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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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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字一句,语气缓慢,从容,甚至是温柔的:“我令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你的腰马上就会被刺穿。”


    估摸着,刺进去1。5厘米了;只要穿破3厘米的肌肤,人就会死亡。这是生理构造。


    乡音无改鬓毛衰。


    几千年,人类的语音,并未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况,她语速慢,吐字清晰,便于辨认。


    石宣英纵横北方多年,完全能听懂这生硬的话语。他是一个识时务者,立即明白,这个两脚羊绝非在虚言恫吓。


    他注意到她说的“令”字!命令的口吻。


    一般的女人,是不这样说话的。


    直到此时,依旧兴趣大于恐惧,他饶有兴味地举起了手,顺从的:“好,双脚羊,你想干什么?”


    故意将脸侧过去,他知道自己很帅,向来受到女人的追捧。


    这个女人,没多看他一眼。


    她转头,打量自己身在的处境。


    子弹已经只剩下6发;这里,有不下三万的士兵。要全身而退,唯有抓紧这道护身符。擒贼先擒王,但是,这王能控制住他如狼似虎的下属么?她心里甚是焦虑,却不表露出来。彼时,自己退一步,他们便会进一步。


    她居高临下,傲慢,如女王之于奴隶。


    “这些女人是哪里来的?”


    他满不在乎:“务勿尘抢来的,我正准备黑吃黑。”


    务勿尘?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这个名字,她知道。就是乱华第一人,段氏鲜卑著名的大屠夫。但是,这石宣英,为何没听过?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 ?


    大学时,她主修天体物理,辅选中国古代史,从事的,却是一份见不得人的工作——一名初入门的兼职女间谍。




女间谍,美男色2

只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拔,还是她古往今来杀的第一个人。


    手不是不颤抖的,那画面,令她想起就恶心。


    “喂,双脚羊……”


    “我不叫你说话,不许开口!”


    她的手加了点力气,细刃又深入一点。石宣英痛呼一声。


    “马上把所有的女人都放了。”


    “放了?哈哈哈,就凭你一句话?小娘儿,我们这么多人,你以为你单枪匹马就可以杀出去?”


    迷你枪的扳机已经扣动,这一刻,她眼里真正露出了杀机。跟务勿尘黑吃黑的,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杀了第一个人,就不怕第二个了。人的凶残,便是这样养成的。


    石宣英斜长的目光,接触到那一缕杀气。他一惊,嬉笑都变得淡了,仿佛一只狼,嗅到了同伴的味道:“喂,我可以答应你许多条件……比如,给你金银珠宝,给你许多财富……喂,你要什么,可以提出来,我什么都有……”


    以为是来打劫的?


    他打劫别人的时候,可否心慈手软过?


    她不屑一顾,只珍惜子弹。


    到了这样可怕的境地,子弹,比黄金还贵重,浪费了一颗,也许就是丧失一次生机。


    趁这护身符在手,她掉转身子:“走!”


    “去哪里?”


    “少废话!”


    石宣英被她扭着,她抢上前,长腿一伸上了马鞍。


    爪黄飞电再次易主。


    她拉了缰绳,身前的士兵纷纷后退,身后的士兵,威逼涌上。


    “将军……”


    石宣英的腰上,鲜血已经浸出来。他面色不改,哈哈大笑:“真是痛快,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抱着骑马。你们都退下,我倒要看看这两脚羊 ,能玩出什么花样。”


    夜色袭人。


    易水戕寒。


    月亮将周围的旷野照得明亮而通透。地上的一切却是模糊而朦胧的。




女间谍,美男色3

已经距离大部队至少几十里了,石宣英被推下去,屁股先着地,狼狈不堪。就如一个战败国的昏君,丧失了趾高气昂的本钱。


    蓝玉致居高临下,盯着他。


    他的目光却盯着她手心里的那个神奇的暗器——彼时的人,认为那是一种奇特的暗器。拔的脑浆味还在鼻端血腥着,他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滚吧,别让我再撞见你,下一次,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蓝玉致扬鞭,忽然觉得不对劲。


    “哈哈哈……”


    嚣张的大笑声就在身后:“一、二、三……倒也……双脚羊,看来,你真的不是王浚的人,否则,怎会不知道我们石家最擅长的是什么?”


    蓝玉致的身子倒下去,鼻端淡淡的香味——她想起武侠小说里的五鼓迷魂香。只因为她没有目睹石宣英对付务勿尘的手段,只防备这男人的力气——却忽略了他另一种无声无息的反击。


    下毒!


    古代的男人,比现代更加狡诈?


    这男人难道是个采花淫贼?那分明就是媚香的味道。真是可耻,一个将军,还犯得着用这样的手段?……


    脑子里来不及愤怒,身子先软下去,大睁着眼睛,模糊看着这秋日的月亮。


    一双大手伸出,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形势急转直下。


    他哈哈大笑,举止如此轻薄,戏谑:“小娘儿,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手脚是酥软的,这个邪魅的男人,仿佛全身都是迷香。纵然现代化的武器,也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他的手伸到她的怀里,寻找那神秘的“暗器”——轻薄的咦一声:“不在怀里?在哪里??”


    手触摸到那高耸的地方,哈哈大笑:“好羊!真是一只好羊。这下,该着我好好享受一番了,哈哈哈,小羊,你猜我会如何享用你?”




女间谍4

百般威胁,百般恫吓。


    咸猪手七上八下,一刻也没闲着。


    能吃豆腐的时候,古代现代的男人都一样。


    她出奇地镇定,看着他恣肆地从自己外套夹克的口袋里摸出那把迷你枪。


    他反复鼓捣,好奇地把玩这暗器。


    甚至好几次扣动了扳机,却什么都没有——那奇大无比的杀伤力,没有出现,也没有响声。因为没有子弹,子弹都被藏起来了,很显眼的地方,她不说,没有任何人能猜到。完成这样的拆卸工作,她的训练时间是三秒。


    他堪不破其中的玄机,恼了,“这个玩意怎么用?”


    她张口,嘴里没有声音,嘴和四肢一样酥软。


    他一发狠,狠狠将迷你枪扔出去,那么轻,没入草丛里,差点看不见。


    忽然接触到她狡黠,甚至略略得意的目光,心念一转,起身便去将枪捡回来:“你教我用这暗器。”


    她笑起来。


    月光下,是一张白而腻的面孔,石宣英一窒,一把就搂住了她,却听得河对岸踢踏的马蹄声。


    他面色一变,一伸手,将她捞上马背。


    风呼呼的。


    马蹄声也是呼呼的。


    怀里是异世界陌生男人的气息,勇悍,甚至带着草原那种青草的土腥味。她没有任何的挣扎,也无需挣扎。


    当对抗不过时,示弱是最好的办法。好些国家的战争法都有规定,俘虏只要能坚持三天不投降,三天后,一切行为都值得谅解。


    人皆血肉之躯,严刑拷打,百般侮辱折磨,岂能要求别人硬抗到底?

    最大的不屈,只能出自信仰和爱,而非出自强迫和洗脑!


    自己是不合格的。

    组织。

    她想起这个词,笑了一下,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过去!


    何况,这男人在奔逃——他暂时还做不了什么,连轻薄都来不及。这个乱世,敌人无处不在,他估计也是逃避着他的敌人。轻了一层的威胁。她便躺下去,很舒适地在他怀里,干脆睡觉,保存体力。




白发三千丈1

他一直都在跑,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她也不在意。对自己来说,无论哪里,都是一样的。


    迷迷糊糊里,记忆那么混乱。一张芯片里,是M国最新式隐形战斗机的资料,她机缘巧合,成功完成了任务,却在交接的一刹那倒下去。


    开枪之人,想据为己有。于她,只是一个实习生转正的机会;于他,却是一次重要的提升的机会,命运的转折点。


    因为这功劳实在太大,好几代的同事都壮志未酬。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快得令她措手不及。也不敢置信。因为,他曾经是她相对来说,还算信任的一个人,也许,是唯一的。


    眼前的火焰,越来越猛烈。


    熙熙攘攘的,仿佛一条热闹的大街,人声鼎沸。


    一个高高的台子,上面架设一口巨大的锅,火焰熊熊。


    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拿着勺子,小小的碗,对着排队等候的人群,一勺,一勺:“喝了吧,忘了前世的一切记忆,恩怨情仇,一切成空。重新投胎,何其快活。”


    那是奈何桥!


    熬煮的是孟婆汤。


    排队的人群踊跃,这一碗汤下去,从此,福禄寿喜,士农工商,三教九流,人的来世,谁不祈求荣华富贵,平安喜乐?


    一阵骚乱,有人猛冲。


    孟婆抬头轻斥:“排队,喝汤……”


    她被人一把掀开,甚至来不及喝止那个冲过去的女子。


    “你要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记得三生记忆,又有什么意思?自添烦恼啊……白发三千丈……”


    冲过去的女子,浑然不理,奔跑在风里,雨里,刀山,火海,在孤儿院里长大的人,这样的人,是间谍的最好人选,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最容易隐藏自己的足迹,生死都无人过问,该豁出去的时候就豁出去了,只是……为何却有恨?




白发三千丈2

手里握着巨大的冲锋型手枪,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何其快活。那是她用过的最好最得意的武器,在荒原里扫射,远胜于迷你枪的小巧。


    只是不便于携带。


    威力大的东西,总是不好藏匿。


    人,物体,都一样。


    “砰砰砰……砰砰砰……”


    发丝翻滚,绞住乌黑的枪口。


    白发三千丈。


    原来,没有喝汤的人,就不会死!


    但是,轮回到了这样一个最差的时代——一个男人的禁脔。


    她蓦然睁开眼睛,满头大汗。


    自己在帐篷里,两只巨烛。


    已经是他的势力范围。


    没有乌黑的枪口,只有一张放大的脸,狰狞而得意:“小羊,我忘了告诉你,要解这种迷香,需要水……”


    冷水最好,一碗清水下去,立即清醒。


    但是,他只有“热水”——………………肆意地轻薄,如一只戏耍老鼠的猫。


    因为腰上的伤还在隐隐做疼,想不到此生竟然为女人所伤,不折磨够本,怎好显得自己的手段毒辣?


    唇,停下,在她嘴边。


    感觉到那种湿润,一种新鲜的湿润。


    他的口度过去,舌尖翻卷。


    她无法反抗,喉头咕噜一声,一个东西已经落在肚子里。


    眼珠里终于有了一丝惊骇之意。


    他连笑声都是蛊惑的,“死不了,小羊,这三天,你只要乖乖的,就会很快活……”


    一身黑色的大裘,敞开的胸脯,能看到一条条的肌肉。


    若在现代,纵然不是健美先生,也是最佳男模。


    他手里噙着那银色的小玩意儿,“这东西怎么玩?”


    原来,他还是没有搞懂!


    她几乎要笑出来,光一柄空枪,这个莽夫,他怎么弄得懂?




白发三千丈3

这笑容里,藏着太多得意。


    他看一眼,不慌不忙地躺在她身边。


    热,忽然觉得热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擒在她的下巴:“女人最是无情,要跟她们谈条件,绝不应该选她们最高傲的时候……”


    忽然颤栗一下。


    这个男人,真的是嗜血的恶魔。


    安全富足,青春年少,因着不曾迷恋谁——此时的女人,最是高傲,矜持,一如刚刚成长的孔雀。


    眼里看所有的男人,都是奴隶。


    可是,备受摧残,雨打落花后,几个人,又还能维持着倔强,高高在上。


    他是个老手,显然完全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营帐中的女人太多了。


    他再也没有说话,只是行动。


    气息野蛮而潮湿,仿佛对待他的敌人。


    她闭了眼睛。


    忽然想起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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