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藕断丝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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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人都来此了,我还有什么怕的,将药吞下,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同样的方式,我打开绿瓶,倒出,是四枚药丸,两枚青色,两枚红色。
拿了青色的两颗药丸,起身走到万日诚面前,仰着头看着他,他亦低头看着我,眼中看不出一丝波澜。
“吃吧。你我各一颗。”我抬手递他,他接过就要往嘴里放。
“你不问我让你吃的什么吗?”
他没言语,将药丸吃下,我随即也吃下,我拉过万日诚的左手,拿出匕首将彼此无名指的指尖划开。
“这是什么?”
“前不久伤到留下的印痕。”我摸了摸他手腕那月牙般的黑色印记,抬手将指尖与他的指尖对上,另只手在袖口内打着手势,只觉得划开的指尖突然疼痛,咬着牙打完全部手势,离开了时指尖变成了青色,但瞬间又恢复血色,而血也不再流了,真是神了,果然是神话!
“你都不问我做什么吗?”
万日诚并没回答,只是看着我,这是信任么?
我又从绿瓶里拿两颗红色的药丸,转身递给司马南,他起身接过,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
“是什么?”
“藕断丝连。”
司马南看了看手中的药,然后放进了嘴里,我吃了另颗红色的,然后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手势,只是这划开的手指,却是食指,手势毕,转身走向床边,实在有些累了,两个男人无声的走出屋子,替我关好门。
次日,天气依然很冷,阳光却很十足,坐在软榻上拍了拍的垫子,想要小憩一会儿,这竹榻与沙发有异曲同工之处,我特地叫万日诚帮我将这软榻移到窗子前,将窗子半开,投进的阳光,打在身上,照得人很是舒服。
正考虑以什么姿势躺下,眼角却瞥见司马南推门进来,连门都不敲了吗?还真是心急,于是起身坐直,等着他开口,然而却迟迟没有声音。
“有事么?你可以坐那儿!”我脖子也很酸啊,“不坐么?随你!”我不去理他,靠在榻上,司马南则细心帮我搭好被子。
“灵月宫,是相爷五年前一手主建的,目的就是为了收集情报和暗地辅佐相爷。”
“没人知道你们的存在么?”
“当然知道,灵月宫在江湖上是个卖情报的地方,有人出起价,我们就卖他们,利润就用来宫内发展和日常开销,只不过没人知晓相爷才是灵月宫真正的首领。”
“现在有多少人?”
“一百多人。”
“只有一位宫主?”
“还有位明地的副宫主,来日我带他来见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是你的了。”
“什么?”
“灵月宫现在是你的了。”
“你完全可以不听我的。”
“这是相爷命令。”
“相爷已过逝,你完全可以不听。”
“我只受命五年。”
“什么意思?”
“从现在起五年内听命于你。”
“也就是说,五年后你会不管我的死活,带着这灵月宫离开我。”
“是。”
“还真是可笑,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司马南不语,只是依旧笑着,我真的很讨厌这张笑脸。话说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到现在也不能理解,我就是一个过客,说实际点,就我现在,在这时空,也不过是平民一个,怎么突然就成了坐上宾,而且这相爷怎么就这么执迷,就是因为那个咒印么?太神奇了吧,要是用在军事上,岂不比任何武器都厉害。
“主子?主子?”
“什么?不好意思,有点困了。”我换了个姿势,稍稍放下身体,闭目,准备要小睡一觉,还真是困呢。
“这‘藕断丝连’是什么?”没走?
“嗯?”
“我只听闻‘一刀两断’。”
“怎么!还有灵月宫不知晓的事么!”
“主子说笑了,这灵月宫也不可能是万能,什么事情都知晓的。”
“为什么想知道?”
“只是想知晓详情,或许以后此情报可以被卖出。”
“控制!”
“属下愚钝,没能理解其中之意。”
“就是控制忠仆,保伺主周全,刀山火海、肝脑涂地,如果伺主死了,那么忠仆也必死无疑。”
我睁开眼睛,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司马南,而此时的司马南竟然还是那副表情,脸上淡淡的微笑,“也就是说如果伺主死了,那么服过此药的人不管在哪,立刻闭命。”
“果真是个好药,不过我看与万日诚服过的颜色为何不同。”
“当然,不同颜色的药,用来控制不同的人,因此每个人结成的咒印位置都不一样,要解开就要利用此咒印,否则要是每个人的咒印都一样,解开其中一个,岂不是把其他人也给解开了。”
不知我胡诌借鉴这天龙八部里天山童姥的功夫,是否让司马南相信,不过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八成还是有些相信吧。
“不知我的咒印位置……”
“在胸口。”
“可我并没发现什么痕迹?”
“因为不会出现任何痕迹!”
“原来如此。”
“不过…我想你想要卖出此情报的念头可能要打消,因为此药是祖传的。”
“属下知晓了,主子好好休息吧。”
说罢,他起身往屋外走去,司马南啊司马南,希望你别让我后悔,我展开左手掌心,只见食指根和无名指根,一条红线,一条青线。
第八章 祸不单行
更新时间2013…8…15 10:36:59 字数:2066
不知迷糊睡了了多久,突然传来吵杂声,我起身查看,刚打开门,脖子就被架上了两柄长刀,发生什么事儿了,看两人的穿着,是官兵么?被两人押着来了相府正厅外的院子,我看万日诚也被押了起来,还有几个新召的家丁丫鬟也一并被押,边哭边喊冤枉。
院子正中站着一个身穿青色军服的人,五大三粗的,面相我这眼神也看不太清,眯着眼睛找寻万日诚的身影,他在另一侧,我想问他发生什么事是不可能了,司马南并不在此,难道躲了?
“这位军爷,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位五大三粗的人走来过来,还真是粗犷彪悍之人,他打量我一番,便道:“皇上口谕,罪臣沈鹤山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从即刻起封府,府内所有一干人等立刻押至靖王府,交由靖冥王审理。还有,你们这些人别嚎了!”
语毕,那几个哭着的家丁丫鬟便不敢放声,只是小声的啜泣,然后军爷便指挥官兵开始清点人数,准备押解。
脖子上被挂上铁枷锁,同时也将双手困在这枷锁上,两脚也以铁链锁上,我和万日诚还有刚召进的家丁丫鬟就这样被扔进了囚车,出了相府,一路上行人对我们这群人指指点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是相爷的安排,要是这样,我可不喜欢,这不是要蹲大狱嘛,不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砍头的刑法,又或者中间出了纰漏,万日诚离我很远,我不能了解原委,真后悔,这几天竟打哈哈了,还没问过他到底相爷是如何安排的,这司马南也不知哪里去了,我那吓呼他之话,不知道听进去没。
我不想参与其中,说实话,管他千年恩怨还是万年恩怨,都与我无关,就算是老祖宗的祖训,我也一样可以不遵守,凭什么让子孙与完成那么久远的遗志,过了千年万年,什么恩怨都应该放下了。
如今的情况只希望到了那靖王府,还是冥王府的,希望那什么王爷,他老人家能廉政清明,别一掌全拍死,我只不过是错穿时空的过客,就算我想管,也是无能为力,解决不了,又躲不了,两眼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
如果此次得以脱险,我便走的远远的,纵然我回不去原来的时空,也得在这里也得过得幸福美满,万事平安才好。
囚车慢慢的停下来,想是靖王府到了,心理突然放松下来,这一路上没有路人向我们扔鸡蛋、烂白菜什么的,实属万幸,这电视小说看多了,思想的确很复杂。
靖王府的府门大敞,门前站着几个人,看样是接到消息,在此等候么,那为首一身蓝衣的男子是靖冥王?那军爷上前一个抱拳,与他交耳说着什么,只是见那蓝衣男子的头往我们这个方向转了一下,然后对那军爷点点头,便一侧身,像是在让道,不是靖冥王么?
军爷朝我们一挥手,几个官兵便过来打开囚车,粗鲁的拽我们这些人下车,我因手脚被困,脚一拌,人就飞出囚车,硬生生地摔在地上,一个官兵走回来,拽着枷锁上的铁链,将我拉起,铁链是连着脚的,他这一拽,我脚脖生疼,却也不敢造次,就这样歪歪斜斜地被他拽着走。
快走到府门口,我抬头,蓝衣男子就在前面,我撇了一眼,心下一惊,便低下头,此人右边的脸颊上,一道长疤从嘴角延伸到眼角,很是骇人。
走了几分钟,队伍的脚步停下,不知道是谁说,“上前跪成一排。”然后大家就按顺序一个接着一个跪下。“王爷,犯人全部带到。”
“都是些什么人?”
声音懒懒地,声线却很年轻,也很有磁性,与万日诚完全不同,万日诚的声音干净短练又低沉,却不带磁性;与司马南的也不同,他的声音虽有磁性,声音却是温柔的。
我顺着声音偷偷看去,却发现在正前面竟然是一个椅榻,而一个男人就那么斜靠在榻上,不过长相看不清楚,榻旁还站有几人,不知道刚才说话是谁,也不知那半躺在榻上的人是不是靖冥王,我不敢再看,便低下头。
“万日诚和几个家丁丫鬟,一共七人。”押我们过来的军爷在一旁应着。
“你,过来。”
“是,是。”
“你是相府中什么人?”
“小人,小人是府中昨日才召进的家,家丁。”
“万护将,可有此事。”说话是那年轻的声音。
“是,王爷。”原来这是靖冥王,不是老头子吗?。
一连问了几人,大家回答的大相径庭,都是新被相府应召,不同的是哪天进相府而已,当然也问到我,我也随他们,说是前日进的府。
“白乔,你把这几个人带到囚室详加审问。”
“是。”原来,那蓝衣带疤的男子叫白乔。
然后我们这几个人,除了万日诚全部站起,拖拖拉拉的前行,走过万日诚时,他低着头,也没法与他进行眼神交流,看样,只得走一步算一步,真不知一会儿会被如何审问。
“等下,”我心一惊,说话的是靖冥王,“你站住,走在最后的。”完了,是我。
“你过来。”
后背被人一推,我就这么颤颤地走到他前面。突然腿后被踢了一下,腿一麻,双膝着地,膝盖立刻抽了筋的疼,咯在石头上了,眼泪刷下流了下来,疼痛和惊恐全都聚齐,眼泪便就止不住了,却不敢出声音,我低着头,压抑着哭声。
“抬起头。”我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却呆住了。
这才是一张蛊惑人心的脸!如此一张柔美俊秀的脸,鼻梁轻挺,眼睛稍有细长,头发随意挑后扎起,鬓角还有未梳上的头发轻轻摆舞,好妖孽的容貌。
他穿着紫色的袍子,只用一条软带围腰,袍口略敞开,我甚至能看见微微显露的肤色。不过这身在这样冷的冬天,难道他不冷吗?
他依然没有动,就那么斜靠着,用手撑着头那么看着我,没有表情,我觉得不妥,估计我现在的表情很是糟糕,不知道是低下头还是继续看着他,就这么僵持着。
第九章 扯慌,保命
更新时间2013…8…15 14:21:44 字数:2092
“名字。”
“隐月。”
“哪里人士。”
……这……
“哪里人士!”
“回王爷,富贵村。”
“家中还有什么人?”
“还一哥哥。”
“他现在何处?”
“与哥哥走散了。”
“走散?”
“回王爷,不久前,哥哥带着草民出了村子,却不曾想与哥哥走散,手中又没盘缠,草民只得一人沿街流浪,后来相王府召丫鬟,这才进的府。”
我一口气将前因后果全编了出来,竟然没有嗑巴,但却紧张的要死,使劲的用大拇指的指甲抵着食指,以防身体发抖。
“你这头发?”
“不小心碰到烛火,哥哥为救我,情急用剪子给剪了。”原来是我这头短发惹得祸么?
“带下去杖责,直到说真话为止。”
“王爷!草民说的句句属实,王爷!王爷!”身子被人强拖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杖责的话是必死无疑啊,不过这靖冥王为什么认为我说的是谎话,难道是故意的?
“王爷?”是万日诚,只见靖冥王一摆手,被人扯住的胳膊被放下。
“万护将?本王未曾问你!”
“王爷,隐月主子乃相爷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