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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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们在柴家住几天?”阮依依觉得这个地主落落脚休息几天还不错,不管柴家在打何主意,与颜卿在外面流浪了一年的阮依依,忽然有种想安定在一个地方住久点的冲动。
只要柴家不赶他们走,不打过分的主意,住在这里还是很合适的。
“阮阮想住在这里?”颜卿问她。
阮依依歪头看了看也有些歪的月亮,沉默良久,才说:“师傅,我想有个家……我想回佛牙山……精灵说要我们一年半后回去,这段时间,阮阮不想流浪了……师傅,你带阮阮再去找座山吧,咱们自己搭茅屋采药晒太阳,多好啊!”
颜卿很想点头答应,但要他对阮依依许下一个家的承诺,颜卿犹豫了一下。
他不怕吃苦,佛牙山过得清苦,颜卿早已习惯。他不怕寂寞,几千年的修行,有喜有悲但更多的是寂寞。他不怕沧海桑田,生命的终止有早有晚,他早已看透。
阮依依因为有他,所以也不怕。但颜卿没有忘记,阮依依不可能象他这样,他也不想阮依依变成他。她是个真实存在的女孩,有着这世上所有女孩都期待的未来,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颜卿不想破坏了,因为他,而破坏了阮依依最初的本质。
就在颜卿犹豫之时,一根发丝,缓缓的飘荡下来。颜卿伸手接住,本想逗阮依依,却怔住,过了许久,才说:“阮阮喜欢,我们就住在这里,随便多久都行。”
阮依依咯咯笑了起来,说道:“看师傅说的,这柴家难道还是师傅的家么?师傅说住多久就多久?”
“哦,阮阮不信师傅,不如自己去问问主人。”颜卿抬起头,对着前面的竹林,扬声说道:“不知柴大公子意下如何?”
一个深赭色的身影,缓缓从竹林中走了出来,背着手,踱着方步,悠闲从容,好象他不过是无意间散步在这竹林之中,与他们偶然相遇。
阮依依趴在颜卿的背上,当第一缕月光照在柴智身上时,她就清晰的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欣赏。他在欣赏什么?欣赏颜卿背了她,还是欣赏她能骑在颜卿身上?
阮依依探究的看着柴智,当他走近自己时,颜卿难得客气的说道:“打扰柴大公子了。”
柴智则自然的回道:“颜先生和阮姑娘大驾光临,是柴家的荣幸。”
阮依依真心受不了这两个腹黑的男人深更半夜的相互奉承和客套,她知道柴智肯定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也很想了解柴智是否真得很希望他们留下住在柴家。
柴智见阮依依转着眼珠子直溜溜的看着他,善解人意的又说:“柴某有幸能遇到两位,也是缘份。假如颜先生和阮姑娘愿意在柴家小住几年,柴某不甚欢喜。”
小住几年——阮依依一听到这四个字立刻咧开嘴呵呵笑了起来。颜卿听到她不加掩饰的笑声,轻轻的掐了她的屁股一下,逗得阮依依不停的晃着身体,笑得更加明媚。
柴智见阮依依笑得这样乐呵,正要再说几句话,阮依依忽然想起柴俊说的明天要带她去泛舟游湖,张嘴便问柴智:“大叔,柴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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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章 他会照顾八你
颜卿在阮依依喊柴智的那一刻,笑了。
柴智的脸,却耷拉下去了。
目测柴智的年龄,与颜卿相差不大。只不过颜卿仙风道骨,一袭白袍飘逸洒脱,超凡脱俗,就算是白胡长眉,看着也是一表人才,谦谦君子。
而柴智,做为嫡子长孙,他从小就背负着柴家重任。三岁就开始接触家族生意,走南闯北,旁听会议,整天与掌柜账房生意人打交道,自然而然的,面相也变得更加老成稳重,一张脸笑亦阴阴亦笑,明明是难得的讲道理的儒商,全身上下却全无书生的气质,偏偏又爱穿深赭色这种特殊颜色的袍子,奢华中的阴沉,喊他大叔真不为过。
颜卿笑,是因为他听出阮依依是故意喊他大叔要他难堪,柴智阴沉脸皮,似乎是因为阮依依问他柴俊的去向。
“我二弟唐突了阮姑娘,正和我三妹在大堂中罚跪!”柴智目光坚定,纵然是说些闲话,也好象在宣誓一般,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斟酌再三。所以,柴智的语速不快,低沉的嗓音很是迷人,只是,阮依依根本没有发觉。
阮依依听到柴智这么说,咯咯笑了起来。她搂着颜卿的颈,将头搁在他肩上,故意找碴:“柴大公子说话真有意思,柴俊和柴情没有唐突我,我反倒觉得是柴大公子今早有客栈唐突了我。为什么柴大公子不去大堂那跪着认错,反而打发自己弟弟妹妹去罚跪了?”
柴智对阮依依吃饱了没事找事的挑衅并不理会,他看着颜卿,非常客气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二弟和三妹对柴家祖训背得滚瓜烂熟,只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颜先生别介意。”
这时,阮依依才想起,大堂上挂着的那幅画。此时,柴俊和柴情正对着那幅画忏悔。阮依依猜,应该是柴卿整日想着或许柴家后人还会有机会再遇到颜卿,所以又给了个什么祖训吧。无非应该是要他们再见到颜卿时,对恩人恭敬之类的。
柴俊和柴情不如柴智心思慎密,所以没有立刻猜到颜卿的身份。柴智得知了,只是严格按照祖训来罚他们。如此一来,他们两个应该也知道了颜卿的身份,不过,柴智没有当面点破,大概是为了尊重颜卿的本意,所以,大家都不捅破这层纸,但也都心知肚明。
这样也好,有颜卿在,他们自然会恩人照顾有加。但又不说破,维持这种微妙的关系,也挺不错。
颜卿只是点头笑笑,当他背着阮依依要回兰舒院时,阮依依忽然又想起柴智站在花墙外偷听的事,莫名的红了脸,将脸颊藏在颜卿的颈间,竟不敢再出声。
柴智见他们两人似乎准备回去休息,退后一步,略微弯腰,说道:“兰舒院清静,正适合二位休憩。明日是游湖的好日子,柴某有事,不能相倍,就请二弟和三妹与二位同行,以尽地主之宜。”
阮依依最是不耐烦别人说话文绉绉的,这柴智见惯了大场面,在家中说话也是这样。他见阮依依的头突然的抬起来,皱成一团看着自己,以为是说错了什么,仔细想想并没有不恰当的地方,正思忖着是不是多问一句,颜卿扭头看着阮依依嘟嘴,笑道:“有劳。”
柴智双手做揖,算是与颜卿告别。颜卿因为背着阮依依,无法回礼,只能斯文的点点头。
阮依依趴在颜卿身上,看着柴智那僵硬的脸,象打了肉毒杆菌似的,无论说话还是笑,脸上总有一块肌肉不会动,如果放到现代偶像剧里,这张面瘫脸一定会风靡全世界,迷倒所有怀着青惷梦想的小姑娘们。
只是,阮依依却不喜欢。她看惯了颜卿的冷清淡然,喜欢他笑时如风吹白云,怒时气吞云山,坦坦荡荡,无畏无惧的样子。
柴智,确实是人中龙凤,只是,他与颜卿比,还是差了。阮依依是这么想的。
颜卿也发觉到,阮依依在探究的看着柴智。这个男人,看上去什么都没做,但他成功的引起阮依依的注意。柴智并没有存心耍手段,或者说,他并没有想过要夺得阮依依的眼球。这些言行,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浑然天成,却又与众不同。
“如果有一天,阮依依需要一个依靠,或许这个男人是个很好的选择。”颜卿被自己这个想法骇住,当场他就定在原地,竟没有再动。
柴智有些奇怪的看着颜卿和阮依依,他能一眼看见阮依依的想法,但无法了解颜卿的失态。柴智没有先行离开,他只是安然的站在他们面前,无惧阮依依挑剔的目光,与她直视。
刚开始,阮依依还挑衅似的瞪着他,时间一长,眼睛酸胀难受,好象要流出泪来,只能灰溜溜的败下阵来,耷拉着眼睑,假装看不见柴智。
柴智只是默默的一直盯到阮依依避开他的眼神,才从容不迫的又往后退了一步,对刚回过神来的颜卿说道:“不打扰二位了。”
说完,不等颜卿有所回应,便离开了。
很快,颜卿就背着阮依依回到了兰舒院。很明显,这里已经有人收拾过。下午颜卿只顾着阮依依,所以房间在他们疯狂之后变得有些狼籍。但现在,窗明几净,就连那大大的书桌上,也摆好了文房四宝,摔在地上不能用的砚台毛笔,都被打扫干净。
床褥也换成新的,虽值盛夏,但在西北昼夜温差大。夜深露重,刚在床沿边坐了一会的阮依依,就感觉到习习凉风中带些寒意。
这里,不象京都那样,大半年的时候都在酷暑之中,也不象花都四季如春温暖得感觉不到寒意。西北荒漠的寒,夹着小江南的暖湿,两股气流在这里交汇,形成了一个特殊又宜人的天气。
阮依依懒洋洋的打着呵欠,一头栽进了被窝里。
“师傅,柴家真有钱。”阮依依摸着床上的衾被,无比羡慕的感慨道:“这料子,连皇宫都没有。”
颜卿侧身坐了过来,摸了摸那衾被,也不得不佩服柴家的实力。这料子,摸上去象丝绸一般,柔软轻薄,特别的舒服,但仔细看看,才会发现,竟和他们的衣服料子有些相似。
不过,他们的衣裳都是精灵所制,柴家是不可能有的。就算有,用这么珍稀的料子来缝被子,实在是一种浪费。
颜卿仔细研究了一下,说道:“这是野生天蚕丝。”
“哦,这有什么来头吗?”阮依依好奇的问。
“野生天蚕只生长在一个叫天沐山的地方,天蚕个头比一般的桑蚕要小一半左右,所吐的丝,也比一般的丝要细上一半,所以,用野生天蚕吐出来的丝做料子,会特别的柔软细滑。”颜卿感叹道:“据我所知,天蚕只能野生,无法家养,而且,天蚕数量极少,每年所吐的丝总共也不过可以缝一张被子而已……”
一年一张被子的料,当真缝成了被子,然后就放在了阮依依的床上。
颜卿看阮依依时,眼神都怪了。
阮依依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推托道:“与我无关!你跟他们柴家的祖先不明不白的,说不定别人是冲着你的面子,才拿这么好的衾被给我们用呢。”
颜卿垂下眼睑,密长的睫毛,将他的目光遮住。阮依依看不出他有什么心理变化,见他不语,以为自己重提柴卿惹他不高兴的,便扑了上去,主动献上香吻,笑嘻嘻的说道:“我知道师傅无心柴家祖先的,只是人家有情于你,又是去世了两千年的老人,她的后人谨记她的祖训对师傅好,师傅就要领情嘛!”
“好了,怎么说都是你有理。”颜卿抱着她,两人一起滚进了床里。颜卿伸手,用衾被将二人裹住,慢条斯理的帮阮依依脱去衣裳,然后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说:“快睡吧,明天还要去游湖。”
阮依依一听到游湖,立刻爬上颜卿的身上,象八爪鱼似的抱住他,然后卖萌的吐了吐舌头,忽然,很有感触的说道:“师傅,阮阮如果没有了你,该怎么办?”
颜卿捧起她的脸,故作轻松的笑道:“嫁给柴智。”
“为什么?”
“他可以照顾你。”颜卿停住,又想了想,补充道:“他很欣赏你。”
阮依依歪过头去,也很认真的思考了一番,说:“柴俊也可以照顾我,也很欣赏我,师傅为什么不叫我嫁给他?”
“他不如柴智。”颜卿说得一本正经,没有半点玩笑之意,阮依依不禁心谎,她双手扯着颜卿的头发,也不管他疼不疼,大声叫道:“师傅!你……你真要我嫁?!”
颜卿这才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缓缓说着:“是你自己好好的提这晦气事……阮阮,无论有没有师傅,你都要幸福。只要你觉得幸福的事,就去做。师傅会护你周全……假如师傅不在,也会有别人护着你的。”
阮依依被颜卿的话弄得有些忧伤,他们从来不谈分离,就好象这件事不可能发生一样。但阮依依心里清楚,他们这种状态,就象柴智对颜卿的态度一样,明明知道,却假装不是。
颜卿怀里温香暖玉,却随着他们的话题,变得冰凉。阮依依莫名的全身起鸡皮疙瘩,好象突然掉进了冰窖,没有温度。
颜卿用力揉搓着阮依依的身体,让他快些恢复温度,而阮依依则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想着心事。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师傅,给阮阮一个宝宝吧。”阮依依忽然特别的想拥有颜卿的孩子。他们在一起三年,从不设访,但阮依依似乎与怀孕无缘,从未有过好消息。
阮依依一直私心的觉得,自己还太小。毕竟,在现代社会,女子二十岁才结婚,二十四岁才叫晚育。她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九岁,她真得没有思想准备,去做一个妈妈。
所以,这三年来她没有成功受孕,阮依依一点都不着急。只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