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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戏子奋斗日常-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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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外面关于河东总督胡成邦贪墨河款,致使黄河泛滥,民不聊生,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降下天罚,不光让他一家尽皆惨死,还让天上降下雷火,将其所住之宅烧光的流言就疯传了起来。

    会招来天打雷劈的,一般都是极恶之人才会有这个待遇。

    灾民们人人拍手称快,实是早在之前关于胡成邦的种种恶迹就流传开了。老百姓们现在有多惨,心中就有多恨致使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谁人不是日日咒,夜夜骂,就算胡成邦现在没死,恐怕也被人咒死了。

    这消息传到开封府衙门,宝儿整整一天都没有说话。

    秦明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什么,怎么去劝他不要在意,因为所发生的一切,显然是宝儿这个年纪所不该承受的。

    为什么人的心可以那么恶?

    天理呢?公道呢?是非黑白呢?

    自打秦明月穿越过来,她遭受过太多的不公,可没有那一次比这一次更让她触动!

    她去找祁煊,想问问他有没有想到法子,刚好祁煊也打算来找她说这事。

    原来祁煊已经想到法子了。

    *

    河督署也在开封,却不是在开封府内,而是下属的武陟县。

    此时河督署内,有两个身穿官袍的人正面面相觑着。

    “你说这安郡王到底是在闹哪一出?他什么时候跟这胡成邦扯上关系了,竟要来祭拜他?”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多岁,面容干瘦的中年人,此人正是河督署下属开归道管河同知陈让。

    而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人则是通判朱友亮。与陈让相比,朱友亮显然更具有官相一些,吃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

    他也是满面凝重的样子,“你说这安郡王会不会是受了令想来查查这胡成邦的死因?”

    这话显然是让陈让惊了一下,他下巴上的山羊胡忍不住抖了起来,声音强制镇定:“圣上只派他来赈灾,可没让他查什么死因,再说了这胡成邦的死因咱们已经报了上去,上面也没说什么。”

    朱友亮撇了一下嘴,没有说话。

    没有这种顾虑,你何必弄出个什么天降雷火,将人家住的宅子给烧了。早先陈让就不赞成这么做,何必弄出这么多事来,那胡成邦住的地方只差被他们翻得底朝天,都没有翻出什么来,偏偏陈让此人谨小慎微惯了,非得再放一把火才能心安。

    如今火也放了,心却没安,谁曾想这一把火竟然把安郡王那瘟神给招来了。

    开封府那边来人怎么说的?说安郡王忽闻河督署失火之事,突然想起当年和前河东总督有过一份香火情,所以打算来祭拜故人!

    这下可把朱友亮给气的,差点没把陈让怨出一头包。

    “你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应付这安郡王吧。这安郡王历来是个不按牌理出牌之人,性子也随意惯了,甭管他是想来干什么,该藏的咱们藏起来,料想他也不会看出什么端倪。再说了,这种打京里来的公子哥们,谁还不知道他们的秉性,让我来想外面将他说得这么雷厉风行,手段毒辣,估计都是在造势。不吓吓那些贪官蠹役们,他们能老老实实将粮给放出来!”

    反正朱友亮是不信安郡王会杀了那么多人,若真杀了那么多人,朝廷那边早就翻天了,会这么安静?!他骂着的同时,显然忘了自己也是贪官蠹役中的一人,只是地方官与管河官向来互不干涉,这事也牵扯不到他头上去,他此时才有心情去笑话他人。

    “这毕竟是咱们的地盘,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给我卧着,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再说了,真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上面人会不管?”

    丢下这话,朱友亮拍拍屁股就走了,可把陈让给气得,连连跺脚直骂。骂朱友亮是头蠢驴,骂他怎么不死在女人肚皮上,因为朱友亮这么急匆匆的走,不用想陈让就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还不是新纳了第十二房小妾,最近正和那小妾正热乎着。

    骂完,陈让还是不放心,打算再去布置一二,反正安郡王顶多也就来一两日,怎么也要把他糊弄过去,不能出任何事。

    第二天,祁煊就带着人到了。

    他们是一大早出发的,等到了武陟县已经是下午时分。

    随行有护卫十多人,另外还带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正是秦明月。

    秦明月一身淡紫色滚边芙蓉花纹样缎面圆领短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十二幅留仙裙,肩披雪白素锦底满绣芙蓉锦绫披帛。

    这一身衣裳衬得她皮肤宛如上等玉石般柔光若腻,樱唇不点而朱,柳眉不描而黛,一双眼睛波光潋滟的。整个人气质柔婉似水,又有一种娇媚入骨的风韵,让人见之无端膝盖就软了三分。

    前来接迎的朱友亮哪里见过这种女人,要知道他们这些做河官的,个个倒是富得流油,可惜成日里呆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稍微长得齐整一些的女人都能惊为天人,更何况是这种天香国色的美人儿了。

    朱友亮眼神呆滞,只差没流出口涎来,还是陈让在旁边踢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躬身给祁煊行礼。

    祁煊眯着眼睛,清楚他性格的人就知道他这是怒了,且怒得不轻。

    别看祁煊平日里嬉笑怒骂,似是脾气暴躁,实则那都不是怒。他的怒是不行于色的,就好像那不叫的狗才会咬人一般,当他怒气收敛了起来,就有人该烧高香了。

    祁煊不禁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想出这个法子,其实他和秦明月会做出这般,不外乎是为了放松河督署衙门里的人的警惕。索性外人都将他想得荒诞无稽,他就算带个女人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事。

    带个女人才说明了他不是办差来的,不过是为了私事,又或是打着幌子携美出游。

    秦明月能感觉到他的不悦,别说他了,她也被恶心得要命。被一头猪用那种垂涎三尺的眼神看着,是个人她也得恶心。

    想着要办的事,秦明月低下头,拉了祁煊一把,柔着声音叫了一声:“爷——”

    这声‘爷’叫得,先不提祁煊,那边朱友亮整个人都酥了的同时,又开始心神荡漾起来,忍不住的想若这美人若是属于自己的,他该如何如何。

    祁煊垂下头,眼神宠溺地看着她:“怎么,可是累了?爷就说不带你出来,你非闹着出来。好好好,咱们这便进去休息,等明儿再带你四处逛逛。”

    说着,就领着秦明月率先迈进了河督署。

    所带来的一众护卫紧随其后,陈让走在最后面,他使劲用胳膊肘拐了朱友亮一下,眼神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只差明说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别指望他救他。

    朱友亮这才抹了下嘴角,跟在陈让身后进去了。

    *

    整个河督署占地颇大,大门为三门四槛,门里屹立着石狮一对,两旁各建吹鼓亭一座。正中有三堂,分别为大堂、二堂、三堂,左右为东西辕门,辕门内有内道厅、旗鼓厅、中军厅、巡捕厅等。其规模宏大,布局严谨,气势恢宏。

    似乎来得有些不是时候,衙门内很是冷清,见不着一个人影。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衙门里的人都派出去了。如今各处正是缺人的时候,四处溃决之处还待修补,若不是今儿安郡王要来,估计陈让和朱友亮也得出去。

    这叫陈让的人虽没有直言,但话里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外乎在表现自己有多么的鞠躬尽瘁,朝廷还未派下来新总督,所有事都得他先担着。

    越过前面办公之地,就到了后面内宅之处。

    这署眷所居之地占地颇大,一个院子套一个院子的,反正秦明月是没看到尽头。祁煊本是说先去祭拜胡成邦,谁曾想秦明月却有别的意见。

    所以说带个女人出来就是麻烦,一会儿闹着疲了累了,一会儿闹着渴了饿了。再一会儿又闹着要去净房,可把人折腾得脑袋都不够使了。

    待秦明月让两个丫头伴着下去,祁煊才嗔骂道:“女人就是麻烦,这么多事儿!”骂完,才想起旁边还坐着陈让和朱友亮两人,歉道:“两位大人不要见笑!”

    说是这么说,他表情可没有一点歉意的样子。

    身卑位低的,两人能说什么,只能陪着一脸笑。

    朱友亮还插了一句,“郡王爷实在好福气,如此美人儿,当得如此宠着。”

    祁煊眼睛眯着,脸上却露出深表赞同的表情。朱友亮之所以会爬到这个位置,可不光是好色换来的,而是懂得逢迎,会拍马屁,当即打蛇顺竿爬凑了过去,和祁煊说了一些男人都会说的话题。

    这么一来二去,两人有着相同兴趣的人就聊到一处去了。

    陈让坐在一旁,又是鄙视,又是松了口气。

    鄙视的是这安郡王果然如传说中所言,是个放荡不羁之人。松气的是,这样一个人最是好对付,瞧瞧这朱友亮不就是应付的挺好。

    聊了小半盏茶的时间,秦明月才又让两个丫头陪着回来了。

    此时席面也准备好了,自是吃宴去。

    秦明月即是个女的,自然不能一处,席开两桌,她一人在里面吃,几个男人去了外间。

    一场宴吃罢,已是到了晚上,祁煊也被灌得大醉淋漓。所幸这河督署占地颇大,倒也不缺地方安置。

    两人被送进了一间房里,又有几个青葱似的小丫头上来服侍两人梳洗,并给祁煊喝了一碗醒酒汤。待所有人都被秦明月挥退下去后,躺在床上的祁煊才睁开有些红的眼睛。

    秦明月忙冲他打了个眼色,人也凑了过去,嘴里娇嗔道:“爷,你说你喝这么多作甚,没得伤身!”

    祁煊会意过来,跟着演:“爷喝些酒,你也要管,烦不烦!”口气中满是不耐烦的醉意,明显就是有些恼了。

    秦明月嘤嘤嘤地哭:“妾不也是担心爷,爷又何必这么说妾。妾就知道爷惯是个三心二意的,即不喜妾,妾自当求去便是……”

    “爷又没说你什么,你个小娇气儿的……”

    ……

    “快放手,人已经走了,你怎么还搂着!”秦明月伸手去掰他的手,掰了几下都没能掰动,只能低声斥道。

    “走了吗?”祁煊一副迷糊样,还舍不得松开手。

    “走了。”

    见她目光威胁,他才低笑着松开手来,见她慌忙站起身,去桌前喝水,几根手指忍不住搓了又搓,真想再体会一番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

    他伸展着躯体,放松地躺在床上,瞅着她的背影,闲闲地道:“虽是走了,但不知什么时候还会来,所以你——”

    剩下的话,祁煊没说,秦明月也懂。

    既然演戏,就要演全套的。

    她僵着脸上的笑走了过来,“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想出这种法子!”

    祁煊一脸无辜:“当初这法子可是你答应的,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顺利拿回那些东西。”

    秦明月当即不说话了,在榻沿上坐下来,“下面人你交代好了?今儿晚上能成?”

    祁煊拧了下眉,“只能先探探地形了,这两个人防得很严密,里里外外都有人守着,今儿晚上不行,还有明日,咱们可以在这里多呆两日。”

    秦明月点点头,不再说话。

    祁煊睨了她一眼,道:“你不上来?”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听到这话,秦明月僵了一下,没动。

    祁煊往里面退了退;一直退到最里端才道:“这么大的地方;不用怕爷不小心挨着你。”

    “那你记住你说的话。”

    说这话的时候;秦明月是盯着祁煊的;直到他点头保证;她才褪了鞋,小心翼翼地爬上榻。

    精致华美的拔步床;就仿若是一方独立的天地。

    围廊上的帘幔是放下的;为了保险起见;里面的帐子也放了下来。小小的一处空间,躺着两个人。

    里面躺着祁煊,秦明月躺在外面。

    明明床很大,秦明月还是紧着外面躺,人就在床沿,翻个身就能掉下去那种。祁煊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坐起身一把将她捞过来往里头拉了拉。

    “你说你这样当爷是豺狼虎豹?爷要是想做个什么;你躺在那边和躺在这里没什么区别。你该不会想睡到半夜咚的一声掉在床下吧;摔出个好歹来,咱们什么事儿都不用干了。”

    因为这些话,秦明月才没挣扎,见祁煊又躺了回去,她才小心翼翼地放松身体,躺了下来。

    外面点着灯,但隔着两层帐子并不显明亮。

    祁煊躺在那里,侧首看了看她侧脸,没话找话说:“你说咱们这睡也睡了,你就是爷的人了,以后别有事没事跟爷闹别扭,跟了爷,又不屈了你!”

    这话把秦明月呛得,一口气玄些没接上来,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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