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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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仅是缺血的缘故,更多的还是海洛因的毒性侵入了她的心脉。
最终这裤带被巴图抻的没剩几条虫子在上面了,我心说这就行了,老巴你也赶紧撤回来看戏吧,可巴图却拿出一副抠搜搜的样儿,趁机把裤带缠在了美杜莎脑袋上。
我不知道这时自己的人性跑哪去了,美杜莎毕竟也是个人类,但我却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就抱着胳膊瞧着她生命一点点的流逝。
直到美杜莎身上的树皮都一点点开始脱落后,她卷曲着身子咽了最后一口气。
我们没敢大刺刺的靠近,又等了一段时间。
“来,建军,咱俩把美杜莎推到坑里去。”巴图捡起一把铁锹跟我说。
我俩合力把美杜莎弄进了塌陷中,本来我还寻思能不能把小痞子的残躯找到弄出来,毕竟他们跟美杜莎死一块太不讲究。
可那三个倒霉蛋都被美杜莎给大卸八块了,我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想法,我心说如果这世上真有转世轮回说法的话,你们下辈子跟美杜莎成了四胞胎兄妹可别怨恨我,我现在也是尽力了。
随后我和巴图又赶回到客车上,我现在心里的轻松劲就甭提了,毕竟美杜莎死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嘛。
可没想到巴图却没就此收手,反而到了西双版纳后他还说了一句让我既吃惊又摸不着头脑的话,“建军,我们准备一下,把美杜莎的老巢给端了去。”
第二十二章 老巢
我反反复复品着老巴这句话,我知道他是个很谨慎的人,既然能从他口里说出美杜莎有老巢,那这事肯定差不多,可话说回来,巢是个什么概念,要是拿巴图这话再往深了想想,我不乐观的认为,这世上不止有一个美杜莎。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反正我是一通瞎琢磨把自己吓得够呛,甚至我觉得自己手心都被冷汗沁湿了,抓着巴图的衣角问“老巴,你把话说明白,美杜莎的老巢在哪?”
巴图从兜里掏出个铃铛,就是灰霾中死去药农身上那个,这铃铛被巴图保管的很好,尤其看得出来,他还特意把铃铛擦的崭亮。
“建军。”巴图一边轻轻摇铃一边说道,“这铃铛药农身上有,美杜莎也带着,他们绝对来自于同一个地方,而且美杜莎的存在,绝不是个偶然,一定是什么怪异的环境刺激了她的变异,那里就该是她的‘老巢’。”
我听巴图这话很有道理,不过再回去接触美杜莎这类的妖打心里我也是一百八十个不乐意。
可没办法,谁让我和巴图是好兄弟呢,就算明知此去危险重重,这活儿我也得接着。
但这事也没那么悲观,毕竟我和巴图还可以充分准备一下。
我们先是去西双版纳公安局,接着局里的方便联系到了张建武,并初步把胡子、美杜莎的情况跟他说了说。
当然我俩张个心眼,没把美杜莎是妖这事说出来,而且为了能让张建武痛快的把我和巴图的“通缉”取消,我俩索性把美杜莎说成了大毒贩子,当然那三个小痞子的死我们也汇报了,尤其在汇报中,他们也如愿的成为了美杜莎的手下。
接下来我和巴图分头准备,我嘛,对这次探老巢的计划一点也不担心,心说有巴图在,他那鬼才脑子一定会把事都想好的,我就一心扑在吃喝的事上。
解除通缉后,我俩的“财产”又被张建武原文不动的邮了过来,而且他还特意多给了我一笔奖金,索性我就用这笔钱买了一堆好东西犒劳自己。
我先是买了两个睡袋,怕遇到风餐露宿的情况,接着又买了一些我自认为美味的东西,像猪蹄子、烧鸡、花生瓜子这类的,本来我还想弄点啤酒背着,可那东西实在太沉,最后只好换成了当地自家酿的烧酒。
巴图准备的东西很简单,甚至我都看不出他准备了什么,除了一个背包还有从劳保市场买的两套衣服外,就没别的了。
这两套衣服是坤明制药厂的工作服,我俩穿上后一照镜子,巴图顿时提气不少,毕竟他平时不爱打扮,懒散惯了,而我就显得悲哀了,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磕碜。
尤其巴图又拿出两顶前进帽来,带上后就更别提了。
这样,我俩又回到了西双版纳通往缅甸的这段路上,巴图还用胡子留下来的那张地图,我们选择了一片区域,之后就赶到那附近守株待兔的等着。
一连三天,我们一个药农都没碰到,我俩除了吃就是睡,反正有睡袋,方便,谁困了就往里钻。
这期间又下了一场灰霾,我是彻底服了自己,我不断跟自己说美杜莎死了这类的话,但还是打消不了我心头不受控制的警惕与恐惧。
又是一个早上,我和巴图刚醒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铃声。
我俩都激动起来,毕竟等了这么久终于熬到头了,这事摊谁身上都会像我俩这样。
我们赶紧站起身拍着身上的灰尘,尤其是巴图,他整个人都跟个小泥鬼似的,连我都不得不给他搭把手。
等我们初步整理好衣着后,远处模糊的出现个身影。
我俩也不等,急忙走着应了过去。
这人也是个药农,他背的筐里装了满满一下子草药,看样他运气不错,遇到了“大丰收”。
只是他见到我俩后明显一愣,拿出小心的语气叽里咕噜说了一句。
我这下傻了眼,他的话我听不懂,我瞥了巴图一眼,那意思出现意外了,咱俩怎么办啊?
巴图故意咳嗽一下吸引药农的主意,随后他也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话。
当时我心里那种吃惊劲就甭提了,我心说真看不出来,巴图你小子还会土语呢。
巴图也没理会我诧异的目光,反正就一句句跟药农交谈上了。
我是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我心说自己还会看嘛,我就偷眼瞧着药农的脸色,试图借此分析点信息出来。
可没过多久,药农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激动,而巴图正相反,他的语气越来越慢。
我急忙拉了拉巴图问道,“老巴,你都说什么了?我看这药农好像不高兴了吧?”
巴图也犯了迷糊,“不该是这样,我说的话都很客气。”
“你确定么?”我再次强调般的反问道。
巴图稍许沉默一下,接着他说句等我看看后就转过了身。
从药农的位置绝看不出巴图在干什么,而我就在他身边,对他接下来的小动作瞧得是一清二楚。
巴图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纸条,一边看一边嘀嘀咕咕默念着。
我挺好奇心说这小子难不成在念什么咒语请神么?我探个脑袋过去细瞧。
他手里这纸条写的密密麻麻一堆字,而且这真也只能叫做字,一点逻辑都没有,什么阿拉里嗦、兔必牙这类的。
我一合计心里明白了,合着这纸条上写的都是土语的近音字,巴图就是凭这纸条硬记词呢。
怪不得刚才巴图说话越来越慢,就这没规律的纸条,再聪明的脑袋也记不住多少嘛。
看样巴图是把忘词的地方念熟了,接着他又转过身,对着药农叽里咕噜的讲上了。
最终药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操着一口略带生疏的普通话说道,“先生,你别说了,我听不懂,咱们用现在这种语言交谈行么。”
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而巴图一愣神,随后就气得一甩袖子,“兄弟,你早说你会讲普通话嘛。”
巴图这一袖子甩的可真精彩,从里面刷刷的掉出来一大推小纸条,我心说不怪巴图这么不满,他这功课可真没少做,不过平心而论这事也怪不得药农,毕竟刚才巴图也没拿普通话试探先问嘛。
而稍微缓了一下气氛后,我们真正意义的交谈总算开始了。
药农问我们找他什么事。
“买草药。”我和巴图一起回答道,这也是我俩事先商量好的。
随后巴图就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兄弟,我是坤明制药厂的采购员,我代表厂家想和你谈谈大批量采购草药的事。
我对巴图是服了,他想事可不是一般的周到,就说连这名片都备好了,凭我估计,药农肯定会对我俩的身份深信不疑。
可药农接过名片过不仅没信,反而还拿出一副高度怀疑的样子看着我俩。
“我认识昆明制药厂的采购员,他姓朱。”药农反驳道。
我又傻了眼,心说这下好,撒谎撒到诸葛亮头上去了,这事穿帮了。
巴图倒是面不改色,尤其他还故意拿出一副吃惊模样,“朱老弟你也认识?”
药农应了一声,不过他立刻反问道,“朱老弟?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你怎么叫他老弟呢?”
这时我心里老别扭了,甚至都有走上前拉着巴图跑的冲动,我觉得在这么问下去,我俩可真离大忽悠不远了。
但巴图就这倔脾气,别看露馅但他就是不低头认错,反而还胡搅蛮缠起来,“你不懂,朱老头他妈管我娘叫姐,我和朱老头别看年龄差的多,但都是同辈,而且我叫他一声老弟也没错,对了,你别跟我一样,你得尊老,叫他一声叔才行。”
我极力忍着没笑,巴图这话说的快乍听之下还挺绕口,但他这意思明摆着是占药农一个大便宜。
药农听得直迷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朱采购员怎么没来?”
巴图沉吟片刻才回答,“朱老弟进去了,贪污,这不换我了么,怎么?他以前在你这买过草药?”
“对啊。”药农答道,“我们卖他草药都卖了好几年了。”
“那很好。”巴图摆出原来都是老交情的架势,使劲握着药农的手,“这次我代表坤明制药厂来买草药了,你带路,咱们到你的村里看看草药去。”
反正费了这么半天的口舌,药农终于被巴图给说服了,前头领路带我们去了村子。
刚才我都是拿出一副旁观的架势,我除了觉得挺好玩倒没觉得有什么,可巴图这时却偷偷摸了摸额头把虚汗都擦掉,嘴里还咒骂般的来了一句,“那朱老头怎么混的?哪有五十多岁还当采购员的。”
我们这一走又是小半天。
药农除了偶尔问问我们累不累以外就一直闷头赶路。
而巴图倒是抽空跟我说了一句要紧话,“建军,你看这药农背的筐里,大部分草药都是解毒的,要我看他们村里肯定养蛇,这也绝对和美杜莎的一头毒蛇有关。”
这话真被巴图说中了,离药农他们村还有段距离时,我就明显闻到了一股极腥极苦的涩气,,我心说看样村里不仅养蛇,而且养的还不少呢。
第一章 神秘声音
为了捉美杜莎,我和巴图算是来了一次九死一生的大冒险,等我俩平安回到乌州城后,我心里终于落定,心说这事该一篇翻过去了,可没想到,美杜莎还是给我留了一个大礼。
那次我和巴图戴眼镜跟美杜莎搏斗,我眼睛中了一丁点的蛇毒,可没想到刚开始这蛇毒藏得深没发觉,等半个月后,我眼睛就渐渐变得通红,而且眼眶还肿的老高。
以前有人跟我说外国人长得漂亮那是因为他们高鼻梁宽眼眶,可我这眼眶现在也挺宽,不过我照着镜子却一点好看的意思都没有。
我抽空去了周善柔家,就是那个差点没亲嘴的赤脚医生的女儿,我寻思让她给我看看,顺便抓几服中药消消炎。
可周善柔非说我得的是红眼病,滴眼药水就行,我本想跟她解释,只可惜捉妖的事不能跟她说,到最后我一赌气拿了两瓶眼药水回了家。
我觉得小周这丫头并非像我想象那么好,毕竟我说话她都不信,我一赌气跟她又掰了,而没想到最后还是靠的巴图,他就症施治的调了一副药出来,再加上他的针灸术,没两天我就彻底痊愈了。
我没了对象又跟以前一样,天天大把时间没事干,只好找巴图打发时间。
不知道是这世界太平了还是巴图故意推了活,有大半年的时间巴图都没出去捉妖,就在家里养虫子调药,我则借着这时间对巴图了解的也更深了一层。
在我印象里,我对巴图的一切都赶到好奇,尤其是他那次擒住药农,凭他露的身手我绝对怀疑他是个有来头有过去的人。
有次我哥俩喝酒,我故意套话,巴图那天喝的不少,差点就说漏了嘴。
记得当时我问他,“老巴,你什么时候开始捉妖的。”
巴图打个酒嗝,醉醺醺的回忆道,“七十年代初吧,那时我刚退……”
我支着耳朵听到这就没了下文,巴图拿出一副你小子计谋没得逞的样子瞧了我两眼后,摇摇晃晃的走开了。
我拄着桌子寻思开了,我心说退字往后能是什么呢?退休不大可能,巴图才多大,年纪跟我一般,七十年代初他最多二十出头,退养也不靠谱,巴图跑的比兔子快,身子骨壮的跟牛似的,一身的劲好像怎么使也使不完,就这种人才哪个地方能舍得让他退养呢。
反正我琢磨来琢磨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退役。
我知道军队这地方,大部分人贡献的都是青春,年纪一大就要么退役要么转到地方来了,以前我那警局里就有不少退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