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蹬蹬蹬地跑下去。
出大门的时候,差点撞倒在别人的怀里——是葡勒。他的身手竟然那么敏捷,完全抢在了她的前面。
将他看得分明,魁伟,雄壮,依旧是大丈夫。
她想,也许他五十几岁了,但是,看起来是四十岁的样子。
若是在现代,很多四十几岁的男人还是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呢。
夕阳下,眉目之间的霸气收敛了,只剩下歉意。
竟然是歉意。
“玉致,不要走。”
她别开头,不说话。
“你走了,谁还能做拔丝香蕉给我吃?”
她咬着唇,轻哼了一声。审时度势,无论真诚与否,他搬了梯子下来,让自己顺势上去。他花了那么多的心血,财富,岂可让一个女人随随便便就走了?
纵然要走,也得经过他的批准。
这是游戏的规则。
外面,有灰影骑士的嘶声,侍从将它刷得很干净。再是如何的低调,他终究是大王,整间旅店已经没有任何外人,暗影绰绰,森严守候,全是他的人。
这是他的权势。
她忽然垂头丧气,一屁股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做了,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
他在她旁边坐了。
“玉致,为什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呢?
每每到兴高采烈的时候,他便生气了。就算是察言观色,自己也做不了这样的细致,干脆闭嘴。
“玉致,上次你说了,你会给我讲一个故事……对了,就是一种新式武器,你说的什么航空母舰……你讲,我爱听。”
隔了一千多年,讲这样的故事。
就如清政府的大刀长矛,之于当年船坚炮利的八国联军。
钱债肉偿3
可是,自己现在没有任何优势,只有一支迷你枪,纵然弹无虚发,能杀掉五人,也无济于事。
连这道小小客栈的门也走不出去。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她再也不肯开口了。
反而是他在说话。将她拉上楼去,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件一千多颗西湖绿珠连缀而成的锦衣大氅。
价值亿万。光耀夺目。
披在身上,如一只大蚌。
却犹如天下第一的贵妇人。
蓝玉致迈不动脚步。走,逞一时的勇锐,但是,几曾能有安身立命之地?
葡勒给自己的,其他人谁也给不了了。
受了些闲气也就罢了。
何况,还有谁,肯像他这样听自己絮絮叨叨地讲那些天方夜谭?现代人的生活,航母,隐形战斗轰炸机,地球是否会毁灭……他是一个极其好的听众,很多事情不懂,偶尔也发问,但是,总是表露出津津有味。
年轻的男人,谁肯有这样的耐性?
就如石宣英,目光灼灼,总是在女人的胸部或者迷你枪上。
子弹会用完,迷你枪会报废。
纵然青春肉体还有十数年光景,可是,这恰恰是最不耐保鲜的物品。就如匣子的金叶子,痛快地畅享了一次又一次,它还是满满的。
就没有兴趣了。
金子尚如此,何况肉体。
这一夜,她始终不肯说话。
他竟然也只坐在对面,距离她的床,一步之遥,到了月光落下去时,方回到隔壁的房间就寝。
她想起祖茔的毒骂和嘲讽,也许是真的。沮丧到了极点,自己当然没有花柳病,但这么长时间,竟然无法吸引一个健壮的男人上床。
这是一种巨大的威慑力。
葡勒,他要玩弄一个人,永远便只能在他的股掌之上。
钱债肉偿4
一路往前,才知道这世道乱到了什么地步。虽然书本上早已知道南北是几千年最大的乱世,但是,亲眼目睹,方知道真相的惨烈。
匈奴、鲜卑、羯、氐、羌……汉室正统的王族杀伐,来来去去的战乱。
天下没有一块净土。
到处是被抓获的壮丁、奴隶;被侮辱的妇女。为了一碗饭,可以委身于任何不堪的老男人。过后,司空见惯的打骂,专卖,或者干脆成了军妓,在营盘之间轮转。一如抗日战争时期的日军慰安妇。
男人,女人,没有谁能担保自己的明天。
只顾着命,所以对于女人的贞洁,比现代人更加开放,完全不在意。
手臂,腿脚都断了,谁管一层膜呢?
同时代,有一个著名的胡族首领,他的父亲外出征战五年才回家,彼时,孩子已经三岁了。男人当然不依,女人也理直气壮,说孩子是她做梦有感,天神降临而怀孕的。男人居然就应了,把这孩子抚养长大,还成了一方酋帅。
蓝玉致忽然明白,葡勒为什么根本不在意他的儿子了。
也明白,自己离不开葡勒。
终究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何况还有西湖绿珠的豪奢大氅。
很快到了阳夏。
这是当时一座还算蛮繁华的小城。
出征的前夜,葡勒一直坐在屋子里,显得忧心忡忡。
蓝玉致知道他上午开了一次会议,将领们分为主和派、避守派与速战派这三派。但是葡勒对这些意见,都没有明确的表态。
他背着手踱步:“按理说,我们应该据守邺城,经营河北,我又怕,如果不战,错失了良机进退无门。”
她看了桌上的地图,“葡先生,你何不先将辎重车马先运往北方,自引大军前往寿春。等辎重走远了,大军再慢慢返还,哪里还怕进退无处呢?”
钱债肉偿5
葡勒喜道:“玉致,你也这么看?永曾也是这样说的。”
蓝玉致颇有几分意外,冉永曾不在石宣英军中,为葡勒亲自效命。葡勒,对冉永曾的重用超过自己的想象。
第二日,葡勒便率军去了前线。
女人不问战,她被留在这里,也不知道战争的胜负。
整日地便在小城里晃荡,彼时虽然号称郡县一级的城市了,但是,充其量不过今日普通小镇的规模。
拉直了两条长街,一色的木石建筑。
好在还有东西卖,糖葫芦,串珠子,女人的胭脂水粉,猪羊肉,都还稀稀拉拉的,只是价格奇高无比。
三天下来,她已经吃遍了每一家饭馆,真假难辨的小玩意买了一大堆,细看时,全是琉璃珠子,便随手扔在一边,累了,就在一个小酒馆歇脚。
一个人走过来,约莫二十七八岁,瘦高个儿,一脸的自负,寒酸,但是没有一般文人的落魄,反而显得阳光,颇有几分俊朗的气质。
较之石宣英的凶残,冉永曾的阴鸷,总算见到一个较为正常的男人。
他看到一个男装的女子在酒馆里喝酒,很是意外,却不拘小节走过去:“姑娘,我可否坐下?”
她酒已经喝光了,微微几分醉意:“我无钱买酒了。”
他哈哈一笑:“千金散尽还复来,我张斌今天请客。”说话间,竟然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下来,“小二,上酒菜。”
这厮狂徒。
里面只背一把剑,明黄色的,沉甸甸的,颇有几分游侠的样子。
蓝玉致来了兴趣。
温酒上来,举杯对酌。
张斌侃侃而谈,一路竟然都是国家大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蓝玉致想起今日那些在论坛大发牢骚的马甲们。
但是,他不是发牢骚,纵论天下事,颇有见地。
钱债肉偿6
天色晚了,他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
蓝玉致想起一句戏词。
西厢记,牡丹亭里常有的:“小奴家梅香。”
古代丫鬟的代称,皆为梅香,就如今日之言小姐,往往指的是三陪女郎。
“梅香?”
她起身告辞,带几分酒意回去。
葡勒的金屋安顿在城外的大营里,她当然不敢不回去过夜。
侍从说,大王公务繁忙,半月之内不可能回来。
她便百无聊赖。
长夜漫漫,没有任何熟悉的人,第二天,便又去酒馆。
那张斌早已等候,见了她,如见故人。
三五天畅谈,竟然滋生了几分依依不舍的情意。
一日黄昏,她照旧地回去,张斌抓住她的手腕,塞过来一块玉佩。玉佩淡黄色,上面有瑕疵。
这是定情之物了?
他搓着手:“乱世纷纭,但你相信我,乱世也会出英雄,我一定杀出一条路。我也要离开这里了,去投靠一个人。”
她笑起来,将玉佩在手里抛了一下。姜子牙出山,已经八十岁了。老妻受寒一辈子,不得不选择离开他。他衣锦还乡了,还去羞辱一番。王宝钏苦守寒窑18年,男人回来第一件事,也是乔装轻浮浪子,一番调戏,看自己的女人,有没有守住那层膜。
男人们总是这样,从不管,女人曾经牺牲掉的前半生,那些最好的年华。
张斌固然计赛张良,能出人头地,一帆风顺下来,多少年过去了?
今时二十五,彼时五十,如葡勒的老妻,早已下堂了。
她把玉佩抛回去:“你知道我是谁?”
他不知道她的反诘,离愁别绪上来,忽然一把抱住她,亲吻。动作非常的男人,一如他表露出来的果敢。因为年轻,无所顾忌。但是,不如石宣英的强迫,有尊重和爱恋的气息。
亲吻是否有感情
这是女人心中最明白的感觉——亲吻是否带有感情,而非是图一时快活的征服和暴虐。因为没有比较的对象,只觉得比石宣英好。
所有人都比石宣英好。
终究是年貌相当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好感。这一亲吻,竟然心惊肉跳,甚至,半推半就,手臂缠绕在他的脖子上,第一次觉得恋爱的感觉。
第二日,便再也没有去阳夏城里,怕再碰到张斌。
先回来的是冉永曾的先锋军,打了胜仗,阴鸷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笑容。他送来一只首饰匣子,说是大王送来的。
蓝玉致看他的脸,想起金城武,也不知为何,她向来觉得金城武也是阴鸷的,从来没有笑得阳光灿烂过。不同的是,这男人远比金城武高大,健壮,阴沉起来,更有威慑力。
蓝玉致总是躲他远远的,懒得跟他多说一言半句。
日子过得更加百无聊赖,所幸,葡勒回来了。
阳夏忽然喧闹起来,十万大军在城内外驻扎。
葡勒一身戎装,在部将的夹道欢迎声里,在马背上顾盼自雄。
蓝玉致迎上去,某一刻,觉得他像英雄。
带回来的还有许多女奴,分配给大大小小的将领。
战争向来如此,纵然今日,美军占领了伊拉克,阿富汗,还随时传出强奸之类的消息;纵然国共两党的高级将领,富贵易妻的也比比皆是。君不见,进京城之后,多少高级将领以“包办婚姻”为借口,换了年轻漂亮的资本家小姐或者清纯甜美的女学生?
有花心将帅,甚至换了五六个妻子。
当然无法苛求古代男人。
战争的目的无外乎是美女,财富,如苏联大军二战时攻克柏林,几十万苏联红军,奸淫掳掠下,没有一个德国女人能逃脱。
蓝玉致眼睁睁地看着随在葡勒身边的两个美少女。
肆无忌惮
蓝玉致眼睁睁地看着随在葡勒身边的两个美少女。
豆蔻年华,十五六的处女,纵然是女人也看得出来。
孝敬大王的,当然永远是最好的。
她们态度恭顺,说话的时候,言必称“奴婢”,动辄跪下去,比她更像一个合格的小三。
蓝玉致当然视而不见。
又不是老婆,谁管他几百个小妾?
只有看韩剧的无知少女,才相信遇到一个男人,就会成为他的最后一个女人。
她忽然想起张斌的亲吻,问心无愧,肆无忌惮。
美少女们下去,不知被安顿到了何处。
葡勒的笑容十分亲切,还有点久别重逢的意思:“玉致,这些日子是不是很无聊?”
她坦率地点点头。
晚宴,有一道菜是她亲手做的。两个人对酌,她举杯恭喜他:“大王,这一次大胜真是可喜可贺。”
他摇头:“算不得大胜,我们现在情况更加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