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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桐华曾许诺 (精彩试读版+出书完结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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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们轻快地应了一声,碎步跑看离去,很快就端了来。
  阿珩靠在母亲的怀中,笑看看哥哥,抓了把冰椹子丢进嘴里,一般冰京的甘甜直透心底,她微笑着想,我错了,朝云殿和玉山截然不同!
  母子四个一边聊着家常琐事,一边喝酒,直到了时方散。
  青阳吩咐昌意送母亲回房,他送阿珩回屋,到了门口,阿珩笑看说:“我休息了,大哥,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不想青阳跟着她进了屋,以手把门关好,一副有事要谈的样子。
  阿珩心内长长地叹了口气,面上却不敢流露,打起精神准备听训。
  青阳淡淡问:“从玉山回来,按理说咋日就该到了,为什么是今日清晨?”
  “少昊身上有伤,耽搁了一些时辰。”
  阿珩在哥哥冰冷锐利的目光下,知道不能蒙混过关,只能继续说:“后来,我们没有立即上路,聊了一会天。”
  “一会?”
  “一晚上。”
  青阳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桑林,“你觉得少昊如何?”
  早上四哥已经回到这个问题,可阿珩没有办去用同样的答案去敷衍大哥,只能认真思索着,却越思索越心乱。
  青阳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阿珩的答案,不过,这也是答案的一种。他轻声笑起来,“少昊他非常好,只要他愿意,世间没有女子舍得拒绝他。”阿珩的脸慢慢红了,青阳转身看着妹妹,  “可是,你就要是世间的唯一的一个必须拒绝他,不能喜欢他的女子。”
  阿珩太过震惊,脱口而出,“为什么?你们不是好友吗?”
  “青阳和少昊是好友,轩辕青阳和高辛少昊却不见得。你应该知道父王渴望一统中原、甚至天下的雄心,指不准哪天我和少昊要在战场上相见,殊精竭虑处置对分于死地。”青阳唇边有淡淡的微笑,好似说看“唉,明天天气恐怕不好”这样无奈的小事。
  阿珩脸上的绯红,一点点褪去,换成了苍白,“可我还是要嫁给他,因为我是轩辕妭,他是高辛的少昊。
  “是,你还是要嫁给他,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对他动心。”青阳轻哼一声,眼神蓦然变冷,”我以为少昊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手下稍稍留情,没想到他竟然花费了一整个晚上的心思在你身上。”
  阿珩低下了头,低声说:“和他无关,是我想多了解一点他,主动和他亲近,我知道他喜欢酒,刻意用酒挑起了他谈话的兴趣。”
  青阳走到阿珩面前,抬起了阿珩的头,盯看她的眼睛,神色凝重,“小妹,千万不要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他是高辛少昊,是我都害怕的少昊!他不会永远睦在我和他的交情上,仁慈地提醒自己不要把你做了他手中的棋子……”
  阿珩眼中有了湿漉漉的雾气,却倔强地咬着唇。
  青阳说:“对我和少昊来说,心里有太多东西,家国、天下、责任、权力……女人都不知道排在第几位。为了自己,你还是视他为陌路最好。”
  阿珩冷冷讥嘲,“真该谢谢大哥为我考虑如此周详。不知道你究竟是担心少昊拿我做了棋子,还是担心我不能做你和父亲的棋子。”
  青阳默不作声,好一会手才说:“不管你接受不接受,这就是事实,谁叫你的姓氏是轩辕呢?”他拉门而去。
  阿珩疲惫地靠着榻上,心头弥漫起悲凉。母亲和四哥总是尽量隔绝着一切阴暗的斗争,希望她永远是自由自在的西陵珩,大哥却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是姓轩辕,名妭,是轩辕族的王姬。
  因为太累,阿珩靠着榻,衣衫都没脱就迷迷糊糊地睡看了,半夜时分,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她匆匆拉开了门问侍女,“怎么这么吵?”
  “有贼子深夜潜入朝云殿。”侍女似乎仍然不敢相信,说活的表情和做梦一样。
  阿珩也吃了一惊,“这贼子也算倒霉,什么日子不好来?偏偏往大哥的剑口上撞,这不是找死嘛!”
  侍女点头.一脸不可总议,“是啊,做贼做得不敬业,怎么捡这么个日子?真是胆大包天!”
  胆大包天?阿珩心头跳了一跳,“贼子长什么样子?”
  “他脸上带着个木面具,看不清楚长相。”
  “贼子在哪里?”
  “在四殿下和大殿下所住的左厢殿。”
  阿珩撒腿就跑,侍女忙喊,“王姬,您慢点,殿下吩咐我们保护您。”
  阿珩一口气跑到左厢殿,抓住个侍卫问: “贼子在哪里?”
  侍卫回答:“贼子闯入了四殿下的屋子,抓住了四殿下。”
  阿珩气得咒骂,“真是个混蛋!”
  侍卫立即跪下,惶恐地说:“属下知错。”
  阿珩无力地挥挥手,“我不是在骂你。”
  阿珩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整个左厢殿只青阳一个,负手而立,神态十分平和,听到阿珩的脚步声,他说:“谁让你来了?出去!”
  阿珩睦了一眼四哥的屋子,房门紧闭,她尝试着用灵识去探,可自己的灵力太低微,越不过禁制。
  青阳站在门前,缓缓抽出了长剑,“我数三声,如果你自己出来,我给你个全尸。”
  屋里传来懒洋洋的笑声,“我数三声,如果你敢进来,你就是个大王八,如果你不敢进来,你就是个大乌龟。”
  天下间还有谁敢这么对轩辕青阳说话?虽然蚩尤变化了声音,可这口气真是除了他再不可能有第二个。阿珩咬看唇,看看青阳,青阳丝毫没有动怒,面色平静无波,轻轻举起了剑,没有任何声音,可面前的屋子一片一片的破裂.就像是朽木一样开始分崩离析,一瞬后,青阳的面前已经没有屋子,只是一片空地。
  地上长满了粗壮的绿色植物,一直蔓延到桑森内。昌意被藤条吊在半空,歪垂着脑袋,全身都是鲜血,四周弥漫着死气,没有一丝生机。
  “四哥一一”阿珩心神俱裂,惨叫看飞扑上前。
  青阳的剑也抖了一抖,只是抖了一下,可隐匿在植物中的蚩尤已经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契机,他全力跃起,手中握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刀,嘻皮笑脸地叫,“这就是杀死你弟弟的刀。”
  青阳盛怒下挥剑,霎里间,整个天地都是霍霍剑光。十几招后,青阳的剑刺入了蚩尤的胸口,杀敢直奔心脏而去,就在蚩尤要毙命的一刻,青阳把剑停住,几丝灵力游走他的心脏尖上,疼得蚩尤整个身子都在轻颤。
  蚩尤脸色煞白,却不见畏惧,反而笑着点头,“不愧是轩辕青阳!我布置了一个又一个谜障,只想激怒你,让你怒中犯错,却压根没有用,反中了你的计,你刚才的那一下手抖压根就是抖给我看,让我以为自己有机可乘,主动送上门。”
  青阳微笑看,淡淡说:“怎么没有用呢?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后悔活着。”
  蚩尤咧着嘴笑,他脸上的术质面具只上半边脸,一笑就一口雪白的牙,满是不在乎,好似那个身体内插着把剑,心肚被剑气挤压的不是他,“那你可犯了个大错误。”
  他猛地举起刀,用力向下劈去,刀锋携土雷霆之力,流星般落下,所指却是自己,而不是青阳。
  青阳愣了一愣。待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刀刃贴看蚩尤的胸膛飞过,青阳的剑被劈断,而蚩尤付出的代价是伤口从胸口的一个点延伸到了腹部,变成了一条长长的月牙,鲜血如泉水一般喷涌出来。
  蚩尤在大笑声中,身子一翻,就退入了桑林,迅速被桑林的绿色吞没。
  青阳是看断剑追赶,可桑林内到处都是飘舞的桑叶,铺天盖地,什么都看不清楚,青阳停住了步子,朗声说:“看在你这份孤勇上,我会安葬你。”
  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漫天的桑叶徘徊飞舞着。
  月色十分明亮,青阳举起断剑细看,这把剑在他手中千年,居然断在了今夜。青阳将剑收起,回身看到阿珩软坐在地上,怀中抱着浑身是血、无声无息的昌意。
  阿珩眼睛惊恐地瞪着前方,瞳孔却没有任何反应。
  青阳走过去,蹲到阿珩身边,“没事了,别害怕,昌意没有真受伤,这是那个贼子为了激怒我设置的谜障。”他的手从昌意身上抚过,昌意身上的血全没了。
  阿珩的血液这才好像又开始流动。她张着嘴,“啊、啊……”了几志,全身都在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眼泪滚了下来,她挥着拳头,猛地打了青阳一拳。
  青阳没有避让,刚才他明知道昌意没死,却任由阿珩悲痛欲绝,等于间接利用了阿珩去诱导敌人。
  昌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怎么了?”
  青阳向桑林内走去.“昌意,你带阿珩回右厢殿休息。贼子伤得很重,应该没命冲破朝云殿的禁制逃走,不过我还是去查看一圈。”说着话,青阳已经消失不见。
  阿珩不停地哭,昌意完全不知道发主了什么,只能抱着妹妹,不停地说:“没事,别哭,别哭.没事,乖乖……”
  阿珩哭着哭着,忽然抬头问: “大哥刚才说什么?”
  昌意说:“他说要去查看一圈。”
  阿珩立即跳起来,提看裙子就跑,昌意在她身后追,“你要干什么?”
  阿珩停住了步子,低看头想了想说:“我们回去休息吧。”
  昌意喃喃道:“这个闯进朝云殿的贼子能在大哥手上成功逃走,应该不是无名之辈,可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呢?朝云峰上又没有什么宝物。”
  回到自己屋子后,阿珩拿下驻颜花。将它变成一枝桃花,插入瓶中。
  和衣躺在榻上,接着睡觉。
  一会后,窗户咔哒一声轻响,一个人影摸到了榻边,阿珩翻身而起,手中的匕首放在了来者的脖子上。
  蚩尤摘掉面具,面具下的脸惨白,却依旧笑得满不在乎。
  阿珩十分恨他的这种满不在乎,匕首逼近了几分,刀刃已经入肉,隐隐有血丝涔出,“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来见你啊!”
  阿珩的匕首又刺入了一分,几颗血珠滚出,“为什么要夜闯朝云殿,不会正大光明求见吗?” 
  “如果我直接求见轩辕妭,轩辕妭会见我吗?轩辕拔的母亲会允许我上山吗?再说了,我想见的女子是西陵珩,不是轩辕拔。”蚩尤的手握住了阿珩握着匕首的手,“你更愿意做西陵珩,对不对?”
  阿珩不吭声,手却慢慢松了劲,匕首掉落在蚩尤脚下。蚩尤笑睨着她,“这样多好,我不但进入了朝云殿,还能进入你的闺房。好媳妇,如果你肯让我搂着在榻上躺一会,那我就不虚此行了。”
  阿珩气得直想劈死他,咬牙切齿地说:“也得要你有命来躺!”
  屋子个面突然响起了说话声,是昌意的声音,“大哥,找到了吗?”
  阿珩吓得立即把蚩尤往榻上拽,迅速放下帘帐,用被子盖住蚩尤,自己趴在帘子缝,紧张地盯看门,竖着耳朵偷听。
  “没找到。这个贼子要么是在山野中像野兽一般长大,要么就受过野兽般的特殊训练,非常善于隐藏遗迹,不过我总觉得他就在附近,没有逃远,你带侍卫把朝云殿仔细搜一搜。所有屋子都查一下。”
  昌意应了声“好”,再没有说话声音。
  阿珩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放下,无着胸口回头,却看蚩尤躺在她的枕头上。拥看她的被子,笑得一脸得意,比黄鼠狼偷到鸡还得意。
  阿珩真想一耳光扇过去,把他的笑都扇去。
  蚩尤笑着说:“榻已经睡到了,就差搂着你了。”
  阿珩冷笑,“你就做梦吧!” 
  “做梦吗?”蚩尤一脸笑意,朝阿珩眨了眨眼晴。阿珩头皮一阵发麻,刚想狠狠警告他不要胡来,就听到外面匆匆的脚步声,昌意在力拍着门:“阿珩,阿珩……”
  阿珩立即说:“怎么了?我在啊!”
  昌意说:“我感受到你屋子里有异样的灵气,你真的没事?”
  “我没事。”
  昌意却显然不信,猛地一下撞开了门,阿珩立即哧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顺便把蚩尤的头也狠狠摁进了被子里,蚩尤却借机搂住了她。
  阿珩不敢乱动,只能在心里把蚩尤往死里咒骂,她挑起一角帘子,装作睡意正浓地看着昌意,“究竟怎么了?”
  昌意闭看眼睛,用灵识仔细探查了一番,困惑地摇头,“看来是我感觉错了。”
  阿珩的心刚一松,昌意又盯看阿珩问:“你往日最爱凑热闹,怎么今天反倒一直老老实实?”
  阿珩笑着,故作大方地说:“我累了呀!四哥,你要不要坐一会,陪陪我?”
  阿珩本以为四哥领了大哥的命令,肯定会急着完成任务,没想到四哥竟然真坐了下来,他朝侍卫挥挥手,让他们退出去。
  他默默地眼盯看阿珩,阿珩渐渐再笑不出来。
  昌意轻声问:“你真希望我在这里陪你吗?”
  阿珩咬看唇,摇摇头。
  “你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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