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以貌制人-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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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生将有几十个孩子,是最能生的帝王之一。
这后宫有无数的女人,将来也会有无数个。
所以,他不是良配。
所以,她不肯信任他,只当要哄着的床伴而已。
其实认真说起来,从两个人在一起开始,他尚未宠幸过别人。
顾夏有些纠结的想,要不要给彼此一个机会呢?
还没有等她想明白,海宁便上前禀报。
“慎刑司里头死了两个,这才供出来一条产业链,这东西贵的很,一般人也用不起,只在几个商户中流传,都说是神仙般的好东西。”
“传进宫来,不也过是听说,这东西……助兴用会让人……威力大增……”
海宁看着顾夏白净的面皮,说的吞吞吐吐的。
“当春。药使的?”
顾夏有些无语,看来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也幸好幕后的蠢货,提前把这东西揭出来了。
“谁是下家?”
海宁神色凝重,垂眸低声道:“没有人肯说。”
嘴巴硬的紧,怎么也撬不开。
不过这会儿时间也短,那些人熬得住也是应当的,回让他们撬开嘴巴的。
“好好审问,不能漏了。”
顾夏辗了辗手指,觉得揪出来幕后主使以后,想手动捶一顿,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人蠢不打紧,又蠢又毒就可怕了。
海宁躬身退下,往慎刑司去了。
这会儿顾夏也不纠结了,他们的日子还很长,且等着吧。
在这种大事面前,一切儿女情长都是小节。
“娘娘……”寿宝神色凝重,轻声道:“您在皇庄种的麦田,被人割了一大片。”
听到这话,顾夏简直觉得是晴天霹雳,这时候已经抽条了,马上就要抽穗灌浆了,结果被人割了一大片?
“多大一片?”
“一亩多地。”
“草!”
顾夏气的捏紧拳头,她这不光是为了向康熙证明自己的本事,也是调出来的成熟种,这次麦田,是要分发下去,做麦种的。
够这个皇庄的种子了,一般一亩地要三十斤种子左右,略有损耗,她种了六亩,按均产八百斤算,差不多够了。
现在少了快五分之一。
“又蠢又毒的法子。”顾夏觉得自己冷静不下来,虽然没有明确的对外说,可既然能准确无误的摸到她的地里,说明对方是调查过的。
一夜,一亩多地。
刚好够一个好手忙活了。
“去查,谁动本宫一根麦苗,他就做定披甲人的奴隶了。”
顾夏怒气冲天的吩咐,见寿宝要下去,疲惫的说道:“去乾清宫禀报一声,问问能不能派人去保护那片地。”
寿宝应了,转身离去。
顾夏紧紧的抿着唇,还是觉得有些无法接受,世界上怎么有人只看到自己的利益呢。
这么小家子气,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就能看到眼前一亩三分地。
烦恼的扭了扭手指,顾夏觉得自己的手蠢蠢欲动,分分钟能锤爆对方的狗头。
她的麦田,可以说是非常心痛了。
“额娘,这个九连环它不听话,打不开。”胤禛手中拿着小号的九连环,皱着小眉头,将她从沉思中打断。
顾夏……也不会玩这个,这是启蒙玩具,她都没摸过九连环。
“是啊,所以才要胤禛小宝贝来解密啊。”微笑着摸了摸崽崽的头,顾夏一点帮他的意思都没有。
胤禛昂着自己的小脑袋,等了半天也不见额娘有表示,嘟了嘟嘴,鼓着肉乎乎的包子脸,苦恼的看着手中的九连环。
他一定能解出来的。
“胤熙呢?”
顾夏回身,看向一旁做针线的香襦。
“跟香蒲在玩翻花绳呢,她做了一条带细钻的。”香襦笑吟吟的回。
带细钻的花绳,她也不怕解不开。
“以后……”顾夏本想说,不让她那么奢侈了,可在这个时候,钻石并不值钱,跟玉石比起来,完全没法比。
就是比较贵一点的珠宝而已,顾夏想了想,还是算了,她喜欢就玩吧,做父母的努力,不就是给孩子一个好生活吗?
她只要知道珍惜,不糟蹋东西,便成了。
胤熙不知道自己的花绳差点保不住,玩完以后,小心的放到自己荷包里,特别满足的吃着点心。
她喜欢亮晶晶的小东西,收纳盒里面全是这样的东西。
“额娘呢?”
这么说着,胤熙飞快的往外跑,两个小揪揪上绑着纱带,随着她蹦蹦跳跳的姿势随风飘扬。
“额娘~”
如同小炮弹一样冲到顾夏怀里,胤熙爱娇的亲了亲顾夏的脸,又开始给她洗脑:“宝贝最喜欢额娘了。”
说完还期待的看着顾夏,显然是等她说,额娘最喜欢宝贝了。
顾夏从善如流的开口:“额娘最喜欢……”
见胤熙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她,一眨不眨的,顾夏接着慢悠悠说道:“……胤禛了。”
胤禛抬了抬眼皮,慢吞吞的应了一声:“哦。”
胤熙瘪了瘪嘴,哭唧唧的看着顾夏,“额娘最喜欢宝贝!”
“胤禛!”
“宝贝!”
“好好好,最喜欢我家宝贝胤熙了~”
顾夏不再逗她,将两小只搂到怀里,啪啪的挨个亲了一口。
第76章
钟粹宫被封了。
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 众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谁不知道; 佟氏离佟佳氏只有一步之遥,是早晚的事,就算她不得宠; 按着资历慢慢熬,也有实现梦想的那一天。
佟氏如日中天,谁都觉得; 他们会从汉军旗抬上来的。
佟氏的紧闭就像是一个信号; 代表着佟家在康熙面前; 没了脸面。
顾夏望着偏殿;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佟氏纵然不得宠,谁也不敢欺辱她,跟旁人同为贵人,但她住在最大、最明亮的开间。
一应吃穿用度,也是顶好的; 不管有什么好东西; 总是紧着她先挑。
这会儿门口守着两个小太监; 她立在门口; 能清晰的听到里头噼里啪啦的碎瓷声。
“开门。”
小太监躬身; 听话的打开了门。
顾夏和里头的佟氏看了个对眼,佟氏也顾不得对她的惧怕; 仇恨的望着她; 厉声道:“你已经是最大的赢家了; 还来瞧瞧失败者怎么落魄的吗?”
佟氏清丽的五官有些扭曲; 恨恨的瞪着她。
面前的顾夏,是她入宫以后最大的梦魇,有她在,表哥永远看不到她的身影,有她在,后宫佳丽三千,竟如同虚设。
顾夏拧了拧眉尖,小心的躲避着地上的碎瓷,在小太监知机的搬来太师椅,稳稳当当的坐下后,才冷声道:“那东西,你如何敢往宫里弄?”
如果皇族沦陷了,那这大清,可就真的完了。
佟氏不服气,冷笑道:“成王败寇罢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用的同样手段,装什么象。”
轻轻一声叹息,顾夏看着佟氏的面孔,突然没有询问下去的欲望了。
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用手段争宠,看不到所谓福寿。膏背后的含义,竟也觉得是好东西。
是了,她若不觉得好,又怎么会弄这玩意儿呢。
“过几日你便迁到冷宫去吧,省的还得安插人手看着你。”顾夏起身,不再看身后形容狼狈的佟氏。
顾夏走出去,两个小太监便要关门,佟氏想起独自一人的恐惧,手撑在门上,冷声道:“都有人看着了,还关门做什么。”
本来想,让她透透气也罢,可是想到佟氏那些防不胜防的手段,顾夏还是摆了摆手,小太监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佟氏被推回屋子,恨不得破口大骂。
只要骂的人,已经渐行渐远,慢慢的出了景仁宫。
佟氏……历史上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康熙的三个皇后,评价都挺不错的,她现在是狗急跳墙,不管不顾了吗?
顾夏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个佟氏让她特别失望,手段频频,做下许多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心中一紧,当初姐姐流产,她们不是有猜测,是佟家动的手吗?
再一个,姐姐的死……虽然谁都说是因病而亡,可她不甘心,总觉得背后有故事。
如今审问佟氏,倒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只现在还不是时候,冷宫里最好。
顾夏劝自己不要着急,这才按捺下来,从容的回了景仁宫。
佟氏的封号位份都被撸了,大概冷宫是她一辈子的归宿。
到了晚间的时候,康熙就来了,不住的感叹:“幸好你跟瓜娃子机灵,察觉出不对来,要不然可就完蛋了。”
他一脸的庆幸,实在后怕不已。
下面呈上来的调查结果,看的他冷汗都出来了,怪不得皇贵妃说,这东西比五石散还厉害。
那些沾染上的富商,一个比一个瘦,刚开始都说这是神仙日子,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太过美妙,没有一个人受得了。
从富商到穷鬼,也不过一年功夫。
康熙将那些人召集起来,亲眼看着他们吸食,看着他们露出快活的要成仙的表情。
在断了供给以后,看着他们不顾形象,涕泗横流的躺到地上,浑身颤抖着,哪怕给人下跪磕头呢,都要求一口福寿。膏。
名字起的这般好,偏偏是个催命的东西。
康熙在窗前站了许久,看着屋里人丑态百出,恨不得将他们都拖出去斩了。
可他不能,幕后人隐藏的很深,他还没能揪出来。
这种链条,必须一网打尽,但凡漏一个,就还会有死灰复燃的可能。
看过这些人的丑态,他就全然明白这东西的可怕,皇贵妃一点都没有夸大,中规中矩的描述了。
康熙回神,摸了摸面前娇嫩的脸蛋,感叹道:“娇娇,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顾夏:……
神一般的娇娇,雷的她虎躯一震。
“客气话就不用说了,咱俩谁跟谁。”顾夏不在意的摆摆手,沉声道:“只是这些人万万不能姑息了,以雷霆手段处置,让朦胧有心思的人,好生的掂量。”
康熙点头,含笑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尖,柔声道:“朕已经清楚明白这东西的害处了,一定不会姑息。”
说完想到麦田的事,不由得叹气:“麦苗被割也查出来了,原就是佟氏做下泄愤的,她不知道里头的关窍,只以为是你喜欢鼓捣这些,就特意毁了。”
顾夏有些无力吐槽,还真是又蠢又毒,她觉得自己的拳头痒痒,想回去揍佟氏一顿,总觉得这样便宜她了。
“她年纪小。”顾夏想了想,轻声道:“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年纪小才要好好的教训。”
“来人,去照着佟氏念大悲咒,一整天要念足七个时辰,且记住了,让她跪着听。”
顾夏冷哼,本来她不打算折腾佟氏,毕竟那东西带来的危害,也不是她造成的,她也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可是毁坏她的麦田,那就不能容忍了,哪怕她种的是草呢,在快要收的时候给她糟蹋了,那也太毒了。
这时候补种来不及,再等还有两三个月才成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想都觉得绝望。
香蒲应声去了,顾夏冷哼一声看向康熙,冷笑道:“怎么,心疼了?”
康熙摸了摸鼻子,姑且不说他不心疼,他只是觉得,冷着脸说话的皇贵妃,有一种别样的迷人气质。
带着点冷厉,跟带刺的玫瑰似得,特别招人。
在那薄唇上亲了亲,康熙轻笑:“我们俩谁跟谁,还计较这个。”
顾夏笑骂:“成了老流氓了。”
流氓两个字,康熙认下了,可老……他就不服气了。
连换了好几个姿势,让顾夏充分的认识到,他到底有多年轻,康熙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
留下顾夏颤着两条面条腿,恨恨的蹬了他一下。
老流氓,越说越流氓。
第二天一大早,难得康熙没走,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呆呆的望着帐顶。
“唔。”顾夏伸了个懒腰,回眸看他还是那个姿势,不由得趴到他身上,轻声问:“怎么了这是?”
康熙难得颓丧,“朕为大清愁的头发都白了,他们怎么就只知道拖后腿呢?”
顾夏拍了拍忧国忧民的某人脸颊,无语道:“他是佟家,又不是佟半朝,不能代表所有人。”
康熙还是有些不高兴,在他心里,母家的地位是不一样的,他一直也在捧着。
“好了,起床啦,我该上骑射课了。”顾夏又打了一个哈欠,这才起身。
上完骑射课还要上文化课,还有原御医在后头排队,她现在忙的连午休时间都没有,整天困成一坨,晚上总是沾着枕头就睡了。
想到这段时间这么困,顾夏不由得手指搭在脉上,仔细的感受。
半晌也不知道是喜是忧的放开手。
康熙从她给自己号脉,就紧张的盯着她,见她放下手,连声问:“怎么了?”
顾夏歪头:“我好像又有了。”
果然不能看天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