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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桃花千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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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破敌扬威上,再加上你也在这待了不短时间了,你就没发现主帅他们……心不在保国,只在……”
  “灵猫!”
  忽然的厉喝,震的还打算继续分析的灵猫当真一愣,她难得正经一次,他是又哪里不对劲?她又如何知道若无人制止,接下来的话就有可能丢了一个人的命或者更多更多人的命。至少第一个不能再留的就是她灵猫。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更不是你该说的,你只想着怎么打仗就行。”
  但这话出来灵猫没法淡定了。
  “狄少洛!你今天是哪里不对劲?!什么叫这些事情不是我管的?什么叫我只管打仗就行?你是喝高了还是怎样?知不知道我在和你说什么?
  战场是要命的地方,上面有一个错误的决断下面赔上的就是成百上千或者更多的人的命,这些条命里都有一个家庭,你父母双全,可你知不知道没有家人的痛苦?!”
  越想越来气的灵猫这次是真的变了脸色,她最恨上位者的就是这一点,为了自己那点见鬼的虚荣,分毫不顾及他人的生死,一双黑亮的杏仁眼目中皆是清晰的愤怒,她是万万个没有想到那话是自己身边的人说的:
  “我不该管?好一个我不该管,我就该明知道决策有问题还眼睁睁的看着成群的人去送死,成百上千的家庭要散了吗?西北只要一天不安,只要一天还在打仗,就会有数不清的家庭没法团圆,就会有百千个孩子见不到爹,或者永远见不到自己的爹!你知道没有爹的感受吗!”
  响亮的酒杯与地面相撞而产生的音声,刺耳而喧嚣:
  “大爷的!我最近是撞邪还是怎样,怎么开口和你讲话就抢着!这里是我偷来的草图,有没有用我不知道,要不要用那是你的事!要不要想办法救命更是你的事!”
  说完,丢了怀中的布包头也不回的就走。
  她就是觉得有什么变了,至少现在那个自己不远千里万里追来的男人,越来越不像她所认识的那个人了……
  而她呢?又为什么要因为这当子破事大动肝火?没爹?没爹又能怎么样?没爹没娘的多了去了,不都个个活的好好的!

  战争

  灵猫是走了,可那帐中的副帅呢?他要去哪儿?他又能去哪里?连灌了几口独属于西北的辛辣酒水滑入脏腑,烧灼着的也不过是一个残躯。
  那一句:‘你可知道没有家人的痛苦,没有爹的感受……’更是震得他五内俱焚,他不懂,他也确实该不懂,因为他狄少洛抢了人家的爹,抢了人家的家,更抢了人家本该拥有的一切,而这个抢了人家一切的人却还如此正大光明地坐在受害者的面前。
  假玉佩?可那假玉佩的主人才是真真正正该被叫一声三公子的人啊。
  “公子,你到底怎么了,要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只管发出来,可别一个劲地这样喝,西北的酒不比家里的,免得伤了身子,回头相爷夫人又该担心了。”良竟是好意,只那好意却戳得人生疼生疼。
  家里?他狄少洛的家又在哪里,相爷夫人会担心……哈哈,是啊,他又何止是抢了人家的一个爹娘,还有满满的亲情之爱,占的也是人家二十多年的天伦……
  “灵猫……灵猫……”灵猫,一个没有姓的名字,一个没有爹娘的人,怪不得,在他疑惑他的名字时候,她会说出那样的话:‘我没姓所以就给自己随便按了一个倪’我想骂那个狗官所以就喊了去死,你去死……那么轻描淡写,可这轻描淡写要他拿什么还?又拿什么脸面去对着人家?!
  在凛冽寒风中翻转的锦旗,那是属于大安的威仪,那是三军将士的大旗,旗在人在,旗倒人亡!
  三万大军同时开拔,直往敌军城下,可见此次主帅的决心,若不收复西北萨宁百里城池定不罢手!
  “眼看着主帅已经开拔,你当真不阻拦?”小鱼儿见灵猫始终没面色冷静毫无反应,不免开口,因为不像,这样反应并不像他所认识的灵猫。
  “阻止,当然是要阻止的,可……也不该是我们去阻止。”
  对,她就是要赌的,赌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一个人。她不管他为什么明明有能力也不愿意为家国天下而战,为什么不管是在京都还是在这里都还是不争不取。
  可他知道,人活在世,想要自由,想要真的好好活着就要强大,隐忍永远不会解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安然。
  所以她帮他,她愿意帮他强大,至少,她希望他能在这西北不用再执着一对似要消散了的眸子看着暗夜。
  对着这样的回答小鱼儿能说什么?不过又是为了那个男人罢了,而他不管如何也不过是继续随着罢了。然而,他又能还随着多久?
  “少将,副帅要是……”有士卒面有难色。
  “不会,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厉声打断了手下士卒的假设,灵猫整理了自己的军备,若是最后她赌输了,那她就亲自上战场,大不了就是拿自己的命赔了,二十年后,她兴许也就真能成个好汉了。
  少将既然已经发话,下面众将自然不会再言语,主帅没有军令,也就是让他们留营,他们心里也比谁都清楚,一旦副帅发兵后面将会是什么罪过。
  等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焦躁的,尤其当大把的时间快速流失的时候。号角的声音已经从几十里外传来,那是什么意思谁都知道——冲锋,前军已经开战。
  “少将……再等怕就……”
  “出发,去敌营后方。”这一句出发落下的时候,众人都愣了,因为谁都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冰寒,那是自那少将身上而来。
  对,她灵猫有理由愤怒,更有理由伤绝,等待?她和一个傻子似的等着那个不像公子的公子出现,与他并肩而战。
  毕竟那是一个即便对贼也能心生保护的人啊,一个能笑着邀请贼喝酒的男人,可这个男人却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没来,他竟然真的没有来。
  为了自己所谓的一身干净,为了自己所谓的官家无奈,他竟然放着成百上千条命不管!狄少洛,你是有多让我错看!
  “小鱼儿你留下应变,我轻功最好,先入敌军后帐生擒他们胡狼将,你们在我燃放红色令箭的时候从左侧突袭,我们不管城池,只乱他主力后方营帐,给前方的主帅牵制一些兵力。”
  眼见就要到达敌军驻守范围,灵猫开始分派相应任务。
  一听又是让自己留守的小鱼儿脸色瞬间变了:“怎么又是我留守,不是说好一起的吗?你一个人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我必须和你一道去保护你的安全。”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该冷静,你这般仗着自己身手好直接闯进去,又怎知人家有没有留后手。”
  这语调清润,如微风振箫,玉石相击,灵猫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在第一次听到这样一道声音的时候是一个怎样的震颤。
  转目间,几乎是下一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身着石青多罗呢镶金丝飞鹤大毛斗篷的俊逸男子,那通身的气韵便是西北荒蛮之地都无法掩盖的尊贵,不是那桃花树上就要羽化而去的公子又会是谁?!
  “副帅!”
  这一切来的都太唐突,本还各个面色凝重的众将在这一声副帅落下以后皆带了笑脸,尤以那先入营的十七人为最。
  抬步上前,轻拍了仍旧愣在那一句话也没有的灵猫,狄少洛只觉得心里有什么瞬间开了,是啊,人生在世也不过就是一个随心而活,若不然便是活着又如何?
  再则,他做不到不是吗?做不到看西北有难将士命将不全而不管,更做不到让那叫灵猫的人以身犯险。
  不管多难,他都要护她周全,他都要让她有一天能见到自己的爹娘享她该想的天伦。若是上苍真要他的这条命,那就给了去便是。活着,既然占了人家的一切,就该真的不让失去一切的人白付出。
  “计谋是好计谋,只是还不够缜密。”
  语出淡雅,却依旧是往昔那三分慵懒,三分轻佻,三分风雅。可灵猫还如何能忍,一腔子没头没尾的委屈与欢喜,愤怒与感激,全数交织在了一起,逼着她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只有天知道,她有多高兴。
  他来了,他来了,她认识的那个公子来了:“混账东西!你怎么才舍得来!来了就指着人批评!副帅就了不起啊!”
  谁人见过那少年英雄这般模样?一个个只大眼瞪小眼都傻在了当场,可还不待反应过来那少将的话却又镇住了他们的心门。
  “你知不知道,我逍遥习惯了,你自己不来,下面这百十条命我都要担着,他们只要有一个人出事了,毁的就是一个家庭,就有多少人没白天没黑夜地对着灯油抹眼泪!你个混账东西,你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能担,就是担不起人家的命!你竟然有本事现在才来,你怎么赔我!我损失大了你知道吗!”
  这一惊一乍,到是真真把几十号大男人给说僵硬了,一个不过二十年华的少年,战场中想的不是自己死了会怎样,怕的竟然只是,若自己保护不好身边的将士要怎么办?这样的儿郎又怎么不让人动容!
  也就是这样的儿郎才更配得上姓狄不是,狄少洛身手揉了那还眼泪自己往下掉的少年头发:
  “不用怕,不让你扛,我来扛,谁都不会死,也不用死。只是,你这般小女儿家的姿态还要叫人笑话到什么时候?”
  “笑话?谁敢!大爷的,我砍了他!”
  眼泪一抹,灵猫横眼就是一扫,这一眼过,谁人敢笑话?只个个佩服还来不及!
  “你们且先听我说,乱敌后营是好法子,也是我们唯一人少也能有所作为的办法。一会儿我入营暗杀并擒住守将,猫你领着十人快马加鞭去点敌军烽火台,让城前作战的将领心不能安以为后方有大批敌将攻营。
  小鱼儿你领着二十人截住小路,以防后营有人向阵前报信。余下的以杨毅为首以防变数,不管哪一队,都必须谨记,不是为了杀敌也不是为了以命换命,能不伤一个都不要受伤,我们此次只在乱敌方阵前军心。明白?”
  明白当然是明白,可灵猫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你刚才让我冷静不能轻率入敌营,现在到是自己去,像你说的若是里面还有后手你怎么办?”
  闻听此言,狄少洛反而笑了:“我昨夜已经来勘查过一次。”说完,伸手入怀取出了几张纸张,仔细看去俨然都是那营军布置图。
  见着这东西猫的眼睛直了:“狄少洛,我发现你要是哪天不当公子了,做贼也一定是把好手。”
  狄少洛能说什么:“这张是烽火台的所在地,猫你拿好,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放心,你要给本猫记着,我可是人称江湖第一猫。”言落,翻身上了早先骑来的马匹,身姿矫健轻盈如风,这等豪情便是最好证明。
  “好,战事结束,大家一道痛饮。”
  “是!”声震大地,各自领命而动。
  且说阵前交战在一起的众将士,喊动震天,便是寒日里的西风也阻不了汗水爬满人的周身,生死皆在一个手起刀落间,谁人又敢大意了去。
  眼瞅着敌军站在城墙上摇旗呐喊,而自己却在城外,只有那时才真能体味到什么是血液奔腾。然而,在那主帅眼睛落在敌军守将的脸面时,身上也不免惊出了冷汗。原因?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城池,怎会惊动明明在西北江蛰指挥战事的大将胡连云竟然见鬼的出现在了城墙上。
  最疑惑也不过是,明明只有一万众的驻守军,两日不到的时间竟然不下六万大军,这不是玩笑又是什么?原本以为带来三万精兵已然不会有问题,而今这般又要如何交代?
  “主帅放心,已经让人带着军令回本营调兵了,定能全身而退。”
  这话说的轻便,如何就容易了?既然对方有意设计围困,不惜舍掉自己百里内的所以守将,又怎会轻易放他们回去调兵?
  “郑元帅!好久不见啊!今日就留下来喝酒小住如何?”两方对敌,对方却在城门呐喊意欲何为?
  “郑元帅也不必气恼,咱们从军的,总该时常记着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看前几日您日日建军功,好不威风,你们皇帝陛下也该是赏赐不少的,现如今怎么也该轮到我了。”经过扩音筒传出的音调,便是厮杀交战中的军将也能听闻。
  “胡连云,你休要张狂!”
  “张狂?郑元帅,我们也斗了有几回了,在我这你占过便宜吗?我现在帐下有六万大军,两人一个也能将你那三万……哦,现在应该根本不到三万了,不管多少,反正也能将你帐下的小卒吃干净。对了,你才派出的去调派援军的小将让本帅手下的一个将士不小心弄死了,你再换个人去吧啊。别说我没提醒你!”
  城上笑得开怀,城下却已经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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