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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行妻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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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一脚踹出,踢在朝衣腹部,厉声喝道:“究竟是谁!”

朝衣捂着肚子,身体猛地抽搐弯曲起来:“师兄……求你……”

沈南上前一步,抬手向前,擒住朝衣颈间,略微用力:“你说,究竟是谁?!”

朝衣眼睛一闭,两行清泪缓缓流出,喉头咯咯作响,沈南微微松手:“你不说么?”朝衣哽咽一声,说道:“他……他已经死了……”

沈南双眸微微闭了闭,片刻睁开,望着朝衣说道:“你很好,真的很好,我只以为你厌了忘尘寰上的日子枯燥,故而才下山来的,却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之事来,风朝衣,你说,纵然我此刻杀你,师父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怪责我罢。”

朝衣忍着身上剧痛,说道:“师兄,求你给我些时间,此后……你要如何,都由得你……”

沈南仰头,哈哈一笑,声音很是古怪,低头望着朝衣之时,双眸却是杀气凛然,那缕垂下的头发在他俊秀的脸前轻轻一晃,地上的火光跳跃里头,沈南面色阴晴不定,十分可怖。

朝衣试图后退,然而双腿穴道被点,又被沈南打伤,能退到哪里去?

沈南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终于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想同我讨价还价,你眼中,早就没我这个师兄了……你大概是……被鬼迷心窍了罢?给你些时间对我有何益处?风朝衣,你倒是说说看,我留你何用。”

朝衣听他语声平淡,却暗藏杀机,心头又急又惧,喉头腥甜涌上,便忍不住吐了口鲜血。

沈南上前,单手一翻化作掌,向下朝着朝衣的天灵盖拍下去。

便在电光火石之间,有一声闷哼自外传来,沈南面色微变,那拍下去的手掌蓦地收回来,左手却在腰间一撩,继而周身一挥,只见白光如练在沈南面前闪过,继而听得细微的叮当之声,有数道银芒向着破庙之外激射出去。

沈南喝道:“是谁!”

外头有人哑声说道:“庙内的小鬼,可敢出来一会!”

沈南剑眉一蹙:“藏头露尾的鼠辈,不敢露面么?”

话音刚落,耳畔听得“哈哈”大笑之声,不绝于耳,然而听者却只觉得脑中发昏,沈南皱眉听了会儿,怒道:“混账!够了!”纵身向着庙外跳去。

月光之下,沈南只见在庙外的墙壁上,孤零零站着一道飘忽的影子,似乎正在等他,见他来到,便又哑声说道:“有胆便随我来!”

沈南回头看一眼朝衣,却见她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沈南犹豫瞬间,耳畔急急风响,却又是暗器扑面而至,沈南手上的软剑刷地亮出,将暗器击落,纵身向着那人扑去。

便是沈南动身这一瞬间,自侧面的窗户上有人悄无声息跃入庙中,将倒地不动的朝衣一把抱了起来,那黑色的身影宛如鬼魅一般,一闪便自庙中消失不见。

朝衣受伤有些重,脑中一片昏沉,迷迷糊糊之中仿佛被人抱着,凉浸浸的夜风吹在脸上,朝衣试图睁开眼睛看,却只能透过睫毛掩映之中,望见一张极其模糊的脸,唯一的印象,便是头顶那一轮清冷的完美的月,是很透彻的银白色,周遭泛出柔和的光。

那人绝不是沈南,因为沈南不会有他这么温柔地抱着自己,就好像抱着婴孩一样动作柔和。

朝衣几番想看清面前之人,眼前却总是一团模糊。渐渐地感觉那人似乎将自己带到一处地方,好似是躺在床上。

依稀有个人影在床前晃动,手压过来,自她的脸上擦过。

耳畔仿佛听到一声极低的叹息。

朝衣又怕又惊,恨不得就跳起来,可是却无能为力。

很快,那双手将朝衣的衣裳解开,朝衣觉得身上仿佛凉凉地,试着挣扎了两下,手却被人按住不能动,继而嘴唇被什么压住,朝衣怕地要叫,嘴唇张开瞬间,却有一颗什么东西顺势滑入口中。

唇齿相接,那人的舌尖向前一推,圆圆的东西被推到嘴中,朝衣身不由己地一口吞下肚,才觉得苦苦地,原来是药。

双唇相接,是仿佛隔世了一样的熟悉温柔气息。

然而那不过是电光火石极短一瞬间的事,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而对朝衣来说,那一瞬间,更像是她记忆深处的场景带来的错觉。

压在唇上的触感消失。

接着,原本被沈南踢中了的腹部被一只很软的手温柔摸过,所到之处,那股火辣辣苦不堪言的痛楚微微地减轻了。

朝衣呻吟了两声,眼皮千钧重,再也睁不开,便只模糊问道:“你……你是何人?”

那人却不言语,手上一动,朝衣便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连先前仅存的一点儿光都不见了,竟是那人用一方黑布将朝衣的眼睛给蒙上。

混沌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朝衣终于缓缓地醒了过来,刚刚睁眼,便望见燕沉戟定定看着自己的双眸,以及挤在床边的三个小家伙,清平,清宁,留安。

留安见朝衣醒了,便大声叫道:“小舅舅!”清宁说道:“我去跟爹说叔叔醒了!”清平随着跟上。

朝衣想笑,身子却仍旧酸痛,慢慢地想爬起来,燕沉戟伸手将她扶起,朝衣先看了看留安,望着小家伙泪汪汪担忧的样子,便说道:“怎么啦小留安?又哭了,难道是谁欺负你了不成?”

留安大力摇头:“没有,小舅舅,留安只是……担心你。”说着,就忍不住擦了一把泪。

朝衣笑道:“小舅舅是无所不能之人,倒让小留安担忧了,无事无事。”伸出手去轻轻地摸了一把留安的头,却惊见自己手腕上极大极为明显的一团淤青。

目光同旁边的燕沉戟对上,朝衣不动声色地把袖子往下拉了拉,将手腕的淤青盖住。

留安乖乖地伏在床边不动,趁着傅东篱诸人还未来到,朝衣小声问燕沉戟说道:“大哥,我……我怎会在家中?”

燕沉戟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是有人将你送到我手上的。”

朝衣还待细问,外头脚步声纷叠,接着,傅东篱,傅大姑娘以及傅明纷纷进来,清平跟清宁在前头引路。

三人到了跟前,傅东篱问道:“觉得如何?”

朝衣满心疑惑,却还撑着笑道:“无事,叫哥哥担忧了。”

傅姑娘望着朝衣嘴角的伤,却垂下泪来。

傅明在旁说道:“少爷,你不必忧心,只好生养伤就是了,此事陛下甚为震怒,已经叫京畿司去四处搜捕为祸之人。”

朝衣不解:“嗯?”

傅东篱说道:“据说是先头六部党羽的余孽,一时不忿,故而将你掳去,百般折磨……幸得燕大侠及时将你救回来,因你昨晚上不见了后《文》阖府都知道了,傅明就《人》去报了官,闹了一夜《书》没有找到,第二日陛《屋》下便知道了此事,当即就命京畿司派出人马全城搜捕贼人余孽,务必要将你好生寻回来。”

朝衣听傅东篱如此说,心中便明白了。

她自知道这件事不关六部分毫,乃是沈南所为,然而小皇帝如此做必定有他的用意,至于用意为何,朝衣也猜到几分,事到如今,便随他去罢。

朝衣如今不懂的是,沈南摆明是不肯放过她的,可是她却为何又到了燕沉戟手中?她依稀记得自己昏迷之时,仿佛有人将她救出,替她上药……只是当时她神志不清,那人又将她的眼睛蒙上,因此居然丝毫无觉。

傅东篱等探视过朝衣之后,见她虽然样子仍有些憔悴,却到底无碍,就让她好好休息,便自退了出去,只留安还不肯走,朝衣便只好将他留下。

众人走后,朝衣便看向燕沉戟,问道:“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燕沉戟却问道:“昨晚上……将你掳走之人是沈南么?”

朝衣看了留安一眼,却见他乖乖地趴在床边上一动不动,朝衣便一点头,黯然说道:“他……他要带我回去。”

燕沉戟垂眸说道:“是我一时中了他的调虎离山计,等到察觉之后回来,他已经带你跑了。”

朝衣安抚说道:“大哥,无事的,你也知道他向来诡计多端,防不胜防的。”

燕沉戟默默无语。

朝衣说道:“只是我不知,后来怎么会……”

燕沉戟说道:“我察觉你不见了,当下便出去四处找,却被傅明碰上,我也未曾管其他,只顾出去,却四处不见你,我只好乱走,一直到了天明……我才在郊外见你昏迷在一棵大树之下。”

朝衣怔怔地:“大哥就这么……遇上我了么?”

燕沉戟说道:“嗯。”

朝衣想了想,说道:“沈南本是……想杀我的,”说到这里时候,便有些唏嘘,“说来是我先对不住他,又违背了师门遗训,他杀我也无可厚非,只不过我……”

燕沉戟说道:“放心。”他只说两字,便伸出手来,用力握住了朝衣的手。

朝衣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啦大哥,以后你日夜不离我就是了。”燕沉戟见她明了,就嗯了声。

朝衣才又说道:“只是不知是何人出手相救,他大概也知道大哥在找我,故而才特地将我放在那树下,让大哥瞧见。”

燕沉戟说道:“我简单看过你身上的伤,已经被人上了药……”

朝衣怔怔地想了会儿,叹道:“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呢?是敌是友?”

她向后微微靠了靠,心中却想起沈南昨晚上说的那句话:我劈开棺木之后,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心头一阵寒意滋生。

朝衣左思右想考虑了许久,床边上留安呼吸渐渐稳下来,竟是已经睡着,朝衣的手轻轻摸过男孩子的头,感觉那柔软的发丝自指尖擦过。

朝衣心头微微悸动,脑中忽然想到了某一幕,手突兀地返回来,在自己的唇上一点一点摸过。

有什么东西……很快地闪过,想抓却抓不牢。

燕沉戟问道:“怎地了?”

朝衣心头突突乱跳,目光闪烁来去,终于说道:“大哥,我想回忘尘寰,……看一看。”

第三十四章 百官至

此日朝衣便未去上朝,自晌午开始,便陆陆续续有些同朝的大臣前来国公府探问,上到宰相御史,下到有过点头之交的下级官员,无一例外,纷纷而来。

这下便忙了傅东篱,傅家沉寂了起码二十年,素来门可罗雀,这却是二十年来首次热闹,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却都是朝中的臣子。而傅家门旁的那下马碑前,文官下轿,武官下马,无一例外,群臣差不多都是互相认识的,便心照不宣彼此招呼,齐望国公府探望。

傅东篱本呆在府内,后来刚招呼进去一位,又立刻来了另一位,有时候还未曾落座,外头便报有人来,东篱忙的团团转,家中的清宁清平两个性子爱热闹的,只可惜自小到大,从未见过这样的喧闹场面,这般多身份显赫的大官齐齐来到,两个孩子又惊又喜,眼花缭乱,便站在廊下指点观看。留安却一直都在内堂守着朝衣。

以傅东篱的心思,是想叫朝衣多多休息些时候,只是朝衣心中知道,只因她如今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皇帝器重,她又做了几件惊人的事,在朝中地位今非昔比……这些朝臣最是洞察精明不过的,知道风向,才来探望好同她做人情,那些低级的官员也还罢了,自有傅东篱招呼,更有些宰相御史三四品的大员来到,若是不出外相见,未免有些失礼,也叫那些人心头不快。

朝衣又自觉身子无碍,便不顾燕沉戟拦挡,起身出来外头,在厅上见了几个同僚,大家相见,无非是赞扬少国公“赤胆忠心”,又痛斥“奸人可恨”之类,朝衣微笑应付,倒也不须多说些话,正“其乐融融”,外头有宦官来到。

朝衣急忙出门迎接,那宫内的来人进门来众人见礼,便长音说道:“传陛下口谕……”

群臣齐刷刷跪倒,宦官说道:“少国公傅轻羽忠心耿耿,乃朕之股肱不弃,朕甚爱之。惊闻昨夜爱卿受奸人惊扰,朕心急如焚,望爱卿在府中好好养伤,早些痊愈,勿让朕忧心爱卿。”

朝衣山呼万岁,说道:“微臣多谢陛下!”

宦官宣过了口谕,又和颜悦色说道:“少国公,身子好些了么?”

朝衣说道:“多谢公公问询,已经无碍了,请公公回宫之后告知陛下,也让陛下宽心。”宦官点头,说道:“嗯,咱家知道了。昨晚上听闻消息,咱家也同陛下一样,为少国公忧心不已,如今见少国公已无大碍,可见是吉人天相,少国公之福,陛下之福呀。”

宫内来人自代表皇帝的意思,见他说了无尽好话,周遭的朝臣自然也立刻纷纷口灿莲花的说,朝衣呵呵笑着应酬,大概是站了太久,腹中忽地一阵疼痛,不由地皱眉捂着腹部,身子微微摇晃。

傅东篱急忙从旁扶住,低声问道:“轻羽你无碍么?”

朝衣说道:“哥哥放心,只是一时……而已。”硬是撑着,同众人寒暄了会儿,那宦官是个精明的人,见朝衣脸色渐白,便说道:“咱家看国公爷还需要好生调养调养,(W//RS//HU)咱家就不打扰国公爷了,回去跟陛下复旨……另外,宫内的御医不错,国公爷若是需要,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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