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慢走,我再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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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伯伯……“
”元帅……“
三人疼声大哭。
”我,我对不起你啊,大哥!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有给你报仇,我恨啊……“上官道长语无伦次,扯着胸前衣襟,捶胸顿足。
”老爷,保重呀,不要哭坏了身子,元帅九泉之下灵有之,会保佑你的。不过秦桧老贼手下高手如云,而且个个心狠手辣,我们几次去暗杀都无功而返,还损失了几个好兄弟。老爷,来日方长,一切从长计议,只有你老保重身体,再谈报仇之事吧!“
”是呀,爹爹!“
老道目光炯炯的望着夜空,良久,把一壶酒洒下地上,祭奠元帅。
他徐徐站起,对着夜空激切地高呤:”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陆游在后面听的心血澎湃,热泪纵横:”老贼呀,老贼!家仇国恨,我们一起与你清算……“
”谁,出来!“上官道长厉声道。
按说以上官道长的武功修为,早就该知道后面有人了,只因他祭奠岳飞时,太过悲痛,心魂迷乱。
陆游从树后走了出来。”师父,是游儿,打搅你们祭奠了!“
”原来是你,徒儿,你怎么来了?“
”我看见前面有火光,就跟过来了!“
”你都看见了!“上官道长道。
”师父,我知道你们俱是忠烈一代,师父,岳元帅一代民族英雄,我陆游也敬他。秦桧天下奸相,我也恨不得。撕扯了他。“
陆游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今夜我陆游有幸和师傅一起拜祭岳元帅,我陆游希望岳元帅在天之灵安息,晚辈定内除奸臣,外抗强虏。完成您未尽之大业。“他把一壶酒洒下地上,他的眼神在火光中梭梭生辉。
”师父,咱们回去吧,外面风很大,你老不要伤身。“
”是的,爹爹!“
”是的,回去吧,老爷!“
”好!“
上官道长仰天又看了一眼空中那一颗灿烂的明星,道:”元帅,我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回到竹楼,几个人都没有睡意了。陆游道:”师父,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还有我敬仰的岳大元帅抗金的事迹!“
”老爷,就给孩子们说说吧,也让他们知道你们当年的英雄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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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杀气腾腾
长官道长沉默半刻,目光呆呆的望着天空,最后长叹一口气,道:“好吧,就当是在对元帅哥哥的缅怀吧!”
他恍惚痴了,他似乎穿透了时光,回到过去,陆游也随着他一起穿越,那是个激荡的岁月。当年,我岳家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大军所到之处,敌军尸横遍野,鬼哭狼嚎……
在一片乌云笼罩下的川原上,军旗迎风飒飒,马蹄嘶嘶,烟尘浮动,吆喝声不断,叮叮当当,不绝于耳。
一神武的白袍小将单手一枪挑起一员身材魁梧的敌将于空中,把敌将胸口刺的尽透,敌将全身一阵短暂而剧烈的痉挛后,不动了。他猛地把敌将从枪上扔到尘土中,草地咕咕咕的吸着敌将胸口喷出的污血。他翻身下马,取出袍中短匕,提起敌将头发,脖子上只一刀,敌将硕大的头颅就被割了下来,他把敌将滴血的首级丢到帐外。帐下已经堆了四枚血肉模糊,脑袋变形的首级。前几个敌人是他用锤消灭的,这次用枪,只是让敌人换换口味。
小将进入帐中,放下兵器,双手抱拳道:“父帅,小将又斩杀一员,还请再战!”白袍小将正是武艺高强,勇猛无敌的岳云。
大胡子牛奥看的心眼难耐,双手一抱拳,瓮声瓮气地向岳飞请命:“元帅,派末将去吧!末将定不辱使命。”岳飞道:“也好!岳将军,你暂且退下休息!
”
小将岳云领命立于帐下。
“牛奥听令!”
“在!”
牛奥领过军令牌。
“本帅就派你出战,取敌将首级。”
“是,末将领命。”
咚咚咚咚的战鼓声又震天响起,牛奥兴匆匆的取过斩马刀跃身上马。他催动马匹,一声大喝,与来之敌将斩杀在一起。但闻吆喝声,叮叮当当,刀锤交接的金铁之声。敌将骁勇,不一会,牛奥就大汗淋漓,渐感体力不支。看来牛奥是遇到强敌了。“死去吧你!”敌将道。
敌将越战越勇,牛奥已是疲于招架。
“妈妈的!”牛奥骂道。
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身,马猛的串走了。
“哈哈哈!”敌将看到牛奥拖着战刀败走,急忙驱赶马匹后面紧紧追赶。
岳云正想冲上去救过牛奥,却听牛奥忽然一声大喝,犹如晴天霹雳,惊得敌将战马前蹄一软,跪了下去。
“你去死!”
牛奥回身斩马刀银刀在敌将头顶一闪而过。
“咕噜!”一声,敌将首级已经滚落尘土中。
“哈哈哈……”牛奥跳下战马,笑嘻嘻的取过首级。擦了擦汗,暗道:“还真悬!”
“师弟,大哥来替你报仇了!”金兀术阵中又一人驱马奔出。
“元帅,贫道去领教一下!”上官道长道。
“好,道长小心!”岳元帅道。
上官道人一跃到了场上。
敌将闪着三角眼道:“臭道士,给老子滚开,叫刚才那人出来,老子我要替师弟报仇!”
上官道人道:“要想报仇,你自身都难保,只要你能过躲得过贫道五招,随你报仇!”
“你是何方野道,快报上名来!爷爷棒下不留无命鼠辈!”
“呵呵!爷爷是青城第一剑道高手,特来降妖除魔的,你是何方妖孽!”
“我乃是大金国第一勇士,乌孤轮。少说废话,看招!”
乌箍轮一招惊风大雨,铜棍仰空砸下,夹着风雷之声。
“哇!”敌我士兵齐惊呼。
只听风声就知道那铜棍少说也有六七十斤。上官道人并没有用剑招架,只是身形微微一闪,就已经闪到了乌箍轮身后。
“着!”上官道长一叱。
乌箍轮忽觉头顶一凉,他来不及掉转马头,看剑招,下意识的头向旁边一偏,头顶一股寒气掠过,头盔已经斩成两片落在地上。“妈呀!”乌箍轮吓得一身冷汗。
眼前忽然消失了上官道人的身影。
却见上官道长身影已在半空,当乌箍轮再见到上官道人时。他头顶已被数枚剑影障住。
“吾命休矣!”他一惊,一个滚身,滚到马下,方又躲过了一劫。
他蹬蹬蹬后退串出两步:“慢!”
“怎么?”上官道长道。
“这样打不公平,我刚才在马上,你在马下,你跑的快,我在马上环境受限制,现在我们公平在马下挑战如何!”
上官道长笑笑:“好,就依你,随你怎样!”
乌箍轮把马牵了回去,重新来到战场。“乌将军,加油,宰了这个臭道士!”
“加油!加油!”金兵呐喊。
“杀了他!杀了他!”宋兵也摇旗呐喊。
两人又战在一起。“当当当”“咻咻咻”的声音不断。
乌箍轮忽然使出一招“开天匹敌”棍影从四面八方打向上官道长全身。
“臭道士,老子要你狗命!”
“破剑式!”
上官道长不退反进,剑硬是从密不透风的棍影中袭向了乌箍轮胸前。
“还有这样奇怪的剑招!”
乌箍轮忙收棍回防。但已经晚了,剑气已经触到了他的铠甲。
但乌箍轮自小得塞外怪侠真传,当剑即将触到胸时,他生生把胸向内移动了数寸。
接着他一招“混沌天地”,一股雄厚的劲力从棍上传出。
上官道长忽然觉得剑被棍粘住了,那劲力源源不断从棍上袭来。
上官道长忙使出一招气沉江湖。暗自发出内力挡住汹涌的劲道。
他的道袍飘了起来。他的身影随着这股劲力被挑起,他头下脚上的姿势,身影飘到了空中,他的剑和铜棍连成了一条线。
敌我所有的士兵都不由望向天空。
上官道长的剑被内力震弯,剑弯如弓。
“卸剑式!”
剑身接力一弹,他的身体也被剑弹起越到上空,就在阳光早在剑身一闪之时,他如天外流星,从空陨落。
“扑通!”一下,乌箍轮已经连人带棍被斩为两截。
“哈哈哈!贫道说过你躲不过五招!”
这时,宋营内一阵紧锣密鼓,“冲呀!杀!”宋兵迅猛冲入敌军阵内。
“杀……”
“杀……”
两军混战,杀声震天,马嘶恢恢,狼烟四起,惨叫连连,日影无光,风阴汗断。
宋兵却越战越勇,直杀得金兵哭爹喊娘,魂飞魄散,毫无招架之功。金兵眼看几名主将都战死,早已胆怯。
“快撤!”
金人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宋兵大胜而归。
金兀术收拾残兵,后撤到一个小山谷安营扎寨。
金兀术气咻咻地在帐篷内走来走去。
“这样下去仗还怎么打!”他不停的嘀咕。
他叫过军师哈迷蚩。
“看来岳家军果然厉害,和别的宋兵交战,我们是胜多负少,和岳家军交战,却是胜少负多。”金兀术脸色十分难看。
“狼主,胜败乃兵家常时,容我仔细想破敌之策!”军师哈迷蚩道。
“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但连着和他交战三天,三天全败,还损失了我大金国第一猛将。难道不成,老子多年的努力,竟要栽在岳飞手上!”金兀术一口喝干了酒盏中酒,气得把杯子狠狠摔碎在地。
“难道军师就没有一点良策!”金兀术拍着桌案恼怒道。
哈迷蚩拍了拍自己光光的脑袋,劝金兀术道:“狼主莫急,容我好好想想,眼下暂时我们紧闭营门不出,让他们有劲使不出,我们再做打算!”
“对,小人有了。你看,这样……”哈迷蚩伏在狼主耳畔悄悄道。
金兀术听了叹了口气:“哎!日他娘,仗打到这份上,也真是窝囊,眼下也只有暂且如此了,传令下去,营帐昼夜严守以待,营门高挂免战牌,凡是私自和敌人叫嚣骚动军心者,斩杀!”金营,金兵坚守不出。
“金兀术,金国的乌龟儿,你们怕了吗?”
“金国鼠辈,你们只能欺负我大宋妇孺老小,见到你岳家军爷爷们,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我的儿呀,你们还是快滚回家抱孩子去吧!不然,定叫你们有去无会,让你等横尸荒原,死无葬身之地。”
“***,有种的就出来一战,不要躲在狗窝里不出来……哈哈哈!”
宋兵极力在金兵营前叫嚣,金兵们个个气极败坏。
帐中众位大将都上前请命:“狼主,让我出战!”
“狼主,就算战死疆场也不能受这窝囊气!”
“狼主,请下令吧!”
金兀术摸着自己的小胡子道:“众将稍安勿躁,不可莽撞。如若再提,休怪军法无情!”
大帐外,金兵也有些骚动了,其中一个棋牌官忍不住了,大叫:“宋兵,休的得意,待我们出战,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金兵听到鼓动:“高喊,杀出去,杀出去!”
“哈迷蚩,去看看,谁人在此鼓动军心,带上来!”
一校尉被押上来了。金兀术道:“竟感违抗军令,躁动军心,来人,押下去砍了!”
“狼主,我死不瞑目!”校尉被押下砍了。
众将看了,敢怒不敢言,悄悄的叹气。士兵们见了,垂头无语,再不敢喧哗了。
一连五天,岳家军天天在敌军帐外叫嚣,金兵始终坚守不出。
“父帅,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今夜,我们偷袭金营。”岳云道。
岳飞道:“不可,探子来报,敌军营内井然有序,日夜巡逻。而敌营四周土质有异,似是新土翻动,其间必有陷阱。我看拉,敌人也坚持不了几天了,他们出来数月,粮草也不会很多,最多坚持半月,只要我们日夜监视他们动向,断其后方押送的粮草,他们不出战是死路,出战,我们就一举歼灭他们。到时候我看,他们还是会被逼出战,以当前他们的兵力,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到时候,定叫他们全军覆灭!我大宋回复疆土之日指日可待了!哈哈哈!”
夜晚,金营内,处处灯火通明。
大帐内。
“哈迷蚩,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眼看我军粮草不多了,如果敌军断我军粮草补给,我军将不战自败。哎!难呀,打也是败,不打也是败!怎么是好?***!”
军师哈迷蚩摸了摸圆不溜球的光脑袋,道:“这事情确实麻烦了。怎样对付他们呢?”
忽然哈迷蚩哈哈一笑。金兀术道:“本帅都快烦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哈迷蚩走到金兀术跟前,闪着狡黠的小眼,压着声音道:“狼主,宋人的缺点就是窝里斗。那我们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岳飞坚持出战,而秦桧坚持和战……”
金兀术道:“既然军事上我们战不过他们,我们可以从政治上去打击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