,他甚至想亲一下,徐孟钦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晕不晕?”徐孟钦坐在床边问。
  “有点,躺一会儿就好了。”因为神志不大清醒,而且极品男色当前,珞珈担心自己骚起来会崩人设,所以伸手推了徐孟钦一下,催他:“你快回去吧,寒姐他们还等着你呢。”
  徐孟钦却坐着不动,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叫声‘哥哥’听听。”
  珞珈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徐孟钦俯身凑近她:“就像你刚才叫燕棠那样。”
  珞珈反应片刻,轻启朱唇:“孟钦哥哥?”
  徐孟钦压到她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卫芷萱这么叫我,我只觉得烦,你这么叫我,我就只想干哭你。”
  说话间,他的手就已经钻进她的裙子里。
  珞珈急忙抓住他点火的手:“不要,你走。”
  “让寒姐和燕棠单独聊会儿,”徐孟钦压低声音,“我速战速决。”
  当徐孟钦吻住她的时候,珞珈瞬间投降,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哼,她今天还就借酒发骚了,又有什么关系。
  徐孟钦果然速战速决了。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喘了一会儿,低笑着说:“不就是喝点酒嘛,你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真他妈勾人。老子不在的时候一滴酒都不许沾,听见没有?还有,不许叫别的男人哥哥,从今往后这是我的专属称呼。”
  这一番折腾,珞珈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想放开徐孟钦,便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偏头轻咬他的脖子。
  徐孟钦享受地哼了一声,哑声说:“宝贝儿,别勾我了,再不过去寒姐该来抓我了。”
  珞珈猫似的蹭她,软糯地乞求:“不要走,陪我。”
  徐孟钦亲亲她,柔声说:“你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珞珈眼里便无端蓄起泪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水汪汪地看着他。
  徐孟钦瞬间感觉心脏被机枪扫射了。
  他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十五年,自认心比铁硬,坚如磐石,却没想到还有不堪一击的时候,她一个眼神,竟比千军万马的杀伤力还要猛,让他甘愿缴械投降,只想往死里疼她,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女人果然是祸水,他突然理解了历史上那些为了一个女人导致国家倾覆的昏君,他现在就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操。”徐孟钦小声骂了一句,然后笑着说,“老子要是遗臭万年了,你也得跟我一起钉在耻辱柱上。”他抱着珞珈翻个身,让珞珈趴在他身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似的,“闭眼,睡觉。”
  骚够了,该收手了,珞珈乖乖闭上眼,枕着徐孟钦的胸膛睡了。
  等她睡着了,徐孟钦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穿衣服离开。
  徐幼寒和卫燕棠早就吃完饭,正在喝茶。
  徐孟钦坐下,也不解释,拿起筷子吃菜。
  徐幼寒扫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红痕,笑着说:“知道你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但也不能没有节制。”
  “姐!”徐孟钦蹙眉瞪她。
  卫燕棠也笑着说:“说实话,我以前一直怀疑你有断袖之癖,在庆州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时,突然就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去你大爷的,”徐孟钦笑骂,“老子要是断袖,第一个就睡你。”
  “孟钦都结婚了,”徐幼寒看着卫燕棠说,“你呢?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卫燕棠笑了下,说:“最近的确遇见一个挺合意的。”
  徐幼寒忙问:“哪家的小姐?我认识吗?”
  卫燕棠瞄了徐孟钦一眼,说:“曾醉墨。”
  徐幼寒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顿了顿,淡淡地说:“怎么偏偏是曾家?我对曾家人真的很没好感。”
  卫燕棠说:“才刚认识没多久,也不一定就会怎么样。”
  徐幼寒叹气:“我怎么想不重要,你自己喜欢才要紧,如果真的合意就放手去追,再耽搁下去你就成老男人了。”
  卫燕棠哭笑不得:“姐,我才二十五,怎么就成老男人了?”
  “你以为呢,”徐幼寒笑着说,“男人过了二十就是老帮菜。”
  他们俩闲聊的时候,徐孟钦就闷头吃饭,他吃得快,没多久就放了筷,端起茶杯漱了漱口,对卫燕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平阳?”
  “明后天吧,”卫燕棠说,“越快越好。”
  “珞珈说她有个舅舅在平阳,”徐孟钦说,“等你去到那边,让她舅舅接应你。”
  “那太好了,”卫燕棠高兴地说,“替我谢谢她。”
  徐孟钦说:“三天后,我会向庆州发起进攻。一旦打起来,什么时候结束谁都说不准。不把马博远打趴下我就不能下战场,到时候督军府这边,就得劳你多照应了。”
  徐孟钦点头:“放心,绝不会让你有任何后顾之忧。”
  徐幼寒也说:“我会照顾好珞珈,我们等你凯旋归来。”
  徐孟钦回去的时候,珞珈还在睡。
  他换好军装,坐到床边,俯身把她亲醒。
  珞珈蒙忪着眼看他,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酒醒了吗?”徐孟钦笑问。
  见他穿着军装,珞珈问:“你要走了吗?”
  “嗯,要走了,”徐孟钦说,“而且要很久才能回来。”
  珞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徐孟钦顺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要多久?”珞珈把脸埋进他颈间,低声问。
  换作从前,徐孟钦打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你侬我侬,而现在,他恨不能把珞珈揉进他的身体里,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分开。
  他有点鄙视现在的自己,娘们唧唧的,可就是撒不开手。
  “说不好,”徐孟钦说,“少则一个多月,多则三个月,等秋天到了的时候,我兴许就回来了。”
  “我等着你。”珞珈轻声说。
  “照顾好自己,”徐孟钦说,“别让老子担心。”
  珞珈低低地“嗯”了一声。
  “等我回来,”徐孟钦说,“给我生个孩子。”
  珞珈点点头:“好。”
  徐孟钦松开她:“我得走了。”
  他挑了下她的下巴,笑着说:“别哭啊。”
  说完,他把她从腿上抱下去,凑过来亲她一口,然后起身就走,头也不回。
  珞珈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心想,今日一别,可能就是永别,还真有点舍不得,虽然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个不太美丽的意外。
  起床洗个澡,穿衣服的时候,她想起正事,让秋蕊去找来桃源路别墅的电话号码,然后打过去,刚好是冯毓卿接的。
  “妈,”珞珈问,“我舅舅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冯毓卿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珞珈说:“孟钦有个朋友要去平阳办事,在那边没熟人,所以我想让舅舅帮忙照应一下。”
  冯毓卿说:“这个忙一定要帮的,你等我翻一下电话簿。”
  记下电话号码后,珞珈说:“我现在就给舅舅打过去,挂了妈。”
  “等一下,你急什么嘛。”冯毓卿说,“涟漪离家出走快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看能不能让孟钦帮着找一找?这外头兵荒马乱的,我实在担心得很。”
  “好,我会跟他说的。”珞珈说,“还有别的事吗?”
  冯毓卿不假思索地接口:“还有就是,这座别墅虽然不大但也不小,雯嫂一个人打扫不过来,得另请一个佣人,还有前院的小花园也得请个园丁帮着照料,这都需要钱……”
  珞珈直接问:“需要多少?”
  冯毓卿顿了顿,说:“你先给我两万吧。”
  “好,我明天就让人送过去,”珞珈说,“那我先挂了,有空去看你和我爸。”
  说完,她火速挂了电话。
  珞珈没急着往平阳打电话,而是先在记忆库里提取信息。
  白珞珈的舅舅名叫冯承安,二十多岁时去平阳谋生,然后娶了个本地人做老婆,就此在平阳安家落户,不幸的是,婚后一年,妻子难产早逝,他却没续弦,独自将儿子抚养长大。
  冯承安做过许多生意,中间起起落落,富贵过也落魄过,如今开着一家小纺织厂,据冯毓卿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信息整理完毕,珞珈照着冯毓卿给的号码打过去。
  接电话的是白珞珈的表弟冯鹤鸣,他比珞珈小一岁,因为对读书没兴趣,在完成基础教育后就辍学,帮着父亲打理纺织厂的生意。
  寒暄过后,珞珈问:“舅舅在吗?”
  冯鹤鸣说:“在的,你等一下,我去叫他。”
  稍倾,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喂?”
  “舅舅,”珞珈笑着说,“我是珞珈。”
  冯承安也笑着说:“怎么突然想起给舅舅打电话了?”
  珞珈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有件事要求舅舅帮忙。”
  冯承安说:“说吧,什么事?”
  珞珈说:“我丈夫的一个好朋友,这两天要去平阳谈生意,他在那里没熟人,所以想麻烦舅舅帮忙接应一下。”
  “既然是少帅的朋友,这个忙自然是要帮的,”冯承安说,“他来谈什么生意?”
  中午卫燕棠他们谈话的时候她脑筋不太清楚,珞珈想了下才说:“好像是和瑞德药厂谈合作。”
  “我之前做过倒卖药品的生意,平阳的几家大药厂我都有认识的人,瑞德药厂现在的厂长和我很熟。”冯承安突然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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