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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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面前,你还是像从前一样,紧张、害怕、颤抖,即便本宫现下动弹不得,面对本宫,你依旧会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你知不知道你愈是这般害怕本宫,本宫就愈想剥开你的衣裳来看看你那美妙的身子为着本宫究竟颤抖得有多厉害?你知不知道你在本宫身下颤抖的时候又是多么迷人,嗯?”仿佛陷进了什么美妙的回忆里,卫骁带笑的眸子变得愈发腥红,“本宫对你不好么?本宫有多疼爱你你不知道么?本宫为了你,将这东宫里的所有树木都换成了你喜爱的槐树,在每一株槐树下都极致地疼爱过你,本宫可真是爱极你躺在槐花上那颤抖着将下唇狠狠咬破的模样,便是本宫到西疆的三年,都无时无刻不在念着你,念着你给本宫那**蚀骨的味道,本宫还要为你稳坐这太子之位,将召南江山捧在手心里送给你,你为何……非要从本宫身边逃开不可!”
说到最后,卫骁的眼神又骤然变得狰狞,狰狞得他想要站起来将叶柏舟身上的衣裳撕碎,将他狠狠地压在身下,将自己狠狠地捅进他身体里,让他永远都逃不开。
只不过,此刻的他,除了想,什么都做不了。
“你以为你从本宫身边逃得了!?就算你心中再如何恨本宫,再如何不想见本宫,你此时不也回到了本宫面前来!?你的身子,定也跟本宫一样痛苦难耐,你此刻怕是恨不得想要躺在本宫身下,你想求本宫尽情地疼爱你,狠狠地蹂躏你对不对!?快将本宫身上的毒解开!让本宫看着你在本宫身下颤抖在本宫身下哭!”
“呵……”听着卫骁的话,叶柏舟非但没有愤怒,反是冷冷地笑了一笑,只见他将衣摆轻轻撩开,在卫骁面前蹲下了身,让他能将自己瞧得更清楚,却又偏偏碰不到他,也让自己能清楚地瞧见卫骁那双狰狞痛苦布满腥红的眼睛,淡淡道,“你看我,可有正折磨你的那种疼痛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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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是很喜欢码卫骁这种变态的内容的,啊哈哈哈哈~!不用怀疑我,我是个正常人!哦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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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断掉的舌头!【一更】
卫骁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叶柏舟。网值得您收藏……
他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可他不愿意相信,身子正承受的折磨与不愿接受的答案逼得他已几近疯狂,只听他突然大喊出声道:“不可能!整个天下,没有人能解得了连心草之毒!你要是已经解了毒,你为何还要出现在本宫面前!?你要是已经解了毒,你就改逃得离本宫有多远就逃多远!你要是已经解了毒,怎么还可能来求本宫疼爱你!你是本宫的!永远都是本宫的!你注定要被本宫压在身下哭!”
“本宫在等,等你自己来到本宫面前,跪下来求本宫疼你爱你,你看,你自己来了,证明你的身上的毒没有解!证明你的身子在想着本宫需要本宫!”卫骁已然疯狂,为思念而疯狂,为体内的连心草之毒发作折磨至疯。
“不,我不是来求你。”叶柏舟眼神冰冷,冰冷的语气里一丝情感也无,“我只是来看你有多痛苦而已,然后,让你更加痛苦。”
卫骁像是听不见叶柏舟说话似的,只见他冷冷一笑,然后竟是高兴道:“对了,小玺!本宫应该把小玺找来,让她在旁好好看一看你是怎样与本宫交缠,是怎样赤身**地本宫身下承欢,让她看看她的柏舟大哥在本宫身下有多迷人!来人,来人!替本宫将宁心公主找来!”
叶柏舟那本是冰冷如霜的眼眸突然晃了一晃,眼眶蓦地微微睁大。
他所有的冷静,在这一瞬间凝结,碎裂。
只听卫骁又笑道:“怎么,听到本宫要找小玺来,你的反应就这么大?可真是和从前一模一样呢,呵,呵呵!你的反应出卖了你的心,证明你在乎小玺,这样一来,就算小玺将自己对你的情思藏得再好,都没用,若非你曾在本宫面前有过这样的反应,本宫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本宫的小玺原来和本宫一样,心里有着你呢!”
“你以为对小玺不理不睬,本宫便不知道你对小玺的心?你以为小玺随本宫到西疆三年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哄本宫开心求得你三年安宁,你呢?你给过她什么?你永远……都配不上本宫的小玺!从你被本宫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再也配不起本宫的小玺!你只能是本宫的!你只能属于本宫!哪怕是本宫最为疼爱的小玺,本宫也绝不将你拱手让给她!本宫就是要你夹在本宫与小玺之间,痛苦不堪!哈,哈哈哈——”卫骁已经濒临疯狂的边沿,“你是本宫的!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魂灵,都只能是本宫的!你的眼里,也只能有本宫!本宫会将这天下捧在手心送给你!你开心么!?嗯!?”
“呵呵!本宫知道你恨本宫,恨到了骨髓里,本宫不介意不在乎,因为你已经将本宫牢牢记在了心里刻在了心底,本宫是你此生的耻辱,你如何都忘不掉,哪怕你有本事抹去你的记忆,你的身子,也一样烙满本宫疼爱过你的痕迹!哪怕你死,都忘不了洗不掉!哈哈哈——”
卫骁嘶声笑着,痛苦,狰狞。
就在这时,他的口中,涌出鲜血。
一截断掉的舌头,从他口中弹出,掉到地上的血水里。
突然而来的剧痛令他双目大睁得几乎暴突出来。
叶柏舟手里拿着一把短小却锋利无比的匕首,匕首上有血,卫骁舌头上的血。
只见他将匕首上的血在卫骁的绸袍上擦净,面无表情道:“我会让你很痛苦,和肮脏的我一样,生不如死。”
*
沈流萤其实心底有些不放心叶柏舟,毕竟她所听说的太子是征战沙场的,武功必然不弱,而叶柏舟不过是个弱之人而已。
是以当她看见叶柏舟安然无恙地从太子寝殿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才放下心来。
就在叶柏舟走回到长情面前来时,那去“捉老鼠”的官无忧也忽然回了长情面前来,然后笑着问他道:“轮到我了吧?”
“嗯。”长情微微点点头。
只见官无忧背过身去,顷刻后才又转过了身来,沈流萤重新看见官无忧时,她惊住了。
因为,官无忧在短短的时间内,竟完全变了一张脸!
细长的丹凤眼,细长的眉,衬得他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看起来颇为深邃,鼻挺如峰,竟是——卫骁的脸!
沈流萤不曾见过卫骁,她自是不知官无忧变成的是谁人的模样,她只知,官无忧的易容术,足以用“登峰造极”来形容,因为,便是连他的声音,都完成变成了另一个人!
若非他身上还穿着官无忧的衣裳,根本就让人察觉不出来他是官无忧!纵是眼神,都变得阴佞得完全没有了官无忧的模样。
只听他又问长情道:“可有破绽?”
“完美无缺。”长情向来信得过官无忧的易容术,足以以假乱真,哪怕是被模仿者最亲近的人,也难以察觉得出来,更何况,还是一个已经疯了的人。
官无忧轻轻一笑,“无忧定让主上满意。”
“我要的人,尽快送出来。”长情吩咐道。
“无忧办事,几时让主上失望过?”官无忧说完,竟没有再理会长情,转身便往卫骁寝殿的方向走了。
沈流萤听得有些懵,正沉思着官无忧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长情则是看向面无表情但面色极为难看的叶柏舟,什么都没问,什么安慰的话也都没有说,只淡淡道了一声:“回了。”
叶柏舟微微点了点头。
沈流萤此时恍悟过来,震惊地对长情道:“阿呆,那个无忧扮成的人是——”
沈流萤震惊的话还未说完,长情便倾身亲了一亲她的唇,打断了她的话,道:“需萤儿帮我一个忙,稍微改动德公公那几人的记忆。”
“可是——”沈流萤此时没心思对长情生气,她的心正跳得厉害。
“会被杀头的,萤儿。”长情又打断了沈流萤的话。
沈流萤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好像这样便能保住自己的脑袋似的,“真是被你个呆货害死了!快快快!我要快点从这儿离开!我要回家!我可不要掉脑袋!”
那个官无忧易容成的人,是太子!
这个呆货,这是吃了狗胆还是豹子胆了!?
沈流萤内心欲哭无泪,她不仅被墨衣墨裳坑了,还被这个呆货给坑了!她的智商……居然输给了一个呆萌傻面瘫!
沈流萤边走边伤心道:“早知道我就不跟你来了,早知道我就不上你的船了,早知道我就不抱你的腿了,早知道我就不理你了!”
长情觉得好笑,“萤儿错了,不是萤儿跟我来,而是我跟萤儿来的。”
“你闭嘴!你别理我!你把我给害惨了!”要是那官无忧露馅儿了,她要跟着这个呆货一块儿玩完!
“萤儿别怕,我会保护萤儿的。”
“你闭嘴!就是有你,我才这么不幸!”
“遇到萤儿,是我之大幸。”
“别说这么肉麻的话!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还有,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呆突然变得有点聪明了,这不像你!”
“我本来就不傻的。”
“听你这话你就是个傻的!只有傻子才强调自己不傻!你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萤儿的话,我听不懂。”
……
叶柏舟走在长情与沈流萤身后,苍白的脸上,眼神有些空洞。
*
安宁宫。
卫玺坐在桌案旁,安安静静地缝着一双鞋子,男人的鞋子。
她的上眼睑很肿,下眼睑的青灰很浓重,她似乎很疲倦很疲倦,可她却不舍得停下手上的活儿。
冬儿坐在一旁陪着她,只见冬儿眼眶红得厉害,看着卫玺全都包着纱布的十个指头,心疼地想哭道:“公主,您已经这样整整三天三夜了,奴婢求求您,您停一停,吃些东西,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我不饿,也不累。”卫玺轻轻摇了摇头,“时间不多,我要是停下来的话,怕就赶不及了,在西疆的时候我就答应过皇兄,要给他缝一双鞋子的,这都过去好久了,我都还没有缝好,要是再不缝好的话,皇兄就穿不着了。”
“可是公主……”看着卫玺认真的模样,冬儿虽心有不忍,却还是将憋在心里好几日的事实说了出来,“只怕太子殿下而今根本就不会想要穿您做的鞋子啊!”
冬儿说完,落下了泪来。
卫玺手一抖,锋利的针扎进了她的手指头,她却像不知疼似的,怔愣住了。
“公主!”冬儿见状,赶紧握住卫玺的手,将锋利的针从她指头上取出,甚至还抢了她手里的鞋子。
只见卫玺苦涩地笑了一笑,轻声道:“是啊,皇兄如今,根本不会再想要穿我缝的鞋子。”
卫玺不笑还好,她这一笑,冬儿的眼泪便扑簌簌地往下落,“公主,您这又是何苦折磨自己,皇上那么疼您,您要是不想嫁给西戎皇子,只要您跟皇上说一声,皇上会答应的!可您……可您为何要答应西戎皇子的求婚啊!”
“恒右皇子挺好的,我在西疆的时候,曾见过他,是个好人,当是会好好待我的。”卫玺又笑了笑,从冬儿手里拿过她抢走的鞋子,“来,把鞋子给我吧,就算皇兄不穿,我也要缝完的。”
“可是公主并不喜欢他啊!”冬儿的眼泪掉得更厉害,“公主若是嫁给了他,公主不会开心不会幸福的!”
“开心幸福?”卫玺垂着眼睑,继续缝手上的鞋子,轻声道,“身为皇室儿女,自来婚姻不由己,没什么的,而且方才我也说了,恒右皇子是好人,当是会待我好的,我应该会过得开心的。”
“公主您自欺欺人!”冬儿似有些恼了。
谁知卫玺这会儿竟浅笑着夸赞她道:“冬儿的字都没白学,以后若是嫁了人,当也不会被夫家欺负。”
“公主!”冬儿看着卫玺的笑,心更疼,一时间她顾不得礼数尊卑,竟将卫玺手里的鞋子抢了过来,边哭边道,“公主您钟情的是叶公子,只有嫁给叶公子,公主您才会过得开心!公主您为何不跟叶公子说!您要是跟叶公子说了——”
“冬儿!”卫玺忽然激动地斥了冬儿一声,冬儿这才发觉自己逾越了,赶紧跪到了地上,低下头道,“公主恕罪!”
卫玺看着自己右手腕上戴着的檀木镯子,用左手轻轻抚着,眼睛里布满了哀伤,轻声道:“冬儿,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了,后日我便要随恒右皇子前往西戎了,这种话若是落到别人耳里,只会害了叶公子,也会失了我召南颜面。”
“公主……”冬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没什么的。”卫玺轻轻笑着,“我已经十七了,是该嫁人了,或许就像皇兄所说,我若是嫁了人,就不会再像现在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