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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状元风流-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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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放肆的在金銮殿上来上这么一套,换言之,这厮玩的很有风险。

“这倒也是,准了吧”出奇意的,太宗居然同意了,翰林院修撰这么说,也是个从五品,这枢密院承旨不过正六品,直接放了一级,这吕端的用意之显,也是出人意料。

“陈嘉谟,你的文风倒是不错,出自与谁啊?”太宗笑问道。

“恩师是翰林学士承旨柳大人”陈尧咨对道。

“柳开?”太宗笑道,“这倒是奇了,罢了,就此而已吧”太宗挥了挥手,诸人按着唱班,再行三跪九叩大礼礼成,皇帝乘舆还宫。

太宗以离开,众人就乱作一团,众公卿便围来对考生道贺,这也是些拉关系,搞朋党的先决条件,但凡谁的派系里,都需要新鲜的血液注入的,这些人,都是里面的生力军。以后朝堂争锋打前仗、当先锋的,就是这类人了。但今日的荣光,注定要被陈尧咨一人独领,因为他连中三元州试、会试、殿试历朝以来,少之又少,陈尧叟中了两元,陈尧佐中了一元,科举这么多年以来,连中三元者屈指可数,这人品所致,就这么一溜烟的就中了,不得不让人感慨。

但是,人也是需要感情发泄的,文武大臣和王贵族们,团团围绕着这个少之又少的新科状元,他们必须将内心那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的佩服之情发泄出来,这些情绪的接受者里,陈尧咨绝对堪当主力。

好在这时候,太监老们救了他驾,秦翰走了过来笑眯眯道:“诸位,三甲还要更衣,等着咱们‘御街夸官’呢后日子长着哩,有的是机会聊。”

这也确实,这个时代中了庄园的人要干两件事,一是骑马游街,又称为打马御街;而是钟鼓题名,这来源于唐朝的大慈恩寺的进士帖,但凡中了进士的人都要去挥霍两笔,以显得自己与别人不同。有风骚起来的,也不乏去摆起在千金楼两桌好酒,歌ji清音曼妙,也是人生享受。但陈尧咨却是不敢做这些了,原因很简单,因为陈尧叟没有敢这么做,他自然更不敢玩火。

偏殿里已经用幔布围成个更衣室。鸿胪寺官员带着三人各进一个咐等在里面地宫女为其更衣,便退到外面等。

更衣自然是先要脱衣,在宫女们地服侍下,人很有可能成为光溜溜的裸身,还好陈尧咨经验丰富,这并不是他考了两次,而是这都要得益于陈尧叟的临机收益。宫女们将棉布中单换成了白绸所制地,他正式成为大宋朝官员地一份子,可以合法地穿着绫罗绸缎了,这无疑是给了个通行令。

“让我来”待到一位宫女拿起这蓝色的进士蟒袍准备更衣时,一个悦耳的声音打断了她。

“你是?”

“是公主要我来的。“女子说道。

“含珠?”陈尧咨转身一看,不禁有些惊异,“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伺候状元郎更衣啊”含珠笑道。

“你要做什么?”陈尧咨心里觉得不妙,暗自一看,心说还好自己没有脱的全身光溜,如若不然,还真被这丫头给弄个体无完肤。

他看了看放在锦色屏风前的衣服,正要拉过,却被一双纤纤玲珑的玉手快了一步,“怎么,状元郎怕不是惊慌失措了?”

第三卷暮鼓琉璃第一章短剑

“公主?你怎么在这里?”陈尧咨大惊,这女子分明就是赵璇。可她的胆子未免太大了。

“我怎么不可在这里,这可是皇宫,不是我家吗?”赵璇笑道,却拿着衣服走了过来,给他悉心的穿好,了这蟒袍的一脚,笑道,“可别忘了,这进士蟒袍,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陈尧咨傻了眼,这丫头怎么这么大胆,这里可不是在成都府的时候,皇宫大内极为森严,怎可由得她随来随去。

一甲三人由三位主考官大人亲送至午门外,礼部尚早又迎接来,亲自扈送三鼎甲,向承天门正门招摇而出,众进士随行在左侧官道……

陈尧咨走在嘴中居中,三人行在只有皇帝才能走的御道,也就是这宣德楼前的主门,鱼贯而出。毋庸置疑,这辈子不会第二次走在这条道了,所以在三人在陈尧咨的带领下,三人走的很慢很慢,有些享受,但也都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骑在一匹高头的亮银色无杂毛,披红挂彩的高头大马上,心中颇有这番滋味。

开封府尹再次为陈尧咨将头红花换成金色,再给他身十字披红,这样看来,仿似了那得意洋洋,迎亲娶媳妇的富家公子。装束已毕,府尹大人亲递马鞭于状元,扶三人马。三人身后面还有‘连元’、‘状元及第’旗各一对、绿扇一对、红伞一柄、锣鼓音乐排列前行。大吹大擂,出去承天门,到了长安街。

搞气氛就是要讲究排场,这一唱一和、一吹一打的,气氛一下从肃穆转成热闹只见宽阔的大街上,挤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幼。若不是道路中间,有专负责外城治安的开封府兵丁把守,恐怕真要水泄不通了。

就街众人翘以盼时。突然间鼓乐大作。喜庆地乐声中。两排大汉将军护卫着两个披红戴花地礼部官员,抬着幡龙金榜缓缓而出。这金榜由礼部尚护送,众进士随行,从午门正中而出。在御街上这一路走来,潘楼街、御道、西大街、保康门、丽景门、扬州门缓缓行过。

传‘御街夸官’仪式开始了状元郎骑在亮银色地高头大马受长安街百姓地瞻仰与欢呼,这几乎是京城百姓们最热衷地庆典了因为从寒门士子一跃成为新科状元,本身就是最好地励志故事,素为百姓们喜闻乐见。

而且今年地状元郎这么英俊,世人爱幕年少,风流不过陌上郎,自然要比往年更加热情激动。这种兴奋在见到‘连中三元’牌后,更是达到了稀里哗啦的吼声震天。男女老少痴如狂、尖叫连连,卖包子的老汉跑去看热闹了,溜达市井的男女围挤在了一团,更为出奇的是那算命的王瞎子居然睁开可双眼直溜溜的楸着这状元郎。漫天的花被风一吹,纷纷扬扬地飘洒在天街之,更映衬的这科举取士的魅力所在。

“我说何伯,这状元郎长的不赖啊”拿着半个包子咬着,一个大汉看了看这几人憨憨的笑道。

“那是自然,“卖包子的老汉笑道,“这状元郎可是真生得这一身好皮囊,你知道这状元郎可是陈府的三公子,陈大人的幼子”

一群人吃吃喝喝,胡吹海捧,这小小的包子铺里热闹了气来,有人遗憾道:“可惜我朝不兴状元尚公主,不然凭状元郎那‘潘安的貌、曹植的才’,圣上肯定会招他老人家为驸马的,到时候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那才叫真个完美哩”

“尚公主,痴人说梦”那王瞎子突然闭着双眼咬着脑袋,“这公主是尚不成了”

“这是为什么?”有人问道,“难道这公主看不上状元郎?”

王瞎子摇了摇头,神秘莫测的一笑,道:“状元郎都有了亲了,还能尚公主,痴人说梦”

“有亲?是谁?”

“你们居然不知道?”王瞎子一幅不可捉摸的样子,“这陈府三公子与柳府的小姐定了亲,这都年前事了”王瞎子眼力好不好不知道,可他的记性倒是很好,这一溜烟的就掀起了爆炸新闻。

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声中,大吹大擂之下一队队的士兵走了过来,仪仗挂牌,队列整齐,为首的一人,正是陈尧咨。除了一甲外余地进士便被引去礼部衙门,准备参加鹿鸣宴。古人说: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可见在鹿鸣宴上,确实人才济济。

这溜达了一阵,已经到了下午时分,陈尧咨众人一众同科,在礼部恭候读卷大臣,銮仪卫使、礼部尚书侍郎,以及受卷、弥封、收掌、监试、护军、参领、填榜、印卷、供给、鸣赞一系列活计之后,所有在进士路上为他们服务的大人们,拜谢拜谢再拜谢,然后是更盛大的筵席,一直到三更天才散。

陈三公子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他也有几分得意的意味,骑在马上得意之极,不时的与沿街的百姓招手示意,颇有几分领导风范,仿似不是别人看他,而是他在看别人。这一挥不要紧,却是惹煞了那些清纯的姑娘,大家的闺秀,一个个扯着纤细的嗓子喔喔的乱叫。这一举动的结果,就是当场便有多位举子转头便跑回屋子读书去了。陈三郎这一举动自然成为了众矢之的,众人有心戏他,自然被灌得烂醉如泥,脑子里仿似嗡嗡的直叫,顿时豪言万千,来者不拒,兴致酣畅之时,居然举起了大杯高呼:谁来与我一战

且不提这鹿鸣宴是人多众矢之的,一群人也喝得乱七八糟。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些书生们平日里不过看书写字,压力太大、压抑太过,难得一甩身上的包袱,从此步入花天酒地的士大夫行列,如脱了奴籍的奴隶翻身当了主人一般,谁不想扯嗓子大叫几声。

人就是这么奇妙,有人欢喜的时候,必有人不高兴。鹿鸣宴上便是如此,往往这宴会都有些政治色彩,是要分清楚大宋特色的党派问题的,也就是要站对问题很重要,这与这宴会的表现关系莫大。而陈尧咨也是有些资本,他不需要站队,自然有人看不惯。

且不说这宴会上王公子弟们多么羡煞了这陈尧咨,但看这坐在主位上的蜀王与吴王二人,便是脸色不同、各有分说,看那狂浪的陈尧咨也眼多不同。吴王心深深的叹息,他本以为,陈尧咨绝不会有抉择,更不会掺和到这蜀王的事上来,可他却忽略了一个人,赵璇,因为她的出现,成了陈府与蜀王的一道联系,陈尧咨也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蜀王的队列中,这对于向自以为傲的吴王来说,自然心里芥蒂极大,他也也想拉拢陈尧咨的,可是这厮却显然不是个识得时务的家伙,加之那一副与柳开学的极为相像的倔脾气,他心中的打算基本成了水漂。

“状元郎,本王敬你一本如何?”吴王心里虽是不喜,却也端起酒杯笑道。

蜀王笑颜看了看他,心里却是诧异不已,吴王心性绝不会这么开阔,至少他知道陈尧咨是灭绝陈延山的关键人物,砍了他的左膀右臂之后,没有直接找个借口杀了他就不错了,怎么会给他敬酒,这绝不是这吴王的个性。

“吴王弟,陈状元今儿个已经是没法走路了,你就放过他吧”蜀王还是占了出来说话,毕竟陈尧咨与他的关系匪浅,而且还与自己的宝贝妹妹不伦不类的,于公于私,自己还是该替他挡上一挡。

“王兄此言差矣”吴王笑道,“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今日这宴会,可是大好时机,陈状元义气之人,本王怎能不敬?”

“启禀王爷”一个进士走了出来施礼道,“陈状元确实豪气之人,他方才之言,还盼着谁与他一战呢。”

“王爷,陈状元身有一宝,自然不需钱财,千金散尽也无不可了。”王钦若见此,对吴王道。

“宝贝,什么宝贝,本王与陈公子也算私交甚笃,可却从未听闻他有什么宝贝啊,蜀王兄,你知道吗?”吴王脸色诧异的问道。

“本王不知,也从未听闻什么宝贝啊。”蜀王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暗道不好,脸上强自笑道。

“王爷不知,这陈状元在潭州府之时,与名ji熙云来往甚笃,那熙云姑娘眼光不凡,对陈状元甚是倾心,当日相别,赠了他一把短剑,此剑乃是黄金所铸,据言乃是熙云姑娘的传家之宝。”王钦若看了看陈尧咨,心里冷笑不止,心道,这一回看你陈尧咨如何说辞,这番话自认能传到官家耳朵里,这回你是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哦,真有这事,乃陈状元为何不拿出来再咱们一观哩?”吴王一脸的期盼说道,“陈状元,你看可否?”

陈尧咨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心里暗骂这小人之意,有些醉醺醺的起身笑道:“这事倒是不假,在下却有一把短剑,可是今儿个是在皇宫,岂敢随身携带,若是在宫外,王爷若是喜欢,在下送与王爷也无不可啊。”

蜀王心里暗自点了点头,这话说的恰到好处,既是承认了自己手中有货,不是水做的,也淡化了这宝剑的作用,不过是区区玩物而已,你想要就送你一捆便是,可至于送什么东西,就是我说了算了。而且最重要的,这事传到官家耳朵里,也不会有什么疑虑,只当是同僚玩笑罢了。

第二章起居郎与太子

灯火阑珊,烛火摇曳,太宗的寝宫里仍旧烛火通明,御案上的摆满了经卷,太宗皇帝最喜看书,每每兴起,可至三更。现在他看的,却是一张卷子,是这次春闱科举的卷子,卷的字体飘逸若谷,笔法出尘,便是放在这朝中,也鲜有能比的上的。文章虽短,他却细悠悠的品读。

“陛下,该歇息了”秦翰走了过来低声的说道。

“嗯”太宗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放下了卷子,起身笑道,“宴会完了?”

“回陛下,早已完了,”秦翰微微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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