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江山-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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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娟看着张如铁在鼓弄银针,现在又喊自己,原来她以为张如铁只是吧兰心当做做实验的小白鼠,怎么现在又叫上自己了,真是奇怪。
“我自己又没生病,你准备拿银针做什么?”潘娟眼珠子睁得大大的看着张如铁问道。
“我想查查你们现在体内有没有什么物质受到刚刚这块玉的吸噬。”
见张如铁这么一说,潘娟终于才极不情愿向这边缓缓走来。
兰心露出手臂的一截,脸上的潮红刚刚退去,潘娟走近了之后,开始也是蹲在地上,同样的半条胳膊露出,跟兰心的手臂排成一条直线。看上去就像是两段莲藕,白嫩如玉。
张如铁心中暗自一愣,想不到这女人与女人之间,手臂虽然看上去都差不多,不过摆在面前,确实倒也还是别有一番不同。
兰心的手臂要长一点,皮肤也呈现出奶白色,看着十分白净;潘娟的手臂,看上去更多是一种小家碧玉,让人怜惜的感觉,而略显红润的肤色,加上她那低头的样子,真有一种想让人拥入怀的感觉。
“好了吗?”
兰心见张如铁一只手拿着银针在酒精灯上烧着,眼珠却盯着自己跟潘娟的手臂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伙肯定是胡思乱想了。
“好,好了。”张如铁把银针收回来,看着银针被火烤的都快变红了,他真有点佩服自己了。而当着一回神来,手上的剧烈灼烧感也传了过来。
呲地一声,长约拇指大的银针掉在了地上,张如铁也跟着啊啊两声惨叫起来。
“噗~嗤,让你胡思乱想,真活该。”
兰心捂着肚子笑了出来,旁边几个大老爷们儿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潘娟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受伤,什么话也没说,手臂伸了出去,直接把张如铁握银针的手臂给抓了回来。一拿到手上,口中连着哈了好几口气,像是生怕疼坏了张如铁。
张如铁见到眼前潘娟行为,心中也鼓起一股暖意来。想不到潘娟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天。以前那种高艳冷早已抛在九霄云外,现在剩下的只是一种温润与豪情。
看到潘娟这么关心自己,张如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别担心了,一点事儿都没有,看我这么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有事情呢!”
“以后不许这样了!”潘娟撅着嘴说道。
“嗯。”张如铁哪里还有其他说的,潘娟这样说,不明明是已经放过自己一马了吗,再多说其他的,那岂不是自讨没趣。
接下来张如铁用心多了,吩咐完两人坐好之后,他开始给潘娟检查起来。几道银针在张如铁手上飞快扎入,看的人眼花缭乱,即使是像张义满这种做了多年的江湖郎中,依旧是看的啧啧称奇。以前张义满下银针的时候,哪次不是一边对照着经脉图,一边小心翼翼地扎着。
没想到在侄儿张如铁这里,这家伙下针的速度,以及准确的方位,简直就是浑然天成,分毫不差。五六根银针扎完之后,潘娟额头上露出了颗颗汗珠,张如铁似乎也有些累的够呛。
张如铁将潘娟胳膊抬起,现在在他手踝骨上,已经有了三根银针秘密地扎着,虽然只是枕头放在里面,但随着潘娟这胳膊抬起,银针上开始往外冒出一丝红色来。
伴随着红色越积越多,大家终于知道了那是从体内逼出的淤血,因为在那红色,渐渐地有些变得暗淡。
“现在感觉怎么样?”张如铁捏着潘娟的一根手指问道。
“没,没感觉!”潘娟也有些奇怪了,“手好像木了。”
“恩,看来银针起作用了。”张如铁说道,之前他扎了一根银针在潘娟手腕处的静脉与指关节血管流通处,扎入三分钟后会产生局部麻木。
“身上怎么有这些污血啊!”看着银针上的死死血色,潘娟问道。
“这也是我要弄清楚的地方。刚刚我见那块玉好像吸走了你们身上的一些黑色的东西,我现在用银针将这种物质逼出来看一看,不出意外,下午我们就能知道答案了。”
见三根银针上已经有了血滴,张如铁将银针收了回来,放入兰心常备的小试管中。接着张如铁便对兰心开始了施针。
“老王,去联系个医生过来,会化验血的,带一套验血的设备,一会儿就用。”
“恩!”王馆长明白过来,立马拿起电话到窗边打了个电话,两分钟后,王馆长回过头来说道:“人,我已经让周亚伦去找了。”
“好!”张如铁回答完,兰心手臂上的银针也积了好几滴血,相比较之前潘娟而言,她体内流出的血滴眼色更浓,更深,看上去几乎快接近了黑紫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兰心根本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像她这种爱美的女人,一下子见自己体内抽出污血,这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
第462章 苏明的意
“别担心,这应该是体内的毒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刚你把玉放在手上的时间长了,所以它相应吸收的就比较多,所以我用银针拔取的时候,你身上的血色会更显浓稠一点。
没事的,没事的。”
张如铁话说完,然后又给王馆长递了一个眼色,然后自己走到了窗台边。
张义满也跟了上去,走到张义满跟前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
“嗯,”张如铁也没回头,压着嗓子说道:“那块玉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跟她俩手上的月牙黑痣相生相克。玉房子啊她们身上的时候,我们看到那些体内的黑色一样的东西朝着他手腕这里来,估计就是他在吸收她们体内那东西。
现在我也不知道这具体是不是毒素,又或者是有了那个月牙黑痣才出现的东西,总而言之,我搞不懂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切也只有等一会儿医师过来化验了。”
“我看呐,这块玉应该不是邪物,估计还真能压制她们身上那块黑痣。你说,”张义满看没人跟过来,接着说道:“她们三个手上的黑痣,能不能直接去医院做掉?”
“你是说,割皮手术?不行,肯定不行的。”刚听到堂叔这个想法,张如铁就是一阵头大。那月牙形黑痣到现在没有爆发,一定是还没有触及到它的禁制,如果贸然触动到,搞不好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那谁能承受得了。
“我就随口说说,哎,那女王墓还真有诅咒了,看来,咱们是得尽快启程到东北去咯。”
“目前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
一小时后,周亚伦带着一个医生来到了宾馆,将兰心和潘娟之前用银针抽上来的血液经化验分析后,丝毫没看出一丝异样来。两支试管中,因为兰心体内抽出的血液更显浓稠,这名前来验血的医师也发现了问题,不过是因为兰心血液内的铁元素更多一点罢了,所以看上去更红了一点,其他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听到没事,大家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而王馆长一高兴,当场掏出了一千元港币,算是作为医师这次出诊的小费。
虽然知道在香港私人医师价格不低,不过见到王馆长一下子豪掷千元之后,医师还是连连点头哈腰,说以后但凡有什么大病小痛一定要找他,搞得他好像能包治百病似的。
送走了医师,刚一关上门,几个人就开始数落起王馆长来。
“真是够大方啊,区区来一个验血的私人医师,一次出诊费竟然给到一千块,老王,你够可以啊。”
“就是,就是,我听说这边醉鬼的医师一次出诊最多也就几十港币,这下倒好,你这是扰乱行情。”
“有这么多钱,还不如给我和东子多打包一份肘子,瞧你每天给我们吃的盒饭,虽然菜色好,可量也太少了吧!”
张如铁已经开始数落起盒饭不够吃来了。
听到众人这么一阵抱怨,王馆长也发现状况不对,而他又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要想让身边这帮家伙住口,看来也只能是收买了。
只见他走到自己的公文包前,一下子将拉链打开,撕拉一声响过之后,齐刷刷一沓新印的港元出现在大家面前。就在大家一脸诧异的时候,他已经拿起一叠开始朝每个人头上分派了。
“这里有十万现金,昨天周经理给我兑换出来的,本来说是等过完这两天,大家出去玩的时候能够用上,看来现在只能是提前给大家发了。
现在在场的每个人,每人一打,见者有份,这种行了吧!”
“行,行,这个可以有。”
刘东两眼直勾勾盯着王馆长手掌的方向,好像一不留神,那一打港币就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王馆长把第一打扔给了刘东,首先堵住了叫的最凶的,然后在以此朝其余人送来。张义满对钱倒美什么概念,不过看到每个人都收了之后,他也没有一丝犹豫,也接了下来。毕竟谁都知道,他王馆长可是这里最大的土豪。
一轮下来以后,大家总算是平息了对王馆长的声讨,虎子也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现金红包,而且还是港币。
在香港回归之前的香港,港币跟内地货币兑换,明显是要高于内地许多的。想到一阵闹腾下来之后,就能轻轻松松拿到这么多现钞,一伙人心里又在各自打算着什么时候再敲诈王馆长一笔。
……
城北别墅区,许四招坐在沙发上一连摔坏了五个紫砂壶,扔了七包铁观音之后,依旧没能从上午的珠宝展竞拍中回过神来。而一旁的两名助理一边不断收拾这地板上的紫砂壶碎片,一边默默祈祷着最后几把紫砂壶不要全报废掉。
“欺人太甚!”
终于,在拿起第六个紫砂壶的时候,许四招终于是平静了下来,看着地上狼藉一片,又看了看手中的壶道:“你们,你们为什么不阻止我?”
“许,许爷,我,我们已经叫过您了,可,可没办法叫住你啊!”
“是吗?”
许四招直接放下紫砂壶,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眼神盯着所那名助理道。
“许,许爷,您,您就绕过我们吧!”
那名助理已经吓瘫软在地上了,而身边另一名助理见势不妙,已经蹲在了一边的墙角。
“下去,通通都给我下去。”许四招仰头靠后,然后摆了摆手,两名助理得到大赦,不到半分钟就消失在了门外。
“我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紫砂壶呀!”
这套紫砂壶是几年前从一个潮汕商人手里花高价买来的,虽然不是上百年的老东西,可这东西出在紫砂壶之乡的大陆宜兴,而这是一整套整整十把紫砂壶,他这一下竟摔了一半,现在两岸三地只见虽然渐渐开放了,可是对于一些比如像陶器,瓷器,一些茗茶酒水一类。两岸间的管控还是很严格的。
这十把名壶,足足是花了十次,分十拨不同的商人来回两地之间才弄来的。
有了紫砂壶,再来一泡功夫茶,这是人生至美的享受,而这下自己尽亲自毁了这份享受,扎老爷子难怪会这么生气。
“都是那帮臭年轻人。”许四招这回总算是清醒过来,而他这一清醒,矛头自然也是直指王馆长那帮人。
“来人啊!”
那两名助理哪里敢跑远,现在一直候在门外,听到许四招召唤,立马屁颠屁颠赶了过来。
“来了,许爷。”
“先生,您吩咐。”聪明的这名助理知道许四招也喜欢别人喊他先生,于是立马会意道。
“去给我好好打听早上拍下秦国古玉那帮人,看看到底什么来头。”
“好叻。”
助理得到吩咐,马上准备起身出去,不过许四招却突然叫住:“别急,留下一个人把这里都打扫了,再给我把今天砸碎的给补回来。”
精明的那位助理自然是出去打听事了,一直喊着许爷那位助理就倒霉了。本来还指望这些留给下人打扫的,但一想到还要补上摔碎的那几把紫砂壶,这助理立马就懵了。
许四招是一个什么样的火眼金睛,他怎么不会知道,虽然在这香港市面上,见到的紫砂壶实在不少。但要是老爷子看出不是宜兴紫砂壶,他的活就别指望再干了。
一想到这些,这名助理脸上再次浮出一片乌云来。
而与此同时,杰克跟苏明在一家咖啡厅里,同样也在商量着一件事情。
“安保的工作,杰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个,苏先生,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安保的事情揽过去,李氏集团跟陈家那边难道不好吗?再说了,还有警署那边出动的特警队。”
“呵呵,毕竟我是牵头人嘛,我这里有一批现成武装,对于现在这些安保措施我,感到极为不满意。”
杰克一直纳闷,苏明区区一个竞拍行董事长,为什么一直处心积虑想着换他的安保。从前两天晚上那次大保健开始,就一直谈到现在。这真让他这个中国通有些搞不清东南西北了。
而苏明何尝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