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配过一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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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湑隔着人群静静望着那僵立不动,抬头隐忍的女子,她逼回眸底的泪光像是这世上最烈的酒,让他的心除了麻木的疼,还酿出几许甘之如饴的醉意。
目光渐渐涣散,叶湑朝她清浅一笑,面容苍白安静得让人心疼,君匪转过身慌乱地抹了把脸,向来清净自持的心,没来由的,平地起波澜。
【宿主,你动情了。】
【叶湑。。。。。。他不能死。】
君匪的回答有些莫名,系统却听懂了,明明知道小说里的男主角除非自愿,一般死不了,她还是生了恻隐之心,这恐怕不是心动,而是情动。
【宿主,好自为之。】系统点到为止。
君匪心绪难宁,逃也似地跑到后山,取下腰间佩剑,不知疲倦地折花斩叶。
暮色晕深天际线,首席弟子房内灯火通明,许眠焦急地在门外来来回回走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吱呀。。。。。。”
期待许久的推门声悄然响起,许眠满眼希冀地望向神色沉着的中年人,小心翼翼问道:
“掌门师伯,师兄怎么样了?”
玄镜点头让少年宽心,他不疾不徐说,“阿湑的经脉已用灵草修复,往后一月的调养期内,阿眠你切记不要让他着凉。”
“莫非?掌门师伯你莫非。。。。。。”许眠听言,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看向玄镜背在身后的双手,冒着寒气的透彻冰匣子里已空无一物。
九花寒玉草,掌门他竟动用了镇山之宝来换师兄一命,这原本冷藏于玄剑阁的灵草,交由他们三位首席弟子轮流看守,可想其何等珍贵,掌门此举,只怕是早已心属师兄为下任掌门。
许眠打心底替叶湑高兴,若师兄是掌门,他就更加闲云野鹤般自在了,只是萧师兄恐怕不会轻易罢休,就说他今日那一箭,虽他自己宣称是失误,但明眼人都知晓那是针对小师弟君匪。
且不说小师弟哪里得罪了他,就如此睚眦必报的性子也不会尊师兄为掌门,许眠思忖着,小心问道:“掌门师伯,师兄如今缠绵病榻,萧师兄他。。。。。。该如何?”
“你这孩子,真是。。。。。。”玄镜摸了摸他的头,叹息道:“师伯知晓你素来与阿湑亲厚,舍不得让他吃一点亏,只是阿逸再如何也是剑峰首席弟子,师伯定会罚他,但亦要顾及他的颜面。”
“我知道了,师伯再见!”许眠吐了吐舌头,往殿内跑去,玄镜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孩子他看着长大,品性如何又怎会不知晓,只是若无伤大雅,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叶湑再见到君匪的时候,是三天后的大晚上,他药效发作冻醒了,睡眼朦胧间下意识就扣住了床边鬼鬼祟祟那道身影的手腕。
“我。。。我走错房间了。”来人刻意捏着嗓子,音色尖细。
“君匪,我知道是你。”叶湑没有松手,就着月光望向她手上的绒毯,“这几日,都是你吧。。。。。。”每逢更深露重时,悄悄来替我添一床薄被。
“我原以为是许眠,却没想到会是你,真是。。。。。。”
意外之喜呢!
“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君匪放下绒毯,小心地用力,想要挣开他的手。
“君匪,你身上。。。。。。”叶湑突然一拉,君匪触不及防地往他身倾去,她又怕压疼了他,只好偏了些,却阴差阳错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
一抬头,叶湑温热的鼻息就清清浅浅地撒在她脸上,苏麻得让她全身颤栗。
君匪心虚地撑着手肘,正要起身,叶湑轻轻放在她后背的手适时一压,俏脸羞红的女子就毫无防备地贴合在身上,他唇角微勾,附在君匪耳边道:“你身上。。。。。。一股汗味。”
女子如预料的那般弹了起来,跳出好远,哪怕月光稀薄,他也看清了她脸上的红霞。
“初一十五,君匪,原来你也会害羞。”叶湑轻笑出声,君匪愣了愣,他爽朗的笑声清若碎玉,是她不曾见识过的另一面。
“叶湑,谢谢你。”君匪扔下这句慌慌张张的走了,身后男子眸底的笑意更深,还隐约带着几分促狭。
君匪,是你先招惹我的,想躲,想都别想。
临阵脱逃的某人手扶大树喘着粗气,再拍拍心口,这才定下来,她提起袖子嗅了嗅,确实。。。。。。一股汗味,算了算,她来玄机门好几天了,是该洗澡了。
只是弟子房中并没有浴桶,洗澡就要去后山竹林掩映的温泉,这样一来不是全都暴露了,她可不觉得,运气好到和女主一样,只要摸黑去,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君匪一边嫌弃着自己,一边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竹林附近,四周空无一人,她壮着胆子往温泉走去,隐隐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知道叶师兄怎么样了?”哀怨的语气好不惆怅,君匪猛地停下了脚步,这分明是女主大人君清的声音,她正欲偷偷摸摸看个究竟,前面又蓦然响起一道男声。
“阿清,你喜欢的,原来是叶湑。”
君匪小心从叶缝里望去,只见萧逸曲膝半蹲在岸边,一只手勾着君清的下巴,那双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未着寸·缕的身体。
这是。。。。。。要来一发的节奏?
第11章 相爱相杀·叶湑
“萧师兄,你怎么会?”君清轻声问道,雨雾濛濛的双眼染上惧意。
“哦?难道我应该不明不白被师傅禁足在殿内吗?”萧逸手上的力道加重,若非认为眼前的女子爱慕君匪,他又怎会逞一时之气。
那新来的除了一副好皮囊,哪一点能胜过他?
若是叶湑,就不一样了。
“阿清,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叶湑不是你想要就可以得到的人,他和我们不一样。”萧逸松开手,把女子从水里揽在怀中。
“萧逸,你放开我。”君清又羞又恼,却不能撕破脸皮。
“我告诉你。。。。。。”萧逸抓住她拼命抗拒的双手,警告道:“最好离君匪远一点,叶师弟若护着一个人,连自己都能搭进去,这一点,你和我都差远了。”
遥想当年,他们三人历练,许眠被困幻阵,叶湑不顾劝阻以身犯险,拼尽半条性命背着许眠出阵时神挡杀神,佛挡诛佛的模样,简直与平日的无欲无求判若两人。
萧逸回过神,捧着君清的脸颊嘲讽道:“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人,心里坚持的东西凌驾在*之上。”他啄了啄女子的唇角,笑意温柔,“很显然,你我都不是那种人,所以我们。。。。。。才更合适。”
“萧师兄,*也分好坏。”
君清冷静地穿上弟子服,她要的,无非是叶湑的心意,萧逸要的,却是固执地胜过叶湑。
“是嘛。。。。。。阿清,喜欢叶湑太累了,总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投入我的怀抱。”萧逸从背后抱住君清,凤眸突然向后一扫,冷冷喝道:“什么人?”
“喵呜。。。。。。”
“好可爱的小奶猫,不知是从哪来的?”君清伸手要去抱那雪团子,却被萧逸拦住了。
“别摸,许眠养的猫儿和他一样古怪,女子碰不得。”萧逸望向四周,确定无异样才松了口气。
茂竹修林里,男子一手提着君匪,一手捂住她的嘴,运着轻功出了百米之外才停下来。
“小师弟,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许眠松开手,一脸嫌弃地望着君匪。
“呸。。。呸呸”君匪使劲擦了擦嘴,吼道,“许眠,你带我飞就好好飞嘛,捂着嘴干什么?”还他妈用丢猫的那只手。
“呦,小师弟今晚的胆子是要逆天啊,连师兄都不叫了?”许眠伸手就是一个爆栗。
“哼。。。。。。你睡得那么死,怎么得空来搭救小师弟我啊?”君匪狠狠回踢了一脚,戏谑道。
“还不是师兄担。。。。。。”少年突然捂着嘴,话锋一转:“什么嘛,小师弟你斤斤计较,跟个女人一样。”他随口说道,一想到萧师兄偷偷出殿和身为女子的君清幽会,许眠就一阵恶寒。
女人啊,实在可怕,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
“许师兄,你对女人有偏见啊,女人怎么了,你娘不是女人吗?”君匪不甘示弱地说道,却见眸似新月的少年瞬间冷了脸,薄唇紧抿。
“小师弟,我们回去吧。”少年走的很快,君匪望着他的背影,头一次觉得玩世不恭的许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又是一场飘雪,大年夜如约而至,芝兰玉树的少年立在雪地里,一身深红锦服也压不住其颜皎皎。
许眠笑着扔出手中的雪团子,那只小奶猫很会见风使舵,窜地一下跳到推门而出的男子怀里。
叶湑无奈地抱着猫儿,他养病多日,难得的换上了一袭青衫,面容上病态的苍白显得精致的五官更加得天独厚,像是文弱的书生,只不过他比那些人要好看太多。
此刻,他提着一盏月白宫灯,身披黛色鹤氅,似要外出。
“师兄,你就那么不放心小师弟啊?”许眠从他怀里接过了雪团子,摸着猫儿的小脑袋问道。
“殿中待久了,想走动走动。”叶湑睨了少年一眼。
许眠不敢再偷笑,一本正经地问道:“师兄,要是君匪不能通过珠算考试怎么办?”
“没关系。。。。。。”叶湑望着许眠的眼睛认真说道:“她在我心里已经及格了。”
“师兄,当年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这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负心汉!”许眠捏了个雪球狠狠砸去,却被男子轻易避开。
“你内力果然已经恢复,真是太好了。”
许眠把雪团子往地上一扔,任由猫儿在雪地里印下一串串脚印,自己撒野似地缠上叶湑切磋。
君匪被珠算课老头儿放出来的时候恰巧瞧见这幕,俊美的少年公子在雪地里比试,身轻如燕,剑若流云,养眼得很。她抚过腰间的短剑,勤修苦学的念头更加强烈。
仔细想想,每个世界她真正能带走的,就只有她自己学到的本事了。
“喂。。。。。。小师弟,快来帮忙啊,师兄他欺负人。”许眠横剑一挡,见局势不妙望向默默观战的君匪大声喊道。
“。。。。。。”
叶湑收了剑,走向君匪问道:“如何?”女子摇了摇头,叹息道:“只怕是明年再来吧。”
“哈哈哈,君匪你可以的,不过也真是奇怪,其他学业都遥遥领先,偏这珠算。。。。。。及格堪忧。”
许眠觉得甚是可惜,小师弟若是珠算成绩稍好些,明年门派大比中就有争夺首席弟子之位的资格,能把萧师兄打得落花流水是最好不过了,就算不能,挫挫他的锐气也行。
说起来,他这首席弟子之位也待得厌烦了,若是有后起新秀,许眠一点也不介意退位让贤,不过恐怕掌门师伯不会同意,他是坚持门派大比这一惯例,但无非是走个过场以示公平罢了,到底无聊得紧。
“小师弟,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回去。”许眠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却见君匪一动也不动,畏畏缩缩地从身后拿出一把竹扫帚,他顿时傻眼了。
“不会。。。。。。那老头儿又罚你了吧?”
“许眠,什么叫我又罚他了。”老者拿着一张答卷从讲堂出来,瞪着许眠怒道。
“哎呦,夫子您阅卷的速度都快赶上我那轮椅了。”许眠眼疾手快夺了过来,却是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叶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君匪的卷面,紧握许久的手心悄然舒展。
“君。。。君匪,你莫不是被夺舍了?”许眠激动得口无遮拦。
自他和小师弟关系日益亲密后,两人几乎无话不谈,偶尔君匪也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些话,有的他明白,有的他领悟一番后运用到机关术里如有神助,有的他还未参透,却隐隐期待那样一个世界,譬如夺舍,灵根之论,甚至剑修。。。。。。
从前的许眠只问五行八卦,机关要术,潜移默化之下,他对剑术有了新的期许,创立玄机门的剑宗大师一跃诸葛,鲁班之流,成为他的新信仰。
“傻小子,还不把答卷交给你那考到最后一刻的小师弟。”老者笑意融融地望向愣住的少年,拍着他的头说道。
“喏,给你。”
“我。。。得了甲等?!”从许眠手中接过答卷的君匪不可置信地走到叶湑跟前,神情比得了糖的孩子还要满足。
“你很好。”叶湑从头到尾都是淡淡然,仿佛一月以来挑灯陪伴的人不是他。
“啊呀,真是皆大欢喜啊。”许眠扯过君匪手里的扫帚,底气十足地问老者:“夫子,君匪考得不错吧?”
“是不错。”
“那不用扫雪了吧?”
“做梦吧。”
许眠简直目瞪口呆,他一把摔了扫帚,把雪地里乱窜的猫儿提了起来,吩咐道:“雪团子,回玄峰把你天天咬的那玩意给小爷开过来。”
小奶猫一眨眼就不见了,未过多时,远处雪地里竟真的出现君匪想象中的场景,许眠那堪比自动化的轮椅车上放着他口中的玩意儿,关键是那玩意儿上面,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