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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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只在溪水里被冲得直往岸壁那个方向飘,看它们在溪水里艰难刨水的样子,让孟彤对战胜这些野狼多少恢复了些信心。
她其实一直没办法准确估量竹箭能对凶悍的野狼造成多大的伤害,此时看到那几匹野狼的样子,她心里便隐隐有了点儿谱。
这个发现无疑是让人惊喜的,孟彤的目光仔细的在狼群里一只只数过去,然后专找那些没被她射中过的野狼扑刀,野狼在进食时,从她这个位置偷袭简直是一射一个准。
孟彤把狼王留在了最后,她对那匹狼王很是警惕,毕竟狼本身就是非常聪明的动物,更何况是狼中之王呢。
她抽出铁箭,瞄准了独自享用一整头小鹿的狼王,却没有立即放箭,而静静的瞄准,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到来。
良久之后,直到那匹狼王撕起小鹿身上的一块肉,头往后仰的瞬间,孟彤猛然松开拉弦的手指,让那根开了血槽的铁箭直直的扎进了狼王的脖子。
“嗷呜!”狼王中箭之后,立即凶性大发,它放弃进食,扭头就往孟彤这边冲来。数匹野狼看到狼王的动作,也放弃了进食,跟着狼王朝孟彤所在的大树奔来。
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孟彤懂,这里连狼王一共十七头野狼,除了被她当场射死的一只,还剩下十六只。
这些狼要是一起往树上跳的话,很难说就不会有一只超水平发挥的野狼出现。
孟彤紧紧的盯着那匹狼王,额头的冷汗一点点的渗出来,她要是真被扑下树,那今天的乐子可就大了。
面对急速扑来的狼群,孟彤不敢再有所保留,抽出铁箭,尽可能的瞄准狼眼和狼头,箭箭满弓而出。
一连将十六只狼都给重新“照顾”了一遍,看着脚步踉跄着往后退的群狼,孟彤更加不敢放松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直面狼群,但却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感觉到这些野狼的凶性,它们的眼中没有害怕,没有想要退却的惊慌,有的只有毫不相让,不死不休的凶残。
擒贼先擒王,孟彤的箭矢直接对准了静立在不远处的狼王,快速的弯弓射箭,一箭,二箭,三箭……
“嗷呜……”狼王左躲又闪的试图躲避射来箭矢,但之前脖子上中箭,让它的行动多少受到了限制,孟彤又占据了位置优势,于是它在背上和腹部相继中箭之后,孟彤的最后一箭正好射入了它的眼睛,狼王哀鸣着倒地。
失去狼王的狼群顿纷纷龇着牙冲树上的孟彤“呜呜”示威。
孟彤的手臂早就因为不断高强度的弯弓射箭,而酸软的没有什么力气了,但她不敢在此时停手,树下的这些野狼虽然都受了伤,可短时间内是死不掉的,她要是露出一丁点儿的弱势,只怕这些聪明的畜生就会立即对她众起而攻之了。
她可没有兴趣去赌中了箭了狼,到底能跳多高?让它们试试能不能把她从树上扑下去呢。
狼王一死,孟彤立即把铁箭换成了竹箭,继续往狼群里射去。
☆、92“跳崖”
只是她的手臂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因此这支竹箭其实也没有什么威力,但却也正是这支没什么威力的竹箭,在射到一只野狼身上时虽没有射进狼的身体里,却吓得那匹狼整个跳了起来,然后掉头就跑。
狼王已死,受了伤的野狼们本就已经无心恋战,狼群里出现的第一只逃兵,把恐慌和害怕也传染给了它们,于是一只狼逃跑,其它的野狼也就全都跟着那只狼一起掉头跑了。
孟彤看着掉头逃跑的狼群,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缓缓的,缓缓的落了回去。
可就是这时,已经踉跄着跑出去十几米的群狼,突然齐齐倒地。
孟彤猛的瞪大了眼,她刚刚一恍神的功夫,那些狼就全倒了,这让她不由心生希冀,连忙扭头望向身后的林子,“师傅?是你吗?”
“这荒山野岭的,除了为师会来救你,谁还会这么急巴巴的赶来救你啊?”
祝香伶那苍老的,不急不缓的声音自林中传来,紧接着一道骄小丰腴的身影便慢吞吞的从林间跺了出来,她只扭头瞥了树上的小徒弟一眼,便继续往溪岸边的群狼走去。
孟彤这下是真的放心了,连忙把桃木弓背回背上,又揉了揉自己酸软的双臂和手腕,这才抱着树杆滑下了树。
“射了这么多箭都弄不死一匹狼,以后出去千万别跟人说你是我徒弟,老婆子我怕丢人。”孟彤人都还没走到溪边呢,就被祝香伶无情的嫌弃了。
孟彤翻了个白眼,也没去管祝香伶,只是往溪里去看那几只被狼群撕的不成样子的鹿,四头鹿被群狼撕咬的血肉模糊,很多地方都露出了白骨,但好歹有些地方还是留了些肉的。
孟彤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回头对祝香伶道:“师傅,您刚才该不会是在说反话?我觉得我已经做了很好了。”
祝香伶回了她一个气愤的鼻音,孟彤耸耸肩,也不以为意,只道:“师傅,这条小溪就是我找到的运送猎物的水道,那边的崖壁下是一处缓坡。”
“只要是把打到的猎物扔进小溪,然后借着水的助力拖到这里,再用草绳把猎物吊下崖,骡车应该可以从山脚那边过来把猎物拉走。”
孟彤话音方落,就见祝香伶双手齐动,一手一只拎起死去的野狼就往溪水里扔。
孟彤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她家师傅那只比她高两个头,大两个号的“娇小”身板儿,平时走路都是一颠一颤慢吞吞的活像是随时会断气一样,现在竟然像个无敌女超人一样,表演着单手扔狼特技?
要不要这么惊悚啊?
这明明是一篇种田文好不好?他妈什么时候变成玄幻文了,她怎么不知道?
老太太拎狼扔狼的样子简直不要太轻松,那模样就跟在溪边捡起一颗小石子,然后再轻松写意的扔进小溪里没啥两样。
孟彤惊悚完了便兴奋了,连蹦带跳的跑到祝香伶身边跟前跟后,“师傅,师傅,您这一手扔狼的力气是不是因为修习了本门武功的缘故?我要是努力修行,将来是不是也可以像您这样力大无穷啊?”
祝香伶都快被小徒弟没见识、没常识的话给愁哭了,“为师能单手提起这一百来斤的野狼,确实是因为身怀浑厚的内力的缘故。”
“但你那身子根底已经坏了,将来能使点轻功就不错了,别的就别多想了,还是老实跟着为师学医毒之术。”
孟彤闻言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此时被草绳套着的四头驯鹿终于被水流冲到了崖边,随着第一头驯鹿被水冲得掉下去,别外三只也在瞬间被拉了下去,草绳因为四头驯鹿的重量一下就绷紧拉直了。
身旁突然掠来的绿影让孟彤反射性的猛然跃起,待她安然落回地面时才看清原来是自己之前用来绑那四头鹿的草绳,刚才要不是她反应快,差点儿就被这草绳给直接掀倒了。
祝香伶也是在草绳绷紧时,才注意到那条绑在树上的草绳的,不过小徒弟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有些嫌弃和埋怨的转头瞪了孟彤一眼。
孟彤立即就从祝香伶的表情和眼神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连忙叫道:“师傅,这可不是徒儿我贪财,要钱不要命啥的。”
“您也知道那鹿身上浑身都是宝了,我好不容易才打到了四只,都已经拖到这里来了,总不能便宜了那些畜生,再说当时时间也还来得急,我总要努力争取一下嘛。”
祝香伶懒的跟她争辩,把林子里的两只狼也都拎过来扔进溪水里,然后随手从地上捡起几颗石子,只往溪里的狼尸上扔了一颗,那些拥堵在一起的狼尸就明显往前快速被推出一大段距离。
如此反复几次,那些狼尸就全都随着溪水掉到了山崖下面。
师徒俩站在崖边,看着崖底堆得老高的狼尸以及被草绳吊着的四只破破烂烂的驯鹿。
孟彤突然想起自家小白狼怎么到现在还没见踪景,不由转头问祝香伶,“师傅,小狼呢?怎么没跟您一起过来?”
“我让它在林子里守着骡车呢。”祝香伶淡淡的说完,一把拎起孟彤的后衣领,招呼也没打一声,便纵身往山崖外跳了下去。
我操操操操操——
孟彤的心里有千万只草泥马在来回奔腾,她死死的咬着牙,把到口的惊叫全都压回了肚子里。
瞪着几乎只一眨眼就迅速放大的地面,直到脚踏实地了,才缓缓的把胸中的那一口气给呼出来。
生平第一次领略被人带着用轻功跳崖,这感觉简直就跟不带安全带玩蹦极一样,真是太他妈吓人了。
祝香伶根本没想过要给孟彤缓冲的时间,直接拎着她就脚不沾地的继续往孟家附近的林子飞掠而去。
孟彤眼眶含泪,内心却是崩溃的:这世界已玄幻,以后再也不能好好玩耍了。
此时天色已黑,林子里除了虫鸣和夜枭的叫声,便只剩下呼呼的风声了。尽职尽责蹲在骡车旁边的小狼,远远听到声音,扭头看到祝香伶和孟彤回来,便立即兴奋的迎了上来。
☆、93满载而归
“小狼,好乖。”孟彤亲热的抱着小狼,揉了揉它后脖子上的肉,这才转头问祝香伶,“师傅,咱们是先回家还是先去那边走一趟?”
“先去那边,牛背山上野兽多,那么多狼尸堆在那儿,血腥气要是吸来别的野兽可就不妙了,再说那些狼尸扔了可惜,等明儿运到镇上应该能换几个银子的。”
祝香伶说着便慢吞吞的坐上了车辕。
孟彤见状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明明是个能高上高下的高人,这会儿不过上个车而已,要不要这么做态啊?
不过这话打死她都不敢当面说出来,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孟彤连忙狗腿的爬了车辕,鞭子一扬,便驱着骡车往刚才来时的路跑去。
十七头野狼和四头被撕的破破烂烂的驯鹿,装了整整一车,加起来足有一千五六百斤,压得骡子直接就罢工了。
孟彤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家师傅求助,没办法,谁教她们两人之中,只有祝香伶是身怀“浑厚内力”,力大无穷的“高人”呢?
“老婆子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收你为徒。”祝香伶活了一辈子,何曾干过推车的活?谁知临老了收个徒,还被徒弟给坑出花样来了。
祝香伶是怎么想怎么呕,可再呕又如何?小徒弟还小,这车里又是血腥味冲天,再在这山林子里耽搁下去,指不定回头就把老虎给招来了,所以最后她还是认命的下去帮忙推车了。
等两人赶着车回到孟家时,都已经是戌时末了。
春二娘和孟大在屋里急得都快冒烟了,一听到孟彤的叫门声,两人几乎是跑着出来给开的门。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把俺给担心坏了。”一看到孟彤,春二娘便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
“娘,您先别抱怨了,去帮忙师傅一起推下车。”孟彤从车辕上跳下来,一手牵着骡子便往院子里走。
春二娘一听祝香伶竟然在帮忙推车,顿时给吓了一大跳,她急忙往院外跑去,嘴里还忍不住一个劲叨念,“你这孩子,祝婆婆年纪都这么大了,你怎么可以让她老人家帮你推车呢?你这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
孟大一听也想去帮忙。
孟彤眼角瞟到他的动作,立即急急叫住他,“爹,您站哪儿别动,您可千万别来添乱,这车里装了上千斤的猎物呢,您推不动的,还是让师傅和娘来。”
孟大的脑子转的快,一听车里有上千斤的猎物,一连窜的问题便脱口而出,“哪儿来的上千斤猎物?都是野兔山鸡?你是不是把山脚这一片的野物都给逮光了?”
“跟师傅上山寻药时遇上狼群了,俺和师傅就顺手打了,就运下山时花了些力气。”孟彤轻描淡写的说着与祝香伶一早就窜好的台词。
一边的孟大和车后帮忙推车的春二娘听到这话,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啥?狼,狼群?”春二娘说话都结巴了。
“娘,您先把门关好,俺一会儿再好好跟您说话。”孟彤交代了一声,又对孟大道,“爹,您去把厨柜里的三个火把拿来。”说着便牵着骡车,在祝香伶的推动下把骡车牵进了新院。
等春二娘关好院门,和拿着火把的孟大一起走进新院里时,祝香伶的屋子已经亮起了灯。
孟彤把三个火把都点起来,然后给春二娘和孟大一人分了一个,这才和祝香伶一起,把车厢的厚布帘子掀了起来,让两人看里面满满的一车野狼尸体和四头已经有些不成样子了的驯鹿。
孟大和春二娘的嘴巴彻底张成了O型,好半晌,孟大才结结巴巴的看着孟彤,道:“这,这都是你打的?”
“鹿是俺打的,狼身上的箭也是俺射的,只不过俺只打死了两只,其它的都是师傅打的。”
孟彤有心安抚两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