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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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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哼了声,看得出来她想说话,只是一时间又说不出来,只好用这种方式抗拒我们。

巴图叹了口气,扭头对站在一旁的哨兵说,“我要救人,但老太固执,你说怎么办好呢?”

这哨兵有点势力眼,但关键时刻还是挺明白是非的,他没回话,却慢慢把眼睛闭上了。

我忍不住想笑,甚至打心里对这哨兵的态度也大为改观。

巴图不再问什么,回过头看着老太说一句得罪了后,他一手指对着她脖颈戳去。

我心说这也就是巴图,换做别人谁也不敢做出这动作来,毕竟这是一种强迫的手段,尤其对付的还是个老人,力道轻了没效果,力道重了容易出人命。

但巴图这一下却很恰当,让老太翻了两下白眼就沉沉睡去。

我知道机会来了,急忙掰开她的手把玉抢了过来。

刚才我就觉得这玉邪门,现在把它全握在手里更觉着自己手心凉凉的,而且连带着这股凉意也慢慢扩大到小臂上。

我没当回事,尤其看样这玉还很珍贵,我怕放在桌椅上被划坏了,索性就用手牢牢握着。

巴图冷冷看着我,皱眉问道,“建军,你不想活了么?”

我不懂他这话的意思,尤其我心说自己也没处在什么危险之中,他问我活不活这话从何说起?

巴图又给我提示,指着玉说,“建军,我要是你就把这所谓的‘玉’有多远撇多远,不然等它吸光你精力时你再后悔就晚了。”

我看巴图一脸严肃样知道他没说谎,而且听他把这玉说的这么玄乎我也真被吓住了。

我不再考虑这玉会不会被划坏,就近对着一个桌子把玉撇了上去。

这时哨兵睁开了眼睛,他对老太很在乎,一脸关切的看了会,随后又问巴图,“大人,需要我做什么?”

巴图嘿嘿笑了,指着哨兵玩笑般的说道,“我把老太弄晕时你也在场,这次我要救不活老太你也推脱不了责任,既然咱们都在一条战线上我也不客气了,你帮我准备些东西,不然我就算有办法救老太也苦于‘无米之炊’。”

哨兵被巴图一吓唬脸都白了,立刻接话问,“大人要什么东西?”

巴图望着老太,有种边问诊边开药的架势,“十根银针,两支水蛭,再来点活血止痛的草药,最关键的是你把苗寨的蛊粉盒拿来。”

对于巴图刚开始要的那些东西,哨兵一点犹豫没有的点着头,可一提到蛊粉盒,他脸色沉了下来,大有犹豫之色。

我不知道蛊粉盒是什么,但看哨兵这幅婆妈样我不耐烦起来,大声强调一嘴,“爷们,蛊粉盒重要还是老太的命重要?你要是再不配合这事真就晚了,老太死了魔君会怎么对你你心里清楚吧?”

其实我不知道老太和魔君什么关系,只觉得既然老太在苗寨的身份如此德高望重,她肯定跟魔君的关系不一般,索性我就大胆的拿这事吓吓他。

可没想打我这通吓真有效果,哨兵没来由的嗷了一嗓子,转身就向外跑去。

这期间巴图也开始施展手段了,他随便找来一个小石子对着老太的头顶轻轻捻上了。

我看的挺好奇,心说自己还头次知道捻石子能救人呢。

我瞪个眼睛仔细瞧着,巴图看出我心思来,趁空对我说,“建军,你没学过针灸不知道,针灸最早的起源就是由捻石子演变的,原始人拿这种手段来止疼活血。”

我稍微愣着应了一声,心说原始人也太有才了,那时候貌似都吃不饱吧,他们竟然还会抽出功夫捻石子玩。

而不得不说的是,巴图捻了一通石子后还真起了效果,至少老太的脸色好转很多,呼吸也平稳不少。

哨兵回来的很快,而且他还叫个帮手,他俩一人抱着一个箱子。

巴图让他们把箱子放在地上后就命令他们去外面等待,接着他把两个箱子都开打。

我发现一个箱子里放了十根银针及一个大碗,碗里并排放了两支水蛭,而另外那个箱子显得就很精致了,里面密密麻麻一堆格子,每个格子中都存着药粉,联系着蛊粉盒这词,我猜的出来这药粉是拿蛊磨出来的。

巴图先把银针拿走,一边对老太施针一边跟我说,“建军,你给我当助手,一会我要什么你就拿什么。”

我点头应了下来。救治老太要开始了。

第六章 吸毒

我和巴图在一起救人有好几次了,配合上很有默契。

我也没紧张,站在巴图和箱子之间的地方看他救起老太来。

巴图把银针都刺在了老太头顶上,十根针刺激着十个穴位,在我印象里人头顶上都是大穴,巴图一上来就直奔大穴很明显接下来的举动也是大手笔。

随后他给老太把脉,并时不时的跟我要这要那。

我本来还为这事担心,毕竟在我看来,蛊粉盒里药与药之间没任何区别,我怕巴图说了一个药名我失误之下抓错药。

但他明显考虑到这点,跟我要药的时候没说药名,但反拿位置及颜色来定位。

比如他说“建军,把蛊粉盒里左上角乳白色的药粉给我拿一抓来。”又或者说“建军,把蛊粉盒中间区域那种墨绿色药粉给我来上一点点。”

我脑袋不笨而且也不是色盲,当然能理解到位并及时把药送去。

这些药很神奇,至少比我见到那些在世面上卖的药要神奇的多,我发现每种药被巴图轻轻洒在老太皮肤上后,没多久就发生了惊人变化。

要么药粉渐渐被皮肤吸收,要么药粉的颜色慢慢消失。

反正半小时以后,巴图就对老太身上施加了不下十种药。

而老太的脸色也是变来变去的,一会红的跟个蒸熟螃蟹似的一会又灰暗的跟尸体有一拼。

最后巴图把银针也都卸了下来,并招呼我向一旁走去。

我以为救治老太完事了呢,还特意问巴图,“老巴,老太身子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

巴图也不避讳,就在屋里抽起烟来,听我这话他又冷冷看了老太一眼回我,“这可不好说,看一会水蛭的本事吧。”

我惊讶的啊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心说自己一直忙活着给巴图抓药,都忘了除了蛊粉盒还有另外木箱存在的事了,尤其现在被他一说,我也记起来特意拿过来的那两只大水蛭。

按我的理解,大水蛭除了吸血就不会干别的,老巴要用水蛭的话无非是给老太拔毒。

我把自己理解的想法说给巴图听,巴图嘿嘿笑了也没过多解释,等烟吸完了他又返身回到老太身边。

这次他对老太来个很仔细的检查,把脉、翻眼皮、掰嘴看舌头的,反正他也真能忍心对一个老人下这么重的手。

我看不懂巴图检查的是什么,只知道最后他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他又亲手抓起一个大水蛭,送到眼前仔细的看着。

我看他这动作心里纳闷,心说水蛭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而且这玩意要想看哪都有,何必这么着急非得在这时候看呢。

我半催促半强调的跟他说救人要紧。

巴图嗯了一声也没其它动作,仍“把玩”着水蛭。

我一合计得了,既然正主不着急救人我又何必那么积极呢,我打着这种主意也在一旁消极起来。

突然的巴图没来由问我这么一句,“建军,你什么血型?”

也怪我当时没细想,听他问话我立刻回答,“O型。”

巴图嘿嘿笑了,看着我又指着他自己说道,“你知道我什么血型么?”

说实话,这问题还真把我问住了,尤其血型这种话题平时也接触不到,我一直也没特意问过他。

我摇摇头那意思自己不知道。

巴图很严肃也很正式的跟我说,“建军,我是三角型的。”

我愣了,心说自己记得血型只分四种,A、B、AB和O,哪有三角型的说法,但我看巴图这么严肃又让我不得不信。

最后为了让自己信服巴图是三角血型的事实,我不得不跟自己说,巴图本来就异于常人,那他的血异于常人也很正常。

看我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巴图把话题一转,指着水蛭跟我强调道,“建军,一会我要用水蛭给老太拔毒,但老太年纪太大了,在拔毒的同时还要保证输血,你是O型血,万能血型,也只有你能救老太了,你就怜惜一下献点血出来吧。”

我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甚至打心里我觉得巴图根本就不是三角血型,弄不好他也是O型的,只是听到我也是O型血之后,他把原本自己献血救老太的想法临时调整了一下,耍无赖般的把这活儿推到我身上。

虽说我知道自己一时失言招来了麻烦,但还是不死心的装出一副恍然大悟样跟巴图说,“老巴,我记起来了,我血型也是三角的。”

一分钟之后,一只大水蛭贪婪的附在我胳膊上,一口一口毫无顾忌的吸着我的血。

我不知道这事换做别人会怎么想,虽然巴图在我耳边一直念叨着让我只把水蛭看成一个注射器,但看着水蛭越来越涨的肚子我总想一巴掌把这祸害给拍死。

尤其让我更加郁闷的是,这水蛭也不知道几天没吃东西了,竟拿出白吃不要钱的架势吸血吸的肚子溜圆。

等我这边准备工作完成后,巴图又把那只挨饿的水蛭拿了出来,跟我说,“一会咱们同时把水蛭放在老太身上,在我喊开始后,你就让你的水蛭放血。”

我掂了掂手里水蛭反问巴图,“老巴,让它吸血不含糊,但让它放血的难度可不小,你有什么法子?”

巴图向蛊粉盒看了一眼又说,“这药粉也不是咱们家,随你挑随你祸害,但记得量不要太大,一丁点就行,把它洒在你那宝贝水蛭上面,到时别说吐血了,弄不好你那水蛭能把‘隔夜饭’都吐干净。”

我懂巴图的意思,只是听他一口一个我家水蛭,我心说这水蛭不就吸我一次血么?难不成这样就算我的“人”了?

随后巴图先动起手,只是他这动作有点流氓的嫌疑。

他把老太的上衣解开,不多不少露出胸口。

这时老太的胸口已经紫黑一片明显中毒不轻,而他就把水蛭放在了紫黑最重的地方。

我见状也不耽误,把自家水蛭对着老太一个胳膊放了上去。

水蛭这东西真的很奇怪,不管是吃饱了还是没吃饱,只要接触肌肤它就会毫不犹豫的吸上去。

只是别看两个水蛭都吸在老太皮肤之上,但它们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不一致,落在老太胸口上的水蛭瞬间膨胀,与此同时老太胸口的紫黑色也减轻了许多。

而我的那个水蛭却显得懒洋洋的,肚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当然我不会惯它臭脾气,从蛊粉盒里随意拿出一把粉末对它肚子洒了上去。

我不知道水蛭什么感觉,痛不痛苦,反正它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一点点萎缩起来。

这两个水蛭一张一缩很有看点,我来回看着它俩就感觉在看一场戏似的。

巴图显得比我累,他冷冷瞧着水蛭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吸毒的那个水蛭,在老太胸口紫黑色完全消失时,他及时出手。

他从兜里掏出防风火机,对着水蛭狠狠的来上一股小火。

水蛭受热,抖了一下就从老太身上掉下去。

而巴图又把火机抛给我,那意思让我效仿他的做法。

其实我觉得放血这个水蛭满可以不理会它,尤其看现在的架势,都没多久活头了,但我还是照巴图的命令去做,用火把它燎下来。

巴图对放血水蛭不感兴趣,还一脚把它踢开,随后他小心把吸毒水蛭捡了起来。

这水蛭仍在抖着,只是看样它不是被烧的,该是吸了毒血的缘故。

巴图又从蛊粉盒里拿了一点药粉对它肚上洒了上去。

在药粉一接触水蛭时,这水蛭就开始吐起来。

一滴滴绿水从它嘴里溢出,又吧嗒吧嗒滴在地上。

我不知道这绿水包含了什么成分,但它滴到地上竟能激的地面冒起丝丝白烟。

我吓坏了,甚至还打着远离危险的架势不由退了几步。

巴图倒没我这么大的反应,他还扯下一根头发对着绿水沾去,放到鼻前闻了闻。

我隔远问他,“老巴,你能辨别出来这绿水是什么毒么?”

巴图点点头,又扭头看着我,“建军,这绿毒就是从玉上来的,而且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怕这毒怕的这么厉害反倒不怕你身后的那块玉。”

也该着我赶到点子上了,后退还能退到放玉桌子的旁边,被老巴一说,我吓得又转移阵地向一个空地跑去。

看我东躲西藏的表现巴图嘿嘿乐了,问我,“你还想碰那块玉么?”

我使劲摇摇头,随后巴图又跟我强调,“建军,昨天我就跟你说过它不是玉,你非得不信,这次呢,你信了么?”

我打心里是信了,但真要较真起来,我心说这不叫玉叫什么?

巴图猜出我的心思,索性多解释一句,“昨天没见到老太的症状我也咬不准,但现在有绿毒做佐证我敢断定这玉其实是种虫子。”

我听得直摇脑袋,毕竟跟巴图接触以来,自己见过各种奇形怪状的虫子数不胜数,但还真没听说有什么虫子长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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