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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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行尸。
我觑个眼睛盯着野狗身上看,试图找出这帮畜生到底被巴图怎么了。
可这时巴图猛地一转身,用手中桃木剑指着我哇的吼了一嗓子,尤其在他的带动下,这帮野狗也嚎叫起来。
我冷不丁吓一激灵,而且差点从墙上侧歪下来。
巴图嘿嘿笑了,把铃铛往地上一撇,大步向我走来。
说来也奇怪,他这铃铛一脱手,这帮野狗也都失了魂般的躺在了地上。
巴图半扶半拉的把我从墙上弄了下来,我赌气哼了一声,“老巴,你怎么回事?突然吓我干什么?”
巴图一掏兜拿出那封信,“建军,你半夜往我家院里丢东西算什么?也就冲着你,换做别人,昨晚我早就一砖头丢回去了。”
我明白了,合着巴图是借机“报复”我一下,其实我半夜丢信多少有点不地道,只好尴尬一笑算把这事扯过去了。
但望着原封未动的信封,我又特意指了指,那意思你怎么没看呢。
巴图又无所谓的把信揣了回去,“这信看与不看没用,我都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我一愣随后回过神来,心说巴图的脑袋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前阵时间足不出户的,肯定光琢磨也能把裂头杀星相关的事想个明白。
我又一转话题,指着院子里这些怪东西问巴图,“你想干什么?”
本来巴图还笑嘿嘿的,一听这话脸一沉,他没接我话回答,反叹了口气,“我又失败了。”
我犯起了迷糊,心说你失败个什么了,逗狗未遂?不过看架势这帮野狗都被你遛的团团转你还想把这些狗折磨成什么样呢?
巴图不再解释,反而招呼我进屋,“建军,咱们又要‘出门’啦。”
第二章 赶尸传闻
我知道巴图说的“出门”可不是一般出门这么简单,弄不好又有什么地方出现妖了。
尤其我还联系着他刚才的一举一动,怀疑的问道,“这次的妖跟道士有关?”
巴图琢磨一下,“算跟道士沾点边吧,这次咱们要去湘西,恐怕要接触到赶尸术了。”
“赶尸?”我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随后摇摇头,其实别看我俩天南海北的闯荡一番,奇闻异事见得不少,但对赶尸我还是持否定观点的。
我接着说,“老巴,你认为这世上真的有这种‘神术’么?还是它压根就是一种‘神棍术’。”
也不怪我这么问,我心说何为尸体,那就是死后留下的躯体么,既然人都死了,机体都坏了,又哪有重新站起来走路的说法。
看我这态度,巴图嘿嘿笑了,“建军,你也别那么固执,依我看真有这种神术也说不定。”
我对巴图的话很在意,尤其能从他嘴里说出赶尸术确有其事,这让我不得不端正态度重新思考起来。
尤其我还用的反推法,从一个尸体能站起行走的论点出发,一步步的反推,只是推来推去的过了半天,我也只能想到作假的字眼。
巴图在家很懒,特别是他自己单身,整个炕上不仅放着被褥,隔远还有没洗的碗筷。
我顺手拿了两根筷子过来,比划道,“老巴,你说会不会是那所谓的赶尸匠拿着竹竿带着尸体走呢?”
巴图笑了,“建军,你猜的倒挺大众化,对于湘西赶尸术,很多专家的结论都是这个,赶尸匠用竹竿做戏掩人耳目。”
“难道不是么?”我反驳的来了一句。
巴图吸了根烟,给人一种很轻松、悠闲的感觉,“今天早上我特意拿野狗做了实验,验证了我猜到的两个可能。”
看我一副被吊起胃口的样,巴图把身子凑过来,“第一,赶尸术是假中有真,第二赶尸术是真的有假。”
我自认自己的领悟力一直很强,可面对巴图天书一般的回答,我有种极度崩溃的感觉。
但我也没那么容易“挫败”,就着话题往下说道,“你先说说假中有真。”
巴图拿出一副回忆状,“我有个朋友以前见过赶尸,据他说,赶尸匠和尸体在山间的移动速度不慢,尤其他带的那几具尸体的走法,拿翻山越岭来形容也不为过。”
“什么?”我惊讶道,“老巴,你没说错吧,尸体还能翻山越岭?”
巴图肯定的点着头,尤其他还强调一句,“建军,你别说我那朋友眼花不靠谱这类的话,他是个务实的人,甚至从这类人口中说的来的话,实际往往比他说的还神奇。”
我愣住了,其实也不怪我拿出这种表情来,我心说也别说那个尸体了,就算在活人中又有几个能有翻山越岭本事的,总不能老巴那朋友赶得很巧,正好碰到一个赶尸匠赶的全是国内顶尖特工的尸体吧。
巴图给我一阵思考的时间,又接着解释,“建军,照我说我朋友见到的压根就不是尸体,是活人,而且这些活人中还有人擅长用毒,他们靠着毒性的刺激大幅度提升自身潜力,从而达到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的假象。”
我觉得巴图这说法解释的通,可反过来看,如果真像他所说的那般,赶尸是个假中有真的“神术”的话,我不明白这么做赶尸匠能落下什么好。
我索性问道,“湘西的赶尸匠都这么无聊么?面上找人假装尸体满山溜达,可暗地里却另找他人偷偷运尸。”
巴图指出我的错误,“你知道么?相传用赶尸术运的尸体能尸身不腐,就算过上个把月赶到目的地时,他们的容貌也不会发生多大变化。”
再不用巴图说什么我就把这里面的内涵琢磨明白了,说白了赶尸术就是个暴利行当,拿在古代来说,为了能把客死他乡的亲友接回家安葬尤其还让他在安葬时保持原貌,有钱没钱的人家肯定都会花大把银子请赶尸匠去走一趟的。
而且按巴图的分析,赶尸匠找来助阵的朋友中肯定还有人会用毒护颜的本领,那样的话出去赶趟尸绝对能挣不少的“辛苦钱”。
我也明白巴图这假中有真的意思,合着赶尸是假,本领是真。
我俩沉默稍许后我又问他真中有假的道理却是为何。
巴图没急着回答我,反倒一转身出了屋随便抓来一只野狗。
这野狗就是刚才被巴图抓去当劳力中的一员。
看着这狗一副蔫头巴脑的样,我还真不忍心去看着它再受折磨,可巴图不管那么多,倒提着狗特意露出它的尾巴根给我看。
我愣住了,有两只肉呼呼的虫子正咬在野狗尾巴根上,甚至还不时动着身子显得其让人恶心。
我可不认为这是从狗屁股中爬出来的蛔虫,心说弄不好这虫子又是变异的魂蛊,正咬着野狗给它注射“兴奋剂”呢。
巴图突然间对野狗下手,用手腕咔的一下拧了野狗的脖子。
我看的心里一紧,可随后发现巴图没那么狠心,只是把野狗弄晕罢了。
“建军你看。”巴图说着还用拇指对着狗的一处脊椎使劲摁了两下。
别看野狗没醒来的意思,但被巴图一摁,它竟然抖了几下爪子。
他也不顾我的惊讶解释道,“建军,但单拿狗和人来说,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分为有氧行动和无氧行动两种,简单来说,有氧行动嘛,需要大脑在消耗样氧气的情况下来支配行动,比入吃、喝、跑、跳这类的,而无氧运动就是用脊椎神经来支配就能完成的动作,比如突然抖一下或蹬一下腿这类的条件反射。”
我懂了,顺着他的话接道,“老巴,你的意思是说,赶尸其实就是走了这方面的漏子,用类似于魂蛊的虫子把尸体隐藏潜力激发出来,赶尸匠在协调着整个尸身,用秘书驱使尸体做无氧行动么?”
巴图赞我一句,可随后又愁苦起脸来,“从医学角度来看,这也能解释的通人在死后怎么还能‘运动’,但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用虫蛊刺激着半昏迷状态的野狗,并拿铃铛的引诱,也只能让给它们在我身后跟着,却还达不到暴走的境界。”
倒不是我怀疑巴图的水平,而是话赶话说到这了,我试探问了句,“老巴,你说会不会赶尸匠的手段比你要高明的多呢?”
巴图很自信的笑起来,“我承认自己对驱蛊的法子学的不精,但也差不了太多,赶尸匠的秘书就算太厉害,也绝不会有那么夸张的。”
其实经过我俩一聊,我明显感得到巴图对赶尸术的说法偏向于假中有真,但他也不排除真中有假的理论。
毕竟我俩只是在屋里谈论,分析再细也都是纸上谈兵,我明白到底赶尸术是怎样的这还需我俩去湘西才能揭破谜底。
我话题一转又问起正题来,“老巴,既然你说这次出门跟赶尸术有关,那你说说湘西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了?”
巴图摸着兜又拿出一封信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你给我的信算晚了些,前几天的晚上,有人给我写了另外的信。”
我没接话,继续听着。
巴图打开信原文给我念了一遍。
写这信的是一个湘西小镇的镇长,叫胡崂军,他们镇在古时候是个赶尸人才辈出的地方,虽然自打解放后,赶尸这行当已经没有人去触及了,但前一阵不知道怎么了,竟有不少女孩夜里突然失踪,全部暴死与野外,而且据更夫目击称,有好几个女孩是行尸般走出去的,尤其在她身边还有一个手拿铃铛的怪人,不时为她指路引魂,像极了传说中的赶尸。
我听完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甚至还跟巴图要了根烟吸起来,可我却没有他刚才吸烟时那副悠闲的模样,反倒看着有股说不出的愁苦劲。
等我开口说话时,第一句就问“老巴,这事好像跟赶尸的关系不大,照我看这明显就是一个刑事案件,尤其对象全部是女孩,这里面会不会有奸杀的可能?”
巴图摇头否定了我,“建军,依我看奸杀的面不大,我不知道你当警察时有没有注意过一点,流氓都是屁用不顶的软蛋,或许有极个别的会奸杀被害者,但那也都是手拿凶器作案,不会说他们懂什么法术甚至是把少女用勾魂的方式给引导荒郊野外去。”
我头次听到有人对流氓这么评价,但我稍一琢磨也是这个理,我年轻当警察那会处理过的流氓案件不少,真也没看过哪个流氓有这么大的本事,即能打着猥亵的主意,身手甚至邪才还能这么高的。
看我理解般的点着头,巴图又跟我定期行程来。
他的意思是时间赶早不敢晚,既然有人信得过我俩请我俩去湘西调查,那我们也不能把人家说的不当回事,甚至还摆脸子装大腕这类的。
我当然没意思,尤其我还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种,当即我俩拍板把出发时间定为当天晚上。
我不知道巴图心里什么感觉,但我却显的既紧张又兴奋,心说湘西可真是个怪地方,既有张家界这类的名胜景区,又有赶尸这类的秘术,看来我俩此次绝对不枉此行了。
第三章 双面尸王
这次行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足足用了五天时间我俩才赶到目的地,火车客车马车的一番折腾。
看着眼前这个小镇,我的第一感觉是古朴,别说六层高楼了,就连三层小楼都很少见,位于群山环绕之中,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我俩是奔着胡崂军胡镇长来的,但赶得不巧现在是下午,为了不打扰镇长上班时间,我俩选择冒昧的去他家里等。
胡镇长家很好打听,我俩随便问了几个贩子就找到了。估计胡崂军也跟他老婆提过我俩,我俩刚报上名就受到镇长夫人的热情款待。
镇长夫人办事挺利索,把我俩请到大厅里坐着,没多久又给我俩端上来一堆吃的,糖果糕点这类的。
我看着满盘佳品,心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和巴图都大老爷们,可看她的意思明显把我俩当成了孩子,其实招待爷们也不必那么费心,上烟上茶就是了。
但我也不好折了她的面子,挤着笑拨了一个糖果吃了。
等到天刚黑,胡崂军回了家,他倒是比他家那口子懂的男人,晚饭四菜一汤还开了一瓶好酒。
席间巴图对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有镇长夫人在,咱们先别急着提事。
我微微点头表示知道。
饭后,我俩和胡崂军向一个小屋走去。
其实打心里说,这次我俩急三火四的赶来,对赶尸案是很看重的,甚至也想早点拿个对策出来,可胡崂军进到屋子里后却不紧不慢的跟我们玩起了官场的规则。说白了就是先不说正事,啰啰嗦嗦扯用不着的套近乎。
我心说换做平时我还真不惧你这个,不就扯皮么,给我一舀子水润嗓子,准能跟你扯三天三夜不会合眼的,但现在我还真没那功夫也没那心情。
我索性之言道,“胡镇长,咱们直接说说赶尸案的事吧。”
我这问法有点直,胡镇长有些不习惯,但他还是笑了一声把尴尬掩盖过去,而且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吃饭时还一口一个叫我俩同志,可一谈论正事,他却改口称呼我俩为异士来。
这异士叫得我浑身不再在,按印象里我总觉得异士跟神棍沾边。
胡崂军说,“我知道两位异士的本领大,能不能做个法或者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