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1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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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禁有些紧张。
秋桐很快平静下来,笑了下,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你是幸福的,知道吗,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过真正的轰轰烈烈恋爱,我觉得这才是最可悲的。”谢非说。
宁静说:“恋爱和婚姻可不一样。谈恋爱什么都可以追求,但是为了婚姻的恋爱,可不是单纯的爱情。我觉得如果一方想结婚,那他定是想拴住对方。而想拴住对方的人,估计就是个人的魅力笼罩不住另一个人,他怕另一个人跑掉,所以往往急于结婚。”
听了宁静的话,大家一时都沉默下来,似乎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我先打破了沉默:“你们说,婚姻是一定要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吗?”
谢非摇摇头:“你认为每个人都能知道爱情是什么吗?不是每个人在结婚的时候都能确定自己有没有爱情。很多人一生也不懂爱情是什么,我也不敢说自己了解爱情。但我觉得在教堂结婚时,牧师概况的就挺好的。问你愿意嫁给他么,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这些才是婚姻的根本吧。”
宁静看了谢非一眼,说:“婚姻?不见得吧。我觉得婚姻也许就是有一天觉得该安定下来了,就结婚了,没准跟谁结婚了。婚姻也许是友情的,也许是另外某种目的。到了想安定下来的时候也许拉上谈得来的人就结婚了。不过我觉得大多数婚姻还是有爱情吧。而且这个和年代也有关系,以前年代的人大多数都不太想那么多爱不爱的,两个人合适就成家了。而现在的年轻人会把感觉看得很重,所以不轻易结婚。”
谢非看着秋桐:“秋书记,你怎么看呢?”
秋桐抿了抿嘴唇:“这个不好说,每个人也是不一样的。爱情和婚姻完全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各是个的。结婚的未必有爱情,有爱情的未必结婚。谁也不能要求有爱情就必须结婚啊,但没有爱情的婚姻肯定是不幸福的。”
谢非点点头:“是的,说的有道理,那么,你们觉得在婚姻中爱情还那么重要吗?爱情还能延续多久呢?”
宁静看看谢非:“这要看两个人各自的发展了,万一结了婚了性情大变呢,老婆都向前走了好多了,老公还在原地晃悠呢,这时候就挺危险的。所以说有爱情的婚姻爱情也可能会消失,婚姻可能会破碎。那么没有爱情的婚姻也没准日后生了情,越过也甜蜜。”
听着宁静的话,我突然有一种直觉,宁静的老公现在肯定混得不如宁静好。
为什么这样感觉,不知道。
第1966章 心动
谢非看着秋桐:“秋书记,你说呢?”
秋桐微微一笑:“我还没结婚,所以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定,一旦结婚了,忠贞不渝是必须的。既然已经选择了婚姻,就不要再去追求什么爱情了。”
秋桐的话让我怦然心动。
谢非看着我:“师弟,你如何认为呢?”
我打个哈哈:“这谁能知道啊!我姥姥和我姥爷我看就是,爱到了天长地久。对于漫长的婚姻来说,不是慢慢的爱情就没有,变成亲情了。只是表现形式不同了,他们不会天天把爱挂在嘴边了。”
秋桐看着我:“你姥爷和你姥姥的婚姻其实是很幸福的,有时候,平淡就是一种幸福,有时候,亲情是最大的幸福。”
我冲秋桐笑了笑,没有说话。
谢非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半晌,说:“其实,我一直就认为,爱情和婚姻是两码事。”
大家都不说话,看着谢非。
谢非继续说:“在我看来,爱情与婚姻是个永恒的主题。也是个永远没有标准答案的话题。人们往往把婚姻与爱情连在一起,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必然产物、也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婚姻真的与爱情有关吗?
“如果没有爱情,只要有相濡以沫的感动,照样可以过一辈子。爱上一个人即使没有终成眷属,也会刻骨铭心。爱情不一定会在婚姻中得到延续、婚姻也不是爱情走向坟墓的必经之路。
“所以,我说,现实中婚姻和爱情是两回事。爱情是追求完美、享受浪漫、是一种具有浪漫色彩的情感。它不一定要长相厮守,只要曾经拥有,就是一种幸福。而婚姻是一种制度、一种约束、一种责任、一种法定的关系。是在平凡与单调中,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说得好!”宁静拍了下巴掌。
看的出,谢非的观点和宁静很吻合。
宁静接着说:“自古以来,王子爱上灰姑娘、淑女爱上流氓、律师爱上小偷。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常常会因为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对方刻骨铭心、让彼此一见钟情。漂亮女孩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小子爱得死去活来;优秀男孩会对一个平庸的女孩追到天涯海角。这说明爱是不需要理由、不讲条件的。这都应了古人的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大家静静地看着宁静。
宁静继续说:“当一旦爱就结婚,不考虑双方的社会背景、出身、学历、经济等条件是否般配,就步入婚姻殿堂,两人吃的是一锅饭、睡的是一张床,那时才发现‘爱’是不能当饭吃,蜜月后种种的不适应都会纷至沓来。二个来自不同家庭的人,生活习惯、兴趣爱好、待人接物、南甜北咸、东辣西酸等等,彼此之间的种种不同,都会引起争吵。
“同时还要面对公公、婆婆、岳父、岳母、小叔、小姨、甚至还有爷爷、奶奶,说不定哪天又来个老同学、旧情人之类等不速之客的登门拜访。这些方方面面的关系有一方处理不当,就会引起内战。还有对金钱的使用、对孩子的教育、对各自朋友的结交等等都会引起分歧。如没有一定的忍耐性和宽容度,吵吵闹闹是难以避免的。这就像人们常说的:家家有一本难念经。”
“甜蜜的爱情能把两个不同的人拴在一起,可婚姻的现实,有时会让一对相爱的人反目为仇。这是因为在花前月下看到的只是心仪的外表;只有在锅碗瓢盆的交响曲中,彼此才能体会到各自的内涵。婚前她想让青蛙变成王子,他想让灰姑娘变成公主。婚后才发现谁也改变不了谁。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永远不可能变成白天鹅。恋爱时恨不得两人天长地久地粘在一起;婚后却渴望拥有自己的空间。”
我听着谢非和宁静的话,一时心里有些困惑和迷惘,这是两个过来的女人对爱情和婚姻的观点,她们是经历过实战的,是深有体会的。
看看秋桐,她正在沉思。
宁静似乎来了说话的兴致,继续说:“现流行这样一句话:找一个你爱的人恋爱,找一个爱你的人结婚。但你爱他,但他不爱你,那还恋什么爱?跟一个你不爱的人结婚,你是否一辈子可以忍受彼此的不同?
“传说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配成对的,但天各一方,不知他在何处?每个人都在苦苦地,寻寻觅觅自己的另一半,遇上了将是一辈子的幸福。可往往遇见时不懂爱情,擦肩而过了;或许在不合适的时候遇上了,那时他已为人夫、她己为人妻;又或许到老了才遇到,那己错过了一生。常常是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甚至一辈子都遇不上……”
谢非接过去:“新太史公曰:红尘滚滚兮、世间男女寻真爱;人海茫茫兮、如愿以偿有几人?从外国的安娜·卡列尼娜和渥伦斯基到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些催人泪下的爱情故事,正是因为主人公没有终成眷属而那样凄婉动人。罗密欧和朱丽叶如果结婚,恐怕也会打得鼻青眼肿。青蛙和天鹅也可以相爱,可是他们能在哪安家?”
宁静笑了下:“所以,最完美的爱情是在小说里,最完美的婚姻是在梦里。人人都希望完美,但只能追求,不能指望。”
“我不认同你们二位的观点。”我说,“我觉得,现实里一样有完美的爱情和婚姻,我是个理想主义者,我始终坚定地如此认为。”
谢非看看我,又看看秋桐:“秋书记,你认为呢?”
秋桐轻声说:“我赞同易克的说法,我同样也是个理想主义者。”
秋桐的话让我心里一暖。
谢非和宁静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
“笑啥?难道我的观点很幼稚?”我说。
谢非温和的目光看着我:“当然,在现实生活中也有真正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婚姻。老一辈的人,那个年代不允许自由恋爱,都是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的甚至在婚前都没有见过面。但他们往往能白头偕老,很少有闹离婚的。这不是爱情把他们拴在一起,而是一种责任,这责任足以维持一个家庭到永远。
“有人比喻婚姻是两只刺猬在一起,只有在日常生活中慢慢地把各自身上的刺拔掉,最后才会相拥在一起。那就需要有恒久的耐心、需要合作、需要责任、需要有一颗宽容的心。但如有一方不愿拔掉,那会将另一方刺得遍体鳞伤。
“很多在围城内的人想出去,觉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是让婚姻背了黑锅。其实从当初选择错误开始,就在向坟墓走去,这个杀手是自己。现在离婚率上升说明人们的观念己经趋向人性化,但也说明对婚姻的轻率,还没想好结什么婚?
“现实生活中很多所谓的爱情,都是为了结婚这个既定目标。那些大众的红娘用电脑合成,将两个不同的人凑合在一起。也许会成就一桩美满的姻缘;也许就此毁了别人的一生。这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婚姻失败不是爱与不爱、也不是谁错,谁对、更不是悲哀、而是没有找到真正适合自己、属于自己的另一半,或者是没有耐心去适应彼此的不同,在忍无可忍之下换个活法。
“所以在走入婚姻殿堂前,要慎之又慎。光有爱是不够的,爱是不能承载婚姻所需要的一切的。婚姻既不是爱情的必然产物,也不是爱情的坟墓。婚姻就是婚姻,需要有经营的责任感、需要用宽容之心去维护。”
谢非一席话,似乎触动了我的某一根神经,似乎她说的真的是有道理的。
秋桐沉默了半晌,说:“谢老师,如你所说,那么,婚姻与爱情就是两回事,幸福和痛苦只是一纸之差,全在于你自己选择。”
“是的,这就是我的观点。”谢非点头赞同。
宁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窗外黑沉沉的海面,说了一句:“选择决定人生。”
似乎,宁静颇为感慨。
正在这时,宁静的手机响了,她摸出手机。
我坐在宁静旁边,侧眼看了下手机屏幕来电显示,我日,关云飞的号码。
宁静显然觉察到我看到了号码,笑呵呵地对谢非说:“喂,你家那口子打来的,哎,肯定又是要安排什么工作的……”
谢非眼皮微微颤了下,笑了笑,没有说话。
宁静接着就接通了电话,接通的同时开始说话,似乎要抢在对方说话之前。
“关部长啊,我和谢非正一起吃饭呢,领导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指示啊?”
听不到关云飞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听到宁静说:“嗯,好的,这事我一定抓好落实,一定安排好,请领导放心……”
谢非眼皮低垂,似乎没有听到宁静在说什么。
我看了看秋桐,她正看我。
我突然冲秋桐做了个鬼脸,秋桐想笑,又忍住,转过脸去。
第1967章 你们家那口子
“谢谢关部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关心,欢迎关部长有空再去我们那里指导检查工作……哎,好,关部长再见!”宁静终于挂了电话,收起手机,冲大家笑了下,然后对谢非说:“哎,你们家那口子,经常不分时间早晚打电话安排工作,各县区的部长们都习惯了……”
“我在家的时候,可是很少听到他下班后打电话给下属安排工作的,看来,老关喜欢背着我给下属安排工作啊。”谢非似笑非笑地说。
宁静一怔,接着就笑:“你这家伙,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话?”
谢非也笑:“咱俩是闺蜜,我要是连你都不信,这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呢?”
“这话还差不多。”宁静说:“哎,回去给你家那口子说说,让他一会别在八小时之外安排工作。不过,可别说是我让你提的。”
“你们工作的事,我懒得关心,和我没关系,要提,你自己直接提。”谢非漫不经心地说。
“我敢提吗?你这不是让我找尅吗?”宁静说。
“那我不管……”
看着谢非和宁静亦真亦假的笑谈,我和秋桐对视了一眼。
似乎,秋桐和我一样,也听出她们的谈话有些微妙之处,似乎她们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着什么。
我这时习惯性摸出一支烟,刚要抽,看到在座的三位女士,又收了起来。
谢非看到了抿嘴一笑:“抽吧,没事,我打开门。”
谢非说着就起身打开了房门,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不抽了。”
谢非刚打开房门,正好一个女人从门口经过,那女人不经意转脸看了一下房间里面,接着就站住了。
我一看,操,是曹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