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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状元风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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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青睐。

陈尧咨却是依旧每日的与柳开研讨古文,在书房读书习字,或者博览书房之书。柳夫人却是多以关照,每日相见打趣几句,陈尧咨亦是不禁莞尔。

字那日宴会之后,陈尧咨声名也是不胫而走,宴会宾客本是来自各州各府,陈尧咨一举击败知州公子,夺得美人倾心之说,临近州县四处皆闻。一时之间,南部县城小贩商贾、孩童茶座,莫不是谈论他,有人言他顽劣斗鸡的,有谈论他嘉陵赋诗的,有言他宴山写文的,更多师说他胜过知州公子,夺得美人倾心的。

时而,街头巷尾,小儿有歌谣:“陈门三俊杰,尧咨才横溢。文章得韩柳,诗文自风流。”説词唱书的、市井小贩、孩童游走之处,无不知此歌者,一时之间,陈尧咨名声大显。

时值秋风拂过,天高气清,和风朗朗,正是萧萧远树流林外,一半秋山带夕阳。这一日酉时之间,中年文士之人,慢悠悠的走在南部县城,只见他头戴幞头,身着青袍长衫,腰身琉璃绿佩玉,盈盈府步,好一风流人物。在县城大街宽阔之地,突然地停了下来,解下行囊便席地而坐。

只见其铺开行囊,里面却是露出一轴画卷,原来这文士是一喜画之人。只见他悠悠然铺开画卷,却是一幅浓墨山水图,只见其画似大江奔流,烟波浩渺,碧波滚滚,山陡峭壁流泉出松阴,嶙峋怪石悬山峦,翠微古木浮白云,曲岸山花似红颊,却是嘉陵江水风烟之卷,这嘉陵秋日却是全被这一幅画而道尽,不得不言,这画之作有宗师之才,意境深远,道法自然,此人定是名士。

这画不短,足有约莫一丈之长,随着文士而展,如气吞天下。市井之中,立即使得看客围了上来,忽而之间,前前后后围观之人,争相挤兑,商贩、孩童,莫不两两之间,点点语语。

中年文士开口说话了,他对人群拱了拱手,脸上尽是笑意。他似乎早就知道周围有人围观,转过身来见如此多的围观之士,却也无丝毫惊讶,微笑着道:

“诸位士子乡人,老夫初到贵地访友,见得嘉陵风光无限,有此一画,欲求得一报读诗书,才学横溢之士,为之以提几字,入得意境,愿以此画卷赠之。”

众位围观之士兴趣涌至,见此画雄起壮观,意境悠远,气魄雄伟,境界浩莽;如泄水之江,奔流不尽,众人都猜测,此画可能值些银两,都觉此人不寻常。

这时,却有人笑道,“这有何难,我有一首,待我道来。”

文士奇了,道:“果真如此,小县之内还却是藏龙卧虎,才学济济啊。”

听了文士此言,众人笑了。这时,又有一人开口了,“他的诗,我也知晓。”

听了此言,文士却是有些糊涂,正开口之间,却是不知谁念出一首:“千里波涛江水声,何年重绕此江行。蜀道凌云天梯横,吴子画尽嘉陵魂。源远流长嘉陵江,千年丝绸保宁城。只应添得清宵梦,时见满江流月明。”原来,这人吟诵的正是陈尧咨那日郊游所作的《游嘉陵江》。

那中年文士听了此诗,不觉赞叹,“此诗雄奇,当有此意境,如览古怀今,气韵十足,可是柳大人所作?”

众人却笑了,有人道:“这作诗之人,却并非柳大人,而是另有他人。”

“另有他人,莫非此人才学可与柳学士比肩,区区小县,果真藏龙卧虎。”这文士感叹而言,隐隐之中,一些惋惜。如不是柳开性直刚正,何来一小县令,早已是殿臣、翰林之士,如今却是远放之地。

只见又有人笑道:“这位相公衣着打扮,似是外州之人吧。”却是一小商贩,见他打扮不寻常,遂问道。

中年文士点头,笑道:“似是如此,远涉异乡,却是为拜访老友。来此却是沉醉这嘉陵之美,遂有此画。欲求得一知己之人,可题一笔。”

那小商贩笑了,道:“这事您可来对了。”

文士笑道:“何出此言呢?”

小商贩笑道:“咱们这南部县虽是小县,却是文采济济,就如方才诵读之诗,便是铁证。”

文人有些惊异,道:“那却是好诗,上乘之作。非柳大人作的,却是何人有此文采。”

小贩回答道:“这作诗之人,却是不简单,不说咱这县城,就是临近几州几县,莫不有人识得此人。”

文人笑道:“老板何出此言。”

“这却并非夸大,”小商贩笑道。“他就是陈县尉的三公子,有才华横溢,诗书双绝之称。你要题诗,找他便是对了。”

有小童听到陈三公子几字,三三两两的蹦跳着,唱起了那歌谣:“陈门三俊杰,尧咨才横溢。文章得韩柳,诗文自风流。”玩玩闹闹的跑开了,众人也是散开而走。这小贩也是去做自己的小生意。

中年文士来到小贩身边,笑道:“这位小哥,这陈三公子,这陈三公子当是功名在身了。”

小贩又笑了,道:“先生又错了。这陈三公子虽是才华横溢,却无功名。”

文士笑了,道:“无功名在身,怎生算是才华横溢呢。想林和靖、林先生也是进士出身。”

小贩笑道:“那是如此,可这陈三公子只有十岁,哪来功名。”

这言一出,文人立即惊奇起来:“这十岁便有如此才学,莫非神通乎?”

小贩似是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言语笑道:“先生要打听这陈三公子,可去柳府,他每日都要去柳府喜文。”

柳府,文士想着,立即觉得不对,问道:“为何要去柳府呢?”

小贩有些不耐烦,文士觉察,笑道:“小哥每日辛苦,些许碎银,拿去喝茶。”

小贩看着银两,立即笑了起来,道:

“这位爷真是仗义,我告诉你了吧。这陈三公子虽是陈县尉公子,却也是柳大人的门生。不仅如此,柳大人还以掌上明珠许给了他呢,说起来,这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这陈三公子真是风流才子。”

文士笑了,道:“这么说这陈三公子却是不寻常之人啊。”

小商贩笑道:“哪只是才这三公子,这陈府三位公子,均是才华横溢之人,这三兄弟同为柳大人学生。凭借这些,当是众多学子梦求不得之事。”

这中年文人笑了笑,点头同意。遂卷起画卷,收起行囊,往柳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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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诗画相闻锦瑟和

这位中年文士离开,便寻人打听,经过几人的指点,他来到了柳府。柳府虽不是大户人家,却也是钟鸣鼎食,尤其大人也是一县之主,自然是家丁在看。这中年文士来到门前,看着这徐徐生辉的“柳府”二字,却是想起什么似的,觉是亲切之感。

他递上名帖,对府院大门前的家丁说道:“华原范宽前来拜会老友,请小哥代为通报。”

门前那小厮见他身着长衫,提步方正,幞头盖头,一派儒雅之气,知是非常人物。便对他躬身一拜,道:“请先生稍等。”便那真名帖跑进府内。

不消片刻,只见远远地就传来久违之声音,欣喜之情,溢言于表:“原是中立兄临舍,果真蓬荜生辉啊。”滑落,门前出现了柳开之身,只见柳开士子装扮,轻摇羽扇,朗朗而言,对他作揖。

范宽回礼道:“绍先兄,一别多年,却仍旧是风采依旧啊。”

柳开笑道:“怎比得上中立兄洒脱雅致啊,快快有请啊。”说着便请范宽进府,范宽拱手,提衫迈步走进府内,往正堂而来。

分宾而坐,清茶奉行,三杯两盏之后,两人闲聊起来。柳开笑道:“中立兄与我,可是整整五年无音信啊,当年汴京一别,甚为挂念啊。只是边远小县,怎生知晓消息,唉。”说道此处,柳开叹了叹气。

范宽笑道:“绍先兄出南部县令,老夫亦是出京。今日相见,想来真是如逢昨日。”

柳开笑道:“那中立兄为何却倒此处?”

范宽答道:“这确实巧合,朝堂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北有辽人虎视眈眈,西更是吐蕃犯境,不断骚扰。圣上诏令我回京,出任剑南节度使,抵御西夏。探得老友在此,怎生不前来打搅一番啊,哈哈哈哈。”

柳开也是笑了起来道:“中立兄来,当倒履相迎,扫榻以待啊。”

范宽也笑了起来,道:“少不得要叨扰绍先兄了。”

两人一品香茗,又聊了起来。

范宽笑道:“我今日入城,但见市井繁盛,瓦子热闹,茶贩盈门,此绍先兄为政有方啊。”

柳开也笑了;“些许小事,但得做父母官职责而已,何须启齿。”

范宽笑问道:“今日确是出现一怪事,还望绍先兄指教啊。”

柳开说道:“指教不敢当啊,中立兄有何怪异,小弟若知晓,当为之答疑。”

范宽笑道:“也并非什么事,只是趣闻罢了。为兄今日入城之时,只听市井之中,茶肆之内,莫不言谈一人。据市井之言,绍先兄可是对此人熟悉之极啊。”

柳开笑道:“听中立兄言,此人莫非便是陈尧咨、陈嘉谟乎?”

范宽笑了,道:“确实此人,瓦市坊间、街头巷尾都唱起诗词。听闻其诗词,皆是佳作,可见此人才华横溢,为兄确实想见上一面。”

柳开笑道:“这有何难啊,此人就在府内,老夫差人请来便是。”说着叫来柳德,道:“去把嘉谟请来,就言有雅量之人相见。”

柳府领命,屁颠屁颠的飞快跑向书房而去。两人又品起香茗。

柳德来到书房,只见陈尧咨正在写字,柳青瑶和芷荷二女正在旁边为之观赏。

这芷荷笑道:“小姑爷这手虽是白净,这字却是风骨雄奇非常啊,嘻嘻。”这丫头,说着说着的笑了。

柳青瑶面上一红,轻呵了她一声,“你这死丫头”,又悄悄似地看了陈尧咨一眼,见他微微的一笑,不觉得低下了螓首。

陈尧咨焉能不知芷荷此言,这丫头,自那宴会之后,就叫他小姑爷,惹得那两个哥哥不住的取笑,非但是他,现而今,柳府上下见到他都如此称呼,使得他和柳青瑶羞赧无比。

柳青瑶也不比他好受,听到这些言论,女儿羞赧之心而想,本想避开,不与他见面。却是没有几日光阴,便不自觉的又过来看着,知觉心里舒坦。

芷荷见两人模样,本想打趣一番,只见柳德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小、小姑爷,老、老爷,让小的,来、来请你过厅堂,说是、是有人相见。

陈尧咨听了他的话,有些诧异,自己并没有与人交往啊,”何来有人访我?”他心里疑问。

柳青瑶却是知他心中一般,笑道:“师弟,去了不就知晓,何必妄加猜测呢。”

陈尧咨笑道:“也是,那走吧。”说着和柳德一道,往正堂而去。

…………

…………

柳开与范宽正在谈风论雅,言笑不断。

此时,只听到厅堂之外传来朗声脚走之声,范宽向厅堂外望去,只见昂首走进来一十来岁孩童,只见其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如鹤立鸡群之感。范宽不觉的暗自赞叹“好一俊俏少年郎。”

但见他走进来,对柳开行礼道:“恩师安好,未知唤学生前来有何相教?”

柳开笑着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陈尧咨身前,道:“嘉谟,你快过来,快来拜会范节度、范大人。”

“原来是个节度使,”陈尧咨心里想道,宋朝的节度使不比唐朝,节度职权已被分化,现而今只是一虚职,自然不是受人追捧了,“看了何者恩师是一党之人啊。”

陈尧咨微笑着作揖,道:“学生陈尧咨,见过范大人。”

范宽笑着也受了他一拜,道:“原来此身是神童。本官今日初到,却是对你耳熟之至啊,这街头巷尾的,莫不是说道论你的,你可比柳大人更具名气啊。”

陈尧咨谦卑的,回答道:“此是小诗,何能与恩师相比。恩师是文学大家,每每文章笔风,使得学生精进不少啊。”

范宽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的捋了捋胡须,心里暗道:“谦卑恭敬,不骄不躁,却是好苗头。”

说着对柳开笑道:“此子当真非常人物啊。”柳开也是点头不语。

范宽对陈尧咨笑道:“本官初来,见这嘉陵山色雄奇,遂成一画,本想在此情一才学之士题笔几字。听闻那些人吟你的嘉陵江诗,深感意境契合,还望贤侄勿要推辞啊。”这范宽也是,现在套关系了,不过他的称呼也没错,他是柳开的同榜进士,又是老友,这声“贤侄”也无甚纰漏。

柳开倒是笑了,道:“中立兄果真宽厚,不拘成礼,确实深信市井之言。”

范宽笑道:“本是听此诗文,当有此诗在卷。”说罢,铺开画卷,只见,那雄奇浩渺之卷再次显现。柳开与陈尧咨都被这雄壮之画吸引住了,陈尧咨更是首次见证了这画之魅力,不觉心生陶醉。

范宽笑了笑,柳开缓过神来,对陈尧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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