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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妖精相公太磨人-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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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一次。
  “长情,我很想你母亲。”莫凛的声音很轻,轻得隐隐发颤,轻得好似随时都能随风而散。
  哪怕她不辞而别,哪怕她杳无音信,哪怕不知她是生是死,哪怕只有一星点的希望,他都想去找她,找到她。
  哪怕用他的命来换得今生再见她一次,他也无怨无悔。
  “我知道。”长情一直都明白他父亲对母亲的感情深得无以复加,哪怕他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一个字,他也能感觉得出来,为了母亲,爹可以做到万劫不复。
  “但,母亲若是知晓你因她而有危险的话,她定会自责。”长情看着莫凛,沉声道。
  莫凛抚着石榴花的手猛地颤了颤。
  虽然连母亲是何模样长情都无法忆起,可长情却深刻地明白,他的母亲,哪怕穷尽自己的妖力与性命,也爱他的父亲无悔。
  若非如此,身为妖帝之后的她怎会心甘情愿为了一个人类生下孩子并且将妖元之力给予这个孩子。
  若没有刻骨的情深沉的爱,谁人愿意这般心甘情愿地付出?
  爱到了极致的人,又怎舍得对方为了自己而受伤?
  莫凛此时慢慢转头看向长情,向来慈祥温和的他,此时面上竟是揉着……无措。
  一个父亲,竟然在自己儿子面前露出无措之色。
  长情朝莫凛靠近,抬起手,竟是轻轻抱住了他,依旧是那淡漠得好似没有任何情感似的语气道:“我会找到母亲,把她送回到你身边来。”
  莫凛一动不动。
  沈流萤这会儿捧着棋盘朝这儿跑来,长情很快便松开了莫凛,面无表情道:“日后我若离开京城,我会提前与爹说一声。”
  长情说完,一瞬不瞬地盯着莫凛,盯着他接话。
  只见莫凛轻轻一笑,道:“日后我若离开京城,也提前与你这孩子说一声。”
  他们父子间,从前不管去何处都不会告诉对方一声,似乎见便见,不见便不见,谁也不在乎谁似的。
  但他们心里,却再清楚不过,他们是彼此生命里重要的人,无可取代的人。
  所以,他们之间,需要的只是谁先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而已。
  “爹日后只管在府上照顾石榴树便行。”长情严肃道。
  “不行。”莫凛想也不想便拒绝道。
  长情盯着莫凛,莫凛也盯着他。
  沈流萤此时捧着棋盘跑到了这父子俩面前来,笑着道:“棋盘拿来了!绿草,快点把棋盒拿过来。”
  “来了来了!”拿着棋盒的绿草跟在沈流萤后边,跑得急匆匆的。
  谁知正当沈流萤将棋盘放到已经摆在庭院里的小几上时,只听长情与莫凛异口同声道:“不下了!”
  沈流萤诧异地看着石榴树下生得七八分相似的父子俩,一脸懵,这父子俩刚刚说什么来这?不下了?不下棋了?
  她才刚把棋盘拿来,这俩居然就不下了!?
  “砰!”沈流萤顿时将棋盘重重搁在小几上,惊了这父子俩一跳。
  下一瞬,只见方才还异口同声说不下了的父子俩同时走到小几两侧,同时在椅子上坐下身,甚至同时拿起棋盒拈起棋子。
  “……”沈流萤眼角跳跳,这父子俩没疯吧?
  尽管如此,在落棋的时候长情还是让了莫凛一步,让他先一步走棋,莫凛则是毫不客气。
  绿草为沈流萤搬来一张凳子,让她坐在了小几旁。
  沈流萤本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长情与莫凛对弈,不过她主要看的不是棋局,而是他们父子二人,看他们很是相像的脸,然后掩嘴笑。
  而棋局一开,长情与莫凛的注意力便全都集中在了棋盘上,无人注意沈流萤这会儿正饶有兴致地瞄着他们。
  然,本是兴致盎然的沈流萤看着看着,渐渐觉得疲倦,就在她想要站起身叫绿草扶她一把将她扶回相思苑的时候,谁知她连站都还没站起,她的身子竟倦得不听使唤往前一扑,直直扑到了长情与莫凛的棋盘上,打散了他们的棋子,滴里搭拉的全都被她弄散掉到了地上,同时亦惊得长情慌忙站起身,将她抱进怀里的同时急切道:“萤儿!”
  为免长情不安,沈流萤当即朝他笑了笑,“我没事,就是累了,你和爹继续下棋,我让绿草扶我回去歇着便行。”
  莫凛此时则是着急地对长情道:“你这孩子,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小姑娘回房躺下!?”
  “初一!快去找大夫!”莫凛对长情说完话后赶紧吩咐初一道。
  “是,主上!”
  长情这会儿已经抱着沈流萤从莫凛眼前消失了,沈流萤无力地窝在长情怀里,颇为愧疚道:“呆货,你和爹的棋……”
  “明日我再陪爹重新下一盘也一样的。”长情轻轻吻了沈流萤的额,“我先带萤儿回屋躺下。”
  到了卧房,长情将沈流萤放躺到床榻上,褪了她的鞋袜后替她拉过薄被来盖上,一边轻声道:“萤儿好好睡一觉,待会儿大夫来了之后我再让他来为萤儿看诊。”
  谁知沈流萤撅撅嘴,不满意道:“我都说了我没事,而且我就是大夫,干嘛还找大夫?你个呆货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当然不是。”长情赶紧道。
  “那你还找大夫。”
  “那便不看大夫了,萤儿好好睡一觉便好。”长情说完,俯身在沈流萤的眉心轻轻亲了一口,转身便要从床榻旁离开。
  沈流萤却在这时抓住他的手腕。
  长情停下脚步,看向沈流萤,“萤儿怎么了?”
  “我要你陪我一起睡。”她可是一整个月没有见过这个呆货了,她想他了。
  “听娘子的。”长情没有拒绝,而后开始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裳。
  当沈流萤看到长情微敞衣襟下的结实胸膛时,她本满是倦意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就在长情要吹熄烛火时,只听沈流萤飞快道:“留着灯。”
  长情便留着灯火,将床帐放下后躺到了沈流萤身旁。
  当长情将将躺到床榻上时,沈流萤忽然一个翻身,压到了他身上来!
  长情看着正盯着他笑得欢愉的沈流萤,有些懵,同时拉住沈流萤背上的薄被以免她凉着了,道:“萤儿不是倦极了吗?”
  “你猜呀!”沈流萤笑道,眼睛一直盯着长情薄得性感的唇。
  “猜不到。”萤儿的心思九曲十八弯,而且这心思还总是蹦得飞快,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猜到也没有办法跟得上。
  沈流萤抿嘴笑得开心,同时一双手伸进了长情的衣襟里,对着他结实的胸膛一通乱摸,同时笑道:“再猜猜。”
  沈流萤的小手可不老实,不仅仅是摸着长情的胸膛,还往下抚摸他结实的腹肌,不等他回答,便先笑着道:“我看见我相公的胸膛,忽然就来了精神。”
  沈流萤本就爱极长情的身材,加上一个月不见的想念,她这会儿可是激动兴奋得不行,热情得就像是吃了情药一般。
  她明明是让长情猜,偏偏还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见她说完话后便凑到长情的耳畔,张嘴便咬住了他的耳垂,将他的耳垂叼在齿间轻磨着。
  与此同时,长情的身子紧绷住,一动不动,便是连鼻息都止住了。
  沈流萤这会儿使坏似的用食指在他肚腹上轻轻戳了几下,戳得长情紧绷得一动不动的身子顿时变得绵软,甚至……软得像一滩烂泥一般。
  沈流萤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还是没有松开长情的耳垂,而就这么对着他的耳朵轻笑道:“呆货,你真是和白糖糕一样一样的。”
  她可是注意到了的,每回她不小心咬到白糖糕的耳朵尖儿的时候,它那毛茸茸的身子便先是骤然紧绷住,然后就变得软趴趴的一动不动,像一滩烂泥一样。
  足以证明,耳朵是这个呆货的敏感点。
  不过,沈流萤没有逗长情太久,少顷后边松开了长情的耳垂,却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还是一边摸着他的胸膛一边道:“呆货,你的手,帮我把我的发髻解开。”
  此时鼻息已然变得粗重的长情抬起手,摸向沈流萤的头发,替压在他身上的她将简单的发髻解开了。
  发髻解开,沈流萤的长发便垂到了长情的身上颈窝里,轻柔的感觉让长情身体里的那一簇火如被人忽地浇了一把猛火油,霍地烈烈燃烧。
  沈流萤此时贴着长情的耳畔,轻轻笑着。
  “呆货,我想吃你,我吃你好不好?”
  ------题外话------
  心碎,码字软件崩溃,昨天好不容易码的字全没了,连带着我的心也崩溃了
  又到了新的一个月了

  ☆、247、兔子要当爹了!

 纱橱月上,鬓乱钗横,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鸳鸯枕上颈交缠。小
  **方歇,沈流萤绵软地伏在长情身上,双颊潮红仍正浓,轻喘着气,却十分不满意地张嘴就咬上长情的耳垂,有些气恼道:“说好了我吃你的!”
  长情的耳垂哪里受得住沈流萤这般磨人似的轻轻啃咬,他的身子不由自控地又紧绷起,又是一动不动,竟是憋着气对沈流萤道:“萤儿莫咬耳朵。”
  而沈流萤之所以咬住他的耳垂便是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又怎会听他的话放过他的耳垂,非但没有松开他的耳垂,反还用舌尖在他耳垂上边轻轻舔了一舔,得意道:“就咬你就咬你!”
  长情的耳垂本就是他的身子最为敏感的地方,前边遭沈流萤这么逗弄他就已经受不住,偏偏她这会儿又来,长情没有丝毫的抗拒之力,使得他整个人又像是被咬住了耳朵尖儿的白糖糕一样,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甚至还带着隐隐轻颤。
  沈流萤笑得更得意,“呆货!你现在就像是一滩烂泥,软绵绵的,任我对你吃干抹净你都没有反抗之力!”
  谁知,沈流萤这得意的话才说完,她连反应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本是压在长情身上的她只觉眼前景象猛地一晃,待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长情压到了身下,长情这会儿擒着她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打圈儿的手,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廓,吐着温热暧昧的气道:“那就让萤儿看看软成一滩烂泥的我能不能让萤儿再舒服一次?”
  长情说完,轻轻覆上了沈流萤的唇。
  沈流萤没有推拒,反是迎上了他的吻。
  小别向来胜新婚,此番热火又怎能轻易浇熄,仿佛烈烈烧到天明仍不知满足。
  然,就在这小别胜新婚的小夫妻又一次情至浓时,沈流萤忽然紧紧地用力抓住长情的胳膊,用力得她的双手指甲都嵌进了长情的胳膊皮肉里,同时语气痛苦地对他道:“呆货……疼……”
  本正骁勇的长情听到沈流萤这一声痛苦的呢喃,登时浑身一个激灵,顿时动也不敢动,而是俯下身将沈流萤圈进怀里,紧张不安的问道:“萤儿怎么了!?萤儿莫吓我。”
  “我觉得肚子疼……”沈流萤依旧紧紧抠抓着长情的胳膊不放,好像以此能减轻她一些痛苦似的,“好疼……”
  这是沈流萤从未有过的疼痛感,一种形容不出来的疼痛感,疼得好像要把她浑身的力气抽空了似的。
  “萤儿,萤儿……”沈流萤的痛苦让长情慌了神,除了抱着沈流萤一动不敢动之外他一时紧张得根本不知应该怎么办才是好,忽然,他想到了大夫,赶紧对沈流萤道,“我让秋容去把大夫找来!萤儿等等我,我很快便回来。”
  谁知沈流萤非但没有松了一点手上的力道,反是将长情抱住,抓着他的背,将自己紧紧贴在他身上,似乎这般能让她觉得没那么痛苦一样,只听她拒绝道:“不要,我要你抱着我。”
  长情那万年坚冰一般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因为太过紧张而微微蹙起了眉,只听他像哄小孩儿一般轻声哄着沈流萤道:“我只是走到门外唤秋容一声便回来陪萤儿。”
  沈流萤摇头,还是抱着他不松手,一边难受道:“不找大夫,待会儿……我给自己诊脉就好。”
  长情将眉心蹙得更紧一分,而后只见他就着沈流萤身上的薄被将她裹住,就这么抱着她站起了身,朝屋门方向走去,一边轻声对她道:“我不走,我抱着萤儿。”
  只要能在长情怀里,沈流萤似乎不管被他抱到哪儿都不介意,反正不管到何处,长情都会好好护着她,她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只见长情快速走到屋门后,将屋门打开后对着空荡荡的庭院唤了冷冷一声:“秋容!”
  少顷,秋容即刻出现长情面前,见他衣裳未穿鞋也未穿,怀里还抱着个用薄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沈流萤,完全没有胆惊讶,而是赶紧低头道:“爷有何吩咐?”
  若无事情,爷绝不可能就这么抱着夫人让他看见,这只能证明出事了,这种时候,绝对不是他能和爷玩笑的时候。
  “速速将大夫找来。”长情只这一句话,便又退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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