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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所有女配过一遍-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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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你是我唯一的卿卿夫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宁若水微微倾身,他紧紧环抱着君匪,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柔声道:“卿卿夫人,不管在哪个界面,不管我们的身份隔着多少千山万水,贫也好,富也罢,康健与否,我都会走到你身边。”
  “傻丫头,你知道吗?这世间没有天生绝配,两个合适的人只有不断努力才能走到一起。。。走好走远,但是只要我在一日,你永远无须考虑这个问题。”
  我会做好所有的准备迎接你,而你只需要。。。轻轻迈出一步,然后,牢牢牵住我伸向你的手。
  以后的界面,不管我的处境有多艰难,我都会成就更好的自己,重新走到你身边,让你知道。。。只有我,才是你最后的归宿。
  “君匪,我爱你,一年一月,一时一刻,一分一秒。”
  宁若水轻掀起脸上的修罗面具,他突然低下头,狠狠吻住怀中的女子。。。
  卿卿夫人,为夫还有一句话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对你的承诺里,所有的“一”都可以换成“每”。”
  每年每月,每时每刻,
  每分每秒,经年未变。
  时间悄然流逝。。。。。。
  微凉的触感打在脸上,君匪睁开眼睛,开怀道:
  “宁若水,下雨了。”
  她往他怀里窝了窝,悄然伸出掌心。。。晚秋的雨带着沁人的寒意,宁若水脱下披风完完全全罩在君匪身上,他起身走远,随手取了一把竹制的油纸伞过来。
  “卿卿夫人,我们回家。”
  宁若水轻笑一声,他从怀中取出一根系着银铃的精致红绳,徐徐解释道:“本来想晚些还给你,不过现在我等不及了。”
  君匪愣了愣,这红绳应该是宁三千的,且极可能与她的身份有关,她望向宁若水,问道:“这是?”
  “这是。。。送给徐澈的一份大礼,卿卿夫人,为夫是个很记仇的人。尤其,是在有关于你的事情上。”
  他小心而轻柔地把红绳系在君匪受伤的脚踝上,抬眸笑道:“他伤你的,我无法豁达做个伟人。”
  “好了,我们回家。”
  宁若水弯下腰,他背起君匪,撑开伞面,溅在上面的雨滴声中若有似无地夹杂着清脆的铃铛声。
  一路清响,一路归程。
  *****
  夜里的雨下得越发急了,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摄政王府书房内,宁若水轻敲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他沉吟片刻,写下一封奏折,这封奏折将在明日早朝呈上。
  宁若水推案起身,有条不紊地整理着一年来关于大楚的琐事,他想。。。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待一切安置妥当,宁若水提起灯笼推门而出,他走过曲折的长廊,嗅着混有青草味的空气,悄悄地推开了君匪的房门。
  许是因为知道他就在身边,君匪睡得很好,宁若水熄了灯盏走上前,他轻轻点了君匪的穴道,把她抱在怀中,一路撑伞往王府外走去。
  此时,月黑风高夜,摄政王府后门早已停驻着一辆马车,戴着斗笠身披蓑衣的马夫抬头,正是小厮阿宝,他见来人后恭敬道:
  “主子,您放心,一路上奴才会照看好小郡主。”
  宁若水点点头,他小心地把怀中女子在马车内安置好,轻声道:“傻丫头,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等着我。”
  “主子,您万事小心。”
  阿宝行礼告辞,一切妥当,他缓缓赶起车,在随行亲兵的护卫下越驶越远。
  方向。。。。。。正是北国。
  宁若水静立在门后,直至马车化为黑点再也不见,他合上门扉,眸中清淡如水。
  三日后,他将如期履行婚约。。。届时,才是徐澈偿还的开始。


第52章 德国骨科·徐澈
  三日后,徐府。
  “咣当,咣当。。。”
  空酒坛滚落的声音响彻在书房;徐澈撑着桌案站起身;一宿未歇;他刚毅的下巴长满了青色的胡茬;原本俊朗的脸孔也染上了一层灰白。
  憔悴,落寞。。。然而这些,都比不上他血丝遍布的眼眶里,无法掩饰的痛色。
  他心爱之人今日出嫁;哪怕是权宜之计;他的心也好似被人用刀刃生生剜去一块。
  “少爷,您在吗?”
  书房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徐澈狠狠把酒坛朝门口砸去,碎片溅在地上,反弹后竟擦过丫|鬟的额头;划出一道难以愈合的口子。
  洒了一地的血,徐澈的心愈发忧烦,大婚之日见血本就是不好的征兆;何况。。。他抬头望去;这丫|鬟还和自己的亲妹徐浅有七八分相似,他不禁想起,前几日母亲还提过要把这丫|鬟送来做通房。
  这下倒好,毁了容貌连替身也做不成了,徐澈皱了皱眉,凝着瑟瑟发抖,伤口止不住血的丫|鬟问道:“何事?”
  “回。。。回少爷,奴才。。。”丫鬟颤抖着回话,脸色已变得惨白,仍是强忍着跪在地上,到底把事情说清楚了,原来——
  她受徐浅所托。
  徐浅不愿嫁给太子,不代表她愿意嫁给宁若水,或者说。。。她的心里,对自己的亲哥哥生了不该有的旖旎,她还是想逃婚。
  苦思冥想后。。。无非是先让这长相相似的丫|鬟替她嫁入摄政王府,躲过这一阵,等太子忘了她兴许就没事了,到底是不过二八年华的年轻女子,徐浅想一出是一出,这才有了丫|鬟匆匆赶来通报的事。
  只是可怜这丫|鬟,此刻额头上狭长的一道口子已结了血痂,徐澈仍是未允她离开。
  他心里堵得慌,一方面为徐浅不愿嫁隐隐高兴,一方面又懊悔砸伤了丫|鬟,仔细一想,替身一法也未为不可,大不了事情败露。。。再求求宁三千,她一定会帮他。
  只是现在,这丫|鬟破了相,要死不活,这法子也只得作罢了。。。
  “滚下去,别在这碍眼。”徐澈一脚踢开丫|鬟,冷漠地往徐浅待嫁的院落走去。
  轻轻推开房门。。。
  梳妆台前,妆容精致的女子正掩面垂泪,她的肩微微耸动,看得走近的徐澈一阵阵心疼。
  “妹妹,哥哥来看看你准备好没?”
  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徐浅猛地转过头,竟是直接起身投入男子的怀抱,“哥,我不想嫁。”
  徐澈愣了愣,终究伸手回抱住她,“浅儿,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且忍一忍,何况。。。摄政王比太子要好太多。”
  徐澈温言安慰着,看似柔弱的女子突然揽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瓣。。。徐浅闭着眼,她的心在打鼓,可她别无他法。
  太子不良于行,摄政王面目未知,都——不是良配。
  她,不能嫁。
  “哥,现在。。。你还要让我嫁给别人吗?”徐浅移开唇,一双眼隐含泪水,端的是楚楚可怜,看得徐澈没来由的心软。
  “浅儿,不过是一时之苦。”徐澈紧紧抱着怀中女子,劝说道:“待我娶了宁三千后,我们就可以真正的长相厮守。”
  *****
  徐府门前,迎亲的长队已排至街尾,白驹新轿,场面不可谓不风光,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是。
  这般排场,徐澈的脸却黑了又黑。。。宁若水,他竟然没有来迎亲!
  罢了,罢了,这般最好,徐澈摇摇头,摄政王府不过是一个庇护所,就当走个过场好了。
  随即,他作为亲属,一路送亲到摄政王府,走至大厅,室内宾客满堂,却仍不见正主。
  徐澈微微讶异,却是瞥见了不良于行的太子,他暗叹不好,只得催促着司礼尽快举行拜堂,哪怕宁若水不在,至少先占着这摄政王妃的名号,那身患残疾的太子也不好再抢人。
  心随意动,徐澈没有深究宁若水为何不在,只当他是为了宁三千,借此让自己受点气,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拜堂顺利进行,太子亦没有阻拦,徐澈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待礼成,他叮嘱了徐浅几句,再恋恋不舍也只好随着一众宾客离开。
  回程的一路上,徐澈唯一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见到宁三千,莫非自己真的伤她狠了,思及此,他越发坚定了以后好好待她的想法。
  远在北国之外,君匪窝在身后男子的怀中,打了个喷嚏,她听着九虚关于徐澈爱意值的提示音,回眸道:“宁若水,你到底下了一盘什么棋啊?”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好了,”君匪用手背贴上他的唇,“可以告诉我了吧。”
  “。。。。。。”宁若水一向奉行少说多做,能用做解决的就不必说。
  他悄然伸手,碰向君匪敏感而薄弱的地方。
  “哈哈。。。你也没说用什么亲啊。”君匪被他挠得受不住,只好到处乱动躲避,每每挪远,却又被宁若水一把捞回来,玩得久了,她就不怕痒了,反倒乐得一发不可收拾,清脆的笑声响彻大司空府内。
  “还笑?”宁若水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他扯开她红色的嫁裳,笑道:“卿卿夫人,我们刚刚是成亲了吧?”
  “宁若水,那你能力也太强了吧。”君匪拍了拍他的脸颊。。。瞧瞧,你一个人,摄政王府里算是娶了徐浅,大司空府同时又娶了我。
  “卿卿夫人,可是。。。能试为夫能力强不强的,只有你啊。”宁若水轻笑着,极有耐心地一根根解开君匪嫁裳上的红色锦带。
  “等一下,你先告诉我。”君匪拢紧衣襟,挑眉道:“不然不让碰。”
  “傻丫头,你永远不需要用这种事来和我谈条件,我说过了,你主动亲我一下,就告诉你。”宁若水松开君匪,伸手揉了揉她白皙小巧的耳朵,温语道:“你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再靠近说一次。”
  “卿卿夫人,吻我一下。”
  他凑近,贴在君匪的耳边低语呢喃,她愣了愣,飞快地吻了吻他俊俏的脸颊,又飞快地用手捂着脸,小声而羞怯地道:“不许耍赖。”
  “嗯,不耍赖,耍流氓好不好?”宁若水抿唇,漾起宠溺的笑意,“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在床塌一侧躺下,紧紧拥着君匪,不疾不徐道:“三日前,送走你的那一日。。。”
  我写下一封奏折,一封第二日一早就呈上的奏折,而信的内容,不过寥寥六字:请求戍守边关。
  大楚的帝王早视我为眼中钉,边关凶险,他恨不得我一去不回,而我此行,一方面假死脱离身份,一方面与北国里应外合。。。趁机攻打大楚。
  “傻丫头,你听明白了?”
  君匪点点头:“那这与徐澈,徐浅又有何干?”
  宁若水却是浅浅一笑,“也没什么,不过是没办法像为夫一样怀抱美人。”
  *****
  大楚,摄政王府。
  大婚当晚,徐浅一人独守空房,彼时她还不知,一封从边关送来的加急信按照宁若水把控的节奏。。。恰好送到了大楚皇帝手中。
  摄政王——卒。
  笠日一早,边关送来的遗物。。。半边残缺的面具出现在徐浅面前,新妇眨眼之间沦为寡妇。
  徐澈赶来的时候,徐浅正欲上吊自尽,他慌乱救下,却如何也没想到。。。宁若水竟突然去了边关,突然战死,他做的一切都悄无声息,以至于目前的情况有如当头棒喝。
  当他因为徐浅出嫁喝得醉生梦死的时候,宁若水恐怕早已领兵远征了,那为何。。。朝中无一人告知?
  “徐将军,别来无恙?”
  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来人拄着拐杖,不良于行,正是大楚太子。他的身旁。。。陪侍着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的额角隐隐有道疤痕,赫然就是那日被徐澈砸伤的丫|鬟。
  徐澈怔了怔,“太子殿下,您。。。您这是何意?”


第53章 德国骨科·徐澈〔完〕
  “何意?”
  “徐将军,不过是摄政王同本宫做了个交易。。。”他把本宫年少时心悦的女子送回身旁;本宫成全他抱得美人归。
  大楚太子忆起三日前;向来独善其身的那人上门拜访;宁若水开门见山,竟是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他强行求娶徐浅,无非是为了年少时的一份执念。
  那时他天生腿疾;不受皇宠;又因母妃早逝,无人可依;处境十分艰难;当时宫中有一位颇受宠的美人,对他多加照拂。
  那美人有一姊妹;不过三四岁,生得玉雪可爱;乖巧讨喜;平日里不喜与人亲近;却总喜欢跟在他身后喊小哥哥;她声音甜糯;那一声声轻唤他至今未忘。
  后来生了一些变故,他被送往异国为质,时隔数年才重返旧地,他虽天生腿疾,却是众多兄弟中活得最长久的,许是老天爷向来是公平的,他终究熬死了一众短命的兄弟,成为仅有的也是唯一的王储。
  太子之位,东宫加冕。
  这些。。。都抵不过当年那个小丫头的音容笑貌,可惜的是,昔日对他多为照拂的女子早已逝世,那小丫头也不知所踪。
  遇见徐浅是一个意外,惊鸿一瞥,他蓦然发现,她竟和那已逝的女子生得极其相似,他几乎片刻就笃定徐浅是当年的小丫头。
  他不想再错过她,慌忙中提出婚约,却不曾想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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