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经-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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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事实,探索,寻求自我,返璞归真。”驴哥简短地做了回答。
“这张牌一定是那个叫丹尼尔的人留下的,她明显知道有人在找她,就提前躲了出来,但是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呢?”我拿着牌陷入了沉思。
“会不会又像你们上次那张地图一样,用什么微缩胶片啊,隐形墨水啊一类的间谍技术?”驴哥接过牌甩掉上面的咖啡,对着灯光看了又看,又拿打火机烤了几下,想看看牌上图案受热会不会有变化。
伊万摇着大脑袋说:“我觉得不会,咱们可能把事情想复杂了,如果我被人追杀又想留下什么线索,最多画个箭头。”
“有道理,这个丹尼尔只是个普通上班族,没地方去搞那么复杂的间谍技术,而且急着逃命,没时间搞太多花样出来,所以,这张片的作用,很可能就只是一个箭头,指个方向。”说完我叫那个清洁工,问她牌是怎么扔在桌子上的,让她从位置,角度上还原一下。
那清洁工想了想,在桌子一个角斜着把牌放了上去:“就是这样的,上面压着咖啡杯。”
我顺着牌的摆放,图案上隐者的脚指向门口,头则指向浴室和卫生间。门连接着走廊,自然没什么好说的,除非想告诉我们她已经跑路了,这个不说我们也知道。有用的东西多半在浴室,我立刻走了进去,打开灯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又从包里拿出强光手电四下一照,终于发现洗手池上面,镶在墙上的镜子上面有些不对头,手电光扫过去觉得有些异样。
我立刻把喷头打开,热水也调节到最大,本来就不大的小浴室很快就充满了雾气,镜子被热气一熏,上面也挂满了水雾,镜子上慢慢出现一组模糊的数字,看样子应该是沾着肥皂水写上去的。随着雾气的增加,数字也逐渐变得清晰,最后看出是一组电话号码。
立刻拿出手机记下电话号码,几下又擦掉了镜子上的字迹,出门对伊万和驴哥点点头说:“闪人”
谁知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迎面就看到柜台前面站着几个人,老板嘀咕道:“怎么又来了一波”
来的几个人听到脚步声就向我们这边张望,双方同时听到了老板的话,彼此的眼神一对,像是心有灵犀的一样,两伙人几乎同样的速度,拔出了手枪……
第八章 占卜高手
“乒乒乓乓”,“砰砰”,“扑扑”,各种手枪的射击声中夹着旅店老板的尖叫声:“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仇,到外面去解决,别打烂我东西。”
但双方打的正酣,哪有功夫理他,我心想你刚才是要和清洁女工平分那300块,也许就没这事儿了。看来你命里不该赚这笔外财,这下可好,全搭进去都不够维修费用,也算是一种现世报应吧。
刚开始对方人数多,我们这边驴哥又不会使枪,所以敌人的火力要强一点,他们就闷着头准备向前冲,想一口气把我们拿下。但他们的优势只维持了半分钟的功夫,从伊万从两侧肋下的枪套里抽出微冲开始,敌人的火力就被完全压制住。
就在我也从背包里拉出接着三个并联弹匣的G36C,准备借着火力优势大开杀戒的时候,外面又跑进来两个端着AK的家伙,原来他们外面还有同伙。搞不清他们后面还有多少人,我们只好选择先撤退。驴哥不会开枪,但撞门还是没问题的,我们三个从窗户跳到了大街上,发动汽车掉头就跑,对方也分乘两辆车在后面狂追。
虽然这种城市的角落治安不好,居民们已经司空见惯,但这种场面还是引起了很大的慌乱,路上急刹车和行人的尖叫响成一片,很快又被我们高速行驶的车子把声音甩在了后面。出了郊区没几分钟我们就跑上了高速公路,这里人少车少正适合交战,不用担心误伤到别人。
驴哥负责开车,边狂踩油门边说:“怪不得佣金那么丰厚,我早就知道这趟是个玩命的活儿。”
“那就把车开稳一点,别让我的钱白花”说话同时我从副驾驶座位下下面拉出装着分解后VSS的专用枪箱,把那些零件飞快的装到一起。
伊万在后排座位向敌人车辆开火,敌人也毫不客气的还击,子弹打在我们车身上叮当声中溅起一串串耀眼的火花,如果在黑夜中远远看上去应该是气势十足。
驴哥声音打着颤说:“这车,这车防弹吧?”
我组好了这枝短小的狙击枪,打开车天窗同时回答道:“笑话,老子仇家这么多,不开防弹的车哪敢出门。”
伊万把微冲都扔到后排座位上,换上了他自己的AK74继续开火,吼着对我抱怨道:“他们的也是”
“知道,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不然我座位底下放上这枪还有整整两匣SP…6穿甲弹干什么?常备重要哦!”说完我探出身子,在夜视瞄具的帮助下,一枪打死了第一辆车的驾驶员,高速行驶的车子失去控制,直接翻到了路旁边的沟里。
见到这个情景,另一辆车也不敢跟了,立刻停下去救同伴。驴哥从倒车镜里见到后问道:“要不要杀回去?”
我一听气得差点乐了,对他说:“咱们一共才三个人,还只有两个会打枪,另一个是高智商型人才,回去怎么办?包围他们?再说,就算干掉他们,也不过是几个小喽罗,咱们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儿做。”说完我挥手示意他们安静。自己摸出电话,打通了刚才用肥皂水写在镜子上的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立刻就接通了,看样子那边是守着电话等来电,跟着传来了一个女人略带紧张,有些颤抖的声音:“喂?”
“是丹尼尔小姐么?”
电话那端迟疑几秒后说:“是我”
这样一来,我到是愣了,要怎么介绍自己呢?说我是警察,不行,一问细节就露了馅儿。说我是找他的人?也不行,她正躲着别人,我一说正在找她,她肯定立刻挂电话。
我这边犯难不知道怎么继续,电话里对方到是说话了:“你不是警察,对么?”
我老实地回答道:“不是”
“那你是抓我那拨人?”
“也不是,我是想帮你,我和抓你那批人是死对头。”我回答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说:“牌阵确实有权杖骑士出现,但我不确信就是你们,明天一早8点你们到中央公园,到时候我会打你这个电话”说完直接收了线。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我愣了几秒,问驴哥:“刚才她说什么骑士,是啥意思?”
驴哥道:“权仗骑士,是得到亲人或者陌生人帮助的意思,她应该是用塔罗牌进入了某种预测,最后得出了这个结果。”
“我擦,这么牛,回去休息一下,明早出来见见这个高手长啥模样,记得换辆车,被敌人认出来就糟糕了。”我对同伴说道,驴哥按GPS指引,把车开回了老黑住所。
由于同伴们负责查的线索,都在其它城市,所以老黑若大一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三个,每人睡一层都够了,第二天一早,我们把车开到了中央公园附近停好,驴哥留在车上,伊万在远处为我把风,我则拿出路上买的汉堡和咖啡,像个吃早餐的上班族一样,边看风景一边吃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车开到了中央公园附近停好,驴哥留在车上,伊万在远处为我把风,我则拿出路上买的汉堡和咖啡,像个吃早餐的上班族一样,边看风景一边吃了起来。
这边公园早上不少人在跑步,还有些在玩飞盘一类的东西,在空中还能见到很多遥控的玩具飞机,围着硕大的公园在一圈儿一圈儿做环形运动,宛如盘旋投弹的轰炸机,只不过这些一米多长的小东西最多投几枚手雷下来,航空炸弹是万万载不动的。
吃光了汉堡,我正仰头看那些航模小飞机,电话突然嗡嗡地震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正是那个丹尼尔:“你站起身来,向后走80米”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80米的地方是个圆形的大喷泉,直径差不多十五米,最中心是个射手座的雕像,雕像周围是喷泉池,现在温度还不算高,所以没有开始喷,里面有一米多高的水。
我拿着电话,走到喷泉池旁边,又听到电话里说:“把电话放在水池边的水泥地上,你脱衣服”
我有点火,对着电话说:“我是来帮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电话那端语气毫不松懈:“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伙人,有没有带武器,快一点,不然我立刻就走。”
无奈之下,我把手机放在高出地面一米多的水池边台上,开始脱衣服。耳机里传来同伴的声音:“你干嘛?这么冷你脱什么衣服?”
没空回答他俩,在旁边行人诧异的眼神中,我脱得只剩一个平角裤头,拿起手机问:“可以了吧?”
“把武器和通讯设备都扔掉,跳进去”电话那边冷冰冰地说。
“什么?你TMD疯了?这么冷的天,老子不陪你玩了”我对着电话吼道。
“万一你身上带着跟踪器怎么办,过过水我才放心,泡不烫泡随便你”电话那边一付吃定我的表情。不过从她的话里我能推断出两点,一是这女人很小心谨慎,第二她没受过什么训练,这种电影里的镜头只能骗骗观众,高级的跟踪器别说过水了,就算用火烧都没事儿。
被这女人提出要求之后,我犹豫了几秒,但随即想到了痛不欲生的老黑,还有那嚣张到连宝哥都无奈的燕后。想预知她意图的线索,就着落在这些被她手下追杀人的身上。想到这儿我咬了咬牙,拿着耳机跳到了齐腰深的水里。
“把手机放在身后,你泡到水里,一分钟后再上来”
我已经没心情骂电话了,用愤怒的眼神环视附近的建筑物,怎奈何这个历史悠久的公园周围,高楼实在是太多,光摩天大厦就有六七个,丹尼尔很可能就在其中某一栋拿着高倍望远镜正在和我讲话,一边喝着热咖啡看着我在冷水里哆嗦。
来都来了,脱也脱的基本全裸,我在这里多呆一秒,旁边的人眼神就多一分诧异,我已经看到有人在动手摸电话,看那意思再有什么不对劲就准备报警了。
顾不得太多,我一头扎到水里,心里胡乱数了半分钟左右站了起来,摸过手机说:“现在呢?”
“顺着你旁边雕像箭头指的方向,向前走200米,如果有任何人企图跟着你,我也会立刻消失。”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我跳出水池一路狂奔200米,停下后发现面前是棵大树,树旁边立着一个自行车,上面挂着一套运动装,拿过来套在身上。穿衣服的时候感觉口袋里有东西,摸出来一看又是一部电话。几乎我刚拿出来 ,新的这部就响了,接起来第一句是:“把原来电话扔掉,骑上车按我说的路线走。”
骑上自行车,东拐西绕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电话里说:“停下”。
连着狂骑了一个多小时,我头晕眼花的把车停在了一个写字楼旁边,按电话里的指示乘电梯到了39层,在一家港式快餐的隔间里,终于见到了这个被追捕中、有虐待别人倾向的…………丹尼尔。
她是个标准的白人,个子很高,戴着眼镜一付文质彬彬的样子,如果不是刚被这看上去很斯文的女人的折腾了一通,我甚至会认为她只是个普通的秘书或者会计一类的角色。
进去之后她先示意我坐下,我注意到她右手始终放在包里,而那个包有个突起正对着我,估计是握着枪。心想美国搞枪确实方便,而且同时我也意识到,在这女人文静的外表下,也有一颗强悍的心。
“你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坐下之后我迫不及待地问。
“还是你先说吧,你到底是谁?找我要干什么?”她毫不让步地说,同时右手在包里略向上提了一下,让我看清她手里握的枪那已经压下的击锤,那独特的“珍珠白”告诉我应该是M 3913…LS。
出来混的久了,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不过眼前这女人还是气我够呛。忍住怒火,把我为什么找她和找到她的经过说了一遍。并一再强调敌人的敌人肯定就是朋友,虽然我心里知道这个道理并不总是成立,我们和阿瑞斯等人的关系就是一个很好的反例。
她听我说完,点点头道:“哦,这么说你是个神秘的东方驱魔人。”
耸耸肩我回答道:“这是你们西方的叫法,不过叫什么无所谓,你快点把自己为什么被追捕的事儿说一下,他们到底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或者说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急切需要的?”
丹尼尔并不理会我急切的问题,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周易》第六卦是什么?”
虽然我不懂占卜之术,但是五行八卦基础知识我还是统统具备,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回答道:“第六卦是乾上坎下,天水讼”跟着我反问道:“你也懂周易?你不是搞那个啥塔罗牌的么?”
“他们有相通的地方”丹尼尔随后又问了一些周易里的东西,看得出她懂的不少,所幸我记得也比较扎实,都做出了正确的回答。
“嗯,看来你说的身份是真的”丹尼尔最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