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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名门娇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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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生母,骆宝樟面上盈盈带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甜甜笑道:“姨娘,您怎么来了?”一边说一边使了个眼色,左右丫环一早被她收服,全都听话的退到了外面,叫她们母女两个好好说话。
  金姨娘疼惜的看着女儿,直觉她这几日瘦了,拿起帕子抹眼泪,又咒骂袁氏:“杀千刀的,竟然还不放你出去,真正是蛇蝎心肠!不过是在他们江府转了转,又如何,能是什么大罪?这样罚你!”
  想当初她便是这样勾搭到骆昀的,女人家不知道利用自己的容貌,那是暴殄天物。
  男人谁不吃这一套?
  在她看来,骆宝樟并没有错,那华榛跟罗天驰都是高贵的身份,便是去府里做个姨奶奶,都比寻常人家强,她自己就是个好例子,不然听从父母的嫁与穷酸才,只怕饭都吃不起,而骆昀迟早是要做一方大员的。
  金姨娘相信自己的眼光,就是可惜没有生出儿子。
  不然庶子可比庶女好得多。
  所以这一面,她也觉得有些亏欠骆宝樟。
  骆宝樟叹口气:“罚便罚了,也是我不够谨慎,一早就不该答应三妹与她一同出去……往后我定当注意,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任是什么小错也不该犯的。”就像金姨娘,原先受宠,现在落得什么地步?
  可见事事都得周全些,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得好好斟酌。
  故而她那么想出门,还不是忍住了?
  错,犯一次就够了。
  骆宝樟坐下来,给金姨娘倒上一盅茶:“姨娘身子可好?既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
  瞧她面上有些忧色,可五官仍是那样漂亮,就像年轻时候的自己,金姨娘越看越喜欢,柔声道:“气候凉了,西苑也挺不错,你莫惦念我。我今儿本也不该来,只为一件事告诉你。”她握住女儿的手揉了揉,“便算没了这机会,往后可多得是呢,那是天大的机会。”
  骆宝樟眼睛一亮,问道:“什么机会?”
  “老爷明年就要去京都的。”金姨娘很是欢喜,“我就知道依他的才能,非池中之物,到时你自当会跟着去京都,这京都啊,”她眸色闪亮,神往道,“全是皇亲国戚,名门望族,遍地都是世家儿郎。宝樟,你去了那里,只要一露面,谁会不知道你?”
  京都,那是大梁最繁华的地方,骆宝樟听着,也沉溺其间,过得会儿才回过神,询问金姨娘:“这是真的吗?娘如何得知?”
  升官由吏部审查,最终还得皇上拍板呢!
  金姨娘道:“你莫管,我总是有法子,这事儿十有八九。”
  对面的妇人三十余岁,面色白皙,风韵犹存,可喜看的话,眼角已是有皱纹了,毕竟是姨娘身份,吃穿比起主母还是差得多,哪怕是最受宠的时候。目光又落在她头发上,只见早前最爱戴的那支赤金红宝簪已经不见了。
  许是典当了去打探消息?
  骆宝樟暗地里咬一咬嘴唇,但并没有提。
  金姨娘虽然疼她,可不够聪明,好好的得罪骆昀,往后也不知能不能挽回了。
  她站起来朝金姨娘颔首道:“我女诫还得抄呢,便与姨娘说到这儿吧。”
  金姨娘怕打搅她,忙道:“你好好写,老爷心里还是疼你的。”
  说什么疼,男人的感情转头就变,她这姨娘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便是女儿,又能如何?骆宝樟嘴角翘了翘,嗯了一声。
  金姨娘轻手轻脚出去了。
  因挂念骆宝樱的事儿,罗天驰在湖州也没待几日,寻个机会便与她告别,急匆匆去往京都。
  这一别,月余都没有消息。
  骆昀为防灾,整日早出晚归,督造大坝,有时连饭也顾不得吃,到洪水袭来,才始见成效,湖州比起往前,损伤甚少,他这才放心。只两家结亲的事,因骆昀不愿,袁氏数次搪塞,江夫人到底有些恼火。
  摔去桌上碗碟,与江老爷道:“骆家给脸不要脸,还在老爷辖下呢,竟都推三阻四,看不上丽宛,真当他们家是皇亲国戚不成?我临川侯府,只要伸个手,叫他骆昀掉了乌纱帽,都不过是小事一桩!”

☆、第 12 章

  江夫人一旦动气,便是真的生气。
  那骆府什么家底,在他们江,华二家面前,渺如尘埃,照理原不该拒绝,结果却偏不松口,不知天高地厚。
  江老爷忙安抚她道:“你为此动肝火,不值当。”
  江夫人按着八仙桌复又坐下,但气并不能消:“放眼京都,我家丽宛,谁家的公子不能挑,那骆元昭算得什么?要不是这傻丫头一心一意,我哪里有闲工夫去应付她们!别说那骆老太太了,三教九流都往家中钻,跟着打叶子牌,没个教养!”
  她个性清高,目下无尘,在京都便不太与人交往的,如今为了女儿愿意迁就,谁料还没个好结果,也是忍无可忍。
  看她气呼呼的,脸颊泛起红晕,江老爷笑着拍拍她的手:“你们女人家做事拐弯抹角,拖拖拉拉,反是弄得含糊,这件事还是交予我吧。”
  对面的男人胸有成竹,江夫人眼睛一亮:“你有法子?”
  江老爷呷一口酒:“为让娘子高兴,我少不得要请骆昀吃顿酒了。”
  江夫人看丈夫愿意出面,知晓必是能行的,可区区骆家,还得他们主动提起,着实又有些不悦,眯起眼睛道:“若他还不识相的话,老爷莫再拦着我。”
  “那定是他咎由自取。”江老爷放下酒盅。
  过得几日,正当休沐,骆昀从衙门刚一出来便收到邀请,说江老爷在酒楼摆了宴席,犒劳他这阵子的辛苦。
  作为一省之长,需得包揽辖下所有县城的事务,但江老爷只有一双手,故而多得依靠各知府,知县的配合,如今骆昀处事得当,上峰嘉奖也是常理之事,他并没有多想,立时便随那小厮去了酒楼。
  雅间里已是摆上酒菜,香味四溢。
  骆昀上前行一礼,含笑道:“大人破费了。”
  江老爷请他坐下,亲手给他倒上一盅酒:“今年多亏你阻拦洪水,不然百姓又得颠沛流离了,你这大功,我必会报于皇上,那是功德无量啊!”
  “哪里哪里,若没有大人鼎力相助,派遣人手,以下官一人之力也难以达成。”
  两人互相吹捧几句,正当也是吃饭的时候,顷刻间,酒菜就去了一半。江老爷打个饱嗝,放下筷子,拿帕子擦嘴道:“为官者,滑溜如鱼者多,我甚少与人能如此相谈甚欢了,青岚,你是少见的一个。”
  突然叫他的字,多了几分亲切,要说酒足饭饱,人容易松懈,可骆昀因此却警惕起来,稍许坐直身子道:“大人博闻强识,下官受益匪浅。”
  “谦虚,青岚,当初殿试,要不是皇上看在柳大人的面子,点了柳元宗,那状元定是你的,虎父无犬子。”江老爷看着骆昀,“你两个儿子也是有乃父之风,尤其是元昭。”
  骆昀眉梢微微一挑,看来这宴席是鸿门宴,虽说没那么凶险,然而江老爷仗着官职,当面恐是不好拒绝。他委实也没想到江家会如此坚持,不过一桩婚事,不成便不成,何必强人所难?
  想起年少时在各处念书,出身寒门,他此生受到的屈辱也是数不胜数,多少公子哥儿仗势欺人,如今便算做到知府,仍是难以摆脱。可到底有些不一样了,他微微笑道:“元昭生性开朗,打小就说要闯荡四海的,我正打算让他去游历一番,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
  “男儿成家立业,成家是摆在前头的。”江老爷抚着胡须道,“这小子也颇合本官心意。”
  骆昀道:“不过是个野小子,不懂礼数,倒是让大人见笑了。”
  眼前此人才是滑溜如鱼呢,说到这份上了,还在打太极,只江老爷比起江夫人来,手段更为老练,他重新拿起酒盅喝了几口酒道:“湖州虽则逃过一劫,然近日因别处洪水四起,盗匪猖狂,弄得城无宁日。你身为知府,该当负起责任,要是再有打家劫舍的事儿发生,恐是我也无能为力。”
  身为布政司,学得一手给属下背黑锅的好本事。
  骆昀对他此举颇是不屑,站起来行礼道:“属下遵命,定当还湖州安宁。”
  他转身走了。
  江老爷瞧着他的背影,脸色微沉,这骆昀他原是看好的,聪明能干,只他既不愿投靠自己,又不愿学别个儿知府知县,孝敬上峰,那就别怪他杀鸡儆猴。
  走下酒楼,骆昀瞧着天边卷起的乌云,表情凝重。
  随身小吏轻声道:“大人何必执着,不如就让大少爷娶了那江二姑娘,于大人总是没有坏处。”
  骆昀哂笑:“他江顺曾鼠目寸光,元昭如何能因此毁掉前程?今次……也不过是贬官吧。”宦海沉浮,在他踏入之时便知晓其中的凶险,可若是次次都瞻前顾后,这官怕是不当也罢,“将捕头请来。”他一拂袖,朝衙门而去。
  一夜未归。
  老太太听说,连忙使人请袁氏:“可不得累坏了!到底为何事?”
  袁氏也不太知其中真正的原因,说道:“城中有贼匪,扰乱民居,老爷亲自带人去抓捕了。母亲放心,我已叫厨房熬了人参鸡汤送去,让他补补身。”
  “光是鸡汤哪里够,不是还有些鹿茸吗,也一并炖了。”
  那是他唯一的儿子,老太太是放在心尖尖上的,生怕他有些损伤,甚至又派了人去打探消息,毕竟是抓人嘛,指不定还要打斗。可她这儿子只会念书,哪里学过腿脚功夫呢,可不得担心?
  幸好过得两日,骆昀平安归家。
  下颌胡茬都长起来,惨青色一片,瞧着便是没怎么睡,老太太心疼极了,让玉扇拿参片给他含在嘴里。
  骆昀失笑:“又不是将死之人,含什么呢,娘,我没事儿,只消睡上半日就好。”
  那一展颜,清俊无双,也扫去了惯有的威严,玉扇手指微微一抖,那参片落在他长袍上,她连忙低头去捡。捡了又不知道如何好,总不能再给骆昀吃了。
  看她为难,骆昀将参片拿过来,随意一擦放在嘴里:“这回不吃都不行了。”
  老太太笑起来。
  玉扇脸色微微发红,他看着淡漠,可总是不经意间令人动心,只奈何她没有金姨娘的美貌,他并不喜欢她。手指甲划入掌心,带来疼痛,可也没有她的心来得痛,每回远远看着他,都恨不得即刻死了,或者这样还舒服一些。
  可也舍不得吧?
  因为死了就再也见不到面。
  她默默退开,立在老太太身侧。
  袁氏斜睨她一眼,不像金姨娘,这玉扇当真是找不到丝毫毛病,挑无可挑,幸好生得普通,没有多少威胁。且老太太由她照顾,陪着闲话,总好过常叫她服侍,说起来,还算是个大大的优点呢。
  故而她也没有找过玉扇麻烦。
  “幸好老爷今儿就回来了,珠珠都不知问了几回呢!”袁氏看着女儿扑到丈夫怀里,抿嘴笑道,“珠珠,别缠着你爹爹了,爹爹累了。”
  骆宝珠却不肯走,抬着小脑袋问:“爹爹去抓坏人,可抓到了?”
  “抓到几个,还有些躲在外面,爹爹过阵子还得出去。”骆昀捏捏她的小脸,“想爹爹了吧?”
  “都抓到,爹爹天天回来就不想了!”
  骆宝珠嘻嘻笑,天真可爱。
  看着他们父慈女孝,骆宝棠咬了咬嘴唇,她虽然也想,可却做不出骆宝珠的动作,好似生下来,她就缺少那股活力。她侧头瞧了一眼玉扇,娘亲也正看着这儿,目光里透着难以言说的悲伤。
  她手指动了动,仍是无法上去,终于认命般的仍端庄的站着,像个大小姐。
  幸好骆昀不厚此薄彼,朝她们几个女儿一一看过来,问起女夫子教功课的事情,她才能与父亲说上几句话。
  从东苑出来,骆宝樱走在他身侧,轻声问:“爹爹,祖母说爹爹不会武功的,那为何抓盗贼要爹爹亲自去啊?”
  夕阳西下,晚霞在她睫毛上晕染了一层橘红色的光,闪闪发亮,骆昀有些讶然,半响道:“有些事情,必须亲力亲为才能做好。”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骆宝樱到底不是小孩子,她担心骆昀这节骨眼上有什么,就不能调去京都,那她该怎么办呢?她叹口气,拉住骆昀的手:“爹爹要小心些,莫受伤。”顿一顿,“我给爹爹做双鞋吧,穿了就能将所有贼匪都抓获的。”
  骆昀笑起来:“你会做鞋子了?女夫子还教女红?”
  “跟母亲学的,妹妹也在一起学呢。”她年纪小,不能嫁人,又不能出门玩耍,能怎么消磨时间,还不是靠着这些。
  女儿越来越懂事,骆昀当然高兴,笑道:“好,那为父就等着你的鞋子穿,好将盗贼一网打尽。”
  骆宝樱嗯了一声,在心里祈祷骆昀一定要顺顺利利,这样她才能去京都嘛,也才能跟弟弟再次见面。
  只她不知道,一道弹劾骆昀的折子已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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