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3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嘘,别说了……哈哈,西门,不好意思,我们不是说你小婶婶,只是讨论女性的这个奇怪的现象而已……对了,你小叔叔真是帅,他要是喜欢,别人也管不着,对吧……”
…………
石宣英不置可否,别人笑,他也笑。
然后,和女伴们出去。
分别时,anan说,她有点事情,和女伴们去喝咖啡,石宣英也殷勤,送到了那间市中心新开的最华丽的咖啡厅,才走人。
一路上,女伴们都赞,他太白马王子了。
事实上,骑白马的,不见得就是王子。
也有可能是养马的人。
石宣英开车离去。
在街头,他本该左拐,但是,右拐了,迂回绕了很大一个圈,又折回去。那是一个很隐蔽处的停车场,一辆很嚣张的跑车。
一个戴着大墨镜的男人,高大威猛,十分洋气。
他一挥手,一个女人,小鸟依人向他奔去。
他张开双臂,搂住女人。
女人脚尖一垫,猛地在他唇上亲吻,热烈的亲吻,好一会儿才放开。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腰间游走,搂住,将墨镜取下来:“怎么?你的白马王子呢?不陪你呢?”
结局32:洞房夜惊魂
女人眼圈都红了,声音里戴了一点儿哭泣,娇嗔道:“你就快别说这个了,烦死了。如果不是我父亲强迫我,我根本一点心思都没有……那个人真是无趣极了,整天工作工作一点情趣都没有,陪着逛街跟个木头似的,只晓得傻笑,还和女明星闹绯闻,我看到他就心烦……”
“都要结婚了,还心烦?这婚怎么结?”
“还不是怪你,我早说要去西班牙,你偏不听,你带我走嘛……”
“宝贝,我怎么敢走?你也知道,你老头子要是抓住我们,怕不拆了我们的骨头?”
“你不能再去找别的女人……”
“你放心,我除了你,谁也不要……”
“今晚你陪我玩。”
“好好好,我天天陪你。在你结婚之前,每天都陪你。”
“我们这几天,都住在自己的小家里……。”
“这……”
显然那小家是二人私会的秘密场所,一直都住在哪里。
“宝贝,若是被你的那个男人发现,这……”
Ananas怒了:“你什么意思?你在怕什么?”
“我不是怕……”
“不是怕?这么快,就不想要我了?”
“宝贝,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宁愿一辈子跟你一起,我们俩在一起,多么快活,换了别的女人哪里行?只要你愿意。就怕你婚后,忘了我……”男人做了个夸张的手势,“或者,那个男人不让你出来……”
Ananas娇嗔:“他敢管我?大家各自管好自己就行了,谁甩这种政治联姻啊?我嫁给他,就算是给他面子了……”
女人娇嗔的,抱住他的脖子只是撒娇。
男人低下头又亲她一下,这一次,热吻的时间很长,两个人就如生离死别一般,紧紧地抱在一起,浑然不觉这是在外面。
作风之豪放,犹如梁山伯与祝英台一般。
久久地,亲吻的吧唧吧唧声在空气中回荡。
那一刻,石宣英觉得自己像马文才。
结局33:东方惊魂夜
马文才之所以是马文才,在戏剧里,他就是恶少的翻版。
石宣英也一直都是恶少的最佳人选,他不在意。
他对这一切,毫不在意。
也一点没有对梁祝二人产生任何的同情和怜悯。
相反,他认为这是一对狗男女。
就在那对男女销魂的忘情亲吻里,他转身离去。
灯红酒绿,暗夜销魂。
他到了一间经常去的酒吧。
数个袒胸露乳的美女蹭过来,嗖嗖的,丰乳擦在他的手臂上,一下一下,无比的销魂。可是,他今夜,却没有丝毫的兴趣。
然后,有一个美女弯腰,露出姣好的D罩杯??不对,那么大,那么猛,比碗口还大……如果罩杯有Z,那她就是Z罩杯了。
石宣英当即给她娶了个绰号,Z罩杯。
Z罩杯颠过来,那对豪乳几乎遮挡了石宣英的全部的视线。
他的目光落在上面,很久很久。
想研究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可是,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什么都看不到……眼前是花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喝酒,一杯又一杯。
悄悄地,有狗仔队上来。
卡擦,卡擦。
欣喜若狂。
石家大少爷,少东家,大总裁……婚前买醉,和波霸女狂饮,莫非是最后的狂欢?
又是卡擦,卡擦的声音。
问题是,石宣英这一次偏偏耳朵很灵敏,听见了。
他冲过去。
一把扭住了那个文弱的狗仔,怒吼一声:“你拍什么?交出来。”
文弱男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一拉,身子一趔趄:“西门,你想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工作……正当的……”
一拳过去。
正当的也变成不正当了!
哪个人愿意自己的隐私,被你们拿去作为赚钱的正当营生了?
再说,这个Z罩杯的名字,石宣英都不知道,暧昧都还没开始呢。
结局34:洞房惊魂夜
文弱男的眼镜掉在地上,鼻青脸肿。
尖叫!
Z罩杯的,周围那些丰乳肥臀的……
女人们就这样,好像一看到打架,就喜欢尖叫。
不尖叫,则不足以表现出自己楚楚可怜的女性特质似的。
Z罩杯叫得最响亮。
一边叫,身子还一边往前。
以便于让暗中拍摄的人,顺利地抓拍到她。
能和石宣英闹上绯闻,无论真的假的,都可以提高知名度。
女人美不美不重要;
女人贞洁不贞洁更不重要……
重要的是要有名气。
只要你是有名气的美女,哪怕做妓女,身价也比别人搞一个档子。
再不济,芙蓉姐姐和凤姐,也有档期,也能赚钱,也有很多人请她们去赶通告。
今日的天下,没有一个人是傻女人了。
可是,文弱男也不是好惹的,眼见石宣英抢过相机,正在拆芯片,他猛地扑上去护住自己的吃饭家伙,黑夜那么黑,灯光那么暗……
不知是怎么开始动手的。
一时间,酒吧里乒乒乓乓,混战之声不绝于耳……
石宣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秘书帮他开的车子。
就停在游泳池边的跑道上。
可是,他却坐在车子不想下去。
风一吹来,酒早已化作了冷汗。只嘴角疼得要命,一片淤青,眼角上也一大片浮肿……无边无际的苍穹,无边无际的豪宅,碧空如洗,蓝色的雕塑,整个石家最豪华的宅院,到处已经悬挂着中式婚庆的大喜灯笼……还有琳琅满目的喜字……
鲜花盛开,烈火烹油,如此丰饶美丽的古宅——那是他的爷爷留给他的祖产。
也是给他的新房。
多少人为之羡慕。
百年基业的传人。
他才想起——自己是要和谁住在这里!
和一个此时正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不停地诅咒着她的丈夫——自己这个男人——的一个女人生活一辈子。
————今日到此。
结局35:生儿育女的奥秘
此时,他们在说什么呢?
一定在狠狠地嘲笑自己——狠狠地嘲笑自己这个被蒙蔽的男人,毫无情趣,枯燥无味,装模作样……
他们甚至拿自己的裸照寻开心。
那句话如刀割一般地回响在耳边:
“就他那个熊样?满世界的人都看过他的OOXX……不就腊肠嘛,有什么好看的?陈冠希的都比他好看……他早已纵欲过度,估计早就不行了,哈哈哈……”
一个男人,岂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但是,他反驳不了一句话,也不想反驳。
其实,圈内人,又何尝不是大多都是这样生活的?
同床异梦。
经常连床都可以不同在一起。
一对新夫妻,两套旧家具。
有什么新奇感可言?
就像自己的爷爷,一辈子,难道不是这么过下去的?
没有感情,没有乐趣,没有归属感……婚姻的唯一目的,便是生儿育女,对大众,对社会有一个交代而已。就算生的儿子,生的女儿,到头来,也是互相算计着钱财,地位……看大家能获取多少,然后,才看是否讨好你,巴结你……
可是,现在,他对生儿育女这个任务都充满了疑惑。
冷风一阵阵地吹来。
酒变成冷汗,也变成了呕吐物。
他弯下腰去,吐得一塌糊涂。
明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心是空荡荡的,胃也是空荡荡的,身心都很寒冷……他的西装就搭在肩头,身形一晃一晃的,想要走回去。
黑夜里,一个人慢慢地走来。
路灯下,只能听到他的拐杖的卜卜卜之声,敲击在地面上,咚咚咚,咚咚咚……很清脆地在地面上滑过,就如百年前的一场老电影。
游园惊梦一般。
但是,不是多情的书生遇到多情的小姐。
而是孤寂的一个男人,遇见另一个男人。
他抬起头,看着那个白须白发的老人。
结局36:生儿育女的奥秘
他穿着中式的睡衣,白色的绸缎褂子,戴着中式的帽子,的确,就如一部百年的古老电影,朦朦胧胧的在这里伫立,看尽世态炎凉。
有时,石宣英觉得他像一个妖怪。
太老了,成精了。
就像旁边的一颗千年槐树。
说不定某个时候,就会笑眯眯地变成人形,一晃,又变成了槐树。
他眨着眼睛,摇着头,要区分这个人到底是槐树还是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温和,前半辈子的火爆脾气,都一去不复返了,带着悲天悯人的情绪。
“宣英,外面风大,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笑嘻嘻的,西装提在手里,几步跑过去,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脖子:“爷爷,你在等我回家?”
孤清的夜晚,有一个人一直等着自己,那种滋味真是不错。
老头子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咳嗽几声:“咳咳咳……你这小子,快抱得我喘不过气来。”
尽管灯光昏暗,石老头还是看到了他脸上那些刻意掩饰的痕迹——抓伤的痕迹,拍打的痕迹。
石宣英松开手,笑嘻嘻的,随手把自己的西装铺在行道树旁边的凳子上,抬头看一眼天空:“哈,爷爷,今晚月色不错,我陪你赏月。”
过了清明花不好,过了中秋月不明。
一弯新月,满是秋日的萧瑟,清辉满地,三秋桂子,十里飘香,整个石家的老宅子,都沉浸在一种古雅的氛围里面。
石老头本就睡不着,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但是,几曾有后代如此陪着赏花弄月?
他来了精神:“宣英,我小的时候最喜欢桂花糕。但是,后来家道中落,吃桂花糕就变成了奢侈品。有一次,我母亲好不容易酿了一坛桂花糕,藏在床底下。被我无意间发现了,我就去偷吃,最初想只吃一块,可是,不知不觉,就停不了,然后,整整一坛桂花糕都被我偷吃完了,吃撑住了,拉肚子拉了一夜。”
结局37:生儿育女的奥秘
石宣英眨眨眼:“然后呢?”
“我父亲狠狠地揍了我一顿。他是个火爆脾气,揍起人来往死里揍。你看我手膀子上的这个老疤痕没有?”他捞起宽大的大褂袖子,“你看,这就是你太爷爷当年给我留下的。他胖揍了我一顿还不出气,又拿刀丢过来,若不是我母亲阻拦得快,我的这只手就废了。但是,我母亲却挨了一刀,面上一块刀疤,终身都没有消失……”
“哈,爷爷,你恨不恨太爷爷?”
老头子很耿直地点头:“恨!当然恨!当年,你太爷爷每天抽鸦片,什么事都不管,稍微有几个闲钱就去逛窑子,只我和母亲坚守着这个家。要不是母亲,家里早就垮了……说实话,你太爷爷死后,我简直不觉得任何伤心,只觉得从此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