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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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前厅尚有几步,远远地便传来一阵嘻闹声,从声音上判断,不下二三十人。
离门口近了,声音越发地清晰起来,只听得阵阵莺声燕语袅袅传出,绵软甜糯,如黄莺出谷般婉转动听。
小九引着她走了进去,只见厅中坐了满满三张桌子的人,除了花慕白是男人之外,其余清一色全是美貌女子,长得无一不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仪态万千。
花慕白象是有心灵感应般望了过来,见她过来,连忙上前拉着她坐到他旁边空着的位置:“慕慕,你怎么才来,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似怨似嗔的语气配上如玉的俊颜,真真是我见犹怜。
霎时间,满满三桌子的人全部停止了谈笑,将视线转向夏慕清。
夏慕清不由得苦笑,他这一喊,无疑让她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尤其是那声“慕慕”。
自花慕白得知她名字之后,他便直呼两人有缘,以名字当中都含有慕字为由,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便叫她慕慕。
夏慕清当时就想,若是让他知道她前世姓白,那他这个花慕白的名字是不是又多了一个含义?
她可以想象他会这么说:“所谓的花慕白,就是花慕白爱慕白宁,因此,冲着这个名字,你也要嫁给我。”
“爷,这就你所说的那位姑娘么?当真是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呢,怪不得你一直坐立不安的,这么一会子功夫都朝着门口看了七回了。”坐在花慕白左首的一名女子娇声开口,引得在场的女子皆掩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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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双生花
夏慕清侧过脸隔着花慕白望去,只见说话那女子也正朝她看来,完美的瓜子脸上强镶嵌着一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朱唇红艳,眉眼如画,一身耀眼的火焰色红裙衬得她肤色胜雪,连她都不得不暗赞一声。
“二姐还不知道咱家爷的性子么,但凡看中一位姑娘,总是费尽了心思地讨好人家,更别提想着念着了。”懒
一个说话直接,爽快利索的声音在刚才那女子的身边响起,夏慕清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听这些女子说话,花慕白似乎并没有一家之主该有的威严和地位。
“好了,二妹三妹,人家姑娘来了还没说句话,就听你们两个在这边聒噪了。”温婉舒适的声音在夏慕清身侧响起。
夏慕清回头,对身边这名女子微微笑了笑,从她的话来听,应该是花慕白的大夫人了。
刚坐下时,她便对她颇有好感,鹅蛋形的脸上五官细腻,皮肤白皙,一身淡紫色碧荷高腰儒裙更显得她气质端庄,美丽贤淑,一名标准的古典美人。
还有之前那名性格泼辣的三妹,亦是长得明眸皓齿,俏丽多姿。
不得不说,花慕白的这些如花美眷确实个个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貌佳人,能让如此多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还能如此和睦,这花慕白除了要有不错的眼光,没有相当的手段也是不行的。
“还是烟儿懂事,慕慕,素素和凝儿就是这样没大没小的,你当没听见就行了。来,吃菜。”花慕白被这几位夫人明里暗里的说了几句,依旧一脸笑眯眯,一只手拉着夏慕清的手不放,一只手不停地给她夹菜,宝贝得很。虫
倒是夏慕清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将他的手拉开,站起身道:“慕清初来乍到,不清楚府上的规矩,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诸位多多担待。”
“没什么要担待的,”花慕白一把将她拉回座位,不以为然道,“她们几个嘴巴都刁着呢,以后若是她们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哟哟,爷,人家慕清姑娘还没嫁给你呢,你就这么帮着人家了,凝儿可要不依了。”二夫人苏凝儿摇着花慕白的胳膊,小嘴嘟了起来。
“就是,爷,你不能偏心啊……”周围的那些侍妾们全都围到花慕白身边,摆明了对他的不满。
一时间,夏慕清四周馨香环绕,娇声软语阵阵。
夏慕清不禁摇头,这等艳福只怕一般人是消受不了,也难为了花慕白还一脸乐在其中的模样。
一顿饭便在这种热闹调笑中度过,夏慕清虽从未身处过这样的情境,倒是未觉得任何不适,况且,花慕白的这些女人显露出来的真性情,反倒让她颇为欣赏与喜欢。
回到别院,新儿已在花慕白安排的婢女服侍下吃过饭,见她回来,便要下床,夏慕清一把将她按住。
“小姐,新儿连累你了。”新儿说着,眼泪便涌了上来。
“说什么傻话,”夏慕清知道她是指花慕白提条件一事,替她盖好被子,握住她有些凉意的手,“那日若不是我回来晚了,你也不会受伤,说到底,是我不好。”
“小姐,不要这么说,幸好你没事。”新儿眼里的泪珠就滚了下来,满脸担忧地说道,“小姐,我就担心殿下……哦不,皇上知道我们偷偷从宫里跑出来,会不会对你……”
“没事,这个你不用多想。”夏慕清很快地打断她的话,眼前却蓦然浮现出那张冷峻无情的脸。
离开元都这几日,她从来没有想起过他,现在经新儿一提,才发现不是忘了,而是被她刻意压制到了心底。
这几日,他过得好么?初登大宝,想必定是有许多事要忙吧。
她自嘲地笑了笑,事到如今,她还关心他这些做什么。
“爷。”婢女绿珠在门口处唤了一声。
夏慕清起身迎了出去,却见花慕白带着那三位夫人走了进来。
俊男美女,衣带飘香,使得这精美雅致的房间顿时失色。
“慕慕,可有想我?”花慕白一见她,眉眼顿时弯成弦月,将身子贴了上来。
夏慕清又岂能容他占得便宜,轻轻一闪便躲了过去,他收势不住一下贴到了雕花隔断上。
“爷,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你这儿,倒是成了一时不见便如隔三秋了。”李素素很是不客气地说道。
苏凝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二妹,你呀还是省些力气罢,爷的脸皮厚着呢,你再说上几句爷也不会脸红的。”
“别理她们,我们进去。”花慕白显然对此习以为常,果然面不改色,一手拉着上官烟儿,一手拉着夏慕清进了新儿的房间。
新儿早已撑着身子站在床边等候,见他们进去忙上前行礼。
“罢了,你身子弱,这些虚礼就免了罢。”花慕白扶了下她的手,示意她躺回床上,转而对上官烟儿说道,“烟儿,你且先看看。”
“是。”上官烟儿坐到床沿,将手指搭上新儿的手腕。
夏慕清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吃惊,想不到这看着文静端庄的上官烟儿竟也是个中高手,否则花慕白不会轻易让她诊断。
片刻之后,上官烟儿站了起来,朝他点了点头。
花慕白未说什么,径自走了出去。
夏慕清给新儿递了个让她宽心的眼神,与上官烟儿一起跟着走到外面。
“说说吧。”花慕白对上官烟儿说道。
“爷,依烟儿来看,这位新儿姑娘应该是中了双生花之毒。”上官烟儿缓缓开口,看得出来,她回答得相当谨慎。
“嗯,没错。”花慕白赞许地点头道,“这几年你的医术长进不少。”
“花慕白,你怎么知道新儿中的就是双生花之毒?”夏慕清忍不住相问,毕竟,自始至终她都未见花慕白替新儿把过脉。
“慕慕,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么?”花慕白顿时幽怨地望着她。
夏慕清忽觉得有些冷,搓了搓胳膊,强忍着揍他一拳的冲动,道:“不是不相信,刚才只有烟儿姑娘把了脉,你并没有……”
“慕清姑娘,我们爷已经把过脉了。”上官烟儿温婉地笑道,见她疑惑,接着说道,“你忘了他刚才扶了新儿姑娘一把么,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把了脉,还有从新儿姑娘的气色以及说话的底气上,爷都可以看出大概来。”
夏慕清却有些不信,想当初秦宫中的御医为了替新儿确定病情,足足花了一盏茶的时间,花慕白就这么碰了一下,便能将这种久不见世的毒给诊出来?
可事实上,上官烟儿所说的确实与那老御医所说的一致。
“慕清姑娘,你别不信,我们家爷就是有这个本事,这世上没有他看不了病,解不了的毒。”一旁的李素素此时却对花慕白极为袒护。
看得出,在这件事情上,她们将花慕白奉若神明,容不得别人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花慕白却不多加说,道:“此双生花之毒,是同时给两人下毒,只要一方吃了解药,另一方便没事。而此毒的解药亦有两种,一种能断根,一种则只能暂缓。”
上官烟儿接口道:“以新儿姑娘的情况来看,体内积了此毒却不发作,定是另一方服了暂缓毒性的解药方能如此,否则早已毒发身亡。”
直至花慕白等人走了良久,夏慕清的脑海里还回荡着花慕白所说的那句话:“下毒之人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以另一人来牵制她,以达到他所要达到的目的。”
这样一个心思单纯,性子纯良的女孩子,到底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要利用她?
“小姐,新儿到底得了什么病?”见她久久不语的新儿有些按捺不住,绷着一丝紧张问,“碧玉公子怎么说,是不是很严重?”
“没什么大不了的病,只是说你的身子很虚弱,只要按着他开的方子吃上十天半个月,你的病便会好的。”
新儿闻言似乎暗暗松了口气,夏慕清并不将此事点破,却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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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人家都想死你了
半月后。
夏慕清带着新儿来到瑾州最为繁华热闹的大街,很庆幸没有被花慕白发现,总算难得地有了个清静的时候。
新儿的气色明显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而且体内的双生花之毒已被花慕白连根拔除,此后就算背后之人想要威胁她也没什么顾虑了。懒
经不住新儿的软磨硬泡,她虽不喜逛街,但还是带她出来透透气。
随意地逛了两条街,正想叫新儿回去,视线移过处似乎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新儿身后挪了挪,夏慕清微侧过脸往对面看去,却见那个方向亦有道目光探了过来。
忙将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小声地对新儿说道:“新儿,还记得回碧玉府的路怎么走么?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等下再回。”
新儿看她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模样,点了点头,疑惑地问:“新儿记得,小姐你有什么事啊?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夏慕清急急地说道,“你小心点,我先走了。”
“哎,小姐,小姐……”新儿小声地叫了两声,再追出去,哪里还有夏慕清的身影。
此时,夏慕清趁着人多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想要脱身,定不能带着新儿,只是她不确定刚才是否已经被对方发现。
眼梢往后一掠,却见一白色身影已快速向她追来。虫
夏慕清脚下一顿,迅速向四周看过,整条街除了各色小贩,连条可藏身的小胡同都没有。
看到前方一处卖布料的小摊,她急中生智,隐在人群中往那堆放布料的木板下一钻,娇小的身躯顿时隐藏在布匹之下。
眼前不停地有各色各等的鞋靴走过,夏慕清蹲在两条矮凳支撑的木板下,尽管身子小巧,却也憋屈得紧。
一双银白缎面的云纹短靴在她眼前停驻不前,夏慕清两眼紧紧地盯着那双靴子,极为缓慢地呼吸着,竟有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唯有这双靴子的主人,却似乎并没有再往前走的打算。
夏慕清分不清是她的错觉还是直觉,尽管隔着重重的布匹,她仍觉得头顶上有一道强烈的目光穿透了木板直射在她头上。
“这位公子,您要买布吗?”卖布的小贩热情地上前招呼。
可以感觉到这靴子的主人摇了摇头,随后象是迟疑了一下,又往前疾布而去。
夏慕清长长地舒了口气,又待了一会儿,料定他已走远,才小心地钻了出来。
“哎,这位姑娘,你怎么在这下面……”卖布那小贩突然见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从底下钻出,顿时惊叫了起来。
这一叫,引得周围的人全都将头转了过来,更是成功地将已行出数丈远听力极佳的男子唤回了头。
暗叫一声不妙,夏慕清再也顾不得许多,发足了脚力朝反方向奔出。
那边的男子亦不再迟疑地足尖一点,很快地向她掠来。
这就是轻功与跑步的区别,任夏慕清跑得再快,相对于一个轻功上乘的高手来说,亦是趋于下风。
出了街口,眼看着就要追上,夏慕清看到前面民宅的天台上支出几根竹竿,上面晾着几床被单,暗道一声“对不住”,几步蹬上墙壁伸手用力一扯,数块床单悉数被扯下。
半空中飘飘荡荡的床单成功地止住了追来之人的脚步,脚下不敢停留,快速离去。
等床单竹竿落地,夏慕清已奔出很远,白衣男子望着远去的娇小身影,深邃如星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