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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珠联璧合-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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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处?”杨信冷冷地问道。
  周嘉敏说:“白日看见军使,觉得有些熟悉,但碍于身份,不敢相认。只能入夜前来确认。”
  “没想到堂堂的魏国公二小姐,竟然给刘旻做了皇后。”杨信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诮。
  周嘉敏苦笑:“若我不是在周朝走投无路,如何能够沦落异国他乡?说到底与军使你不过同病相怜罢了。军使在这里,可是要找刘旻报仇?”
  当初刘旻跟杨信父子间的瓜葛,她也听周宗彦说了一些,虽然知道得不是太清楚,但能猜出个大概。
  杨信见她深夜单独来此,虽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也并未说出去,料想她没有敌意,索性承认道:“那狗贼害我到了此等田地,我自是要找他寻仇的!”
  “军使如要报仇,可是找错人了。刘旻当初的确不够地道,但真正害死你父子之人却并不是他。军使仔细想想,就算刘旻那时发兵了,就一定能够挡得住萧家父子么?只是多一个人陪葬罢了。你若想杀他,也并非难办。可那样做,你的仇就永远报不了了。”
  杨信迟疑了下:“你的意思是……?”
  周嘉敏进而劝道:“杀了刘旻对你并无好处,我可为你向刘旻引荐。刘旻正在用人之际,只要你表示效忠,他定会接纳你。到时候,你就能成为刘旻手下的一员大将,不比你现在这样东躲西藏得好?而且眼下杀死你父亲的罪魁祸首赵九重,就在晋州。”
  说起赵九重这个人,实在让周嘉敏很意外。从萧毅父子东征开始,这个人便犹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星星,在大周的军队中大放光彩。据说还是韦姌推荐他从军的。想起那时赵九重在周府门前投递名帖时的情景,周嘉敏就深深的懊悔。若当时她收下赵九重,如今这个人便可为她所用了。
  杨信锁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还在犹豫,却见周嘉敏放下宫灯,解了风帽,露出里面洁白的衣裙。她穿白色犹衬得容貌出尘,仿佛仙女。周嘉敏朝他走去,抬手滑过他的脸侧,仰头轻声道:“军使英雄一世,当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况杀刘旻风险有多大,我怎舍得你这般人物去送死?不如好好考虑下我的提议,如何?”
  杨信只觉得怀中的女子柔软馨香,貌美如花,喉结滚动了下,浑身升起燥热之感,她这是要……是要……
  周嘉敏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啜泣:“谁愿意伺候那糟老头子,我也是没有办法。若得军使怜惜,你我共谋大事……”她话未说完,已经被杨信一把搂住腰肢,抵在了墙上。
  周嘉敏低头一笑,知道没有男人能抵挡住她的魅力。她的衣服被杨信拉到腰间,腿被拉起来架在他的臂弯里,男人的粗/大撞得她发出一声吟叫,然后她的双腿紧紧地勾缠住那强壮的腰线,痛快淋漓地吞/吐着。她感受到了跟刘旻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的欢愉。她需要杨信,也需要一个孩子。
  ***
  晋州的刺史府邸里,周宗彦正在与众将议事,霍元进来送了一封信。信是从京城发来的,周宗彦看过之后,将信递给了王燮:“你看看吧。”
  王燮疑惑地接过信去,表情一振:“大人,夭夭姐当真找到了?”
  站在他身边的赵九重闻言,微微侧目。
  周宗彦点了下头:“嗯,找到了。依信上所说,已经随太原郡侯回澶州去了。过两个月便会临盆。”
  “元郎哥哥,你听见了没?夭夭姐没事了!”王燮高兴地抱住赵九重的肩膀,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赵九重沉默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心里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下。在京城与她失之交臂,没能救下她,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他生怕此生再也见不到了。幸好。
  周宗彦轻咳了一声,王燮连忙放开赵九重,原地站好。他们本在商议作战计划,其它将领也还在这里。
  周宗彦继续说道:“皇上的意思是,我们只要守好晋州城,阻止汉辽联军南下便可。因为现在国中还有几处支持隐帝的叛乱没有平息,我们不可在北线战场拖延太久。众将有何建议?”
  赵九重上前道:“北汉以十二州立国,所能仰仗的不过是契丹的支持,这才有胆量攻我大周。若我们能破坏他们与契丹的联盟,必定能叫他们暂时打消大规模南下的念头。”
  “嗯,赵将军请继续说。”周宗彦道。
  “晋州的城池十分坚固,易守难攻。辽兵擅长快攻,打不了消耗战,后方的补给也跟不上。若是我们能固守城池,让他们久攻不下,肯定会挫败辽军的士气,引得他们有退兵之意。到时候,末将领一队士兵,潜入辽军的军营,放一把火,再杀几个人,他们肯定就会退兵。此时,大人再率军出击,一定能大败北汉的军队。”赵九重沉稳地说道。
  “好!”
  等赵九重说完,四下都是响应之声。
  周宗彦的目光中显露出激赏之色。这个年轻人实在是了不得,在战场上洞若观火,有勇有谋,亦十分得人心,明明官职不是最高的,却连那些资格很老的将领都愿意听他的。这是继萧铎之后,不可多得的一个将才。难怪当时皇上要他出征时带着赵九重磨砺,想来也是十分看重这个年轻人。假以时日,赵九重必将成为大周的一把利器。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总算把这个月的字数补齐了,差点吐血有没有!
  下个月开始字数会恢复到正常状态,如无意外八点更新,我们来玩一把定时定量。
  看来大家都喜欢红包,那下次再发吧,先到才有得(没有一点点防备,冒出那么多人来……TT)
  下次猜猜是第几章?


第99章 麟儿
  在萧铎回来之前; 澶州在李延思的治理下; 逐渐从战争的创伤中恢复过来; 只是摆在他面前有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那就是没有钱。
  李延思向京城的户部和工部发了公函,得到的回复是; 他们更穷。大周初定,的确有很多地方需要用钱; 民生; 打战; 处处捉襟见肘。近几十年中原王朝几乎没有铸过钱; 还在使用前朝的钱币。钱币的流通量少得可怜; 铜也十分地稀缺。这是整个国家的现状; 也不单是澶州如此。
  李延思没办法,扩建城池需要用钱; 许多工事已经开始进行,不可能半途而废; 他只得去向萧铎求救。
  到了萧铎的府邸,一进门便是石制的影壁; 走过抄手游廊之后,便看到院中巨大的葡萄架,绿叶如盖; 架下阴凉。萧铎躺在藤椅上,手中拿着一本书,韦姌躺在他的怀里。侍女仆役都站在很远的地方; 只阳月在一旁扇着冰块。
  萧铎□□书,听起来应该是山海经。他看到李延思来了,抬手让其站在廊下等候。过了一会儿,萧铎低头看怀里的人,似乎睡着了,才把书合上,轻放于旁边的矮几。
  五月底,天气已经十分炎热,韦姌穿着夏衫,每日都要换几身衣服。她本就怕热,萧铎才命人建了这葡萄架。萧铎侧过身子,将韦姌轻放在躺椅上,韦姌似乎感觉到他要走,手下意识揪着他的领子。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的手拿下来,才下了藤椅。
  萧铎朝李延思走过来,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阳月正把薄毯盖在韦姌的身上。萧铎摇头,肚子明明那么大了,脸上却不长肉,依旧有棱有角,巴掌那么大。
  李延思道:“慎之说夫人临盆大概就是最近几日的事了?稳婆可都准备好了?”
  “稳婆和乳母就住在府里,都备好了。我比她还要紧张。”萧铎无奈地转回头,负手往前走,“我们去书房说。”
  李延思跟着萧铎到了书房,说道:“这次来见殿下,主要还是钱的事,臣不敢擅自做主。朝廷那边应当是指望不上了,工部户部都在哭穷,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
  萧铎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我早就知道是此结果,最近也一直在苦思对策。澶州如今的赋税极低,官府哪来的钱办事?这样,下令将那些富人所拥有的土地重新进行丈量,均定田租,皇亲国戚亦不可享有特权。撤掉境内无用的寺庙,让多余的僧侣还俗,或并入保留的寺庙之中。在澶州境内,所有出家为僧者,需家中无老供养,未触刑律,男需熟读百页经文,女需熟读七十页经文,通过州府的考试后,方能落发。”
  李延思正在记,闻言愣了一下。这是要对寺院下手了?熟读如此数量的经文,需要极高的文化修养,寻常人家根本办不到。李延思知道寺院侵占土地的现象很严重,但是拆毁寺庙,总归是件不祥之事。历代都有君主试图灭佛,史上的三武灭佛,轰轰烈烈,可是那三位皇帝,俱都天不假年。他试图劝阻:“殿下,拆毁寺庙一事,兹事体大……还需三思而行。”
  萧铎起身,站在书房的门口,遥望天际:“佛道在于普度众生,教化万民,道义俱在人心。寺庙留千年古刹,昭赐之地即可,旁的留之何用?今民无地可耕,城中百废待兴,无力供养香火。佛祖若知苍生所苦,应当不会怪罪。若他怪罪,以吾身为万民抵过!”
  李延思看着萧铎的身影,动容不已,提笔写了下去。寺院侵占了大片良田,僧侣鱼目混杂,大周境内统共有三万多所寺院,还在不断兴建,弊端日显。想必新帝也知道其危害,但因为触及的面实在太广,因此迟迟未有动作。萧铎所为,实则是在为今后的改革迈出第一步。尽管这一步,或将艰难得无法想象。
  两人正在商讨着,阳月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殿下,小姐好像……要生了!”
  萧铎一愣,急急跨步出去。李延思连忙跟在他后面。
  产房内,韦姌只觉得阵痛一下下袭来,身上都被汗湿了。两个经验丰富的稳婆事前已经与她说过多次生产所要注意之事,可她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侵入四肢百骸的疼痛,如潮水一般,一次又一次把她淹没。
  稳婆站在她的左右,柔声安慰,还拿了一块檀木要她含住。因为是第一胎,韦姌虽有作为母亲的本能,但还是恐惧,不禁转头看向门上,日光投射出一个伟岸的轮廓,她稍稍心定。因为他在那里。
  萧铎站在门外,本想要冲进去,阳月连忙跪下阻拦道:“殿下,女子生产极其凶险,两位稳婆都很有经验。您在这里,她们反而会放松些,不至于手忙脚乱,于小姐也有利。”
  萧铎想了想,便冲里面喊道:“夭夭,我就在门外,不要怕!”
  李延思和闻讯赶来的顾慎之坐在一旁,李延思侧头刚想跟顾慎之打趣两句,却听到旁边顾慎之手中的茶杯发出碰撞的微响,不由得地奇怪。顾慎之面上淡淡的,但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李延思何尝见过顾慎之这般模样?心中已经有几分了然。
  若是外人,哪怕作为朋友,肯定会担心,但不至于失态。失态便像是萧铎那样的身份,还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感情。
  顾慎之尚且不知道李延思已经猜出了几分自己的心思,兀自朝产房看了一眼。里头的两个稳婆,一个是京中派来的,另一个是澶州最好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而且他隔几日就会为韦姌诊脉,定时记录,也与普通的产妇无异,甚至还要健康许多。他安慰自己,这一胎必定无恙,但还是紧张得不能自已。
  时间一点点过去,萧铎在产房外面焦急地走来走去,从未觉得如此难熬。里面不时传来韦姌压抑的叫声,还有稳婆要她用力的声音,可孩子就是不见出来。他时不时地趴在门上想看一眼,可什么都看不到。
  顾慎之喝了五杯茶,欲要第六杯,李延思说:“你今夜是不打算睡了?”
  顾慎之这才作罢。
  傍晚时分,最后一点日光慢慢地从门前退去。萧铎觉得已经过了十年那么长。他实在等不了,正要冲进去一看究竟,里头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他大喜,又过一会儿,门终于打开,稳婆抱着一个襁褓出来,交给萧铎:“恭喜殿下,是位小公子!母子均安!”
  萧铎不会抱孩子,笨拙地将孩子兜在怀里,红红的皱巴巴的一团肉,紧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出来。但这是他的第一个儿子,心爱的女人为他生的孩子。一瞬间,那种为人父的喜悦自豪一下涌了上来,只觉得这个孩子无比漂亮可爱。
  他低头亲了亲,闻到了一股新生命的味道。
  “恭喜殿下!”李延思和顾慎之齐声道贺。顾慎之直到听见那句母子均安,才觉得紧绷的神经松弛了。
  “有赏,统统都有赏!”萧铎激动地说道。
  他抱着孩子快步走进产房,另外一个稳婆正在收拾,见到他连忙下跪行礼。萧铎道:“免礼。我会唤侍女来收拾,你去领赏吧。”
  “谢殿下!”稳婆高高兴兴地走了。
  韦姌只觉得脱胎换骨了一般,虚弱无力,只想沉睡。但她听到了婴儿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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