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纪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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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二娘子饮了一口枣茶笑着道“这奶子真是好,吃着甜甜的还有枣香。”
越娆笑着道“一会儿把方子给你写了,你拿回去只管着吃,这些极为养身,你身子本就有些不足,胎里带的,枣子补血养身,多吃极好的,你回去每日喝上一碗,慢慢的身子就养好了。”
俞二娘子一听,心里万分感激,不觉却眼睛润了润,拿着帕子试了试泪,道“看我,却是没有出息,都说越大夫有个菩萨心肠,如今却知道果然如此。”
越娆拍了拍俞家二娘子的手道“好好养身子,旁的不要多想,心情好了身子便自然而然的好了。”两人说了好一会子话,抬头一看快要吃晚饭了,这时候却听见外头急切的敲门声,越娆听了心里略微有些害怕,俞家二娘子也是身子一颤,越娆让众人拿着家伙,越娆给婆子一个眼色,开了门,却见二夫人身边的小丫头跑了进来,大叫道“越大夫,快,快,我家夫人昏了过去了。”
越娆一听,心里一惊,对俞家二娘子道“二娘子,你在我这里用餐吧,莫要回去,外头说不定怎么样呢,你在这里别出去。”说罢又嘱咐槐花看好越越,让越越待在屋里不能出门。交代完,顾不上内疚跟着小丫头快步去了正堂。
到了正厅,只见钱家三娘子被几个婆子按着,屋里大老爷二老爷公子们都在,陈平卿也是气的脸色发青,月娘却不在,越娆和众人见了礼,忙去了后厅,只见二夫人躺在软榻上,双目紧闭,脸色发青,越娆拿起银针往人中,水沟、太冲、劳宫、曲泽。这时候二夫人才幽幽的醒了来,却发现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越娆把了脉,却是中风的症状,虽不严重却是受不来了大气,不可再发作,不然性命攸关,越娆安慰着二夫人,二夫人轻轻摆了手道“要不是越大夫,我可能就要过去了。”
越娆笑着道“您好生养着,莫要生气,有这么一句话‘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您别想太多了。”二夫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越娆写了方子让人拿去槐花处去抓药。
越娆出了屋,众人见了越娆忙问道如何,越娆看了看钱家那一家子人,对陈平卿道“以后你们的事儿别在闹二夫人了,二夫人经不起,如今已经有了中风的症状,要是在生气可是性命攸关。”
陈平卿一听,冷冷的看着钱家三娘,嘴里含恨道“这下好了,如今气的我娘大病,要是这样,好呀,你嫁进来,看我能不能让你生不如死。”
钱家三娘看着这样的陈平卿心里也害怕,不由的避开陈平卿的眼神,钱家几个大爷冷哼一下道“你这是威胁谁?”
越娆也没有兴趣看他们之间的爱恨,只说要给陈家二夫人施针便进来里屋。
二老爷一拍桌子大怒道“你们这般逼我们陈家?好,明天我们就闹到皇上处,让皇上定断。”
钱家几人神情有些讪讪,他们也想不于陈家联姻,只因三娘是个倔的,一门心思进陈家的门,如今才闹成这样,也是孙家月娘挑衅在先,这才惹恼了钱家三娘。
正说着外头一个小丫头手里拽着东西跑了进来大叫道“快看,快看三娘子。”说着手里拿了两个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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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诅咒
钱家三娘把两个娃娃拿在手里一看,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娃娃上写着越娆的大名,带着一个生辰八字,有血迹针刺,带着一个符咒,一个是写着自己名字,却无生辰八字,也没有贴符咒,而且用的也是极为平常的皮娃娃。
众人看了这,都吓的不能言语,大公子见了摸了摸冷汗,冷冷的看着跑过来的丫头道“这是哪里发现的。”
那丫头是钱家的,见陈家人面目有些狰狞,吓得忙跪下,才交代了,原来这钱家三娘听说陈家要与孙家议婚便恨的真想撕吃了月娘,今个儿索性大闹了起来,拿着鞭子狠狠的给了月娘几下,因众多下人拦着,便是月娘带着丫头跑了,这个小丫头有些张精,便悄悄的跟着月娘,指望能听点消息好给钱三娘通报,这钱三娘虽说不好伺候却打赏银钱绝对舍得,装成一个小丫头悄悄的跟着,因院子的人都出去看热闹,院子没有多少人,倒是让这钱家小丫头得了巧宗。
月娘打发了跟随的婆子丫头出了院子,只留了灵心说话,这钱家小丫头趴在窗口听,迷迷糊糊听到说是什么算命的给的蛊不管用,只说是埋在自家后墙角朝西放着,不出百天便昏迷不醒,再过几日便是死期,这丫头听了极为吃惊,却是没有想到这月娘心思如此歹毒,这般诅咒三娘,自己拽着裙子往后院跑,把月娘说的墙角翻了个遍,却发现有个写着旁人的诅咒,又往左挖了一会见另一个蛊,却只写了名字什么也没有的普通皮娃娃。
越娆听了外头议论蛊,心里有些担心,便站在门口听,却听见有两个,其中一个便是诅咒自己。
越娆原先却是不信这些鬼鬼神神的,如今穿越却是无法解释,不由自己不信,越娆也等不及,出来一看只见大公子手里一只带着血迹针刺写着八字的巫娃,娃娃表情极为狰狞,就连钱家人见了也是留着冷汗,越娆看着这娃娃上面写着自己的八字。
钱家公子一颤道“这就是你们府里的家风?三娘咱们走,这狼窝咱们可是不敢嫁进来。”
越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大公子手中的巫娃,陈平卿见状,忙走到越娆身边扶着她轻声问道“越大夫,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如此苍白?”
越娆这才惊了醒,吓得脸色发白,这娃娃太可怕了,大老爷忙使人管上大门,不许任何人出入,又叫了一个亲信小厮去请一个大祭司来。
钱家虽然恼怒,却知道钱家的诅咒娃娃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写了名字,却没有生辰八字,没有什么大碍,而这狰狞的巫娃却是带着阴森。
越娆扯了一个笑道“无事儿的,这也没有什么。”
五公子听了越娆这话,奇怪的看着越娆道“越大夫,感情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诅咒?”
越娆迷茫的摇了摇头,五公子道“这是诅咒你百日死,百日以后不得好死,死了生生世世不能投胎的。”
越娆听了脸色苍白,这谁跟自己又这么大的仇恨,越娆转头一想,月娘,绝对是月娘。
大公子直觉羞愧这诅咒越大夫的却是自己嫡亲的表妹。
越娆跌坐在椅子上,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害人,也从来没有当过什么谁的路,但是如今却被人这般诅咒,越娆想着想着心里却有个什么一闪而过,如果是月娘不应该这般诅咒自己,为什么却如此歹毒。
大厅里静寂的很,没有人说话,半个时辰小厮进来传话说祭祀来了,大老爷和二老爷亲自迎接,进来一个四十多岁面带慈悲之色的中年男子,穿着锦袍。
陈大老爷使人把这诅咒拿给祭祀,祭祀一看,脸色一凛,问道“这是谁做的?”
陈大老爷摇了摇头道“这是在家里翻出来的。”不能把月娘的名字是说出去,不然孙家名声可就全完了。
大祭司轻叹了一口气道“无事,这诅咒虽说最为歹毒,却无碍。”众人问什么折祭祀却再也没有说什么,钱家的人慌忙把写着钱家三娘名字的皮娃娃拿给祭祀,祭祀看了看笑着道“无事,这没有什么,只是皮娃娃,没有一点妨碍,再说连个生辰八字都没有,莫要担心。”
大祭司因看了那个诅咒之后话语极少,拿着刻有那个巫娃扔到火盆里,收拾完立刻告辞。
陈大老爷深深给越娆鞠躬道“家门不幸,连累越大夫了。”
越娆那里能受这个,快快避开,笑着道“这关陈家什么事儿,再说也没有大事儿,倒是我想知道,月娘子为何这般的恨我。”越娆本想把栽赃之事说明,然当着钱家人的面倒是住了嘴。
陈家大老爷看了看钱家的人道“我们两家本是世交,却因为儿女婚事闹成这个样子,你们钱家已经退了婚,如今再来纠缠也是无益,但希望莫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毕竟是非曲直大家都没有调查清楚,凭白诬陷了谁倒是可怜了。”
钱家三娘本想说什么,却被自家叔父瞪了一眼也不敢言语,拱了拱手道“罢了,我们也不用说什么,自后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吧,今天的事儿跟我们钱家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也懒得管。”说罢带着钱家三娘转身走开。
越娆这才看清,陈家和钱家却不是真的交恶,这中间的曲曲折折谁能说清,陈家有兵权,钱家有后宫贵人,这两家却是不能太过交好,越娆笑了笑,这样的家庭确实累人的人,倒是不如一家人和和美美不用费心想这么复杂的事物。
送走钱家众人,陈大老爷怒道“去吧大夫人和孙家月娘叫来。”
第三十八章事败
月娘不知道自己诅咒越娆的事情败露,只是一味的装害怕,怯怯的看着大夫人,大夫人不知道什么事儿,笑着安慰道“如若这事儿闹了开来,姑母就给你做这个媒人,让小三儿娶了你,倒是委屈了你了。”
进了大厅见厅里人人气氛有些紧张,大夫人笑着问道“钱家的人走了?”
陈大老爷气的指着大夫人道“明儿你赶紧的把你这侄女送走,我们家供不起这么大的佛。”
月娘听了这话,忙跪下道“姑父,都是月娘的错,月娘身子不好连累了姑父姑母,如今有什么事儿都怪月娘,跟姑母无关呀。”
陈大老爷深吸了一口气道“越大夫那里碍着你了,越大夫救了我家不止一条人命,如今你却用那般狠毒的蛊来诅咒越大夫,你是一个没有及笄的姑娘呀,如今都如此歹毒,要是长大了还得了,我们家供不起你。”
大夫人一听,心里慌了一下,蛊?大夫人看着月娘道“这????这怎么回事?”
月娘一听,脸色发白,浑身颤抖道“不???不???不是我,是???是赵家夫人给我???给我的。”
众人听了这话,心里一惊赵家夫人?不由的看了看越娆,越娆一听,心里惊慌,原来是她,原来是她要诅咒自己,越娆坐在凳子上不言语,陈平卿心里有些明白,看着月娘道“怎么回事儿,你准备了不止一个蛊,你好狠毒的心。”
月娘只当诬陷越娆的事情败露,大声喊道“不,表哥,那个蛊你的生辰八字是不正确的,诅咒的不是你呀。”
众人听了惊讶的看着月娘,月娘看着众人的表情,心里有些明白,看着越娆,越娆面无表情,轻声道“你想着诬陷我,却没有想到被我发现了,我发现你不是一般的笨,你都不想想,我治好了陈三公子,那里换回诅咒他。”众人听了几位模糊,越娆冷冷的笑了笑道“月娘子使了人把写着三公子的蛊扔到我的床下,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带着人诬陷我,好把我打入牢房,进了牢房我是死是活就不一定了。”
大夫人听了这话,不可思议的看着月娘道“你怎么又如此歹毒的心思,越大夫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这般害她。”
月娘凄凉的笑着看着大夫人道“无冤无仇?是呀,无冤无仇,但是三表哥却喜欢的是她,想娶的是她。”
陈平卿看着月娘狠狠道“那又如何,我对越大夫却有思慕之情,她救了我的命,开导我,我心里何其温暖,你却因为这个诅咒她,诬陷她,居然还想置他于死地。”
月娘大声道“不,不是我想,是赵夫人出的主意,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
众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赵夫人会害越娆,越娆心里极乱,梳理不清,对众人勉强的笑了笑道“罢了,大家不必为这家事情恼火,我这几日便有了离开的打算。”
陈平卿还想说什么的事情,越娆打断了他,笑着道“这几日也委实感激大家,如今我在这里也难自处。”说完背着药箱跟众人拜了拜,转身走开。
陈平卿刚要跟上,二老爷喊道“三郎,你进屋看看你娘。”
陈平卿深深的看了一眼越娆的背影,心里却带着无限悲伤,她还是拒绝了自己。
越娆静静的走在路上,冷风吹着脸颊如刺刀般,越娆含着泪,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心里万分的想不通自己已经如此退让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自己已经妥协为什么还要这般苦苦相逼。
越娆狠狠的擦了擦泪,看着远去那盏烛光,心里却又感觉暖暖的,罢了总是要走的,放开手也就罢了,自己要是强硬的去碰,说不定头破血流,两败俱伤,退一步海阔天空。
越娆快走了两步,到了自己住的院子,推门进去,见越越和俞家二娘在灯下玩耍,越娆抱起儿子狠狠的亲了亲,把脸埋在儿子的身上忍不住的流泪,越越开始还笑着,孩子确实敏感的,摸着母亲的脸问道“娘,你是不是病了,别哭,我让槐花给你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