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福女在农家-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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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傅家要查,也只会发现是这些年铺子庄子收成不好,家里人又消耗太大,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而且,冯三娘眼里闪过一丝嗤笑,就凭那老刁婆的本事,恐怕傅家会衰败地比她在的时候更快。
冯寰看着冯三娘手上的银票也十分满意,三娘不愧是他同胞双生的妹妹,比家里其他几个聪明多了。
“你怎么没把万全带回来。”冯寰虽然不喜欢自己那个蠢笨的外甥,但毕竟是自己妹妹的独子,冯寰担心自己妹妹会记挂那个孩子,而与他产生嫌隙。
“那个白眼狼,早被傅家人惯坏了,反正他也不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我从来没生过,二哥,我可什么都替你做了,你以后可不能不管我。”
冯三娘打心底里厌恶傅大树那个粗鄙无能的男人,对于和傅大树生的儿子自然也没有多少感情,若不是为了傅家的权势和财富,她怎么可能舍身给这种男人。
相对于傅家人,她自然更亲近冯寰这个哥哥,他们两兄妹可是从娘胎里就待在一块的,从小形影不离,小时候家里穷,所有东西都是紧着家里的男丁,二哥总是会省下自己的口粮分她一半,才让她没在小时候饿死。因此,冯三娘对于自己这个二哥的感情,是非常之深的。
“好三娘,你放心,离了这傅家,二哥一定会给你找到更好的人家。”冯寰紧紧捏着那厚厚一叠银票,他已经搭上了三皇子身边的幕僚,等过了会试,那人就会帮他引荐三皇子,既然大皇子已经被他们得罪了,不如破釜沉舟。
自古富贵险中求,冯寰坚信,自己绝不是平庸的那一个。
傅家二房已经不行了,失去了傅耀祖这面大旗,恐怕云田县不会再有官员卖他们的面子,他们剩下的也就只有安伯府的虚名罢了,而且因为冯恒的关系,牵连了傅大树,恐怕以后冯傅两家就要交恶了,冯三娘若是还留在傅家,只会遭受傅家人的刁难,他们会把所有的过错怪罪在冯三娘头上。
这一点不仅冯寰看的明白,连冯三娘也看的出来,所以她才会在冯寰派人联系她时毫不犹豫的答应,今天这一出,万全在两人的计划之中。
“二哥,那四弟。。。。。。”冯三娘语气中有些犹豫。
冯寰双眼紧闭,声音有些沉痛:“四弟是救不了了,他闯的祸太大,而且证据确凿,幸好皇上派遣的钦差大臣将他从傅家带回了衙门,我买通狱吏给他传了口信,四弟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他让我们替他照顾好几个孩子,其他的,绝对不会牵连到我们冯家的身上。”
“都是那个傅家,四弟不过是欺压几个贱民罢了,就他们多管闲事。”冯三娘恨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更恨从京城而来的傅家。
“你放心,所有欺负过我们冯家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冯寰拳头紧握,眼中一片幽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傅家,不可能永远笑下去。
******
“爷爷,二爷爷家又派人上门了。”宝珠无奈的抱着一个锦盒进来。
也不知道崔晋安到底在想些什么,傅大树和傅继祖被抓进去这么久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到是冯恒因为证据确凿,众多苦主上衙门告状,已经被判凌迟。可是作为在其中起了帮凶作用的另外两人,却迟迟没有判决下来。
傅三山从最早的淡定,变成了现在的心急如焚,每天都会派人上门,想借送礼的名义见傅老头一面,傅老头早知道会这样,干脆称病卧床,谢绝来客,为此,连祭祖的时间都推迟了。
大房到是从未有过的安静,好像被抓的不是他们家的孙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在傅老头称病的时候派人上门探访了一下。
“还是大哥想的明白,不能为了一个人,把一家子都搭进去。”傅老头躺坐在床上,对李氏说道。
李氏撇了撇嘴:“那还不是大房的孙子多,少了继祖一个也不稀罕,二房就大树这么一个孙子,怎么能不着急。”
傅老头房里的炕很大,全哥儿正在炕上爬来爬去,听到奶奶的话,顿时不满意了,掰了掰手指头,他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难不成他也是不稀罕的那个。
瘪了瘪嘴,委屈的想哭。
李氏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宝贝孙子就哭了起来。
宝珠笑了笑,对奶奶揶揄到:“全哥儿以为奶奶不稀罕他,委屈了。”
李氏这才意识到,顿时心肝啊,宝贝啊的抱着全哥儿哄道,傅老头也将那两家糟心亲戚抛到一旁,哄起了自己的小金孙。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前还有二更送上
感谢许你流年一世不负初心的地雷,亲亲
感谢0、香菇不吃青椒*200、许你流年一世不负初心*30 的营养液,么么啾
☆、第103章 二更(捉虫)
冯恒的判决下来了; 整个冯家笼罩在阴影中; 除了冯恒的妻子和几个孩子哭的凄惨; 冯老太太的身子也一下子垮了下来。
冯老秀才不顶事,前些年,冯老太太是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几个孩子拉扯大,吃了很多苦,身子骨早就在那几年熬坏了,即便后来吃再多的补药也补不回来。
在夭折了几个孩子之后; 冯恒几个,冯老太太是当眼珠子般小心照顾,四个孩子中; 冯老太太最疼的就是冯恒。
冯寰这些年在外游学; 不怎么着家,冯恒就在老太太眼前,嘴甜会哄人,如今他被判死刑; 冯老太太的心就直接被挖掉了一块; 早些年留下的暗伤一并爆发出来,躺在床上; 眼看就要不行了。
“二儿啊,你弟弟死的冤呐,都是那个傅家,是那个狐狸精害死了恒儿,你要替你弟弟报仇啊。”
冯老太太意识不清; 却紧紧拉着冯寰的手,冯三娘和冯六娘站在老太太的床旁,也都伤心的抹着泪。
大夫都说了,娘是熬不过今晚了,都是傅家,都是傅家的错,一瞬间,冯家人心中燃起熊熊复仇的火焰,他们早忘了自己弟弟/哥哥犯下的错,只知道是傅家人害死了冯恒,逼死了娘亲。
“娘,你放心,我不会让四弟白死的。”冯寰咬着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娘会受不了这个打击,不然,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要把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保下来。
冯寰握着老太太枯瘦的手,承诺到。
冯老太太听到自家儿子的话,犹如回光返照,脸色红润了不少,哆嗦着嘴:“那个狐狸精,是你弟弟死前看上的,他害死了你弟弟,你一定要送她下去给恒儿陪葬,我要她在下面给你弟弟当牛做马,赎清她的罪过。”
冯老太太使出了全身力气,用力攥紧冯寰的手,枯瘦的两只手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里充满刻骨的仇恨。
“娘,你放心,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冯寰心狠手辣,唯一的软肋也就只有冯老太太和冯三娘这个妹妹,至于冯老秀才和冯六娘,那只是附带的。
冯老太太总算是放下了,支撑她的那口气瞬间松了,抓着冯寰的手也放了下来,瞪大着眼,没了呼吸。
“娘,娘——”三兄妹看到老太太没了动静,纷纷大哭了起来,对傅家的恨意也达到了顶峰。
冯寰对于傅家的敌视到了不死不休的状态,傅家被这么一条毒蛇盯上,只要稍微有些破绽,冯寰就会咬下一大块肉来。
他们只记得自己的仇恨,早就忘了那些被冯恒糟蹋的姑娘,和那些被冯恒害死的百姓,他们家人的伤心更甚于他们。
******
随着云田县一众大小官员被罢免官位之后,傅大树和傅继祖的判决也终于出来了,傅大树利用伯府令笺帮冯恒买通云田县县令,将无辜百姓欺压致死,逼良为娼,罪不可赦,念于他在出借令笺时并不知情,崔晋安酌情处理,命狱吏打他五十大板,将他送回了安伯府。
不,现在不能称呼安伯府了,太后知道自己弟弟一家借着她给的权势在云田县肆意妄为后,大是光火,将安伯府的爵位收回,现在傅三山只是一个三等镇国将军,爵位一下子低了三等。
傅继祖比傅大树好一些,毕竟他不是平伯府的当家人,并不能给冯恒实际上的帮助,只是在冯恒买通县令的时候出了点力,算不得什么大错,崔晋安打了他二十大板,将人送回了平伯府。
傅三水为人精明,并不放任子孙,除了傅继祖,其他人并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太后只是稍加斥责一番,并没有收回伯爷的爵位。
经此一事,傅家大房更加夹起尾巴做人,连骄纵的傅宝簪都被牢牢关在府里,跟着太后派来的嬷嬷学规矩,那个嬷嬷不知受了什么指示,对傅宝簪不假辞色,稍有差错,就是一顿斥责,偏偏身后有太后罩着,没人奈何得了她,直叫傅宝簪苦不堪言。
傅大树一回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冯三娘一封休书,他都被冯家害惨了,怎么肯再看到冯三娘那张脸,因为傅大树,傅三山被降了爵位,即便傅大树是二房的独孙,傅三山对他也没了好脸色,要知道伯爷的俸银和三等镇国将军的俸银万全不是在一个层面上。而且大房的爵位未降,一下子,傅三山成了兄弟几个里爵位最低的,这让好面子的傅三山怎么受得了。
心里记恨祸事的源头,这次三房回乡祭祖的大事,傅家二房都没有一个人参加,这是摆明和三房杠上了。
祭祖这天,傅家老宅难得的热闹了起来,一扫这段日子的阴霾。
祭祖的时候,家中的女眷只能在祠堂外参拜,只有男嗣才能进入祠堂,傅老头虽然疼爱宝珠这个孙女,也不会将祖宗礼法忘到一边,霍衍贵为皇子,但是傅家的祠堂他照样进不去,陪着宝珠待在外面,这样到正和他意。
全哥儿一大早就被叫醒,今天他可是主角,傅老头要替他上族谱。虽然困得眼泪汪汪的,还是被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打扮地和红包似的。
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全哥儿觉得不能就他一个人红彤彤的,因为祭祖,屋里准备了很多红色的绢缎做装饰用,全哥儿从李氏手中哄来几块红布,硬是在饭团头上扎出了一朵花。
饭团早就习惯了宝珠时不时的在它身上变装,觉得全哥儿给它扎的大红花还挺好看的,趁的虎皮毛雪白光滑,臭美的想去麻团面前显摆显摆。
“嗷嗷——”正啃着骨头的麻团被吓了一大跳,哪里来的妖怪,低俯下身,一副要进攻的模样。
“呜呜——”虎觉得虎的少虎心碎成了八瓣,需要主人的亲亲来点安慰。
饭团垂头丧气地来到宝珠脚边,蹭着她的腿呜呜直叫,好不委屈。
麻团比起刚来的那一天,身形大了一圈,除了伤脚还未痊愈,皮毛显得油光水滑,倒像是一只美丽的黄斑虎。也算是弥补了点宝珠想给饭团找个同样品种的老婆的缺憾。
在傅家好吃好喝,还有专人伺候洗澡刷背马杀鸡,麻团显然有些乐不思蜀,没几天就习惯了傅家的生活,一点要走的意愿都没有。
宝珠在麻团刚到的那天晚上,就在它的饭里加了益智丹,现在麻团聪明了许多,在饭团的带领下,很好的学会了撒娇耍赖偷懒,为了一口美食,连虎的节操都不要了,现在它啃的那块骨头就是它跟李氏撒娇得来的。
果然,物以类聚这句话说得没错,好好的一只虎就被饭团那个废物点心给带坏了,宝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当她的恶婆婆了。
饭团看自己的控诉根本没人理会,顿时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它,举起前爪将头上的大红花挠了下来,低垂着虎头,呜咽着爬回了自己的窝里。
“嗷嗷——”麻团推着面前的饭缸走到饭团面前,饭团将虎头一扭,不去看这个负心的家伙。
“嗷嗷——”这骨头可香了,来一块吗?
饭团很想表达出自己的骨气,可是那香味直往它鼻子里钻。
要不,就来一块?
史上最有骨气(才怪)虎只坚持了三秒,就屁颠屁颠地和麻团开始分享起了那一盆美食。
宝珠无语得看着饭团的举动,抬头望了望天空,这么蠢的孩子,绝对不是她教出来的。
霍衍看着宝珠这番掩耳盗铃的模样,举手掩了掩嘴角,不敢让宝珠看到自己的笑意,俯身凑到宝珠耳边:“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物似其主了。”
什么意思,宝珠顿时就炸毛了,气呼呼地瞪着霍衍,他这是说自己像那一只蠢虎了,哪里像,那里像了,她聪明美丽活泼可爱善良懂事,那只除了吃就是犯蠢的饭团,根本就没有学到她身上万分之一的优点。
臭美的宝珠挺了挺胸,表示对霍衍的话万全不服。
殊不知,她此时气呼呼的模样,就更像那个蠢虎了。
霍衍的眼神从她胸前的弧线上划过,喉咙有些发紧,的确不一样,也不知她最近吃了些什么,胸前的丰盈像吹了气般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