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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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云傲倒象是没有感觉般,一声都听他哼过。懒
唯一能判断他尚有正常知觉的,就是身子刚接触到生肌玉露之时的那一阵轻微颤动。
“感觉……嗯,相当好。”秦云傲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背上那只小手轻柔的动作。
要说疼,答案是肯定的。
他又不是木头人,比伤口还要痛上几倍的药抹在身上,感觉不到疼才怪。
只不过,每天都能享受到夏慕清细致入微的关心与照料,疼也值得了。
“相当好,是么?”夏慕清手中动作稍稍加重。
“嘶……”秦云傲疼得直吸冷气,“你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
“你不是说相当好么?”夏慕清轻嘲,动作却放轻了许多。
其实她也不会不分轻重地去触碰他的伤口,只是看他那样子忍不住就想给点教训,才在边上下了点力气。
“就算好也经不起你这样折磨。”秦云傲愤愤不满。
夏慕清只笑不语,对智商情商严重退化的男人,她早已决定不与他一般计较。
“好了。”抹了药,包扎好伤口,替他盖上被子,夏慕清就往外走。虫
“等等。”床上的男人又开始着急,“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
“我还有事啊,老大。”夏慕清无奈地摇头。
“什么事能有我重要?”男人的脸色开始不佳。
她正待回话,门外响起小六传话的声音:“慕清姑娘,有人找您。”
夏慕清轻轻挑眉,略略想了想,除了他,想不出还能有谁来找她。
“是谁找?”床上的男人按捺不住,忍着怒意问。
聪明如他,又怎会不清楚上门的是谁。
“……是七殿下。”小六顿了顿,还是恭敬地回答。
“告诉他慕清不在。”秦云傲语气很是不好。
“这……”门外的小六左右为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夏慕清瞪了秦云傲一眼,扬声说道:“小六,请他稍候,我马上就去。”
“是。”小六如释重负,赶紧退下。
说到底,他还想在这瑾州混呢,怎敢在越天安面前睁着眼说瞎话。
这些人物,不管是这位脾气不怎么好的云公子,还是气质出尘的七殿下,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不许去!”秦云傲脸色发黑,语气强硬。
“拜托你理智点行不行?”夏慕清没好声气地说道,“不说别的,就那天的事,我们也得好好谢谢人家,若不是他出手帮忙,你觉得我们能安然回府么?”
“受伤的人是我,就算他要来,也应该是来看我这个病人才是,找你干什么?”秦云傲激动地直起身子,伤口一经拉扯,顿时痛得他整副眉毛都揪在一起。
夏慕清虽气他蛮不讲理,但见他如此还是不忍,几步上前将他摁回床上,重重地盖好被子。
“你若不想这伤好了,我成全你。”她冷着脸说道。
秦云傲自觉有些不对,但心里的酸味又搅得他满心不是滋味,因此气呼呼地把脸扭向里边,没有说话。
夏慕清盯着这男人的后脑勺站了一会儿,也不多说,便走了出去。
独留下那个男人恨恨的捶枕头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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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的气息冷冽而清新,夏慕清与越天安并肩而行,走在精致的九曲回廊上,宁静而详和。
走上一座凉亭,夏慕清看着水中的游鱼,良久,开口:“那天晚上的事,谢谢你。”
越天安淡淡一笑:“你已经谢过了。”
“所谢不同,当然要分开谢。”夏慕清抬头看向他,带着肯定的语气,“那个草垛中的火把是你准备的吧?”
越天安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以她的聪明,事后自然能想到,但他却知道,明白了事实她不会开心。
“其实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秦云风与越天铎的诡计,是不是?”夏慕清平静的语气与波澜不兴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只想知道,若是你不想插手,为何要暗中相助?若是你真心帮忙,却为何不早些出现,非得等秦云傲受了伤,我们几乎招架不住之时才出手?”
长风陡然吹过,扬起越天安雪白的衣袍,男子面容沉静,目光遥遥地看着远处。
“如你所想,我在等,等越天铎出现。”越天安淡淡地说道,“也许,你会觉得我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可皇室之中的亲情就是如此,有他,就没有我。”
男子的声音显得虚无飘渺,象是在叙述一件极为遥远的事情,眼神好似穿透了万水千山般沧桑。
“我的母亲是我父皇最为宠爱的妃子,当年生下我之后便去世,很多人认为她是难产而死,就连我父皇亦是如此认为。实际上,是皇后怕我们母子影响到她皇后的地位以及越天铎的太子之位,才将我母亲用被子活活闷死,又怕事情做得太绝引起我父皇的怀疑,才没有将我一并除去。”
淡漠如水的话语,平淡得有如在讲述别人的事情,夏慕清却突然生出一种疼来。
“我父皇怜悯我自幼丧母,便将我交于皇后抚养,却不知再一次将我推入万险之地。皇后见我自小聪颖,又甚得我父皇喜爱,担心我会将太子取而代之,从我一岁起便喂我吃一种慢性毒药,自此我的身体便每况愈下,连资质也差了许多,父皇对我渐渐不再似以前那般疼爱。”
越天安忽地弯起薄唇笑了笑:“若不是七岁那年我自己发现这个秘密,只怕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尽管如此,多年的毒在幼小的身子里已经深入脏腑和血脉,形成了积毒,纵使寻遍天下名医,亦不能将此去除。”
这些蕴藏着惊天动地的阴谋的事情,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此刻娓娓道来却是如此自然。
夏慕清更多的是一种心疼,拥有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谁能够做到象他这般淡定从容?
那么,他今日所做的一切,便是理所应当。
换作是她,只怕做得比他还要狠。
“如今,越天铎已死,朝中已无人能与相抗,你入主东宫是早晚之事。”夏慕清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在皇帝那儿,可别忘了给越天铎的死想个好名目,否则,箭杀太子的罪名我可承担不起啊。”
她故意轻松的开着玩笑,其实心中从未因为这个而烦恼过,她相信越天安能够处理好。
“私通他国,意图谋反,这个罪名够不够?”越天安轻蹙着眉头,很是认真地说道。
两人眼神交汇,同时发出会心的一笑。
沉郁了许久的心情终于轻松了许多,就象这风雪过后放晴的天,北越的纷争,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只是逃走的秦云风总是让夏慕清感到有些不安。
“过几天,我要离开瑾州了。”她微微弯起嘴唇,“我答应了秦云傲,随他回东秦。”
越天安怔了一下,回头看她,终究,她还是要回到他身边。
“也好,听说东秦最近不是很太平,他是该回去了。”他的神情闪过一丝寂寥,随即恢复如常,“哪天走?我来送你们。”
“不用了,还是低调些吧。”夏慕清笑着拒绝。
越天安自然懂她的意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再去找秦皇陛下叙叙旧,对秦宫,我已经有了不可割舍的感情了。”
夏慕清侧脸看去,白衣男子一如平时温软淡笑,看不出任何异常,可这句听着再正常不过的话,她却硬是听出一丝别有深意来。
但愿,是她多想了。
好困,晚安了,筒子们。
第一百零二章:看着公子似乎有些饥。渴
数日后,秦云傲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北越都城瑾州。
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两个人。
乔装成商队连续五日的行进之后,夏慕清掀开马车的窗帘,远远地看到一座都城。
有众多的百姓进出于那座高大的城门,她知道,那是元都的北华门。懒
当初,她带着新儿离开秦宫,就是出了北华门去的北越。
如今,她又回到了这里。
这个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的地方。
却不知自己的一时心软到底对不对。
放下窗帘,夏慕清回过身去,却对上了秦云傲静静注视她的目光。
“累吗?”她问。
每天都是这样趴着在马车上度过,就算铺了再厚的软垫,这样长途的颠簸亦非一般人所能受得了。
好在他身体底子好,只要小心些,一般的行与坐已经问题不大,但在马车上,还是这样姿势更舒服些。
秦云傲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勾起唇角笑道:“你过来。”
夏慕清有些不明地伏下身子:“什么事?”
“你靠近一点。”
她扬起眉头瞟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
“快点,我有事要跟你说。”秦云傲小声的催促。
夏慕清半信半疑地将脸凑了过去,却不料秦云傲蓦地半抬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迅速地退开,笑容变成得意。虫
“你!”夏慕清捂着嘴唇,佯怒地看着他。
自从前几日被他偷袭成功之后,他就总是变着法子骗着亲她,她虽有些气恼,但心底里还是有着丝丝甜蜜。
“你不觉得,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么?”她忽然嫣然一笑,语调温柔,纤长的手指轻轻勾勒着他好看的唇形。
不知道她一向不喜欢被人欺负么?
不知道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么?
这种被人占便宜的事,也是一样。
“你……你想干什么?”秦云傲突感不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
想要坐起身来,却被夏慕清用巧劲摁着,无从着力。
“我能干什么呢,不过是看着公子似乎有些饥。渴,想帮帮公子罢了。”女子媚眼如丝,妩媚动人。
这公子二字,从她嘴里吐出,有着别样的味道。
这样的她,他领略过一次,但只要一次就够了。
“不不不,我很好,不饥也不渴,不需要你的帮忙。”秦云傲只觉得后背冷汗潺潺而下,他似乎,又犯了大忌。
明知道不该招惹她的,为什么总是不记得?
“真的么?”女子吐气若兰,伸出丁香小舌滑过他的唇,如蜻蜓点水,撒下火种。
“唔……”秦云傲星眸大睁。
这女人,当真以为他是废人了。
大手悄悄地从她身后绕过,移至脑后,就在灵巧小舌再次火上浇油时,大手猛一用力,四片唇瓣结结实实在贴在了一起。
夏慕清杏眼圆睁,转动着眼珠看着那只用力的长臂,若不是顾及他后背的伤,她定会毫不客气地甩开他。
这是她脑袋还算清醒时的最后一个想法,之后,本欲报仇的女人被吻得七荤八素,早已忘了最初的目的。
“味道很甜。”某男得逞之后,心满意足地闭着眼睛回味。
夏慕清懊恼地靠着窗,明明自己处于主动的,最后怎么反倒变成小绵羊一只,任人啃咬了。
待到了北华门近处,才发现气氛有些紧张,进出的百姓需经过严格的检查方能通过,城防人手也多了不止一倍。
好在何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夏慕清猜测估计是用了什么信物,或是有相识之人,他们这一行畅通无阻地进了北华门。
之后,五百名黑鹰卫便如水珠融进了汪洋,转眼间不见了踪迹,只有何成带着几人跟随在两辆马车之后。
“不直接回宫么?”见马车驶进了一家客栈的后院,夏慕清轻声问道。
元都城内街道冷清,路人行色匆匆,宛若惊弓之鸟,处处显露出不同寻常。
“嗯,等晚些时候再回。”秦云傲并不多作解释,看着她沉默了一会,问:“慕清,你信我么?”
“嗯?”夏慕清顿了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为什么这么问?”
“你信我吗?”秦云傲只是固执地问她这句话。
她深思了一下,慎重地回答:“信。”
深究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却见他的神情明显地放松下来。
“信就好。”秦云傲的表情有些郑重,“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这是秦云傲少有的模样,夏慕清没有说话,心情却已不似之前那般轻松了。
“主子,已经安排妥了。”车外传来何成的禀报。
秦云傲嗯了一声,缓缓从软塌上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袍。
“下车吧。”他霸道地将夏慕清的手握在手中。
“小心你的伤。”她小声地提醒着他。
纤巧如玉的手,正好被他的大手完全包裹,温暖的掌心沉稳有力。
“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就你还老当回事。”秦云傲不以为然。
车帘已经掀开,何成等人恭候在外,还有从另一辆马车下来的新儿。
“我先下。”夏慕清意欲先下车,好扶着他,却被他拉住。
“这种事情都要跟我争?”秦云傲瞟她一眼,已率先踩着脚凳下了车。
就算这么严重的伤还没好一半,这个男人依旧不肯显露出半分示弱的样子。
看着车外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