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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入骨暖婚:神秘老公放肆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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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东西能给我,除了身体你还有什么筹码?趁我此刻对你还有一点欲望,最好是乖顺一点。”
  他的身体纹丝不动罩在我的身前,看我的眼神冷漠又轻蔑,摆明了就是要我难堪。我承认在来之前,潜意识的将他对我的好还保留在心目中,以为他一定会和之前一样帮我。是我失误了,是我想得太乐观,是我太自私,在伤了他之后,怎么还能有脸来找他。现在他对我的讽刺和欺辱,难道不是自作自受吗?
  “我不需要你帮我,把我放开。”
  我决定离开了,不要再这么难堪的面对他。
  “怎么?不是想让我帮忙吗?你不想救你弟弟?我想起来了,你有个拖油瓶亲戚,一会父亲入狱,一会儿子入狱,倒是挺能闹。”
  “这不用你管了!我不要你的帮忙,让我下来。”
  他挑了眉梢,语气不带任何温度好似下最后通牒的口气:“确定?趁我现在还有兴致,你还能跟我交易。”
  “确定!放开!”
  我再三推拒他,他总算寒着脸孔起身,我也从办公桌上爬下去。
  他冷漠的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视线陌生得像锋利的刀一样戳进我的心脏,我钝痛不已,克制苦涩对他说道:“对不起,今天来找你是我的错,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他不应声,我很快的离开他的办公室。
  那股心痛感觉越来越剧烈,想到刚才他轻蔑的眼神,想到我们之间变成这么敌视的场面,我连呼吸都在发疼。
  可疼又能怎么样,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是我自讨苦吃自作自受,再疼也要忍着。
  在电梯到了一层,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孟雅儿恰好在电梯外面,看到我,她马上怒目不可置信的尖叫起来:“贱人!你怎么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你是不是到他的办公室去了!”
  她的叫唤,一楼的不少员工都朝着我们这边看,我没有心情和孟雅儿打交道,只说:“你放心,没有你想得那样。”
  一讲完,我就径自离开。
  再来,回去公司继续上班,整个思绪却还是在刚才和傅言的争执之中,无论我做什么事情,耳旁都在充斥着他轻蔑的声音,以至于胸口烦闷了一整个下午,等到再下班的时候,二伯又给我来电话,说让我去一趟警局,警察这边有事情喊我过去。
  当我到了那边,警察直给了我一份文件让我签署,我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保释单。
  *****
  “签了这个之后,林赫就能出来了吗?”
  “是的,我们的当事人同意私了,这些学生很快就可以出来。”
  出事人家属的律师也在这里,他先和我回道。
  同时,在警官带领下,林赫和其他几个一起关起来的学生都从看守处被带了出来,满是忏悔的表情站在一侧。
  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被从高山悬崖上面拉到了安全的地方,攥了攥拳头,心里难以抑制更加的发疼。
  傅言没有任何义务帮我,他应该要痛恨我,不在理会我的事情才对,可即便他冷酷的拒绝我,即便是他认为自己又被利用了,却还是替我疏通了关系。
  我到底哪一点值得他这么为我,哪一点配得上他对我这么好?
  “林意姐,谢谢你……我……我在里面反省了很久,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林赫朝我过来,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水。
  搂着拍了拍这个被经历这一遭的小伙子,心里越来越心酸。
  他不是应该谢我,是应该谢傅言呀。
  “对了林小姐。”
  松开林赫,律师又喊我,看了这群闹了事情的学生,沉沉说道:“我的当事人说,需要您带这几个学生去祭拜已逝的徐先生,就明天。”
  “这是一定要去的,我会带他们过去。”我应承。
  律师再点点头,给了我一张写了地址的卡片,说道:“徐先生没有亲人,居住的地方是在农村,如果过去的话,还有些远,会舟车劳顿,何太太心情最近一直都在低沉,也有可能对你们态度差了点,你们尽量保持好态度。”
  “好,谢谢你。”
  接了卡片,律师满意,再给几个犯错的小伙子讲了一些关乎酒驾的法律条规才离去。
  林赫的事情总算的搞定,我整个人既是放松,又满是压力,和林赫还有二伯分道扬镳之后,一个人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打车回家。
  去警局的时候和祁霖联系过,他知道我去了警局,所以也没有催我早点回去。当我回到家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正在卫生间里面洗澡。
  我饿得慌,自己去厨房里面找了些速食品垫肚子,边吃边翻着手机,对着傅言的手机号,迟迟不敢播下去。
  情绪就是,觉得自己没有脸再去联系他,也觉得自己真的无以为报,一贯以来他对我付出那么多,我什么都没能给予。假如拨通之后,除了说谢谢,又还能说什么?
  一直在犹豫着,直到很久以后,鼓起了勇气摁下去。
  没有接,直接是关机状态。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感觉,就是心里堵着越来越厉害,甚至有想哭的冲动。
  就在这时,客厅起了手机振铃声,这样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面有些突兀,我朝着铃声中心望过去,是从房间里面发出来的,应该是祁霖的手机。
  “祁霖,你手机响了。”
  我对着卫生间的那边喊了喊,回应我的只有浴室里面的水流声。
  这一幕,我猛地想起来之前有一次也是这种情况,祁霖去外面收衣服,而有一个女人打电话给他。当时他说是工作,但张雅纹和他的事情败露之后,我才知道那个电话是张雅纹打的。
  现在这个电话,会不会也是……
  我不愿意去想祁霖有可能再次出轨,也不愿意去想祁霖还背着我和张雅纹联系,但有了猜测,铃声响得越诡异,起了身,我回房间找他的手机。
  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在打来之前,就已经有几声关于这个电话未接的记录。
  不再考虑,我接了起来,没有开口。
  电话那边的人也没有开口,我不做声,对方也不做声,这好像是对方也在试探我一样。
  没一会儿,电话就挂了,紧接着进了一条短信。
  祁霖的手机和我的手机不一样,看不到简版的短信,且他的手机有密码锁,我不知道是多少,无法打开查看。
  把手机丢在一旁,不知道打电话的到底是谁,也突然失去了兴趣。
  我又开始觉得疲累,躺在床上,脑海里面什么东西都不愿意想,各种奇怪的场面全部浮现出来,全是关于这阵子发生的事情。
  祁霖的背叛,祁霖的乞求,祁霖的懊恼,祁霖的忏悔,祁霖的劝说,这些相处的情况,突然让我又记起季婷说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幸福。
  “傅言……”
  我动了动唇,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会发出喊那个男人的名字声音,只是在喃喃过后,祁霖站在了我面前。
  “老婆,你回来了?”
  “刚才有人打电话给你,好几个。”我说,改成坐在床沿上,暗想刚才自己恍惚时候发出来的声音应该没有被听到。
  “是公司来的电话。”
  祁霖看了下手机,和我解释,然后对我笑了笑,拿走去阳台那边拨过去。
  我其实产生想问他怎么会公司的人不备注就能看陌生号码认出来的想法,也想问问他怎么不敢当着我的面打。
  这些疑问,始终没有心情开口去问,就是觉得,不感兴趣。
  等我洗了澡再出来,祁霖电话打完了,人躺在床上,我一上床,他就把我抱在怀里亲吻。
  和之前几次一样,就算他再怎么对我抚摸,他都没有做到最后。
  我现在完全确定,他对我起不了反应。
  等他亲完了,我称自己犯困拉着枕头背对着他翻过身,关灯前和他说:“林赫已经被放出来了,我会请一天假带他去祭拜逝去的人,所以明天你不用去公司等我下班。”
  “好,你注意安全。”
  他温柔的在我耳边说着,手臂穿过我的腰处,把我给抱在怀里。
  这样的近距离里面,除了闻道我们家沐浴露的味道之外,我闻不到任何以前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檀香味……
  ……
  一早,我就给公司请了假,之后洗漱下了楼,林赫极其他三个室友都在楼下等着我,这几个人还算懂事,跟着林赫喊我林意姐,再道谢昨晚我把他们几个给从看守所弄出来。
  寒暄道谢也没必要的,我只让他们等下要诚心去祭拜逝者,再接着喊了一辆车,开始出发。
  律师给我们的地址是在乡下,坐车坐了快四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地,长久的行程,我的胃十分不舒服,车一停下我就在一旁吐个不停,好受了一些的时候,再看逝者的住处。
  这边是一栋看起来装修还可以的别墅,别墅大门的两侧贴了白色的对联,别墅里面有细弱的哭音,四周的气氛都挺压抑的。
  “那边白色的兰博基尼过来了……”
  站在我身后和我一起打量情况的几个小伙子里面,忽然有人发出一个小声的惊叹。
  我朝某个方向看过去,真的有一辆豪华车朝这边行驶过来,而在车子越来越接近我们时,我郝然从车前窗内,看到了傅言…
  他,也来祭奠了么?
  车子在我们附近停了下来,他来得太突然,我还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懦弱的连忙把头给偏开,反而是林赫先出声喊了人。
  “傅先生!”
  林赫还不知道我和傅言两人的关系已经决裂,单纯以为我不出声是没注意到傅言,喊完以后特地拍了拍我的手腕提醒我:“林意姐,傅先生也来了。”
  该是要面对的,再怎么不敢面对,还是要面对。
  “你来了。”
  我现在脑子有些钝,林赫这么提醒我,我也这么反应看向他。
  傅言还是冷冰冰的模样,我知道,他冰寒的外表下,有一颗炽热对我好的心。
  他没有应我的话,直接进入别墅里面。
  我带着几个小伙子一齐尾随他进去别墅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隔得很近,又好像隔得很远,觉得才一天不见,又好像是隔了很多年不见,这种情绪既是复杂,又是有些……兴奋。
  “傅先生,您来了。”
  别墅大厅内走出来一个披着麻衣的女佣,先看到傅言,再看向我们:“您是林小姐对吗?”
  “我是,请问何太太在哪。”
  “这边请。”
  佣人领着我们进去大厅里面,大厅内已经布置好灵堂,牌位上面写了逝者的名字,面前的香炉里面青烟袅袅。而几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正跪在地上哭泣,显然是哭久了,身体一直在颤。
  “何太太,他们来了。”
  佣人走到灵堂后面去喊人,一个同样穿着麻衣的中年女人从后面出来,虽然穿着的是麻衣,但身上的气质看起来很不一般,想来应该就是何太太。
  何太太眼睛很肿,人看起来却很精神,她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看着我们的时候,眼中还是有不少的怒意怨意,好在几个小伙子都低着头,她有不满也只是拧着眉头让这些人跪下去忏悔。
  几个小伙子连忙在灵堂前跪下来,何太太再看向我。
  “你就是林意?”
  

  ☆、第七十三章 丧事

  之前是我在和律师沟通,我猜何太太会知道我,很大可能性是因为律师。
  来这边是为了祭奠,何太太作为主事着,我也向她打招呼点头:“何太太。”
  何太太淡淡一笑,打量完我之后,又去看傅言,走近了拍拍傅言的肩膀,感叹了一口气道:“傅言,二十多年前还没离开傅家时,你还是个小孩子,想不到啊,也一表人才了。”
  “小姑。”
  傅言喊了一声,除了话语间有些许尊敬之外,神情依然很冷淡。
  听何太太讲话,这两人似乎是隔了很多年没见,何太太也没打算现在叙旧什么的,她示意让我们两个也去上香,表情格外的耐人寻味。
  我才知道原来跪着哭的这些人,是逝者的妹妹和侄子们,得知这种消息,赶过来投丧的。这些日子都在办丧,今天是最后一天。
  几个小伙子都是诚心忏悔,跪了半天,也跟着家属哭了很久。等到一切事情都搞定的事情,灵堂被拆掉,何太太让人带着其他家属去吃饭,她则是抱着骨灰盒,对我说道:“你和傅言都跟来。”
  何太太刚才没有哭,一直都是站着看灵堂牌位,从刚才到现在人看起来也没有多少喜怒,就是和我讲了这么一声,先出了大厅。
  我不懂她为什么单独喊我和傅言,用眼神向傅言询问什么情况,傅言只是动了动唇:“走吧。”
  不知道何太太要去哪里,只看着她抱着一个骨灰盒一直一声不吭的在村子里面走,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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