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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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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寂片刻后,操场炸开了锅。

    “什么?”

    “什么?”

    墨云俘虏和剪影军们,集体惊呼,集体激动,集体抓狂。

    “我们怎么可能归顺你,当西凉的狗?你做梦呢!”

    “这些刁民和反贼怎么能充军入伍?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将军,不可,万万不可以啊!”

    两派人马都激动地嚷嚷起来,偌大的操场一片混乱骚动。

    “闭嘴!”夜九冷冷地瞟向剪影军,“谁再大声喧闹,跪操场一百圈。”

    剪影军们立刻齐刷刷地闭嘴,只用生气的目光,瞪着那些墨云犯人。

    墨云俘虏们骂得更凶了,但很快,他们的声音又弱了,因为,他们实在太渴了,喉咙很不舒服,再骂下去,喉咙恐怕就要伤到了。

    夜九这才看向坎黎:“坎黎,你意下如何?”

    意外的是,坎黎这次没有跟同伴们一样激动地骂娘,而是冷冷地道:“你从一开始就打的这主意吧?”

    他跟姓夜的斗了整整六轮,从斗武到斗智,他开始有些了解这个男人了。

    这个男人的实力,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程度,他和他的兄弟们望尘莫及,无力相抗。

    跟这个男人打交道,感情用事没有任何意义。

    与其跟这个男人针锋相对,不如冷静以待。

    夜九第一次露出了不那么冷漠的微笑:“是的。”

    坎黎:“……”

    众俘虏:“……”

    众将士:“……”

    半晌,坎黎才幽幽地道:“像我们这样的刁民,居然能让夜将军如此用心良苦,我该为此感到荣幸吗?”

    夜九很干脆地道:“是的,你们应该对此感到荣幸。”

    坎黎:“……”

    众俘虏:“……”

    众将士则纷纷点头,没错,虽然他们不配加入剪影军,但被夜将军看上,足以说明他们并没有那么废。

    坎黎半晌才道:“屈人之下,恕我们无法从命。”

    夜九冷笑:“屈于我这样的人之下,还能辱没你等不成?”

    坎黎心头一震:“……”

    夜九直视他片刻后,走到那排小屋子面前,从那些墨云硬汉的面前走过去,平静地、有力地道:“跟着我这样的人上战场,拼功名,成为天下最强大的军队的一员,没有人敢小看你们,这样有何不好?”

    众俘虏:“……”

    夜九道:“你们现在的做法,不过就是半夜溜进厨房偷吃的小老鼠罢了,打翻几瓶油,吃光几盘肉,咬坏几件衣服,弄死几只小动物,就心满意足了。就这样,你们也敢称自己是英雄好汉?”

    众俘虏:“……”

    夜九道:“我夜九的剪影军,虽然现在才两千兵马,但用了不几年,一定会成为天底下最强大的军队!剪影军中无弱兵,人人皆是以一挡十的好汉,跟着我,这天底下,绝对没有我们到达不了的地方,没有我们征服不了的土地!这样,还会委屈了你们?”

    众俘虏:“……”

    夜九道:“如果你们的胆量仅限于在墨云城里当只爱咬人的小老鼠,你们的野心也仅限于在墨云城当个土霸王,那么,我成全你们。”

    说罢,他一一打开铁门:“好走,不送。”

    “但是,”他目光锐利,从这些俘虏的脸上划过,声音异常冷冽,“我只要敢打敢拼,忠心耿耿,绝对服从命令的兵!不是这样的男人,给我滚得远远的!”

    铁门全都打开了,夜九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没再说什么。

    这些俘虏,都是“三进宫”以上的墨云精英,都是他亲自“挑”出来的人选,人数将近一千人。

    他是看上了他们,但是,这总归是他们的机会,要不要这个机会,是他们的选择。

    这些俘虏,随时可以离开了,但是,他们却都站着没动,陷入沉默之中。

    刚才,夜将军说的那些话,简直是石破天惊,狂妄之至,什么“没有到达不了的地方,没有征服不了的土地”,什么“用不了几年,一定会成为天底下最强大的军队”等,这是轻易能做得到的吗?

    但是,他们却该死的觉得很爽,觉得很痛快,觉得很振奋!

    不知这个男人给他们下了什么咒语,他们就是有一种“他说到就一定能做到”的感觉。

    明明这个男人很年轻,很雪白,还他妈的漂亮得像妖孽、像恶魔,根本不该是什么都能做得到的男人!

    可是……他们看着他,似乎连阳光都不能温暖他的身体,都无法在他几乎没有血色的肌肤上染上半点颜色,也许,连阳光都害怕他吧?

    跟着这样的男人驰骋沙场,酣畅血战,一定很有意思吧?

    在此之前,他们只是不服西凉的统治,想让西凉的统治者不痛快,却从来没有想过更多、更深、更远的事情。

    他们想要什么?他们想去哪里?他们想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他们不曾想过,但夜九的话,却给他们勾勒和描绘了一幅庞大、气派、悲壮到令他们战栗的、陌生的未来世界!

    这个世界,令他们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和咆哮!

    只有身处那个世界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吧?

    也只有身处那个世界的生活,才是痛快的生活吧?

    他们恍惚地幻想着这个世界,最后,都把目光看向坎黎。

    六次“进宫”,他是他们当中最能打、最有胆量、最有骨气、最能想问题的人,他们崇拜他和信任他,他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

    夜九不催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阳光底下,等待他们最后的答复。

    所有的将士们也摒住了呼吸,紧张地等待下文如何发展。

    即使他们的脑子再简单,也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对剪影军的未来产生巨大的影响。

正文 誓死追随

    终于,坎黎缓缓地走到夜九的面前,问他:“如果我们追随你,你可会对我们一视同仁?”

    夜九平静地道:“剪影军于我,人人皆是好汉,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无人例外!”

    坎黎不再问了,单膝跪下,做了一个墨云原住民敬奉山神的手势,肃穆地道:“坎黎在此向墨云山神大人发誓,坎黎一生追随夜将军,肝脑涂地,永不后悔,永不背叛!”

    所有人皆惊呆了。

    对于墨云人来说,“山神”是他们最崇拜、最敬重、也是唯一的神,向山神立下的誓言,是绝对不可以违背的,否则,一定会遭到所有墨云人的唾弃和墨云山的抛弃!

    他立下这样的誓言,就相当将自己的性命与人生,交付到夜九的手上。

    他这么一动,其他俘虏也纷纷单膝跪下,如法炮制,齐声立誓:“我向墨云山神大人发誓,**一生追随夜将军,肝脑涂地,永不后悔,永不背叛!”

    这个场面,异常庄重,肃穆。

    其他将士都下意识地挺直腰杆,脸庞严肃,现出敬重之意。

    待这些墨云男儿立完誓言以后,夜九也郑重地做了同样的手势:“我——夜九在此向墨云山神发誓,一定对墨云将士一视同仁,共进退,共荣辱,绝不背叛和抛弃任何一人!”

    墨云男儿们齐声道:“谢将军厚爱!”

    其他将士们,不知为何,眼睛就变红了,对这些墨云“刁民”的敌意与不满,瞬间就消失了。

    墨云人最恨背信弃义和贪生怕死,他们决定了追随夜九,就一定会忠心耿耿,为他出生入死。

    得到这样的兵,剪影军绝对是实力大增,而夜九的威望,必定再上一层楼。

    西凉皇宫里,月映华看着最新的秘报,喟然。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夜九是嗜杀好战之人,刚硬,孤傲,不懂得“弯曲”,事实上,夜九的“柔韧”度,丝毫不亚于他的“刚硬”度。

    夜九崭露头角,现在就自以为了解他,看透他,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

    “小龟,你猜对了夜将军的动机,说吧,你要想什么?”月映华合上秘报,决定继续观察,不会再轻易对夜九做出定论。

    小龟正在努力帮主子消灭妃子们送来的补品呢,听到这话,眼睛就亮了:“真的么?公子你真的不会觉得我太聪明,让你没面子么?你真的对我没有意见么?”

    “胡扯!”月映华笑着,敲了敲他的小脑袋,“三公子我是这么小心眼的男人么?”

    “当然不是!”小龟立刻谄媚地拍他家主子的马屁,“我就觉得公子不是这种男人,才会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嘛。”

    “少拍马屁。”月映华又笑斥他,“你一定计划了很久吧,说吧,你想要什么。”

    小龟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嘻嘻地笑:“公子,这个要求留着以后再兑现,可以不?”

    “怎么,”月映华瞪他,“你还想待价而沽不成?”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小龟非常真诚地表示,“难得公子欠我一个要求,我舍不得这么快就用掉它,想把它好好地珍藏,留着以后用。”

    “真是个狡猾的小鬼。”月映华笑着,往门外走去,“你变成这样,我也有过错,我就放你一马。走吧,我带你去群芳楼走走。”

    “谢谢公子。”小龟笑花了脸,喜滋滋地跟在他后面。

    浮云阁里,红妆坐在案桌前,深吸一口气,取下发间的银簪,往托盘上的面团划下去。

    方方正正的托盘里,是压得十分平整的、白色的面团,她用银簪细细的尖端,在面团的中央,画出三公子给她的那块巴掌大的地图。

    凭着超强的记忆复制出残缺的地图后,她沿着那些线条的方向,一点一点地将地图扩展。

    现在,她已经可以将地图扩展出一圈了,这扩展出来的一圈与原有的地图完全对接得上,而且还能无限扩展,她确定,如果真正的迷宫是建立在那块巴掌大的地图之上,那么,地图这么扩展开来绝对没有错。

    虽然离全貌还远着呢,但她已经很受鼓励了。

    只是,接下来的工作,更难了,无数的可能性,她连一条路都无法画到底。

    将面团“画布”都画完之后,她拿过一块板子,压在面团上,原本已经被划得满是线条的面团表面又恢复了平整光滑,她又继续在面团上面画地图。

    用纸张画,一张纸只能画一次,而且不能修改;用沙子来划,沙子易散,又不易压平;用木炭在地面上划,太耗时间,而且清洗地面不便,她想来想去,就是用面团最好。

    画着画着,她的思绪,忽然就飘远了。

    现在是午后,一天之中最容易泛困的时刻,也是人心最脆弱、最消极、最容易分神的时刻,她大概就陷入了这种负面的情绪之中,想起了一些她不敢让自己去想的事情。

    她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教她画画和拼图的时光。

    多么美好,又多么遥远的时光……

    那时的父亲,那么年轻,清俊,斯文儒雅,对人谦和,眉目举止之间却透着文人特有的清高和傲骨。

    那时的父亲,爱女如命,他忙完公事之后,很少在外应酬,每天都要抽出时间教她认字作画。

    父亲总是把小小的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之上,右手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地教她写字,告诉她:“不学习不知礼,不知天地之大……”

    美丽贤惠的母亲则泡了清香的花茶,准备了精致的点心,端过来,放在桌上,也不打扰他们,坐在一边缝衣服。

    母亲喜欢做衣服,家里人的衣服,几乎全是她一个人做的,她问母亲天天做衣服不腻吗,母亲总是亲亲她的小脸,说:“我的孩子们长得这么漂亮可爱,看着你们穿上娘做的衣服,娘心里高兴,怎么会累呢?”

    她问母亲:“那爹爹呢,爹爹长得不漂亮吗?”

    母亲不说话,只是红着脸,瞟着坐在书案前奋笑疾书的父亲。

    父亲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注视,抬起头,看过来,四目相视,两个人就像看不到别人一样,痴痴地看着对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时,她不明白父亲和母亲是怎么了,叫了“爹爹”和“娘亲”好几声,他们都没理她,她便一个人跑出去玩了……

    而今,她完全能明白父亲和母亲是怎么了,成亲那么多年,他们仍然相爱如初见……

    父亲在牢狱里惨死的时候,他所爱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在他的身边……

    那是何等的孤独与黑暗?

    母亲听到父亲死亡的噩梦,而悬梁自尽的时候,她爱的人,也没有一个在她的身边……

    那是何等的悲伤与绝望?

    时间不能倒流……

    人死不能复生……

    再美好的往事,终将只能成为过去,拥有再多世人艳羡的一切,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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