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江山-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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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懂这个?”潘娟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一般蜈蚣的寿命一般为6年。蜈蚣生长速度不快,从第一年卵孵化成幼虫到当年冬眠之前才长至3-4厘米,第二年出蛰之前,食物充盛,但也不过长到3。5…6厘米左右,第三年才长到10厘米以上。因此蜈蚣从卵开始到它发育长大为成虫再产卵,需足足3…4年时间。而再往后一两年,生命基本就已经走到尽头了。”
“那你这蜈蚣?不是说跟你一样大了吗,我算算,你跟我一样大,我今年21不到22的样子,它也活了这么久?”
虽然相信潘娟说的不是假话,但当想到浑身金黄,长度不过十厘米的一只蜈蚣活过二十岁,张如铁还是很吃惊。
“你不是号称很懂我们苗家巫蛊吗?这下成白痴了。这只蜈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蜈蚣,它可算得上巫蛊之王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老爸就找了一大群蜈蚣幼虫,单独关在一个小瓮里面,让他们自相残杀,看谁活到最后。
再之后呢,就是把这只唯一存活下来的蜈蚣再跟另外几个瓮里面存活下来的唯一一只蜈蚣决斗,直到选出生存能力,斗杀能力最强的,作为巫蛊之王来养。再往后,就是把他封坛,放在一个封闭暗无天日的坛子里面,用红公鸡的生血滴给它吃,直到最后将它养大。
在养大它的同时,还要时不时让它熟悉主人的气味跟血液,所以我小的时候,就滴血给它识别过。到最后,这条蜈蚣养成,因为长时间在暗无天日下的环境中成长,它身体跟眼睛都是特别敏锐,加上从小到大都是喝鸡血长大,自身的体魄跟身体更是格外雄壮。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是蜈蚣出瓮的时候,刚出来的时候,它浑身上下都是一片血红,这时的蜈蚣,我们称之为血蝉。我老爸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沉香木匣交给我,从此作为这只雪蝉的归宿。
再往后两年,经过六次蜕皮,六次洗礼,它浑身将被沉香木匣跟空气中的氧气充分接触,直到最后变成黄橙橙,金灿灿的样子。”
怪不得那只金蜈蚣这么有灵性跟战斗力,原来是这么养成的。张如铁暗暗叹了口气,以后自己一定不能得罪这妞,要是什么惹急她了,她放这蜈蚣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张如铁不免想起了家乡流传甚广的一样东西,禁不住就问了句:“我听说你们苗族人最善用的就是巫蛊,不过老家那边说的最多的花蛊,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
听到这里,潘娟一脸尴尬,她怎么不知道花蛊这东西。瞥了眼张如铁,“知道啊!不过那是对付始乱终弃那些男人用的,谁要是不专一,我们苗家姑娘就用家传的花蛊治他,看他还敢在外偷腥不?”
潘娟说道这里,一字一句,说的是抑扬顿挫,咬牙切齿。就像是张如铁辜负她一样。
“我,我不是说我,你干嘛一副血海深仇的样子。”
张如铁将手轻轻碰了砰潘娟的小手,想用行动证明自己是一个专一的,痴情的男子。
“别闹!有人看到了。”
潘娟一时扭捏,竟害羞起来。
“怕什么?回去我就去你家提亲,我要把你娶回家,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张如铁的媳妇。”
“呸,呸,呸!谁说要嫁给你了,也不自己照照镜子,邋里邋遢,满脸大胡子的臭男人,谁稀罕你!”
“呃……难道你是想让我孤独终老吗?”
潘娟听完这句,又是一脸的尴尬。
第294章 刘东,你是最棒的!
两人嬉闹之间,后边人已是显得有些不耐烦,本来大家心情就不是很好,又加上两人在石梁边磨磨蹭蹭,久久没有行动的意思,这让大家怎么能不着急。
“你俩干嘛呢!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谈情说爱,打情骂俏。”
好久没说话的北佬孙突然来了句,后面人接着说道:“就是,就是,老在那耽误功夫。”
张如铁跟潘娟都是面带尴尬,不过潘娟不吭声,张如铁只好轻咳了一嗓道:“我们可不是在耽误大家功夫,刚刚娟子放了个小哨兵去打探情报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我这不还在检查这些绳子有没有松懈的吗?”
说完,捡起一卷绳子在手上看道。
“额,差点忘了,是呀,娟子,你那小宝贝什么时候回来啊!那可是个好宝贝啊。”
张义满也是几次见过那只金蜈蚣大显身手的,听说潘娟派它过去打探情报去了,一时的怨气也没有了。
“他俩在等蜈蚣传回的消息,应该快了吧!”
张义满在给后面铁木尔跟易卜拉欣两人传达消息,现在阿訇这个人可是一脸怨气,不给他解释好,他估计又闹着不走,那就遭了。
好在几人催促之间,一道金黄色的背影快速从那道石梁上划了过来,直直溜在潘娟脚下踩停下来。潘娟跟张如铁蹲下来,就见到蜈蚣浑身泛着露珠,像是被霜打过一般。
“怎么,小家伙,过去还洗了个澡!”
张如铁开玩笑对立着一对触须的金蜈蚣开玩笑道,不过说归说,他可不想去惹这只蜈蚣。这小家伙除了跟潘娟亲近,其他人谁都不听,要是惹急它了,被它咬上一口,那可就惨了。
“我家小宝贝说了,前面很安全,没什么事情。就是露水太重,大家注意点。”
潘娟看着金蜈蚣挥舞着头上触须,又是一阵乱抖,直把身上所有的露珠都抖落干净才停下来。苏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口中惊呼:“真好玩,真好玩,我也要有这么个小宝贝。”
刘东面门一黑,差点被吓晕过去,我的妈呀,这什么跟什么啊,远处看着是挺好,要真是碰上一碰,不把自己毒死才怪呢!
小心用力拽了拽苏婉的衣角,又对她使了个眼神,终于将苏婉拉到一边。听完刘东的解释,苏婉这才打消摸那小蜈蚣的想法。潘娟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哼笑了一下,打开沉香木匣,将蜈蚣重新放回了小木匣之中。
“好了,你家小蜈蚣都说没事了,那咱们就走吧!”
张如铁在一旁问潘娟,潘娟点点头,将石梁让了出来。
“我走在最前面,东子,你现在应该好点了吧!”
知道刘东有些恐高,但一想到他在**当工程兵的时候已经做过有关高空抗压训练,自己调整一下,应该会没事情。加上恐高的问题,一方面是来源于身体因素,另外很大一方面是来源于自己内心的恐惧心理。
“嗯,好了,调节的差不多了!”
刘东一边轻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对张如铁说道,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前解放军战士,又怎么可能被眼前的小小困难吓倒。
不过说归这么说,当自己亲自走上石梁,脚底两旁阴风呼呼刮来的时候,刘东还是吓得额头汗水直冒。
“不要怕,把头看向正前方,尽量不要去想,前面有我呢!”
张如铁一边安抚着刘东,一边牵着绳子往前面走着,在他脚下就如同飞檐走壁,听说新疆这边有种高空走钢丝叫达瓦孜,不知道跟自己走的是不是一个原理。
脚底阴风阵阵,虽然小蜈蚣确认没有危险,但自己背上还是有股凉飕飕的感觉。特别是冷风吹上来的同时,带来的水滴露珠,才走了几十米远就有这种感觉了。这时他也顾不得想其他什么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正前方,一边借助头顶固定住的狼牙手电确认方向。
五十米……
一百米……
一百五十米……
张如铁一边走,一边用脚步丈量着脚底石梁的长度。毫无疑问,脚底的石梁四平八稳,绝不是凭空出现,一定是修建这座陵墓的大祭司跟她手底下那帮遗民干的。想到这些,张如铁不禁再次对墓室里躺着那具女尸心生崇拜起来。看她模样不过三十上下,想来在那个时代,暗地里一定是各位王侯公卿争相追逐的女神,只是碍于她大祭司的身份,一直没人喜欢罢了。
在这里,张如铁莫名生出怜悯来,女人有时候又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强大,让人无法亲近,这样的女人,想来在个人情感方面,肯定是完满的。
前前后后走了快半个小时,脚底的登山鞋上几乎已经是挂满了露珠,加上时不时还要回头给刘东鼓励,这次横跨石梁的时间变得异常的慢。张如铁也一边苦苦看向身后的众人,一边给自己心里寻求安慰。
刘东喘着粗气,一边擦着额头汗水,一边希望自己的腿尽量少些抖动,抓着张如铁拉着的绳子,在看他走的怡然自得,想到自己身后还有苏婉看着自己,刘东心中那股不服输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妈蛋,不就是个恐高吗?我东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没事,刘东,你是最棒的。刘东,你是最棒的……”
刘东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朝前面的张如铁走去,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经看到张如铁走下石梁,将工兵铲在地面上凿了起来。
“要不要我帮你!”
用力将工兵铲扎进了脚底的石缝中,又用沙漠之鹰的枪托狠狠敲在工兵铲上,直到折成最小角度的工兵铲直直插进石缝里近三十公分,张如铁才停了下来。
“这下稳了。”
将登上绳的一头绑在工兵铲上,又连着打了三四道死结,直到确认能够承受住上千公斤的重量,张如铁才停下来。一把将刘东从最后几步拉在平地上,又将他扶在地上坐好,让他盯着铲子跟绳子,又重新沿着石梁往对岸走了回去。
第295章 跨过石梁
口里憋住的一口气终于在这个时候酣畅淋漓起来,刘东显得格外清爽,一高兴,盯着远去的张如铁背影,尽哼唱起了民谣来:
“人们那个都说勒,沂蒙山好风光,沂蒙山好风光,满山是牛羊勒……”
张如铁正在石梁上小心行走,听到身后浑圆嗓音响起,背上凉意瞬间小了几分,看来有个同行的好伙伴,办起事来还是挺带劲儿的。
这回回来,因为石梁上已经牵起一道登山索的缘故,张如铁一手拉着登山索,一边脚下快步飞快走着,不到三五分钟,近两百米长的石梁已被走到了尽头。
刚一落地,潘娟第一个鹰了上来,擦了擦张如铁额头:“没事儿吧!看你额头的汗珠。”张如铁这叫一个汗呀,这哪是汗了,分明就是寒气迎面直上额头来的。
没跟潘娟怎么厮磨,简单交代了整个石梁长度,以及登山索的安全系数,又把苏七跟苏婉两人放在第一波过去后,张如铁跟剩下人做了简单的安排。
潘娟身手本来就很矫健,虽然是女孩子,但把吃的东西带上应该没问题;堂叔张义满,别看上了些年纪,但多年的护林经验,在神龙架林区待过的历练,已经让他对跨越这道石梁看的很平淡了。唯独剩下的几个人,实在是有些难办。
王馆长多少有些哆嗦,虽然早些年也做过摸金校尉,但像这次楼兰妖山这么大规模的陵墓群,他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而且因为近些年来的养尊处优,长大的肚子跟变小的胆量已经让他身体跟心理都退化了。
至于兰心,这个小丫头,虽然在香港当童子军的时候,有经过专门的登山攀岩训练,但那些都太小儿科,真正亲临大陆这些壮美河山,这些深沟险壑,还是让她这个从小见惯了钢筋水泥的丫头片子倒吸了几口凉气。
剩下铁木尔跟易卜拉欣,两人虽然是见识过达瓦孜,也经常在一些节日期间见到族人做到过高空攀岩走壁,但当真正要自己面对的时候,心中不免都害怕起来。连一只蚂蚁都害怕踩死的阿訇,又怎么会有一颗坚毅的心呢!
这几人中,张如铁其实最担心的是易卜拉欣,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担心他会排斥。
易卜拉欣的坚持,就是所谓的固执,张义满跟侄子对望了一眼,又摇了摇头,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我搞不定他!
无奈之下,张如铁只好自己出马,想到了大家的准备还没驮运过去,张如铁一边跟潘娟简单说了两句,就让堂叔跟她一起往对岸搬起了行李。
张义满抬起一箱装满子弹的木匣就走了过去,潘娟在后边拧着一箱吃的。兰心本打算也帮忙捎带些东西,但一走上石梁,就是一股凉气袭来,腿也软了,腰也弯了,只能哆哆嗦嗦搀住登山绳表示放弃。
看着几人渐渐走远,张如铁拍了拍铁木尔的肩膀,故意怂恿了一句:“怎么着?想留在这,不打算走了。”
“我,我要过去的。不过,等我缓口气。我听我朋友说,走达瓦孜的嘛,心气一定要平放的嘛,我现在心脏跳的厉害,是还要恢复一下的嘛!”
听着铁木尔说话就搞笑,张如铁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说,哥们儿,你说话还挺逗,回头咱们出去之后,跟我出去卖羊肉串得了,你就这样说,‘新疆的羊肉串,好吃又又好看,不好吃不要钱了!”
对,就是你现在这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