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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控制成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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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最重要的。”
    说着说着,医生看了眼病历本,发现上面的婚姻情况是未婚,这也是常事,她倒是没露出大惊小怪的表情。
    “你经期不正常是内分泌紊乱,精神压力不宜过大,保持心情舒畅,生活尽量规律一些,少吃生冷的食物,少熬夜……”
    医生说,“别担心,将来你再怀上的可能性还是会有的。”
    蓦地,唐依依笑了起来。
    她不担心,甚至庆幸。
    这样就好。
    唐依依拿着病历本走出诊室,下楼交钱排队,取走医生开的药,她离开医院,她立在门口,迎着风雪,面上有一丝轻松之色。
    “孩子,钱的事你别操心,妈已经给你凑到了,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配合治疗,早点把身体养好。”
    左边的妇人拿着手机,挂了又打,粗糙的手不停抹眼睛。
    唐依依摸出车钥匙,欲要走开,听妇人的嘴里提到癌症,她的身形微顿。
    “老王啊,我家闺女得了癌症,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妇人的语气不再是刚才的轻声细语,条理清晰,充满希望,此刻声嘶力竭,奔溃,无助,迷茫。
    “这一天天的,医药费太贵了,我们上哪儿弄那么多钱啊。”
    “可要不给她治,眼睁睁看着她喊疼,我们这心里也难受……”
    “谢谢……谢谢……我替我家闺女谢谢你……”
    唐依依捏了捏车钥匙,抬脚走了,妇人卑微的哽咽声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听不见半个字。
    半个小时不到,唐依依的检查报告在秦正手里。
    他垂眸翻看,从头到尾,没漏掉一个字。
    将报告扔到桌上,秦正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她竟然流过产。
    这么大的事,他毫不知情。
    哪一年发生的?
    他们的第一次,还是什么时候?
    时间隔的太久了,久的他都想不起来具体细节。
    唐依依,你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
    谁给你的胆子?
    胸膛起伏渐快,秦正的面部神情笼上阴霾,又快速窜进眼底。
    他本打算在这里静下心来,想明白了再说。
    但他现在就要跟唐依依当面对质,把事情问个清楚。
    从椅子上站起来,秦正伸手,青山把大衣外套递过去。
    穿上大衣外套,秦正阔步往门口走,边理平袖口边问,“她在哪?”
    青山快步跟着,“回公司的路上。”
    秦正皱眉,“带她回去。”
    “请何老先生过来一趟。”
    青山应声,“是。”

☆、第36章 他要犯贱

唐依依在半路被几辆车前后夹击,她便知道秦正从秋水山庄回来了。
    走的莫名其妙,回来也同样如此。
    短暂的安稳日子就此终结。
    如同刚被放出来喘几口气,又被拖进去,钉上铁链子的死囚。
    她又回了阴暗无光的地|牢。
    尚未踏进客厅,唐依依就从门口的佣人身上感受到了不安的气息。
    随着她一步步往里走,那股气息越发浓烈,源头来自沙发上的男人。
    他在发怒。
    或许在她回来之前,已经大发雷霆。
    佣人躬身去给唐依依拿鞋。
    唐依依低头脱掉皮靴,换上拖鞋,坐到椅子上,拿出手机翻看。
    秦正没开口,她也没有。
    两人的视线没有一秒碰撞到一起。
    气氛僵持。
    唐依依换了个姿势,继续刷手机,秦正还是原来那样,纹丝不动。
    有种不知名的东西渗透进空气里,肆意横行。
    佣人们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在不寻常的安静背后,暴风雨一触即发。
    直到门外传来青山的声音,伴随管家尊敬的喊声。
    “何老先生,里面请。”
    捏着手机的手一滞,唐依依的神情微变,又恢复如常。
    何老先生是中医院院长,早年给秦正的父亲做私人医生,交情很深,即便是秦正,面对他的时候,姿态都放低不少。
    何老先生以为是秦正的身体不舒服,进门就关切的询问。
    “不是我。”秦正朝唐依依的方向昂首,“请老先生给她看看。”
    何老先生愣了一下,这才去给唐依依把脉。
    枯瘦的手指按上去,老先生忽然看一眼唐依依,似乎发现了什么。
    唐依依的脸上没有浮现一丁点有价值的情绪波动,她的思绪从混乱到清晰,明白秦正把老先生叫来的用意。
    片刻后,老先生收回手。
    说的跟唐依依在医院听的内容大同小异。
    无非就是身体没有休养得当,过度亏损,伤了元气。
    老先生说那句的时候,是看向秦正那个方向的,他活了大半辈子,这份眼力还是有的。
    “这也不是绝对的事。”老先生说,“把心态端正了,慢慢来。”
    他又认真的对唐依依的心肝脾肺肾逐一检查,没漏过一样,说了需要注意的大小事项,该如何调养。
    秦正听的眉宇深刻出一道阴影,眼眸深不见底,谁也不能从中窥视他的心中所想。
    面不改色,唐依依知道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不消停。
    她老了,会有一身病痛。
    不过那不是她现在能体会到的。
    她还没老。
    正在经历自身和外界的折磨。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解脱。
    秦正叫青山跟何老先生回去拿药,客厅又一次陷入僵持氛围。
    这次添了难言的几分压抑。
    秦正曲着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敲击着,节奏漫不经心。
    唐依依往楼梯口走,欲要上楼。
    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一贯的命令,不容拒绝,“站住。”
    唐依依停在原地。sk
    管家挥手,所有佣人都下去了,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满脸沉重。
    希望那两个孩子能心平气和的谈谈,不要互相伤害,以免做出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事。
    奢华的客厅只剩下唐依依和秦正。
    墙上的欧式钟摆滴滴答答,十点整,外面雪漫天际,一片银白。
    “什么时候?”
    秦正问的突兀,唐依依却清楚他所指的是哪件事。
    “忘了。”
    忘了?她竟然说忘了!秦正的眼底霎时涌出怒意,答的可真随意。
    他徒然起身,大步走到唐依依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再问你一遍,哪一年的事?”
    唐依依抬头看秦正,淡漠道,“我说,我忘了。”
    秦正面无表情,双眸死盯着唐依依,在克制着什么。
    下一刻,他抬手,按在唐依依的肩头,五指瞬间收紧,力道大的像要将她的骨头掰断,捏碎。
    “唐依依,流产对你来说,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是吗?”
    唐依依沉默不语。
    见她又置若罔闻,秦正低吼,神情阴沉可怖,“说话!”
    耳膜微震,唐依依说,声音很轻,“那是一个小生命。”
    伤的是她,痛的也是她。
    又怎么会微不足道。
    秦正的呼吸蓦然停滞,又平稳异常,他的下颚收紧,重复问,“哪一年?”
    唐依依抬眼,她奇怪秦正为什么突然死咬着那个问题不放。
    多少年前的事了。
    现在强行翻出来,除了看当年留下的那道狰狞丑陋的疤|痕,还有什么意义。
    心底忽然生出一种恶意,唐依依开口,“SLM上市那年。”
    秦正的眉梢倏然拧紧。
    那是他最为忙碌的一年,他把唐依依带在身边,经常出差。
    他反感那层橡胶,许多时候都在唐依依身上追求无间隙的体验,往往一夜会反复多次。
    节制两个字在唐依依身上起不到什么作用。
    发生意外不是没有可能。
    “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唐依依反问,充满讥讽,“有什么用?”
    在那之前,她刚受过他的教训,自尊和傲骨被踩到泥里,支离破碎。
    “好多年前的事了,你现在来质问我,有意思吗?”
    秦正的手背青筋蹦出,“唐依依,你搞清楚,我有知情权。”
    唐依依没什么温度的笑了笑。
    那笑容如刀,锋利冰冷,一下子就朝秦正刺去,对准他的心脏位置。
    他愣怔住了。
    唐依依仍然在笑。
    秦正的呼吸粗重,目光骇人,“别笑了!”
    唐依依唇边的弧度凝固,不笑了,和秦正一样,面目可憎。
    俯身逼近,秦正勒着唐依依的脖子,抚|摸着,唇在她耳廓磨蹭,嗓音嗜血,“不是我这次发现,你打算永远隐瞒下去是吗?”
    唐依依称是。
    什么都要说,那她恐怕要说上几天几夜,还不一定能说全了。
    那时候她很年轻,根本就没想过会是那种情况,她只是把身体的不舒服当成是太累了,精神压力大,没休息好。
    精力被压榨透支,唐依依忙的闭上眼睛都能睡着,也没时间去医院检查。
    因此在她看到血流出来,体会到痛,整个人是迷茫的。
    时间的齿轮不会因为谁哭着说难受,说太痛了,快死了,就停止转动。
    从那时起,唐依依就成了一台机器,秦正不喊休息口令,她就必须一直运作。
    没有人可以倾诉,她只能憋着,烂在心里,融进血液里,随着时间的流逝,灰飞烟灭。
    这样可以说服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唐依依的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如果那个孩子没走,现在应该上小学了。
    会软糯糯的叫她妈妈,跟她撒娇,发小脾气,耍赖,也会手舞足蹈的告诉她学校里那些好玩的事,严肃的和她说很多长大以后,还会好奇的问她天上有没有外星人,大怪兽是不是真的会飞。
    他们大手牵小手,每天一起入睡,一起醒来。
    唐依依想不到那些画面。
    因为实在太过普通,又美好。
    更加虚幻。
    那不是她这辈子能拥有的。
    想也不敢想。
    那丝柔和消失不见,找不到半点出现过的痕迹,唐依依看着秦正,直视他面部的戾气。
    “如果那时候我去找你,把事情告诉你,你会怎么做?”
    “带我去医院做手术?”
    “或者连面都不出,叫我不要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背脊一僵,秦正突然说不出话来。
    “没什么事了吧,我上楼了。”
    唐依依把秦正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推掉,抬脚上楼。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里窜出扭曲的快意。
    他硬要犯贱,那她必定成全。
    楼梯口,秦正立在原地,高挺的鼻梁下,两片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的双手握成拳头,一根根骨节凸起,泛白,似要刺破那层薄皮,鲜血淋漓。
    半响,秦正的胸膛起伏剧烈,又渐渐平缓。
    窗台上,常春藤和绿萝都是郁郁葱葱的,和玻璃外的皑皑白雪是俩个季节。
    放空了片刻,唐依依拿吸尘器清理灰尘,不放过卧室每一寸地方。
    累到筋疲力尽,她才肯停歇。
    楼下什么声音都没有,充斥着令人悚然的低气压。
    秦正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面部神情藏在烟雾中,晦暗不明。
    斟酌许久,管家出声问,“先生,需不需要去看看唐小姐?”
    秦正闭口不言,将烟屁股摁灭在烟灰缸里,衔住一根,继续抽了起来。
    楼上突然传出一个很大的动静,像是什么重物倒地所发出来的。
    管家吩咐佣人去看。
    一道身影从他后面过来,在眼前一晃,踩着楼梯的脚步声快速流进耳朵里,步伐沉,且快。
    他抬头,那道身影已经消失在二楼楼梯口。
    秦正推门进去,入眼的是一个趴在地上的黑色大皮箱子,唐依依正在试图把皮箱子翻过来。
    他的面色铁青,“你干什么?”
    唐依依站直身子,“收拾东西。”
    反手关门,秦正低沉着声音,充满危险,“你又想去哪儿?”
    唐依依闻言,不答反问,“我能去哪儿?”
    秦正的眼眸一眯。
    这个女人在他面前,现在是打算连伪装都不要了。
    她有什么能耐,可以断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
    秦正逼问,“为什么要收拾东西?”
    唐依依说,“想收拾就收拾了。”
    秦正捏住她的手腕,细细的,不堪一击,他随便用力一掰,就能捏断了。
    就这么个女人,一再刺激他的神经末梢。
    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他浑身上下,无论哪一处的血液都不顺畅。
    “看到检查报告,你是不是特别高兴,觉得不孕是多么庆幸的一件事?”
    唇角勾了勾,秦正的语调不快不慢,“你心里想,这下好了,不会怀上我秦正的种了,以后连药都不用吃了,是不是?”
    唐依依的眼皮一跳。
    手掌移上去,一把撕开唐依依的衣领,秦正的另一条手臂将她整个人压上自己,俯首啃|咬她的耳垂,脖颈。
    灼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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