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宫都喜欢皇贵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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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五六个宫女帮她上好妆后,哪怕是在古代活了二十年的兰沁禾,依旧觉得不适应。
侧戴的七尾凤叉沉沉的压在头上,流苏垂直肩膀,偶尔扫到脖子让人又痒又不能抓。
绛紫色的宫裙更是不懈余力的吸收热量,手腕脖子上的一套石榴包金丝的首饰是压得她关节疼。
更别说脸上那厚厚的一层妆容,闷热的让人窒息。
不过等进了殿,看见了皇后头上的九尾凤面头和满身挂饰后,兰沁禾心里终于安慰了些。
一身凤纹金丝软烟罗曳地裙的皇后特意上了正妆,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却又不会少了皇家的威严。
她双手搭在凤椅的扶手上,末尾的一套玛瑙福寿护甲尖端直指殿下,透出些锐气来。
“沁禾,”女子懒懒的笑着,一双细长的凤眼弯弯,“来本宫身边。”
兰沁禾咽了口唾沫,不知为何,她在皇后身上似是看见了酥酥的影子——一样的妖孽勾人。
大殿上一共三座,以中间的龙椅为中心,左置凤榻右置蟒座。此时只有皇后在场,其他两座上都没有人坐着。
凤榻被拉长,原本只能容一人,现在堪堪能坐下两人。
换句话说,她要和皇后挨着坐了。
兰沁禾之前没来过选秀大殿,自己进宫时也不曾抬头朝里面张望。于是她全然不知原本是设四座的,而她的座位被皇后强行取消改成了和皇后同榻。
这般略显心虚的坐定,两人的距离近到兰沁禾都可以嗅到皇后身上的香气。
之前旖旎的回忆顿时浮现出来,兰沁禾屏着气,只觉得又开始全身发热,汗如雨注。
真是见鬼了!
她咬咬牙,都接触这么多年了,自己在紧张个什么?之前必定是皇后给自己下了药了,否则为什么现在没……
!!!
兰沁禾震惊的瞪大眼睛,不……她……怎么会……
“是太热了吗?沁禾流了很多汗呢。”
带着浅笑的声音柔柔的钻入耳孔,随后沁香柔软的身子覆了过来。
兰沁禾低头攥住帕子,眼睛里是一片惊慌恐惧。
额上被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住,兰沁禾抬眸,只见皇后取了在冰水里泡过的帕子给自己擦汗。
“谢皇后娘娘,臣妾自己来吧。”她说着就要去拿,却被皇后躲过。
“没事,已经快好了。”皇后不甚在意的笑着,“之前到不知你是这般畏热的。”
兰沁禾便只好一动不动的任由皇后动作,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总是不可避免的触到自己的脸颊,而擦拭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缓慢轻柔,宛如情人的挑逗。
她终于忍不住想站起来时,皇后却若无其事的收回了帕子,抬了手把揽月唤了过来,“再添些冰桶来。”
她转头握住兰沁禾的手,一副愧疚的样子,“可惜现在不能吃些消暑的东西,先委屈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我知道昨天你们想看什么,但不说这是言情文,就是脖子以下的也不能写啊而且你们的酥酥并不知道 女子♀的奥秘 我可以给你们描述一下原版无删节两人洗澡时的内容“姐姐的皮肤好好!”
“不,酥酥的才好”
“姐姐的欧派好大!”
“不,酥酥的才大”
“姐姐的腰好细!”
“不,酥酥的才细”
……
大概就是这样,并没有什么污秽的内容啊,真的很想知道的话,把自己室友叫起来约个澡就是了。
到目前为止,是17年我在手机上打的,17年里面,有半个十六岁的作者和半个十七岁的作者兰沁禾穿越前是高二十六岁的设定就是我生她时候我自己的年龄哇感觉真不容易,十多万字都是你们作者每天放学,等寝室熄灯后偷偷摸摸躲在被子里打的,因为学校不许带手机,查的很严,我都是一边打嘿嘿嘿的内容一边竖着耳朵听门外有没有查寝老师的脚步声。
但是明天开始就不一样了
明天开始是十八岁 可以在家里光明正大打嘿嘿嘿内容的作者了嘿嘿嘿~姨母笑~
第51章
兰沁禾现在不想消暑,她快要被身下的那种感觉逼疯了。
不是剧烈的瘙痒,而是绵里藏针似的空虚。不激烈,却也折磨的人难受。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兰沁禾有点崩溃,皇后身上的香味她是很熟悉的,并没有掺杂别的味道。
况且今天这样的场合,她没道理对自己下手,换句话说,她对自己下药有什么好处吗?
总不可能皇后是个扶她然后爱上了自己吧……
难道说真的是自己到了狼虎之年?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理不清思绪,兰沁禾低着头,没有注意身边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呢。
那双凤眼微眯,嘴角溢出愉悦的笑来。
在兰沁禾差点想回去的时候,殿外传来太监尖细沙哑的声音,“皇上驾到——九千岁驾到——”
她精神一震,目光对上了皇帝身后的那一抹绛紫色上——
九千岁的官服和某人的宫裙撞色了。
但是兰沁禾现在没心思窃喜情侣服这种事情,她只觉得坐立难安,从心脏到双腿之间都难受的把人逼疯。
行礼过后,皇帝宣布选秀开始。
若是平时兰沁禾自是乐的去看这些美人,可今天……
数百名秀女按五人一组,这便是数十组。
更何况不只是单单让皇帝看看脸就好了,若是皇帝有了兴致,当场让秀女们表演下才艺,那便是没完没了,从早上一直到下午也不是没可能。
上牙紧紧咬着下唇,这个关口突然站起来说身体不适要回去会失了规矩让人笑话。兰沁禾双腿并拢,头上闷出一层薄汗来。
她和慕良之间隔着皇上和皇后,根本看不到对方。
要招丫鬟过来帮她传话给慕良吗?
不,不行。
慕良最近在朝堂上处理内厂的事情已经够处身艰难了,不能再给他惹麻烦。
还是再忍忍吧……
“沁禾脸色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迷迷糊糊之中兰沁禾听见边上的人这般问道。
“劳、劳皇后挂心,臣妾没事。”
热,深入骨髓的热。
瞳孔里倒映出殿外一片刺白的阳光,明晃晃的让眼睛无法聚焦。
不知何时瘙痒的感觉退去,可体内的热气却一度高过一度。
好热……
怎么会这么热……
兰沁禾钝钝的转头,她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抚上自己的脸。
好凉……
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皇后的手?
脑子终于转过来时,兰沁禾下意识想避开,可身体对降温的渴望却让她不由自主的在那只手下蹭了蹭。
“很热吗?”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靠过来些吧。”
靠过去吗?
反正,大家都是女的,靠的近一些也没关系吧?
毕竟真的太热了……
而且,就算靠过去,又能怎样呢?皇后又不会吃了自己。
从前连同一张床都一起睡过了,现在只是坐的近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近一点吧……
皇后身上好凉啊……好像浇了蜜瓜汁的冰沙,甜甜的好想咬一口……
“再过来些,沁禾。”
“嗯、嗯……”
再后面的事,兰沁禾没有印象了,等她回过神来,自己正躺在坤云宫的床上。
不过她没有印象,某些人可是焦急的一连派了三四个太医天天在坤云宫候着。
选秀大殿
慕良支着头,这么多年了,他依旧欣赏不了这些所谓京城第一或是天下第一的女子。
在他看来,底下的秀女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
慕良参评用的不是东厂厂督的身份,而是九千岁王爷的身份来的。
按理说,选秀和王爷有什么关系,哪怕是皇帝的胞弟也不见得能坐在这个位置。只是这些年皇帝用慕良用的得心应手,也就愈发依赖他,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拉着慕良一起过来。
往年慕良倒没什么不满,只是今年皇贵妃来了却偏偏隔那么远什么都看不见,这让慕良心生不悦。
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给娘娘请安了……
这般郁郁着,原就阴蜇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恨色。
偶尔有大着胆子抬头窥视的秀女们,顿时被吓得瑟缩不止。
“厂督……”
身后有小太监低着头小声唤道,然后覆到慕良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退开去了。
原本懒懒半瞌的眼睛猛地睁开,直望向皇帝右边。
右边,美人香腮泛红,气喘吁吁似是乏力的倚在皇后身上。
那人胸脯随着喘气小小的起伏着,眼神无光瞳孔涣散,额上溢出了一层薄汗,正乖巧的任由皇后拿着帕子擦拭。偶尔无意识的在皇后的颈窝蹭蹭。
两人的亲昵之意,不需言表。
“皇上,皇贵妃看起来似乎凤体欠安,不若让她先回去休息。”慕良脸色发冷,深幽的眼睛看向正一手揽着兰沁禾的腰一手替她擦汗的皇后。
皇帝这才把目光从殿下的美人身上移开,淡淡的瞥了眼旁边的兰沁禾,“即使如此,就让她回去吧。”
被突然打断的皇帝有些不悦,“真是扫兴。”
这句话让皇后和慕良同时一滞。
慕良直接起身,“东厂探子回报,臣有事需先行一步。”
“诶,”皇帝摆手,“能有什么要紧事,慕卿何必急着走呢,留下来看完再去也不迟。”
“谢皇上隆恩,只是公务压身,臣实在坐立不安,惶恐负皇上厚望。”
“既如此,你就去吧。”
慕良挥袖,转身之后,脸色发黑,眼里强忍戾气。
扫兴?
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扫兴。
这般殿中只剩下了皇帝和皇后。
年年都是这副场景,旧人散去,新人进来。皇后对这些事有种疲惫的厌倦。
又是一年选秀,上一次出了个兰沁酥,这次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妖魔鬼怪。
她带着得体的笑容,缩在袖子里的手暗暗摩挲着方才帮兰沁禾擦拭过汗水的帕子。
扫兴,真是扫兴。
突然冒出一个九千岁慕良,把她的计划全乱了。
这般没有趣味的选秀,真是让人扫兴。
皇后弯起漂亮的凤眸,下一次,要怎么做呢……
“娘娘,这是今年秀女们的花册,”揽月把手中的册子呈上,“皇上说,今年就全权由您册封了。”
“哦?”皇后抿了口茶,“今晚又是贵妃侍寝?”
“是。”
“兰沁酥是有本事。”皇后叹了口气,接过花册,“刚刚选秀结束,她居然能勾的皇上连册封都没心思,真是个能耐的。”
“不若奴婢去把皇上请回来,这样的日子还留宿别的宫妃,委实过分!”
“叫他来做什么。”皇后笑着,眸色却深了几分,那柔软漂亮的唇吐出薄凉的话,“每次看见他,本宫就恶心。”
揽月吃惊的睁大眼睛,“娘娘?”
“兰沁酥喜欢黏在那种又老又丑的男人身上,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只要不整天给本宫惹事,她就是住在养心殿都可以。”
揽月错愕,她第一天才知道原来娘娘这般厌恶着皇上,不过既然娘娘又不喜欢皇上,为什么这么讨厌贵妃呢?
难道是害怕贵妃会动摇她的位置吗?
“嗯?”
皇后看着花册,突然勾唇,“终于来了吗……”
“娘娘说的是?”
皇后合起花册,细长的凤眸里面暗芒涌动。
“去把殷糯给本宫叫来。”
“娘娘说的是……族里三老爷的那位嫡小姐?”
“算起来,本宫也是她的姑姑,侄女进宫了,自是要照拂几番。”
揽月欠身应是。
怕是娘娘见兰家姐妹心生羡慕,殷糯小姐是京城这些年出了名的美人才女,若是她和娘娘同心,兰沁酥的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
“前面是何人?”
“回皇上的话,前边好像是刚封了位的殷贵人。”舒察德弯腰,“可要奴才把她唤过来?”
“不急,等等。”皇帝眯起眼睛,只见前方绿荷憧憧,有一女子手提银剑,正边舞边吟。
衣袂翻飞,银剑下流苏缠绕勾人眼眸。
她声音清脆却中气十足,不似寻常宫人,却是穿了一身银白劲装,服帖的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
这一抹银色在无边无涯的绿色荷海中翻旋,动作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又华美好看,显然是大家之中常年练习的。
“真是个妙人啊……”皇帝不知觉呢喃出声,这声音正好被女孩捕捉到,她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剑,警觉的转头朝这边看来,“谁?”
舒察德咳了咳,然后压着声音开口,“大胆,还不快来见过皇上。”
女孩身形一顿,似是被吓住了,急忙跑来跪下,“皇上恕罪,妾身不知您会路过这里。扰了皇上,妾身该死。”
“无碍。”皇帝低头,看见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