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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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先生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耸了耸肩膀,十分夸张,声音颤抖:“女色鬼?”
她咯咯笑起来。
第一次,如此的无忧无虑。仿佛和濮先生的距离变得很近很近。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先生,是不是每年的通灵大会,大家都会讲很多有趣的故事?”
“可以这么说,都是很玄妙的。”
她眼里散发出光芒——那是一种钱的光芒——漫天的¥、$……
“先生,下一次你再去聚会的时候,带上我,行不行?”
“哈哈,为什么?”
“那样,我就有第一手的材料,好写一些科幻小说。说不定比诛仙、鬼吹灯,比卫斯理还火爆……噢耶,到时我就发财啦……”
“傻姑娘,你不是学天体物理的么?你还写什么玄幻小说?”
“多一条门路,多一条发财之道嘛。”
葡先生的心情也分外的愉快。
本是两人心里很大的一块隔阂,但是,在她的轻描淡写之间,就这样谈笑风生,从容化解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这样的方式——就如之前,从未和一个女人,相处得如此愉悦和融洽。
仿佛在她身边,就会无形的放松,自由,充满欢乐。
他测一下身子,搂住她肩头的手,忽然变得很烫。
呼吸也变得那么急促。
最后的缠绵10
蓝玉致似乎察觉了什么,微微扭头,看到他的目光——她立即站起来,还是不经意的,委婉,甚至还调皮一笑:“先生,我得早点回去。我怕过了午夜,牛鬼蛇蛇就出来了。”
他微微失望,只好放开她的手。
“晚安,先生。”
他勉强点点头。
她没有半点犹豫,就出去了。
内心里,何故不知道他的心思?
只是,心里非常恍惚。在他的若即若离面前,自己,拿不准,便先逃避。绝不再像以前,也绝不会再暧昧不清了。
这一晚,老是睡不安宁。就连起来上厕所,也想到那个可怕的小鬼。睡梦里,仿佛在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一看到有穿大红裙子的人,立即要躲得远远的。
她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穿大红裙子了。
第二日,葡先生起得依旧很早。
不过,他正要进来的时候,蓝玉致正好推门出去。
她也穿戴整齐,很是精神。
“玉致,起得这么早?”
“早睡早起,精神好嘛。”
“那好,你正好陪我用早餐。我还得忙三日,今晚,也许回来得更早,五点就会回来。”
她仔细地听着他的行程,甚至一个会议,他都提到了。她没有怎么回答,因为以前他从不这样,所以,真的“早请示晚汇报”了,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办了。
心里又觉得别扭:比如小袁出差,天天打个电话,说自己今天吃了什么耍了什么,她都觉得很正常。
为何葡先生这么一说,就觉得很诡异呢?
他这样的男人,似乎是不应该向任何女人报告他的行踪的。
但是,心里是明白的:他在试着弥补什么。或者说,如何学会,两个人的正常的相处。这些,以前也许他都不了解,现在,才急于要重新开始。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让她觉得他在歉疚——何必要歉疚呢!
最后缠绵11
这一日,她外出。
刘嫂开车,带她去指定的地方。
开了两个小时后,车子停下来。
二人下车,她开始第一次环顾这个小镇。可谓地球上最著名的地方了。一个约莫十万人的地方,有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学,沿途,分布着许多学院。
她要去的,是最著名的三一学院。
一路上,看到那些悠闲的人。
甚至还有路边的各种弹琴的人,闲散的人,步履匆匆的人……各种肤色,各式的面孔……她的脚步在一个弹唱者面前停下来。
那是一个长得很不错的男人,怀里抱一把吉他,随意的弹唱。
然后,有人丢一些零钱在他面前的报纸上。
这是行为艺术。
并非公然乞讨。
她看得非常专心。
沿途,这样的人并非独一无二,甚至有好几个。
她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反倒是忽略了其他的风景。甚至,连那颗著名的苹果树——就是引发牛顿大人灵感的苹果树,她也没多看。
看到有撑篙划船的人,就如一个诗人笔下,那种潋滟的霞光。
这些,也没足以吸引她。
她回去的时候,目光还是主要落在那些行吟诗人,那些行为艺术家……那些随时能够获得钱的方式上。
只是路过一栋很古朴的建筑物时,刘嫂指着告诉她,说这便是一个很知名的研究所。
她心里一跳,想起葡先生的话:明道王子,便是在这里的某一个研究所里。他会在这里呆上三四个月。算算时间,他早已到了,不是么?
那个人,曾经是自己的“丈夫”啊——就算再怎么压抑,再怎么劝诫自己,只是一场镜花水月而已,可是,难道真的不想见他么?就连近在咫尺,也不想跟他碰面么?
可是,到底是哪个研究所?
茫茫人海里,能一眼碰上么?
最后缠绵12
她决定守株待兔。
既然葡先生不提,她也绝不问。也许,那是一个最有效获知的捷径,但是,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是自己和他相逢——而非是借助外力!
缘分!
难道缘分,不该是自然的么?
但是,经历了上一次S城的咫尺天涯后,她对缘分也抱着怀疑的态度了。面对面都见不到,何况现在?
也许,明道王子,一入研究室,就如那些老学究,几个月也不出门,也不一定?
她还是决定任其自然。
路边的一家店铺,她看中一件小饰物。刘嫂也赞很漂亮。虽然价格不便宜,她也立即买下来,递给刘嫂:“谢谢你今日陪我。”
刘嫂大为惊讶,客气地推脱几句:“蓝小姐,这怎么好意思?”
她一笑,将小饰物塞在她的手里。
刘嫂收了。
两个人步行一段,有一段很长的谈话。刘嫂精神来了,再也不是屋子里的女佣了。她对这所名校的了解,渴望……蓝玉致从她的话里,终于明白。原来,刘嫂早年毕业于国内名牌大学研究生。因为丈夫在这边,才一起过来。不料,两人的专业不那么对劲,找工作费力。贫家夫妻百事哀,不久,二人分道扬镳。
现在前夫算是混得不错了,但是,她却无法出头。想要回家吧,想起自己这么回去,如何见江东父老?所以,一直耗在英国,端盘子,开中餐馆,做钟点女佣……什么都干过。
被葡先生所雇佣,才半年。因为这里的薪水极高,所以,便留了下来。
蓝玉致不胜唏嘘。
人家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甚至还是研究生。许多在海外的人,谁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金光灿灿呢?背地里的苦,谁能知道?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是遍地黄金,一躬身,就能捡到。
如果自己离开了葡先生,难道就真的会比刘嫂的处境更好么?
最后缠绵13
如果自己离开了葡先生,难道就真的会比刘嫂的处境更好么?
自己的幸运,只在于遇到了一个好男人。
如果离开了这个男人呢?
她的心情不那么愉快了,但觉到了这时,一切的艰辛,才刚刚露出头角。
但是,这是现代——不是古代!
女人同样有就业的机会。
再不济,不怕饿死。
这便是质的区别。
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整整半个月,她的生活几乎差不多。
收获便是,几乎走遍了这个小镇的每一个角落,以惊人的速度熟悉了这里的表面生活。至于深层的,不住下去,是看不出来的。
她所需要的信息,都有了。比如,哪里的房租最便宜最合算;在哪里吃饭最省钱;在哪里可以找到一些事情……仿佛一个冬天饥饿出来的小动物,对这些生存之道,有本能的一份敏感和直觉。
有时,也带着寻找的心情。
但是,她走了很久,但是,从未对发现过明道王子的蛛丝马迹。
在一次次的回头里,也从未见到这么一个人,甚至连和他身影熟悉的人,都不曾见过。
奢望变成了渴望——但是,一次次,都是失望!
葡先生其间去了一趟法国,本是要她一起去,但是,她委婉拒绝了。离开的几日,他破天荒的,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打一个电话。
到最后的一天,他没有打电话。
那时,蓝玉致正在屋子里,做最后的收拾。
一切弄好,听得楼下很大声的喊:“玉致……好姑娘,我回来了……”
那声音中气十足。
她竟然欣喜若狂,狂奔下去。
他一把搂住她,满面笑容:“好姑娘,你有没有想我?”
她老老实实地点头:“先生,你不在家里,晚上可真不习惯,没人给我讲故事……”
最后缠绵14
她老老实实地点头:“先生,你不在家里,晚上可真不习惯,没人给我讲故事……”
他的养小鬼的故事连载,已经中断了好几天了。
“好,今晚继续讲。”
他的眼睛那么明亮,仿佛知道了某一份的心情——就如她此时的眼珠子一般,充满了喜悦——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想念他的,非常非常的想念!
二人吃饭,这一日的饭菜,从未有过的可口。
吃了饭,二人早早来到葡先生的那间屋子。
蓝玉致自己也特别喜欢这间屋子,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有时,她觉得是因为那幅画,有时,她又认为是因为那些故事……所以,今晚坐在这里的时候,才分外的雀跃,一种自己也不知道的淡淡的悲哀。
音乐那么舒服,她躺在软枕上,抱着自己的脖子,很舒服地伸长腿。
葡先生和她一样,两人并排躺着。
“玉致,你想不想去法国?”
她闭着眼睛,懒洋洋的:“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去。”
他兴奋起来:“这个周末,有个聚会。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怎么去?以她的女伴的身份么?
迄今为止,自己好像从未以女伴的身份,和濮先生出席过任何的场合。哦,不,她想起那场拍卖会,那是唯一的一次。不过,那次自己只是个配角,或者说电灯泡,那时,先生的正牌女伴是那个美丽的超模。
她的心跳得很快。
葡先生的女伴!
他转向她:“玉致……”
那个时候,他的声音那么浓郁,眼神也那么浓郁,浑身都是灼热的。
“好姑娘……这几晚见不到你……我竟然很想你……”他有些赧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都不这样……和你呆久了,也许就习惯了,竟然想快点回来,在外面总是呆不下去……”
最后缠绵15
这是在表白么?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表白?以前,为什么不早点呢?
她悄悄地垂着眼睑,生怕自己怦怦的I心跳被他听见。
不,不要,千万不要。
他的手臂伸出,绕在她的肩上。轻轻的,带着温存的抚摸,从她的头发,到他的面颊,温暖,轻柔得令人如在梦境。
她依旧没法开口。
他的手再一用力。她整个的身子几乎完全倒在了他的怀里。
仿佛一个等了很久的人,忽然那股喷涌出来的激情,就再也压抑不住了,也没法压抑。甚至,他根本就不想压抑了。
孤男寡女,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彼此两情相悦,不需要背负任何的道德责任。
只要彼此愿意,什么都可以。
蓝玉致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那种气息……成熟男人的那种荷尔蒙的气息……无限的雄性在空气里弥漫……
她面红心跳,甚至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恐惧——一种来自内心的恐惧。
因为,自己竟然不抗拒——一点也没有抗拒!
甚至,还隐隐的期待。
她面红耳赤,一如这世界上每一个的饮食男女。
这神情,几乎强烈地鼓舞了他。
他脸上,眼睛里,全是笑意,却那么深邃,那么急切,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嘴唇……那是一次彼此极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