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经-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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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苏联也不存在了,这些情报早就不是什么知情者一律杀光的绝密文件,你刚才吞吞吐吐的干啥?“,我有些不理解他的作法。
“你没亲自参加过冷战基地的安保和防卫工作,所以不了解前苏联的风格,为了防止被冷战中敌对国家的精锐特种部队渗透攻击,这些重要的核武设施的防卫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按刚才那个女人的说法,我们现在所处的巨大地下空间,是千万年的地下水反向侵蚀分解岩石空间后留下的。如果是完全天然的地形地貌,也许还能有些出口通向地面,但被苏联人改建过后,恐怕就算有点人能过去的通道,也早用混凝土给封死了“,安德烈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还有一点,是更可怕的”,没等我出声,安德烈就继续说道,只不过这一次带上了恐惧的语气。
在交待水星计划实验基地的详细情况时,那个核武专家提到这个工程耗费了大量的人力,在前期使用了很多被关押在西伯利亚集中官的二战德军战俘,这些人已经被关了10几年,大部分都累死在了基地的修建过程中。
中期的主要劳动力就是国内清肃活动中抓来的思想激|进的知识份子和学生,还有很多有反苏共倾向的人,这些人本来都是被以莫须有的罪命给判了死刑,又到流放到这里当苦力,大部分的在这极端的环境中被累死,小部分活到计划结束被集体枪决了,差不多几万人的样子。安德烈话音一落我浑身打了个冷颤,和同伴一起在黑暗空间求生已经是很吓人的了,现在又知道这里死过数以万计的人,我现在已经是骨头里往外的冒凉气。
“哦,你刚才不说是怕打击他们希望,或者吓到他们,总之你是想保护士气,对吧?“,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是的,这些人神经已经崩的要断了,我怕这个两个消息成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但你们四个人是主力,你是负责人遇事又比较镇定冷静,所以我想应该让你知道这个情况”,安德烈到底也是带过兵的人,思路什么的都符合一个作战小队指挥员的标准。
“嗯,谢谢,在我们中国有句话,叫见鸡行事,意思就是底层的村干部会看送礼送来的鸡肥大程度决定是不是盖章签字,高层干部一般会根据送礼之人在娱乐活动中叫来的”鸡“漂亮程度来决定是不是行驶手中的权力。反正都是看情况再做决定的意思,现我们已经被折腾到了这里,想退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敌人有坦克和装甲车在那里堵着呢,先想办法与追兵周旋再说”,我胡扯一通,本来汉语就不太好的安德烈听了个稀里糊涂,然后在下一个十字路口我们各选一个方向前进。
与安德烈分头行动之后,我又变成了孤身一人,隔着耐压服的强化玻璃罩四下看,总觉得这废弃的基地到处都透着阴森和诡异,其实我也知道这肯定是心理做用。不然为什么听安德烈的话之前没有这个效果,我心想开玩笑对自己说这家伙多半是故意的,怕他那不讲义气的丑事被抖出去想把我吓死。所以说这个人的话我不能相信,或者说只能信一半儿,我还得防着他背后给我使坏,现在追兵又上来了,我带着自己人逃命才是最要紧的,千万别又被他给坑了。
胡思乱想之中,我用急行军的方法花了三个小时找到了另一个核弹试爆场,这里看样子进行过多次核爆, 因为观测哨所有翻新加固过的迹象。除了墙更结实以外,设备也更好些,有一个单目的观测望远镜,应该是爆炸后观察效果用的,如果是爆炸中使用会导致失明。在望远望旁边有个摄像用的三角架,上面相机已经不见了,我猜大概是那种专用的高速摄像机,用来捕捉爆炸后冲击波产生的损毁效果用的。
把这个单目望远镜拆了下来,爬到哨所顶部四下看了看,几个方向都有哨所的灯光传出来,看来同伴们的动作也不慢。但数了数灯光的延伸方向,我突然发现好像多了一个。我们一共分成了七组,但我现在怎么发现除了我之外,有七个方向延伸的灯光被弄亮了?
“难道是那些死人的鬼魂?”,我想想又把这个方法给否定了,如果这些冤死之人如果阴魂不散想要捣乱的话,早就自己动手了,何必等到我们这些并不强大的外援出现。那多出来的一组人是谁呢?
又转动望远镜计划中我负责的方向看去,黑了叭叽的什么也看不表,偶尔有一两道蓝火闪动一下,可能是哪个小动物又触到了电网。把望远镜塞到了缝在耐压服后背的口袋中,沿着路我来到了另一个路口。
这次并不是十字路口,而是“丁”字路,虽然我不认识俄文但从上面的数字来看,另外两个地方并不是试爆场。但不管是啥总得去看看,让敌人分散兵力就好。
走近一些我才发现,刚才闪动的蓝色光线并不是电火花,而是一种浓绿色的冷光,在地面这里那里时不时的闪动几下。走的近了之后这么一看,我头皮立刻就炸了起来,只见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抛尸坑,刚才闪动则分明就是……………………鬼火。
第二十九章 鬼打墙,人凿墙
跳下这个边长15米四方形的抛尸坑看了看,发现最上面一层尸体已经被烧成了焦炭,只有少量扔到下面的一些还能看出人的形状,应该是把大量的尸体扔到坑里后,浇上汽油烧成的这个样子。我低着头随便翻了几根骨头,看到上面的痕迹我立刻知道为什么这些四脚白蛇会攻击我们了。
在我捡起来的大腿骨上,有清晰的咬痕迹,我比量了一下刚才被咬的火把的木头柄,发现虽然大小不同,但形状和弧度都是一样的。我猜很可能这些四脚白蛇本来好好的在地底呆着,没事儿喝点地下的泉水,吃几个到处乱爬的小虫子,本来日子过的与世无争。
可j 这里被改成地下核试验基地之后呢,情况就大大不同了,先是隔三岔五的要听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如果它们有眼睛的话应该还能看到壮观的蘑菇云。但这蘑菇云可不白看,随之而来就是核污染,它们的胚胎受辐射后产生了变异,个头变大了,胆子也就跟着变大。
最后,这里又枪毙过大量的苦力或者流放来的人,这些四脚怪蛇就发现除了虫子之外,这些天天放大炮仗的人类,原来也是食物链中的一环,要知道包括老鼠在内的动物,一旦吃过人,哪怕是死人之后,也会把人类纳入它们的食谱之内,以后见到活人发动攻击的概率就大大增加。
不过我现在没心情管这些,随手扔了手里的骨头,我准备跳上坑沿离开这里,但脚踩在坑沿上却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出溜,又摔回了坑里。
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坑沿的土,我不禁纳闷起来,这个坑并不如同我们一路走过来,看到那些核弹在地面轰出来的大坑,那些在表面的岩石上都有一层玻璃样的东西,而且非常的光滑。那是因为核爆的高温会瞬间把石头面表烤化,形成一种类似玻璃化的效果。
但是我脚下这个,确确实实是土坑,而且一看这形状大小,就是标准的军用推土机挖出来的。所以怎么会脚下打滑呢?难道是我饿了几个小时没力了?我晃晃脑袋,用手撑着爬出了这个万人坑,沿着坑边的路向下一个区域走去。
为了节省耗电,我把头灯的光线调的很暗,顺着路走了半天,前面又是一个推尸体的大坑。我心想这到底是杀了多少人啊,左一个右一个的。
还没跑到坑边的时候,我远远能看清坑的大小,心里还暗想苏联的工程技术人员水平不错啊,挖万人坑都是一板儿一眼儿的,大小规格都完全一样,像是一个模具里抠出来的。
到了离坑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刚才我丢在坑边的死人大腿骨,捡起来一看上面的咬痕一点都没变。心想这TMD哪里一个模子里抠出来的,这TMD压根就是一个,我刚刚来过。
四下扫了扫,我知道自己这是遇到鬼打墙了,所谓鬼打墙,就是鬼魂一类的用它(或者它们)的能量,影响人大脑中的感觉神经,换句话说,就是大脑告诉你,你在走直线,而实际上,你在鬼魂能量的影响下,走的已经是弧线。
这里抬头终日不见天,四下常年无流水,再加上人流稀少阳气不旺,本来就容易阴气聚适宜那些东西盘踞,更别说苏联人在这里屠杀过那么多人,冤死之人难免怨气盛,不出点怪事才真是怪事呢。
但现在问题是,我怎么出去?我身上一没带符,二没带朱砂,也没带杀鬼神器,鬼针啊乌鸦眼药水啊,在被审讯的时候都搜去了,眼下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如果在地面上遇到这种情况,我到是还可以咬破中指,在手心写下符文配合上咒语,把能量弱些的鬼赶走。可是,我现在穿着减压服,脱了我很可能受不了这地底的压力,血管爆裂而死。要说这东西也聪明,早不来晚不来,趁现在出来找我麻烦。
又试着走了一圈儿,果然绕来绕去又绕了回来,气得我坐在鬼火闪烁的万人坑边上,对着坑里开骂:“哪个不开眼儿的死鬼,折腾我干啥玩意,识相的快点让开一条道,不然当心我……。我……。”
我发了半天狠也说出来要具体怎么样,要知道除非是带着很重怨气的厉鬼,或者懂术之前有意而为之,如女人全身穿大红,再花个黑眼白脸血盆口,选在生日那天子夜自杀,这样的鬼才有很强的杀伤力。不然一般的鬼也只能开开小玩笑,搞搞恶作剧啥的,所以我也不怕它能动手伤到我。
但同样道理,人要是想伤到以能量体出现的鬼也不是一件容易事,要借助一些东西才行,可是这个节骨儿眼上,我啥都没有啊,真是头疼。
想来想去,我觉得还得玩人鬼话不少那套,看看能不能说点门道出来,于是扯着脖子用英语吼道:“我不知道你是德国战俘,还是苏联的爱国青年由于追求民主被抓到这里来喝茶,我只想告诉你们,把你们害成这样的苏联已经解体了,很多独|裁者也先后挂了,斯大林的像也被推到了,其他什么老卡,金二胖,也都下去团聚,再加上撒达姆,估计这会儿正在打麻将呢。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可以去找他们算账,是捏圆了还是砸扁了随你们便 ,要是有什么在人间未了的心愿,要是我能帮到忙也可以说,但别在耍我了,小弟实在是赶时间,屁股后面有人追杀我呢”
我这一通吼之后,这阴风阵阵鬼火闪的万人坑,突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一团大一些的浓绿色鬼火团,在坑最中心的部分一个劲的盘旋。
“什么意思?”,我壮着胆子向那个位置走去,同时小心脚下别踩到谁的尸骨。但是这可是万人坑啊,烧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就算我再小心也难免踩到谁。而且,上面一层的骨头都被火烧的很脆,所以走几个就咔嚓一声,再走几步又嘎叭一下,不是踩断了这个的骨头,就是踢断了那个的肋条。
就这样七扭八歪的来到这团鬼火飞舞的地方,那团鬼火又钻到了尸体堆里。我硬着头皮,壮起胆又忍着恶心,费力地搬开上面一层一层的尸体,一边搬一边想,别千万别我抱起哪一个,突然在我手里转过头来,转动着烧掉了半边脸的头对我说:“睡正香呢干啥啊,你这是”。
还好这种搞笑鬼片的情节今天没出现,我搬到最下面一层的时候,发现死的这个人姿势有点怪,一般被火烧死的人,或者火把氧消耗光窒息而死的人,要么缩成一团,要么胸口被抓的稀烂。而这个人,他是面向下趴在地上,而且从他双手的姿势看,他生前最后一件事是用手在挖土。
把他的尸体搬开后,我用军刀像探雷一样,在他身下的土里试探了几下。果然,第三次刀尖就碰到了什么硬东西,挖出来一看,是个很小的金属烟盒,上面的有些模糊不清的文字,无法分辨是德文还是俄文,不过这两种对我来说都一样,都不认识。
撬开之后,里面是一张金属的箔纸,是用来给烟防潮的。不过整个烟盒里一根都没有,害得我有点失望,刚想把那箔纸扔掉,但随着角度的变化 ,我看到上面用指甲或者不是很锋利的钉子尖,刻着什么东西。
调亮了灯光仔细看,是一个四方的建筑物,其中一面画着正门,在正门平行的那条边,左边起三分之二的地方,又画了个叉叉。
这是干什么的?我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过我并不准备再耽搁下去。我所箔纸塞到口袋里,对着周围说:“如果这是你的心愿,我可以试试看,但不保证能完成,不过你如果不放我出去,那就连一点希望也没有”。
说完这句,我再次爬出万人坑,顺着路跑了起来。没过多久,我就确认这次没有再遇到鬼打墙,因为我远远的看到了同伴在用灯光发信号。用灯光做了回应之后,我飞快地跑过去和他们汇合,见面之后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