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穿越:极品佣兵娘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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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萱钰还是听见了,皱了皱眉,抓起衣袖闻了闻,却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
孤独灿转过身来,看向萱钰,眼底的悲哀已经全部掩去,只剩一层冷漠。
但看到她那湿漉漉的头发跟衣服时,眼神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心中升起丝丝盼望,希望她是来找他的。
却还是冷着声音问道:“不知道秦泉国皇后来到这里是所谓何事,沿途游过来应该费了不少力吧!”
“还好。”萱钰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看向他的眼里却充满不屑:“灿皇子抓走本宫的母后,你说,本宫来这里还能干嘛?”
一阵冷风吹来,萱钰的身上顿时起了一堆鸡皮疙瘩,却还是强忍着没有打颤。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她的身上,勾出完美的曲线,脸色却苍白的有些不正常。
从第一次用完七彩斗气后,她就没好好的休息一下,一路跟踪下来,这具身子若不是因为她的意志撑着,恐怕早就已经倒下了,那还能撑那么久!
“钰儿,你怎么了?”孤独灿顿时慌张了,连忙扶住萱钰那即将倒下的身子,冷漠之态尽失,眼眸里带着深深的关切与不安。
“本宫…”萱钰伸手就想挥开他的手,却未料到,身子一软,直接跌落他的怀中。
该死的,萱钰昏迷前就想到了这三个字,然后便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孤独灿一把抱起她,急忙朝着自己在荷城的行宫奔去。
士兵们好奇的张望,不明白为什么灿皇子的怀中会忽然出现一个女子,而且还是昏迷中的女子。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去请太医。”孤独灿朝着那些士兵怒吼一句,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士兵们呆滞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身子已经先给出行动,冲出去了!
行宫内,孤独灿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萱钰,扫过太医的目光却充满不悦。
太医冷汗连连,握住她脉搏的手也微微的颤抖。
身后灿皇子那想要杀死人的目光,让他想要忽略都很难,为这个姑娘看病,还真是一件苦差事啊!
勉强听出脉象后,太医便连忙放开她的手,就要朝着孤独灿跪下。
“行了,不用行礼。她怎么样了?为什么会昏倒。”孤独灿坐在了床边,把萱钰的手放在了被子下,转头问道。
“禀灿皇子,这位姑娘只是疲劳过度,昏倒了而已。并未大碍!”太医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恭敬的说。
“嗯,那行了。你去开药吧!”独孤灿挥了挥手,太医便很识趣的退下了。
太医退下后,房间内安静的连孤独灿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萱钰虽然昏迷,但躺到床上的时候,意识便恢复了。只是全身无力,无法动弹,才会任他抱着自己,来到他的行宫里面的。
此时,她在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行宫,去看看太后跟贝贝到底被关在什么地方,也弄清楚秦天那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床边却传来一声叹息,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似是在抚摸着什么珍品般,不敢用一丝一毫的力气。
“灿皇子,凤将军找您,说是有要事商议。”门外,传来了一个宫女的声音。
“好,本王知道了。”孤独灿的手缩了回来,为她捻了捻被子,眷恋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秦泉国皇宫。
秦天一身冷酷的坐在龙椅上,紫眸中散发着寒酷的气息。
“如何?”秦天冷咪着双眼,看着站在眼前的鬼灵。
“太后被带到了恒国的荷城行宫中。”鬼灵低着头,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是灿皇子身边的茵护法将太后她们带走的!”
“孤独灿!”秦天的手轻敲着眼前的桌子,薄唇中吐出寒冷的三个字,冷风淡淡的从他的眉宇间流失,锐利的紫眸中,隐隐的透出舐血的龙已经展开了那发着寒光的尖牙。
孤独灿,敢动朕的母后,这个代价,怕是你到死都会后悔!“人可都安排好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主子吩咐了。”鬼灵恭敬的说道。
“很好!”秦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去准备一百个人,跟朕去荷城接太后她们!”
营救太后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鬼灵说罢,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来人,宣夙元帅,赫丞相到御书房觐见。”说完,秦天已经走出太和殿,往御书房走去。
玄夜国,这是你们自寻死路!
半刻钟后…
“叩见皇上。”夙元帅走进御书房,看了眼已经坐在一边的赫连夜,朝着秦天跪了下去。
“免礼。夙元帅,你应该知道朕找你,所谓何事了吧?”秦天挥手,眉眼淡淡的说道。
“知道!”夙元帅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玄夜国大军压境,还将太后,皇后跟小公主掳走。”
“嗯。”秦天唇角冷勾,将虎符拿了出来,丢给夙元帅。“你拿着这虎符去调遣三军,速度赶到江边,做好一切防范!”
“还有,这是玄夜国的地图,刚才我已经跟皇上商量好进攻路线。”赫谦忽然站起,走到他身边,指着墙壁上的一幅地图说道。
“嗯?”夙将军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墙壁上的地图,刚走进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一张图,现在仔细看看,玄夜国很多地方他都去过,与地图上的无二。顿时一脸惊喜道:“这图,皇上是怎么拿到的?”
“朕自然有办法!”秦天勾唇一笑,并不解释。
“来,你看…”赫谦走到哪地图边,伸手指着一处山脉,说着他跟秦天的计划。
夙元帅听着那计划,大喜。连声道:“好…好,就这么办!皇上,微臣告退,一定会将此事准备的妥妥帖帖的!”
“去吧!”秦天点头,然后对着赫谦说:“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朕也该去会会玄夜国的二皇子了!这里,就有劳丞相主持了。”
赫谦听言挑了挑眉,道:“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还有那么客气的一面!”
“你知道的。”秦天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如果这里没人主持大局,那么一定会乱套。玄夜国既然敢如此猖狂的到皇宫劫持朕的母后,那么朕离开了都城,他们也一定会派人来偷袭。现在朕信的过得,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是,臣明白了!”赫谦听言站直了身子,一脸严谨。
他自是知道这守着都城的担子有多重,秦天对他的信任便有多深。
既然如此,他定不辜负他的托付。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好!那这二十万守城军朕交给你。城中近来才出现的百姓们,一定要牢牢的盯紧!”秦天说着,将龙符交给赫谦。
龙符调动的都是他的亲兵,这六年来,他暗自训练的亲兵。
“皇上…”赫谦看着秦天手上的龙符,迟疑着,到底要不要接下。
这些龙符调遣的士兵,也是虎符调遣士兵中的一部分,但这些士兵却完全听命于龙符拥有者,或者是秦天。
秦天身边的五百名暗卫,就是在听命龙符士兵中选出来的,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
“接下!”秦天沉声说道:“朕自是有人保护。这一趟去夜城,朕若什么都没准备,又岂会如此鲁莽!”
赫谦眼前顿时一亮,知道皇上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必然有必胜的把握。便伸手接过龙符。
秦天转头看了眼殿外的太阳,都已经快要落山了。
漫天的红霞,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诡异的男子
夜城,二皇子行宫中。
萱钰睁开双眼,冷冷的扫了眼周围的环境。便翻身下床,没有丝毫的犹豫。
刚才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她的体力已经好了大半了。
前世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顶级佣兵,保持与恢复体力是最重要的,她自然有很多办法,虽然这身子不如以前的身子来的好。
萱钰缓缓的走到门边,却有细微的呼吸声传进耳边。眉眼顿时一挑,随即冷冷一笑。竟然派了高手来守着她,他以为他们真的能守住她?真是妄想!
萱钰转身朝窗边走去,行走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悄然无息的推开窗,她轻眯着眼,打量着出现在眼前的竹林。
嘴角轻勾,她回过身对着房门比了下中指,就凭他们也想守她?笑话!然后翻身跃了窗外。
她的动作如流云,房内依然安静如斯,窗子再一次悄悄的被关上了。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但本该在床上躺着的女子却已经失了踪影。
萱钰站在窗外,伸手扯过一根竹子,快速的爬了上去。她身轻如燕,纤细的竹子并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任何折损。
三秒不到,颜夕就已经站在了竹子的顶端。
萱钰环视了眼周围,发现这片竹林竟然大的看不到尽头。
这是怎么回事?萱钰皱了皱眉,回头望向身后的行宫。
行宫不大,可以看到大门入口处,站了密密麻麻的士兵。在行宫内也有很多的士兵巡逻,暗哨也有无数,却只有这片竹林不见任何人影,诡异至极!
一个行宫也要弄那么大的阵仗?看来这竹林没有那么简单呢!
萱钰看着这片竹林,毫不在意的笑笑,她最喜欢的就是探险了!
念想之间,萱钰的身形已经动起来了。
黑色发丝纷飞,跳跃在竹尖的她,就像是个误落人间的精灵。
在林尖飞跃了快一分钟,萱钰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小竹屋,让她猛的停了下来。
竹林里出现竹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但稀奇的是:这竹屋的外层居然挂了许多黄符,而那些黄符却不像是用来压制鬼魅的符。
因为它什么形状的都有,星星、月亮、太阳、房子、纸人、亭台…
萱钰挑了挑眉,从竹尖上落了下来,站在了小木屋的门前。然后抬起脚绕着小木屋走了一圈。
却意外的发现,这个小木屋竟然只有一扇门可以进入,并没有窗户。
搭成木屋的竹子与竹子之间,也紧密的找不到一丝的缝隙。
萱钰看着那随风飘扬的黄色符画,指尖探前,想到撕下来看看。
但她的手一触碰到那黄色符画时,那符画却猛的缩回,紧紧的贴在那墙壁上。
就好似它本就贴在哪里的,颜夕看到的只是幻觉而已。
诡异,这一幕的发生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从竹林深处吹过来的风,也在刹那间变得阴冷至极。
静,一股无法言语的安静忽然涌起。
风,依旧在吹,但却安静的听不见竹叶被风吹的‘哗啦啦’响的声音。
萱钰的眉头皱了起来,眯着眼回过头,注视着眼前这一片诡异的竹林。
在那看不见的、感受不到的阴暗角落里,似乎有无数双的眼睛在注视着她。
但她却找不到那些偷窥者的位置,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苍翠。
这种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出现。
第一次被人偷窥,而找不到那些人的位置,这样,让她觉得很不爽。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
她竟然能感受到那些人似乎是在暗中保护她,而不是想要害她。因为那些目光都是和善的,没带一丝的杀气。
如此感受着,萱钰的心便放下了大半。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她相信、这一次也并不例外。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放下戒心,而是将身体各处的感应度提到最高。
她深吸了口气,眯了眯眼,推开眼前没有贴一丁点黄符的木门。
一片灰尘纷纷扬扬的落下,似乎已经有几百年没有打扫过了一般。
萱钰伸手捂住了鼻子,伸手挥了挥眼前的灰尘。
几秒过后,灰尘落尽。
木屋内的一切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目光缓缓扫去:目光先及之处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盘未下满的黑白棋。棋盘的两侧放着两杯茶,但茶杯已空,略见暗黄。
两张血红色的椅子安详的放下桌子的两侧,与桌子隔有五十厘米左右,似是有人坐在上方。
桌椅的后面是一排巨大的屏风,将房间挡了一半,任谁也看不到屏风后面的景象。
屏风上那泛黄布料绣着荷塘亭台,尽数游鱼躲在荷叶下嬉戏。
亭台内两人相对而坐,直视着眼前的棋局,毫无二心。
虽然屏风已经泛黄,但上面绣着的这些图案,真实无比,让人宛如置身其中。
萱钰却惊讶的发现,屏风内那两人对弈的棋局,竟然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跟房内桌上的未下满的棋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