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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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没隐身,乍看之下真的跟传说中的飞龙一样。
我心说弄不好这巨龙是海底城里这群妖龙的头子,没想到搬救兵就然把它给搬过来了。
巴图把电叉当成枪使,保持着距离跟巨龙厮杀,而我不管那么多,喊了声老巴闪开后,一股脑的把霰弹枪子弹全都打了出去。
这次连霰弹枪也失去了威力,一把把的散弹喷在巨龙身上,除了让它疼的直叫唤外,连块皮都没打下来半块。
巴图也红了眼,趁着我开枪期间他把他的枪和背包都一股脑抛给了我,等我换弹时他又拿着电叉冲上去搏斗。
我俩这么不管不顾的一打可苦了古力,他趁手的家伙事被巴图抢了,虽然现在还有个军刺能用,但军刺纯属贴身肉搏的武器,在巨龙面前根本丁点能发挥的价值都没有。
可古力也没放弃,他就近找起了石头,我也算看出来,这胖子也真不挑,只要能撇出去带点力道的,他都捡着往巨龙身上招呼。
虽说古力这种用石头打龙的做法有些原始,甚至巨龙根本就不疼不痒,但这里面的挑衅意味却成功的吸引了巨龙的注意,为我和巴图的进攻省了不少心。
本来我们三还能勉强维持住打斗的僵局,可当霰弹枪子弹全部打光后,我傻了眼。
甚至我为了拖上一刻是一刻还把霰弹枪当暗器趁机瞥了出去。
这时巴图嘿嘿笑了一声,“建军,古力,你们的情我领了,赶紧跑,你们还有机会活下去。”
“不。”我倔强的回道。
古力别看没说话,但他那一脸决意的样子也证明了他坚定的立场。
看样巨龙也以为我们逃不出它的手掌心,它甚至暂停了进攻落在地方冷冷盯着我们看起来。
我心里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可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那股久违的笑声,就是我们在进海底城时听到的那个死神微笑。
这笑声弄得我们一愣,而巨龙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开始变得暴躁不安。
第十七章 引路笛
都说祸不单行,这笑声给我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竟然能点背到如此程度,现在我们三人本就处于劣势,巨龙再被笑声一刺激变得发起狂来的话,我们可就一点活路都没了。
可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糟,巨龙暴躁是暴躁一些,但它拼命甩着头,一副极度痛苦的模样在原地打起圈来。
我看的迷糊,凑到巴图身边问道,“老巴,你说这怎么回事,难不成这笑声就是巨龙的紧箍咒?”
巴图也没明白,他悄声回我道,“先别想这么多,现在是个机会,咱们撤。”
我们急忙撤退,但这时我们没敢大摇大摆的扭头跑,反而个个就面看巨龙倒着往后撤,这巨龙实在太恐怖,我们不得不防。
死神笑声越来越大,甚至都震得我耳朵隐隐作痛起来,而与此同时,一股悠然的笛声从远处传来。
我们冲笛声的方向望去,甚至我心里不由得的抖了一下,心说笛子这可是一个很乐器,鬼面龙就算再妖那也是个动物,不可能会吹笛,很明显远处有人,而且我怀疑这人就是失踪的第六人。
不过这都是我的个人猜测,我没敢大意,扭头看着巴图征求他的意见。
巴图听得很仔细,甚至失神之下手指都不由做起怪动作来。
别看我对乐器不懂行,但我对电码有了解,那还是当警察那会业余学的呢,我看巴图这手势不像是在敲乐拍反倒像在打电码,我心说难不成这笛声中还隐藏着暗号么?
反正巴图听了一阵笛声后一指周围一个小路,“快,往这跑。”
我和古力没多问,也不再防着那巨龙,撒腿扭头就跑。
我们这一跑少说跑了两里地出去,而这时周围环境的变化也很大。
本来就昏暗的环境现在变得雾蒙蒙的,尤其远处更显得浓厚异常,乍看之下竟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到了灰霾和美杜莎来。
我吓得急忙压下了这念头,心说自己别乌鸦脑袋,真把第二个美杜莎想出来那可糟糕了。
而这时笛声和笑声都消失了,我们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尤其是巴图,急的脑门都见了汗,他左瞧右看一番后对着雾里啸了起来。
巴图这啸声很特别,别看声很低沉,但却能透过浓雾传出去老远,而且我还能隐隐听到回声之势。
笛声再次出现,不过这次笛声可不悠然,反而很急促,有种催促的意味。
“走,咱们过去。”巴图一指浓雾说完就率先动身。
我不知道他俩什么感觉,反正我是越走越冷,浑身鸡皮疙瘩一片,不过别看我被冻得够呛但我心里却很舒坦。
鬼面龙是科莫多龙的变种,都是冷血动物那一科的,说白了体温绝对是随着环境来的,我心说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妖龙想吃我们那就放马过来,保准能让它冻成冰棍。
不过走的久了又出现一个新问题,除了巴图外,我俩脑袋都变得昏昏沉沉的,尤其是古力,几步道走的都出了斜线的笑话。
我问巴图这怎么回事。
巴图说这雾气里有毒,但随后他又安慰我们道,“这毒只会让人轻度晕厥,不会造成其他伤害,他让我俩放心。”
我俩对巴图绝对有信心,当然就咬牙撑着苦忍起来。
可又走了不久后,这雾气变化起来,尤其眼前这一片压根就是黑色地带,那一团团的黑烟也不知道受了什么的牵引,竟然凝在一起久久不散。
我本以为这黑气也是纸老虎呢,跟着古力就想接着往里冲,可巴图却很严肃的把我们拦住。
他又打起了啸声,笛声再次回应着他。
巴图与笛声交谈一会后,对我们说道,“这黑气是剧毒,吸上一口就会暴毙,而这段黑气地带有三百米的的路程,咱们都憋着气过去吧。”
别看巴图这话是对我俩说的,可他说的时候却一直看着我。
我知道巴图的意思,我们三人在憋气水平上属我最弱,古力当过水手,巴图体质好,三百米的路程他俩憋个两三分钟的气不成问题,而我琢磨一下自己的情况后也毅然的点点头。
其实我以前也测试过,憋个两分钟的气勉强不成问题,别看现在我体力消耗巨大,但为了能逃过被鬼面龙追杀的劫难,赌一把也是值得的。
巴图开始带着我们深呼吸,在我们各自把肺部空气换上新鲜的之后,闭气行走开始了。
为了怕黑气混入鼻孔之中,我们三还特意用手紧捂鼻子。
这次我们都没有催促对方,反而我们都不时的用眼神互给鼓励,毕竟闭气不比其他,最重要的就是心态,如果碰到没经验的主儿只会低着头在黑色地带中猛走,就算他是个平时能憋十分钟最后也保准暴毙在半路上。
我们就“溜达”的慢慢走着,其实我心里也不住对自己打气,三百米的距离要按正常来算,两分钟时间足够了。
可我还是过度乐观了些,大约走过了二百米的距离后,我身上就开始痒起来,而且连带的我心跳也不由得剧烈起来。
我心说不妙,可这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有给我换气的地方,我只好咬紧牙关,不管不顾的提起速来,我希望自己能凭着一股冲劲把最后这一百米走完。
可我有这心却没这能力,又过了五十米,我在轻度缺氧下觉得飘飘然起来,甚至脑袋中都开始胡乱的出现了一些过去经历的片段。
我尽自己最大努力紧捂一下鼻子,不过我心里有数,自己这么做就是徒劳,憋气有个最大特点就是憋不死自己,尤其最后缺氧缺大发时,整个人一蒙就条件反射的自行呼吸了,我心说自己一会肯定也会被自己的条件反射给害死。
而巴图和古力看到我出现状况后,他俩也稍微乱了阵脚,走着急步赶到我身边。
在我即将要松开手的一刹那,他俩一齐行动起来。
也得说他俩配合的真不错,巴图腾出一手跟个钳子似的狠狠捏住了我的鼻孔,而古力却一把将我搀扶住,他俩就这么合力的架着我往前走。
这时我脑中总有种想要反抗的念头,但我拼命的挺着,知道自己已经拖累了大家,不能再给大家添乱,尤其是人在缺氧超过六分钟后大脑才会出现不可逆的死亡,眼看就要走出黑色地带了,我对自己性命倒不担心。
我就这么迷糊的被他俩带出了黑气地带,随着他俩一松手,我整个人一软瘫坐在地上,而巴图不放心,又是给我捶胸口又是替我把脉的,古力这小子更可气,危险一解除他倒了乐观起来,撅着他那胖嘟嘟的嘴巴问我要不要来次人工呼吸。
我们终于得空就地休息一会,我则借机打量起周围环境。
过了黑色地带,这里跟海底城又有了很大不同,甚至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里了,反正给我感觉这里就像两个时代被捏合在一起了似的。
远处有古屋也有欧式小楼,甚至还有一个大炉子在轰轰的运转着,不时还从里面冒出大量白气,很明显这是一个近代的蒸汽机锅炉。
我彻底被这格局弄懵了,其实也怪我没学过历史,不懂得穿西服的华盛顿和留辫子的乾隆是一个时代的人,不然肯定能对这乍看之下像是穿越的场景有所顿悟。
巴图却用简短的几句话把这些解释给我俩听,随后我们起行向里面走去。
巴图中途又发了一次啸声,而立刻就有笛声从那欧式小楼二楼窗户上传出。
只是这次笛声显得更加急促,而且吹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我不知道这笛声到底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没多在乎,心说一会就见到那神秘第六人了,所有疑团都会迎刃解开。
不过毕竟是初来一个新的环境,我们心里的防范劲都没送下来,尤其是巴图,他还特意拿着军刺在前开路。
等我们进了欧式小楼后,给我第一印象是这里很邪门,一楼正中间竟然吊着一个死鬼面龙,尤其这龙的四肢都被利器割下不少肉去,我心说不会这肉是被第六人吃了吧?鬼面龙身上毒性很强,如果第六人能以这为食那我真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会不会也是个妖呢?
我这一通琢磨倒是把自己吓得够呛,而巴图也是凝神看着这死龙很久。
“还上去不?”我插空问了一嘴。
其实我心里可是打了退堂鼓,本来还想见第六人的兴奋劲现在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巴图表情变化很复杂,有犹豫有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种怀疑,我真不知道巴图在想什么,尤其他还怀疑个什么劲?
我和古力就在一旁等着他表态。
可不久后巴图是表态了,但他这态度实在出乎我和古力的意料。
巴图头次拿出一副温柔的微笑,甚至还一点没犹豫的向楼上走去。
我被弄懵了,心说我跟巴图接触这么久;,什么时候见巴图这么温柔过?
等我们刚上了二楼,巴图就喊了起来,“朋友,你是哪年从那出来的?我该叫你师兄还是师弟呢?”
第十八章 两块令牌
巴图这师兄师弟的一打比方,我突然明白过劲来,我心说合着这第六人是个半路出家的货,在当考古队员之前肯定是有过大故事的人。
我以前就时不时试探着巴图,想挖出他过去的经历,因为我可不信巴图是个普通人,他一定在哪个特种部队或是秘密机构服役过,不然凭他那身手,凭他对毒虫和药理的掌握,哪能是民间自学就能学会的呢。
既然现在赶得这么巧,遇到了巴图的一个同门,我心说自己赚到了,捉妖捉的还能把巴图的最终秘密给捉出来,我也不管那么多,急忙抢先跑去开门。
不能说我是一个八卦的人,但这第六人真的吊起了我的胃口,我甚至都忘了刚才自己还被鬼面龙追杀,忘了自己刚脱离险境,我打开门时一脸的好奇并挂着微笑,冲窗口看去。
可当我看清小屋里的场景时,我笑容僵在脸上,甚至一时间都觉得自己脑袋有些短路。
第六人在靠窗的一把椅子上坐着,笛子也在他手中紧紧的握着,可他却脸色苍白的耷拉着脑袋,一点生命迹象都看不到。
刚才那笛声不仅是我,巴图和古力也都听到了,我不信我们三遇到了传说中的鬼,那笛子是这第六人灵魂吹出来这类的屁话,我心说我们赶得不巧,这第六人就在刚才引我们过来后就熬不住死了。
这时我也明白了他最后的笛声为何会戛然而止,说白了笛声停止的瞬间正是第六人死亡那一刻。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沉默的干站着,而巴图进来后看着这死去的第六人,他先是一愣,接着就嘿嘿笑了起来。
不过巴图嘿嘿笑的很冷,我和古力听得都不由得打了一丝冷颤。
我对古力使个眼色,那意思让他也机灵点,如果巴图真受刺激做出疯狂的事来,我和古力也好一左一右的把他架住。
我这小动作没逃过巴图的眼睛,他扭头对我说,“建军,你别担心,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本以为能遇到一个同门呢,没想到却跟他失之交臂。”
随后巴图怪啸了一通,而这啸声似乎也把他心里压抑的痛苦全都释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