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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鬼经-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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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肢体僵硬的扑向我的同伴,中了枪都不倒下,抓到我的同伴后就硬生生把他们撕成了碎片,。

声音?什么样了声音?我立刻来了兴趣。

安德烈侧着头想了想,然后凭记忆说了几个音节,虽然这几个音节听上去很不连贯,但是我一听就知道是咒文中的音符,而且听上去和那些恶灵们用的控尸咒非常的像,但又有很多不同,于是皱着眉头在那里沉思。

“你知道电话那头的女人是谁么?”,金梨花问道。

“不知道,只是我的同伴被这些会动的死人杀光之后,电话那端的女人又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语言,那些石心丧尸就纷纷像没了魂一样,倒地不起。最后那个雅克夫挂电话的时候,说了一句,谢谢您,燕后大人”,安德烈带着后怕说道。

安德烈说这一段的时候,有些词用的是俄语,伊万帮我翻译成汉语,有些我没听太懂就问道:“艳后?怎么和古埃及还扯上关系了?”。

三媚耐心地解释道:“不是艳后,是燕后,会飞的燕子”。

我正想问有什么区别的时候,那个安德烈一拍自己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

说:“谈到这些箱子里的家伙,这个东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说完从大衣口袋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仔细一看我们几个眼睛和嘴都惊讶的张大了,这分明是一颗…………石质的心脏。

这东西和成年男人拳头差不多大小,一头粗一头细整体呈棕红色,有点像是倒扣的桃子,不过中间那段要细很多。我伸手摸了一下,冰冷光滑的表面,有点像摸在大理石上的感觉,最吓人的是心脏表面上还能清晰地看到血管的纹络,如果不是离的近又亲手摸过的话,我简直以为这是一颗活人的心脏。

“哪儿来的?”,我问道。

我一个同伴被这些家伙给抱住了,他临死前拉响了身上的手雷,把自己炸得粉碎,和他抱在一起的石心丧尸也被炸碎了,这个心脏飞出去好远,落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被我拾了起来。安德烈咬着牙齿,双目含泪地说道,看得出同伴的死他很伤心。但这就是军人的无奈,很多时候活下去才是为队友的牺牲负责。所以大多数战争中的士兵,并不懂什么政治民族那一套用来忽悠军人送死的东西,他们只是在为身边的兄弟而战斗着。

“我也很难过,但我相信是你兄弟的在天之灵,保佑着你这几天都没有被发现,也会继续保佑你成功完成任务”,我鼓励安德烈道。

安德烈点了点头说:“刚才我听到你们想干掉雅可夫是吧,算我一个,他亲手杀了我两个同伴”

我点了点头说:“嗯,好,那我们这个临时的帅男雅可夫谋杀委员会就算是成立了,下面商量一下细节吧…。。 ”

第十八章 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

像谋杀暗杀不留痕迹的毁尸灭迹这种事情,金梨花往往是最有发言权的,按她的说法就是:“本姑娘十五岁出道以来,十几年没干别的,就琢磨怎么杀人了”。

“大体情况这样的,他们每天会来巡逻两次,主要是检查一下木箱的摆放有没有松动一类的,每次大约三到四个人,雅克夫会带队”,安德烈说道,一边接过我们递给他的干粮,看也不看就狼吞虎咽起来,也不能怪他吃相不雅,几天没吃东西不是人人都顶得住的。

“你记得那个雅可夫的检查习惯么?”,金梨花问道,我不由得有些纳闷,检查习惯这东西,用来做啥?

“记得,他是走在队伍的第一个位置,一般早上会在奇数位置上的箱子停留,晚上多半会检查偶数”,安德烈想了以后回答说。

“嗯,我去看看”,说完金梨花就从门口开始,迈着大步,从车厢中间的过道走了一趟,一边走一边数着步数。

很快她似乎搞清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跑回来说:“找几个小钉子,从别的箱子上面里拆也行,要挑在不起眼儿的地方“

我们立刻分头开始找,安德烈率先找到一个,并用军刀给橇了下来递给了金梨花,我、三媚和伊万也各自找到一个。

“能给我们说一下你的高招么?”,我问道。

金梨花拿出一个金属小瓶说:“从刚才几个箱子的灰尘痕迹上看,这个雅可夫走路的时候,会时不时用手拍一下箱子,我就在其中的几个加上一枚小钉子,钉子尖上会喂上这种合成毒素。它会在12小时内发作,症状是肌肉痉挛,酸中毒,肺部感染,呼吸不畅,骤停等现象,最终中毒的人会死于心力衰竭。”

我越听越觉得她说的这些非常耳熟,旁边的三媚反应比我快一点,她说:“这,这不是破伤风么?”

三媚这一提醒我也想了起来,金梨花说的这些症状,确实是破伤风杆菌感染后引发的一系统症状,具体点说就是身体表皮有开发性伤口之后,破伤风菌侵入人体伤口、生长繁殖、产生毒素可引起的一种急性特异性感染。

金梨花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这种毒素的研究意图,也就是以破伤风感染来掩盖谋杀”。

“泡菜吃多了吧你,破伤风是厌氧性菌,就算在战场上污染率也不过25%左右,发病率又只是污染者的1%,至死率就更低了。再说,破伤风的疫苗到处都是,他们车上肯定也有医生,绝对会打疫苗的,到时候再死于破伤风发作的症状,傻子都能看出来有问题”,伊万虽然没怎么上过战场,但是标准的急救课程和相应的知识还是掌握的不错。

“嗯,你说的没错,你都能看出来有问题,别人肯定也能看出来。所以,我们的谋杀计划就有第二部分,偷偷去把疫苗换掉成另一种毒素,破伤风的疫苗是一种免疫球蛋白,对人体来说属于异性蛋白,所以,第二种毒素,会让中毒者看上去是死于急性过敏反应,及所引起的过敏性休克直至死亡 ,这样就算他们做过敏试验,也会把原因归结到剂量问题上”,金梨花又晃动着第二个手指粗细的金属小瓶说道。同时拐着弯的把伊万给说成了“傻子”,最搞笑的是伊万还没听出来,居然在那里连连点头,到是三媚轻轻用手捅了金梨花一下,意思是她不应该口头上欺负伊万。

我听了也没发现什么破绽,毕竟医护室的保安工作要松懈一点,这个雅可夫本人身手就不弱,身边又总带着保镖,我们五个人只有一把手枪,硬来肯定是不行的。

“等等,这手法怎么这么耳熟啊,车臣叛军的一个头目,叫哈塔卜的,好像就是死于急性过敏反应,也是你干的?”,旁边的安德烈突然插了一句。哈塔卜这个人我也听说过一点,是车臣的一个重的要头目,俄联邦悬赏100万美元要他的脑袋。

“不对啊,安全局的人不是对记者说是他被信号旗的人给击毙的么?”,伊万把从电视上看来的消息拿出来向安德烈求证。

“那是糊弄舆论用的,真正的死因只有内部的人才知道”,安德烈回答道。

伊万一听愤愤的说:“我就知道信号旗的人没那么容易得手,无耻的政客一边拿着我们的税去镇压反对力量,一边还把我们当傻子骗。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金梨花矢口否认,一转身就冲我和三媚挤了下眼睛,我心里明白肯定也是这女人下的手。另外我也回忆起,在沙漠中的时候,我们还是敌对关系,她在被审讯的时候也曾经提到过自己去车臣执行过任务。

计划定好后,我们就开始分派执行,最后决定伊万和安德烈留下,伊万被狼抓伤的地方还没好利索,另外他俩都太粗实了,夹层里空间小怕他们动静太大惊动敌人。不过安德烈的手枪和两个备用弹匣被我们征用了,还好口径是相同的。我、三媚和金梨花会从车顶爬到前面几节车厢去,从排风孔钻到火车厢与车顶的夹层中,看看能不能找到医护室。

后门的警报器是用于车门被从外面强行打开时报警,所以从里面可以放心的打开,我们三个出去后,伊万和安德烈又小心的从后面把门关上,我们三个才搭着人梯爬了上去。

现在虽然是白天,但同样冷的很,火车又在高速行驶,刚一爬上车顶身上的衣服就被风给打透了。眯着眼睛扫了一下车两边,高大的寒带亚寒带植物上托着厚厚的积雪,像是两群高大的绿色巨人穿着白色衣服分列在铁轨两旁。车顶也积了一层雪,爬在最前面的金梨花转过身来比划了一下车两侧,提醒我们别把雪弄到下边,万一有人坐在窗边位子观赏路两边的风景,看到头顶的雪纷纷掉下来会起疑心。

另外也不能站起来跑过去,虽然这么做难度并不是很大,火车行驶也算平稳,但是人如果站起来,突然在太阳下形成明显的阴影,如果被有经验的人看到,立刻就会判断出车顶有人。总而言之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毕竟现在敌强我弱,实力悬殊,一旦交火我们占不到半点便宜。

点点头表示收到,我们三个顶着车顶呼啸的寒风哆嗦着向前矮着身子前进,走到前面一节车厢的顶部换气窗后,我们三个用军刀拧开了气窗的螺丝依次钻了进去。进来之后总算没了那能冻硬骨头的冷风,活动了一下手脚之后,又开始在车厢天花板与车顶的夹层里用更轻的动作慢慢接近了一个百叶窗似的换气口。

从这里向下看,首先见到一个拿着AK的家伙端着枪在来回溜达,看样子这节车厢里是有人看守的。由于气窗向下观察角度有限,不能看到下面的全貌,但能看出这个车厢被改装过,被改成一个一个大些的包厢,仔细一听似乎还有女人低低的哭泣声。

正在我侧着耳朵想听的更清楚些时,金梨花和三媚两个人又向前面几个气孔弓着身子爬过去,示意我盯紧着天花板下面那个哨兵,如有异动立刻给她们打手势。

两个女人像波斯猫一样,轻手轻脚的但是动作都很快,没多一会儿就把一排其余的六七个气窗给观察了一遍,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金梨花本来就板着的脸现在罩上了一层寒气,三媚的表情我更熟悉一些,现在整张俏脸上都是想杀人时候才有的表情。

“什么情况?”,我用眼神询问道,两个人一起摇了摇头,三媚用嘴型回答我说:“关着很多年青女人”。

又用同样的方法钻到了第三节加挂的车厢,再前向就全是货物了。这次刚进到夹层,就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有男人们大声的谈笑声,酒杯相撞的脆响,甚至还有男人寻欢作乐时的喘息声,女人痛苦的叫喊声混合在一起在车顶的夹层中听的很清楚。

这次我们飞快的把所有气孔都看了一遍,这节厢一半被改成小餐厅,另一半是标准的四人包厢,大部分穿着迷彩服的男人都在餐厅喝酒,几个包厢里有都有男人在做他们爱做的事情。雅可夫的包间也在其中,这家伙到是挺敬业的,对左右两边男人女人的呻吟声充耳不闻,专心地对着笔记本电脑在工作。由于角度有限我只能看到他在操作着一个Excel表格,上面具体的内容一个都看不清,我们也不敢盯着他太长时间,就离开了他包间的上方。

刚才在看到那些女人被强|奸的时候,金梨花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但一个优级杀手的职业素养让她并没有冲动,三媚也咬了咬牙,双目喷火的一挥手,我们就继续向一侧爬过去。这些家伙都在忙着享受美酒与美女,别说头顶上的夹层里轻手轻脚过去三个人,就算我们直起腰来跑过去他们估计也不会理采。

但是考虑到下面有雅可夫那种前克格勃特工,这些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我们本着小心为上的原则爬到了位于车厢一侧医药间的上方,这个小隔间的墙上安放着药箱,药箱的旁边是一个冰箱,估计里面是放血浆和药品用的。

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就是这个小隔间的门镶着大块的玻璃,从面积上来说玻璃似乎比木板更大,如果跳下去给破伤风的药做手脚,很容易就被来回走的人发现。另外,医药间的斜对面就是卫生间,动不动就有喝多的男人去放水,所以经常有人经过,直接跳下去危险系数太高了。

观察了一下环境后,金梨花轻声说:“我有办法“,说话同时用军刀把气窗四个角的螺丝卸了下来。

“三媚姐你盯着走廊,你抓着我的双脚,有什么动静立刻把我拉上来”,说完她把头发扎成马尾,发梢咬在嘴里。头向下把自己倒吊进了医药间,我连忙上前抓住她的脚踝,一边用力提着,一边心里想这女人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三媚趴在走廊上方的气窗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给我们放哨。这个夹层也就一米多高,我根本直不起腰来,但还不敢松手,咬牙闭气在那里坚持着。

大概过了40秒左右,三媚突然抬起头冲我们“嘘”了一下。我立刻提着金梨花想把她拎出来,但没想到她的腰带被气孔的边缘卡了一下,我连忙向下一送又向侧面提,但是已经有点晚了,来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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