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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帝王养成手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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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是她母亲,哪怕是你要她的命呢,她敢不从我打死她。”
  窗外兰香馥已是眼眶通红,泪流满面。
  青雀也跟着伤心不已,忙抱着双腿发软要倒下的兰香馥低声安慰,“姐儿莫要想多了。”
  兰香馥一腔冤枉无处发泄,开口已不由她自己控制,只听她带着哭腔道:“既如此,劳烦父亲母亲勒死我吧!”
  “谁!”里面一声怒斥,接着就是舒氏虚弱的声音,“哎呦,吓死我了。”
  青雀暗道一声不好,使劲拖着兰香馥往外头走,“姐儿,快,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赶紧往老太太那里跑。”
  “咣当”一声堂屋的隔扇门就被踹开了,一个穿了一身藏青色团花纹道袍,头上用乌木簪子挽了一个发髻的男子肃着脸走了出来,而在他的手上还提着一把寒光森森的剑。
  青雀一看几不曾吓死过去,兰香馥更是蜡黄了小脸。
  “那就趁了你的愿,似你这般气坏亲娘的东西留着也是白嚼食!”
  兰香馥又惧又恨又委屈,哭喊道:“父亲只听了母亲的一面之词,何不也来问问我,亏得父亲还是吏部侍郎,铨选天下官员,父亲就是这样选官的吗?!”
  “反了天了你!”兰亭和一怒提剑就杀了来。
  “我的天老爷啊,父亲您手下留情。”
  住在冷香院的狄氏再不能装死的,她忙忙的举着两条胳膊挡在兰香馥跟前,一边阻拦着兰亭和一边呵斥兰香馥:“妹妹怎的惹怒了父亲,还得老太太来训诫你才好呢。”
  兰香馥咬牙撑着,待要再喊一声让他杀了我算了,我一死百了大家干净,犹豫间又来了救星。
  “大老爷。”春娟一看院子里的架势先吓白了脸,但她到底是老太太跟前最得脸的,往常大老爷见了都要礼让三分,故此她深吸一口气就高声质问,“传老太太的话,老太太让问大老爷,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莫不是比畜生还不如?”
  狄氏一看她请的救星来了,忙软手软脚的退到了一边。
  大老爷怒气未消,指着兰香馥道:“这般不孝的东西亏得老太太疼她,到头来都是白疼。”
  兰香馥听罢,捂着脸忽的就往外冲去。
  “快,跟上你们姑娘。”狄氏忙对青雀道,她自己也由一个大丫头搀扶着往外头追去。
  同是女儿家春娟听了也气的了不得,板着脸道:“老太太请大老爷去瑞福堂有话说。”
  大老爷冷哼一声,把剑一扔抬脚就走。
  瞅着大老爷走远了,春娟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接着就朝屋里走去,躲在次间半掀着窗户往外看的舒氏见状忙“嘭”的一声关上了。
  春娟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她也不进屋了,只站在窗户底下道:“老太太也请大太太过去问话,奴婢的话带到了,去不去随您,若是去晚了老太太自有话说。”
  屋里坐在榻上的舒氏心里一咯噔,弱弱的道:“我换身衣裳就去。”
  陪着舒氏的舒菀菀就小声嘀咕道:“一个贱丫头罢了,她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姑母何必怕她。”
  舒氏流着泪道:“何止是她,老太太屋里的小猫小狗我都是怕的。”
  趴伏在树干上的蝉叫个不停,惹得人心里躁的很。瑞福堂上,兰香馥跪在脚踏上,趴在老太太怀里哭个不停。
  “千娇百贵的姐儿,让你们两口子糟践的这个样儿,你们也配做父母?当初我和你父亲也是这样管教你的?”从狄氏的丫头过来报信说大老爷要杀兰香馥老太太就气的心口疼,这会儿见了大老爷就全发作在他身上。
  “你也算个男人,只听你老婆的,她放个屁也是香的吧,嗯?”
  大老爷跪在下面臊的老脸通红,辩解道:“母亲容禀,实则是馥姐儿不孝把她母亲气病了我这才、这才,母亲您可知道这不孝的东西还敢扒在窗户上偷听我和舒氏说话呢,还嚷嚷道让我们勒死她,这样的东西不治治她还了得。”
  “你才不是个东西!”老太太啐了大老爷一脸。
  “姐儿就算有一千个不好一万个不好那也有我训诫,你一个当爹的,提剑指着自己亲生的女儿喊打喊杀的,你想干什么?你也是读了一肚子书的,我看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馥姐儿跑来我这里,我一看,吓的小脸上没有一点人色,我心疼的直抽抽,你还是个当爹的吗,啊!”
  老太太抱着兰香馥一阵哭。
  大老爷这会儿被骂的狗血喷头,也知道自己方才太冲动了,忙道:“老太太,儿子知道错了。”
  “呸!”老太太又狠狠啐了大老爷一口。
  “不分青红皂白的东西,你当的什么官,干脆让你老子把你剔出来,你就在家里长长久久的陪你那个没用的老婆去吧。”
  大老爷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母亲,儿子真的知道错了。”
  “你知道个屁。”老太太抹了抹泪,拍着兰香馥道:“我的儿,祖母知道你的委屈,从今儿起你就搬到祖母的后罩房住去,咱们惹不得表小姐咱们躲着总行了吧。”
  大老爷更臊了,却不得不道:“老太太您可是答应过的,馥姐儿要跟着她母亲。”
  “她也配当母亲,胳膊肘子往外拐,亲疏不分,我是不放心再把馥姐儿给她教养了,我还怕呀,怕你们两口子瞒着我把馥姐儿悄悄弄死了去。”
  大老爷被讽刺的抬不起头来,腆着脸笑道:“老太太,那不可能,今儿个我也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姐儿也是我从小疼到大的,我怎舍得呢。”
  “那可说不准,说不得哪天你为博‘美人’一笑亲生女儿也要杀了。”
  “你说破天去,从今往后馥姐儿也不住你们的院子了,你们既然容不下她,我老婆子来收留。春桃、春草,你们这就领着丫头婆子去天香院收拾姐儿的东西去,一点不用留了,姐儿将来出嫁也在我这边,从此不和他们相干。”
  大老爷忙道:“老太太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舒氏躲在门边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忙忙的奔了进来哭道:“老太太您又要夺我一个孩儿吗?您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第8章 狠生父提剑杀亲女(二)

  “谁敢要你的命,我老婆子岂敢。”老太太冷笑两声,“大太太可是能耐的很,挑着他们亲爹杀亲生的女儿,父女成仇,你可是称心如意了吧。”
  兰香馥跪的腿麻,悄悄挪了一下。此时她已是不哭了,想着不若趁此机会从天香院搬出来,遂静静听着寻找机会。
  舒氏依偎着大老爷战战兢兢的跪着,啜泣道:“父母教子本是寻常事,老太太何必大动肝火,趁此又夺了我的孩儿去呢,求求老太太、老祖宗给我一条活路吧。”
  大老爷见状忙一臂环住舒氏摇摇欲晃的身子,怒目金刚一般的呵斥兰香馥,“孽子,你哑巴了不成,你母亲为你伤心成这样,你就不能说句话?”
  兰香馥身体一僵,背对着大老爷和舒氏赌气道:“母亲有舒菀菀就够了,我算什么,父亲见了我也是喊打喊杀的,我既惹了你们两个不喜,所幸就此不再你们跟前出现就是,我这也是一片孝心。”
  如此嘲讽的话,搁在以前兰香馥就憋屈在心里,由岁月去慢慢腐蚀了,而今她却不。做什么要憋屈自己取悦别人呢,你心里是为别人着想,不想多生是非,别人倒要以为你理亏好欺负。
  父母也是不例外的,往往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同样做错了事,也时常都是嘴巴伶俐的讨巧,而笨嘴拙舌的闷葫芦受气。
  舒氏一下哭倒在大老爷怀里,“你怎的就非要和菀菀过不去,比着你,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孽障!”大老爷怒斥。
  兰香馥被吓的身子一抖,眼泪在眼眶里一转骨碌碌落了两行。
  老太太抄起炕几上的一个大桃子就掷了下去,才洗干净的水蜜桃撞在大老爷的肩膀上“嘭”的一声果汁四溅,大老爷嚯然站了起来,满脸的恼羞成怒。
  老太太双眼一眯,“我没叫你起你起了,我看你才是不孝的东西,我说的话你不听,一会儿子你父亲回来还是让他和你说吧。”
  大老爷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果汁,忙忙的再度跪下,气嚷了一声,“我的亲娘啊,儿子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兰香馥运了半天气也没把想说的话压下去,蓦地转过头来直直的盯着舒氏,红着眼睛道:“我倒要问问我是不是你亲生的,父亲提剑要杀我时你在哪里,如果嫂子没出来挡了那一下,你是不是就眼睁睁看着父亲砍死我?我差点被父亲砍死了你不关心,到了此时此境你满心里还是只想着舒菀菀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自打她来了,在你面前我仿佛就成了小老婆生的。”
  兰香馥委屈的一抹泪继续钢棒硬气的质问,“我才可怜呢,母亲不喜,父亲要杀,我不可怜吗?今儿若是没有祖母我早已成了死人了。”
  老太太听的淌眼抹泪,捶着榻道:“我可怜的儿。那位表小姐我们家是再不能留了,来人啊,请三太太过来,让三太太|安排马上把人送回靖安伯府。”
  舒氏慌了,两手抓着大老爷的衣袖哭道:“老爷为我做主。”
  大老爷为难的狠,试着劝道:“到底也是人家的小姐,让她回她自己家去也是正理。不若今儿先送回去,等老太太气消了再接来。”
  “不能,不能啊。菀菀十四了,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不能让她回去。”舒氏膝行爬到兰香馥跟前,一个头一个头的给兰香馥磕,“馥姐儿,母亲求求你了,你就饶了菀菀这一遭吧。”
  母亲给女儿磕头,这要是传出去兰香馥怎还能做人。
  老太太大惊之下忙一把推开了兰香馥,兰香馥早已呆愣了,正被推的摔在一旁。
  “快,扶起来,扶到我身后来。”老太太忙道。
  “母亲,你是甘心不给我留活路了吗?”兰香馥双手捂住自己疼的喘不过气来的心口位置,脸色苍白如雪,“我万万没想到,你为了舒菀菀竟然能做到这一步,母亲我真嫉妒啊。”
  瑞福堂外的抄手游廊上,宁靖郡主死死抱住要往里头冲的楚天苟,“你想干什么?”
  “哪有这样的父母,我所幸抢了馥姐儿走,王府地方大的很。”
  “你别犯浑,你敢抢兰氏的嫡长小姐我就先饶不了你。这里没你的事儿,回东府去,有我呢,馥姐儿吃不了亏。”宁靖郡主把楚天苟往庭院里一推,她抚了抚自己褙子上的褶皱,撩开富贵花开的竹帘悄悄走了进去。
  屋里头,大老爷也被舒氏的这番动作惊住了,心里隐隐有些恼怒。他虽也提剑要杀馥姐儿,可那不过是被馥姐儿那句“劳烦父亲母亲勒死我吧”顶撞的话给气的,又有被孩子听了壁角的恼羞成怒因素在。
  可他也是个疼孩子的,何况他至今就两个孩儿,一个早已娶妻,只剩一个还没长成的女孩儿,平常出门都还记得给馥姐儿买些小玩意。原本他下衙回家见舒氏躺在卧房里满面病容,一问才知是馥姐儿气的,先有舒氏才有的女儿,他是爱屋及乌,论亲疏自然先是妻子再是儿女,几层意思叠加在一起他提了剑就出去了,当时并没想那么多。
  可如今再看舒氏的作为他恼了。
  容忍了舒氏把舒菀菀接来养育,可那不代表一个亲戚家的孩子能取代他亲生的女儿。
  “舒云岫,你在干什么?”大老爷冷下脸质问。
  舒氏身子一僵,忙抬起泪眼道:“老爷,我也是没办法了,您就当可怜可怜咱们那个没机会出世的孩子吧。那个孩子要是能生下来,不就是和菀菀一样大吗,菀菀就是我亲生的女儿啊。”
  舒氏哭着扑到大老爷怀里,“妾身求求老爷了。”
  大老爷起来的气势顿时泄了,“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
  老太太真是没眼看了,“要腻歪滚回你们自己房里腻歪去,这里还有孩子在呢,不知羞。”
  大老爷老脸通红,推开舒氏给老太太磕了个头,“母亲您看?要不就留下那孩子吧。馥姐儿她舅家是那个名声,那孩子回去就被拖累了,已是在咱们家养育了这么多年,所幸咱们就送佛送到西。”
  老太太哼了一声,“罢了。既如此,馥姐儿就搬来和我住,就这么定了。”
  舒氏不敢再有别的话,颤颤巍巍的给老太太磕了头,“您慈悲。”
  兰香馥站在老太太身后冷眼看着舒氏,舒氏却一直低着头。
  大老爷不甚好意思看兰香馥,他做父亲的也不会给孩子道歉,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就解下了腰上系着的一块羊脂玉牌,“棍棒底下出孝子,啊,父母没有不教训孩子的,可教训归教训,疼爱你们的心是不差的,可不许记仇。”
  兰香馥一抿嘴,眼儿挪开看向别处,一骨碌又是两行泪。
  大老爷假咳了一声,把玉牌塞兰香馥手里,“原本还觉得我们馥姐儿过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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