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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嫁给奸雄的日子-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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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肚鸡肠、心胸狭隘——”
      “不是,说前面的。”傅煜唇角忍不住地上挑。
      攸桐竟不知这男人也会喜怒无常,隐然明白他心结所在,又觉得好笑,凶巴巴地扑过去,在他唇上轻咬了下,“不说,谁让你刚才欺负我!”心里暗恨,手指摩挲下去,在他劲瘦的腰拧了一把。
      傅煜闷声笑,抱紧了她,翻身便压在榻上。
      笃笃的扣门声便是在此时响起。
      傅煜起初充耳不闻,听那烦人的声音愈来愈急,才强行按捺不豫,沉声道:“何事?”
      “斜阳斋那边来了人,请将军过去议事。”周姑躬身站在门外,心知里头夫妻俩正浓情蜜意,却还是硬着头皮道:“说是有军务急事,请将军务必过去,不好耽搁。”
      这般说法,看来是十万火急的了。
      傅煜皱了皱眉,身体里那团火焰压不下去,又垂眸看向近在咫尺的娇丽,便听攸桐催道:“既是急事,夫君快去。”
      “好。”傅煜皱眉起身,扯过外裳,攸桐帮他穿好。
      临走前,又揽过她在唇上啄了下,“等我回来。”
      满身燥热血气翻腾,在出了南楼时仍未平息,令傅煜的脚步都比平常迅疾。到得斜阳斋,便见傅德清书房的门扇半敞,外面站着几位年轻的小将,看周遭氛围,也比平常紧张许多。
      傅煜也不知出了何事,迅速整肃心绪,抬步入内。
      里头灯火通明,墙上挂了副舆图,旁边除了傅德清,还站着徐夔和朱勋两员大将。
      见他进来,傅德清劈头便道:“刚递来的急报,泾州出事了。”

      第118章 纵火

      泾州的紧急军情,还须从遂州的西平王府说起。
      魏建膝下子女颇多, 最得他器重并封了王府世子的, 是发妻所出的嫡长子魏从恭。
      迥异于侧妃所出、幼年被扔到齐州历练的魏天泽, 魏从恭占了嫡长的便宜, 自幼便格外得偏疼,在魏家得了西平王府的封号后,魏建更是不惜重金,请了名儒教他读书, 又由帐下的成名老将教他骑射弓马、兵法韬略。
      按说这般阵仗,就算教不出经天纬地的能人,也该让魏从恭成器。
      可惜魏家门风不正, 魏建虽勇猛好斗、能镇住一方兵将, 却好色贪婪。大权在握后, 更是肆无忌惮,但凡他瞧上的,哪怕已定了亲、嫁了人,也会使手段抢来——譬如魏天泽的母亲楚氏, 便是横刀夺爱而来。攒了些年, 满府里姬妾如云, 从半老徐娘到豆蔻少女, 莺莺燕燕, 富贵乡里温柔动人。
      魏从恭幼时还肯用心读书, 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哪还端得住?
      即便畏惧父亲的威仪, 不敢碰他后宅里的美貌少女,寻常出入后院,瞧着花下少女、月夜美人,心思被勾得乱动,暗自垂涎。
      王府世子身旁多的是想投其所好,意图以色侍人飞黄腾达的,瞧出少年的心思后,便有人凑上去卖弄姿色、自荐枕席。魏从恭初尝销魂滋味,又是年少气盛时,有王府珍馐养出的强健身子,便一发不可收拾。
      从十五六岁到二十出头,数年之间,他的心思大半都用在了女色上。或是在府里养姬妾美人,或是搜罗别处的美貌少女,没学到他爹打仗的本事,倒将旁的毛病学得齐全。
      魏建纵气怒教导,也无济于事。
      直到这四五年间,旁的兄弟陆续成人,渐渐培植起羽翼,魏从恭才从温柔梦里惊觉。
      好在他有王府世子的身份和魏建的偏疼,加上有自幼筑牢的底子在,勉强还能压住兄弟,笼络住一批拥趸。若不出意外,再经营个四五年,或许还能将几位兄弟收服,扛过魏建的那面大旗。
      谁知道,半路竟杀出了个魏天泽。
      ——论身手,除了定军帐下少数几名骁将,没人是魏天泽的对手。论兵法韬略和战功,魏天泽在傅家麾下十余年,大小的仗打了不知多少,跟傅煜啃了许多硬骨头,血海尸堆里爬出来的人,十分骁勇。更何况,能孤身从傅煜麾下的天罗地网里逃出来,那份机警应变,寻遍定军麾下,都找不出第二个人。
      这人从天而降,顿时将魏从恭衬得庸碌无能起来。
      魏从恭也怕地位受威胁,在魏天泽回来后,便明里暗里排挤,趁魏天泽立足未稳之机,想早早摁住。原本地利人和,凭着他和周围拥趸的围剿,能令魏天泽臣服,哪料峰回路转,魏天泽竟跟那姜家兄妹搅和到了一处!
      凭着魏天泽的本事,一旦有姜邵的兵马助力,跟世子平分秋色,绝非难事。
      魏从恭着慌,可着劲儿提防争锋。
      魏天泽岂能瞧不出来?
      十数年的埋伏,背井离乡、母子分离,要时刻提防露出破绽,更要时常背负良心的煎熬,关在狱中的这一年如何度过、从齐州到遂州的路有多难走,跟傅家的恩怨是多沉重的背负,除了他,没人知道。
      既已负重前行,岂会甘居人下,为他人做嫁衣?
      更何况魏从恭那点能耐,全然没法令他心悦诚服。
      凭着这些年永宁探到的消息,魏天泽知道府里的大略情形,这趟逃回的打算也很明确,那便是取魏从恭而代之。
      跟姜家联姻是一招,泾州的事也是。
      ——魏建奉旨出兵泾州,已投了许多兵将进去,可惜赵延之死守险隘,一副誓死守卫的架势,魏家几度攻城,都没能拿下。原以为弹丸之地唾手可得,这般耗下来,谁都知道,那是个难啃的硬骨头,战胜的希望渺茫,倘若战败,还会兵败获罪,更不敢去碰。
      魏建气得跳脚,魏天泽看准机会,便主动请缨,提出要带兵征讨赵延之。
      当爹的自然高兴,许诺若此役取胜,必当重奖!
      魏从恭怕他当真抢了头功,往南与姜家结姻,北边占据泾州的险隘,犄角互援,又坐不住了,心一横,抢着要领兵。又使尽解数,请魏建多派了兵马和心腹老将,以三倍于赵延之的兵力,往北征伐。
      大军出动之日,魏建亲自壮行,满心期许。
      魏天泽跟随在后,垂眉冷笑。
      正是冬尽春来,万物肃杀,赵延之死撑着扛住魏家几轮猛攻,已是强弩之末,碰上雄兵压境,焉能抵挡?鏖战三日三夜,终是被人攻破长武关,退守虎阳城。
      那长武关是泾州门户,既已丢了,凭赵延之之力,绝难夺回。先前赵延之守着泾州地盘,虽也受傅家相助,多在智计韬略,却不敢放傅家军入境。如今门户大开,若还抱着地盘不肯撒手,等魏建增兵,长驱而入,他怕是再难抵挡。届时,泾州地界的百姓,便悉数落到了魏建手里,哪怕魏建不会屠城泄恨,这些帮着抵抗的百姓落到恶吏手里,焉能得太平?
      无奈之下,赵延之回望身后军民,遣人往齐州搬兵求救。
      为说动傅家,还附了封亲笔密信。
      ……
      此刻的斜阳斋里,傅德清将长武关的事说清楚,神情沉肃。
      “魏建这回派的是心腹猛将李盛和周渭,算是定军帐下的半边顶梁柱,不好对付。赵延之既已投诚,还是得修平亲自去一趟。”他站在舆图旁,双眉紧拧,“你意如何?”
      “泾州路远,为免贻误战机,该就近调兵。”傅煜沉声。
      当了数年兵马副使,傅煜已将永宁帐下各州巡查了好几遍,各处山川地势如何、屯兵多少、战力强弱、军备器械乃至粮草储备,皆了然于胸中。听罢傅德清说的魏家兵力,便抬步上前,点了几处屯兵处,报了各自能抽调的兵力,而后道:“守将不可轻动,须从齐州调人,与我同行。”
      说着,便将目光投向朱勋。
      ——这位他从京城天牢里救出来,而后安置在齐州领兵的犯人。
      朱勋当即抱拳道:“末将回京之前曾与这两人一道作战,知道他二人的底细。”
      “好,就请朱将军与我同行。徐老将军,攻这种险要隘口,还有谁合适?”
      徐夔这辈子都在永宁帐下,熟知底下将领们的长处缺点,当即报了四个人名。
      傅煜父子商议过,觉得合适,当即命人以紧急军务为由,去请他们过来。而后,迅速商议了兵马粮草的细节。而后又遣杜鹤亲自过去,调骑兵增援。
      待诸事议定,已是丑时过半。
      军情紧急,不容耽搁,这会儿南楼的攸桐也该歇了,傅煜没去打搅,到两书阁仓促换上行装,星夜带人疾驰出城,奔虎阳城而去。
      ……
      虎阳城里,赵延之已有两天两夜没阖眼了。
      长武关失守,泾州告急,于魏建而言,却是盼了许久的佳音,大喜之下,当即重赏魏从恭和李周二将。因长武关之战兵将折损得厉害,又增兵数万,意图一鼓作气,趁胜追击,斩杀赵延之后,拿下整个泾州。
      虎阳城不像长武关那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数万雄兵扑过来,便如黑云压城。
      赵延之能守泾州,是靠地势之利和他的一身傲骨,手底下兵将粮草连姜邵都不如。
      先前的鏖战已折损了许多兵力,他身先士卒死守城池,身上新旧伤口早已密布。对方的攻势一波连着一波,如潮水汹涌而来,赵延之咬紧牙关死扛,伤口愈合又崩裂,全靠一身铮铮铁骨撑着,拼死也要拖到傅家援军道来。
      收到傅煜快马递来的消息,得知傅家兵马不日将至时,赵延之几乎热泪盈眶。
      麾下兵将得知,也是各自振奋。
      此刻的傅煜,在调兵后并未直奔虎阳城,而是按暗线递来的消息,轻骑奔向攻城大军的粮草。身后二十人皆是麾下精锐,轻装疾行,奔腾如虎,飞驰过暗夜的官道,衣袍猎猎。
      这些人都跟随傅煜数年,沙场上浴血厮杀,能以一挡百,所向披靡。
      而攻破魏家屯着粮草之处的守卫,于他们而言,也不算太过费力。
      初冬的泾州气候干燥,是最须提防火烛的时候,正是黎明,守卫的魏家兵士巡逻了整夜,困得眼皮打架、警惕半无。那一队铁蹄趁夜色飞驰而来时,无人察觉,直到傅煜挥剑斩杀辕门卫兵,沉睡的营地才仿佛从梦中惊醒,响起示警的锐鸣。
      可惜来不及了。
      健马来去如风,傅煜久在军中,粗瞧一眼便知屯着粮草之处。
      二十余人纵马闯进去,刀起剑落,如入无人之境,似乎只是转瞬之间,在人影驰过时,成堆的粮草上便有火苗窜起。凌晨的风干冷如刀,裹着火舌迅速舔窜而上,傅煜带人横冲直撞,四处纵火,等火势一起,当即一声低哨,冲出重重包围,扬长而去。
      守营的士兵陷在火海里,或是逃窜,或是救火,哪怕有惦记着追杀的,焉能追上傅煜?
      火势大盛,绵延飞窜,照亮黎明前的寒冷暗夜,亦如一支利箭射中心脏,令初尝胜利喜悦、士气高昂的魏家士兵人心惶惶。
      守在长武关坐等佳音的魏从恭毫不知情,领兵攻城的周渭却是大惊失色。
      有长武关的后援,这点粮草损失不足为患,但对方疾冲而来,纵火后扬长离去,这般来去如风,纵火如探囊取物的架势,却令人心惊。
      周渭戎马半生,还没被人这般欺辱过,大怒之下,当即传令,让三军整装,歇好了天明时攻城——连着两日的攻打,虽令赵延之捉襟见肘,他麾下这些将士,也都十分劳累。谁知没等他整兵严阵,天明时分,傅煜的千余铁骑齐至,直奔他中军大营,打得他猝不及防。

      第119章 筹备

      傅煜麾下的铁骑,向来都令人闻风丧胆。
      当日击破鞑靼万余兵马、南下平叛横扫战场, 靠的便是他们——兵士弓马娴熟、骁勇善战, 战马也是精挑细选, 进攻时如虎狼扑入羊群,凭着迅捷的刀剑和精湛的驭术冲杀,撤退时亦迅猛如风, 不待敌人追击, 便能迅速驰远。且三人一组, 五组一队, 率兵的都是傅煜亲自挑选, 配合得□□无缝。
      铁骑所到之处, 尚未遇过敌手。
      这回亦是如此。
      晨曦里冷风侵体,如雷蹄声惊醒正慢吞吞整装的魏家士兵, 待示警的号声响起时, 傅煜已带人冲入中军, 铁蹄滚滚, 杀得对方丢盔弃甲。一阵猛冲横撞, 待周渭得知中军受袭,掉头来救时, 尖锐的鸣哨声里,傅煜已带人从侧面冲杀出去,如一团黑云迅速驰远, 只剩满地伤兵, 队形凌乱。
      周渭大怒, 用了半天才收拾残局,将攻城之期改到晌午。
      谁知晌午之前,傅家骑兵再次来袭,出其不意,来去如电。周渭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脾气,盛怒之下亲自率兵追击,却被纵马撤离的傅煜弯弓回射,铁箭险些射中他脑门。
      周渭阵脚不稳,屡屡受袭,又没想出对付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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