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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妖娆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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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何时动手?”
  “乐正克这小子的容貌上一次早就被我记了个清清楚楚,易容成他不难。现在就靠你一步一步解毒,在他的方子和乐正雄的方子里做点儿手脚,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嗯。”东方容顿了顿,颇为为难地支支吾吾道,“那个,毕,毕竟他们……”
  “小容。”彩打开扇子,嘴角噙笑,“毕竟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我又怎么会置乐正世家于险境?此事于乐正一族来说,只有好处决然没有半点儿坏处。”
  东方容放心了。
  乐正世家上下三百三十六个人,她会一一看遍,到时一定能找到柳皓轩的。正这样想着,耿无秋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他“咚”地一声将食盒仍到桌上,双手环胸,抱怨道:“你们俩舒舒服服地在屋子里聊天,这些苦活儿、累活儿都扔给小老儿,太不仗义了吧!”
  “老爷爷,您经验丰富,眼明嘴利,这几趟跑下来,乐正府中还会有什么秘密?这差事我们做也做不来呢。”
  东方容的话很中听,耿无秋听得心里甜滋滋的。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洋洋得意:“那是,某些人名气倒是大得很,这查探秘辛的功夫没小老儿厉害吧?”
  “有耿小弟跑腿,为兄我自然乐享其成。”彩虽然心里很赞同他这话,但嘴上绝对是一丝儿也不饶人。
  耿无秋闻言又吹胡子瞪眼打算理论一番,东方容连忙劝道:“老爷爷,您这么辛苦,快喝点儿清茶去去暑气。”她边说边端起茶往耿无秋的嘴里送。
  “哎呦我说,丫头你慢点儿,会烫死小老儿的!”耿无秋走了个梅花步,这才堪堪躲过东方容的热茶。被她这一打岔,方才的怒气也不知去了何处。耿无秋接过茶,小抿了一口,说道:“丫头,等一会儿那什么柳先生的毒应当就解了,你可得抓紧咯,不然这三百多人得看到什么时候?乐正府里面美则美矣,但亭台楼阁的太不真实,小老儿住不惯。”
  “我看得快,老爷爷你不是更累吗?”
  “他哪儿会累?”彩抢着说,“耿小弟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就往外跑,随便搭一个小丫鬟就能将人家祖宗坟地里长几棵树都问得清清楚楚,满足他那无比膨胀的求知欲嘛。”
  “嘿,那是小老儿我有亲和力,不论是小丫头还是大媳妇,都喜欢跟我絮叨絮叨。”耿无秋自豪地扬了扬眉。他见茶已经温了,牛饮了一口,放下茶杯,又坐不住地说:“容丫头,小老儿出去瞅瞅柳先生的毒怎么样,顺便把接下来看谁也帮你打听到。”
  东方容总算是清楚明白地知道耿无秋为何被称为“天机顽童”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同彩一起在屋子里品品茶、聊聊天,估计用不了多久,耿无秋便会拽着她去看病人了。
  确实没过多久,不仅耿无秋笑眯眯地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当日在主殿见到的白姓贵公子——白瑞霖。
  白瑞霖右手端于胸前,左手负于身后,走路时衣袂无风自动,一派儒雅风流。
  这般雅致的形容,倒是同彩有点儿相似。东方容如此想着,倒也不敢怠慢。她从木椅上站起,将突然间“虚弱不堪”的彩扶到床榻,而后笑盈盈地同白瑞霖寒暄:“白公子大驾,不知有何贵干?”
  “白某听闻姑娘将柳先生的毒给解了,一时好奇不已,打搅了。”他这般说着,眼神却飘到彩的身上。彩不动声色地转了身,侧躺到床的里侧,背对着他们。经过几次同木嵘的交锋,东方容已经熟悉了如何和这些人周旋。他也不愿再在白瑞霖面前露出端倪。
  “不过是医者应会的救人之术。”东方容看似谦卑,但说起医术,眸中的自信犹如夜幕中璀璨的星子,熠熠生辉。
  白瑞霖拱手道:“此毒来势汹汹,不仅江湖名医束手无策,连宫廷圣手都不明所以,可见姑娘的医术实乃当世魁首。”
  “白公子谬赞了。”东方容斟了一杯茶,递给白瑞霖,笑道,“若不是无妄神医立誓不救乐正世家,哪有我的用武之地。”
  接过茶盏,白瑞霖并未喝下去,而是端着杯子轻轻地晃动,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东方容见状,自斟了一杯,一饮而下:“乐正世家的碧螺春实乃茶中极品。”
  白瑞霖这才小呷了一口。
  还真是个疑心病颇重的贵公子。东方容偷偷地撇了撇嘴:“白公子今日到访,难不成只是为了对我如此称赞一番?”
  “白某是想知道,这毒究竟是何人所下?”
  东方容端起茶盏,将一瞬间的慌张隐藏。略带苦涩的茶水顺喉而下,她闭眼做出品茗的神情,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此毒虽奇,但又没有烙上下毒者的姓名,我只懂解毒,不懂查案。”
  她的声音虽然依旧轻柔温婉,但语气已经显得生硬。
  白瑞霖是何等聪明之人,他已经料到东方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提。能让她不愿意提起的下毒者,除非……
  “唐突姑娘了。”白瑞霖拱手赔罪,“白某只是好奇姑娘的医术之神奇,想知道姑娘师承何人。白某虽不及‘天机顽童’那般通天晓地,但姑娘师父的名号,想必如雷贯耳,白某愿闻一二。”
  乍一听白瑞霖提到自己,站在一旁看戏的耿无秋骄傲地扬了扬下巴。
  但一直同白瑞霖周旋的东方容心下却慌了。她自恃对木嵘应对自如,但不想木嵘只是小心谨慎、心细如发,白瑞霖却不仅心细而且善识人心,再说下去,恐怕会误了彩的大事。
  正在此时,侧卧在床榻的彩突然一阵猛咳。
  “咳咳,咳咳咳。”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死攥着锦被,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东方容知道彩在帮她解围,她连忙打开药箱,取出银针,瞄准彩背上的几处大穴精准地刺了下去。银针在这些穴道刺入三分有活血养神的功效,有益无害,但因为这几处穴道极难把握,很少有医者知道,因此她才敢当着白瑞霖的面施针。
  耿无秋见状,半拉半赶地将白瑞霖拽出门外:“我家公子犯病了,不能被打扰的,快走快走!”
  白瑞霖的眼角扫过屋内,想了想,拱手告辞。
  等耿无秋赶走白瑞霖回到屋内,彩已经恢复原状。他起身坐在桌前,转着那把竹骨扇。而东方容则懊恼地单手撑着下巴,秀眉紧蹙。
  “怎么了,怎么了?丫头开心点儿,天塌下来个儿高的顶着呢。”耿无秋指了指彩,“他先被砸死,你急什么?”
  “老爷爷,他们可能起疑心了。”东方容愧疚地看向彩。
  “不是可能,是必然。”彩潇洒地打开扇子,扇了扇,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都怪我笨。”东方容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哎~”彩拿扇柄将她的手隔开,笑道,“就是被识破了又能怎样?他敢揭穿吗?就算白瑞霖再聪明,再厉害,她敢在你解毒之前动咱们一根毫毛吗?”
  东方容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他收起扇柄,挑了挑眉,“计划照样进行,什么事儿都耽搁不了,你愁什么?”
  “可是……”
  “可是什么呀可是!”耿无秋不耐烦地抢言道,“你这丫头真无聊,这小子都说没事儿了,你还非得将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
  “可的确是我错了呀,若不是我提到师父的名号,若不是我不愿说出下毒者,若不是我没有应对自如,大哥的计划便一点儿风险都没有。”东方容苦着一张脸,声音越来越低。
  彩勾起嘴角,凑过去问她:“小容,如果一个故事你刚知道开头,就猜到了结尾,好不好玩?”
  东方容摇头。
  “所以呀,如今乐正世家的事多了些风险,自然也是添了不少乐趣。本公子我还得感激你呢。”言罢,他又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一把竹骨扇扇得无限风流。
  东方容心中的愧疚减下去不少,但她深知彩和耿无秋说这些话都是想方设法让她放下包袱。她很感动,但心头仍是不可避免地缠上阴云。
  本来顺利的计划,会出现纰漏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云:只要有人看我就会写下去的,我会努力让后面更加精彩!【鞠躬





☆、垂垂危矣

  解毒救人,将毕生所学的医术用到淋漓尽致。东方容这段日子,过得极其有成就感。每每有病人心灰意冷地饮下解药,不消一盏茶之后就剧痛全消,他们感激的言语就让东方容觉得起早贪黑都是值得的。
  一个月后,小张亭都跟着她懂了不少药石之道,下人们的毒也解得七七八八了,木嵘这才同意让她去见乐正克。
  “嘭!”房门被狠狠踹开,耿无秋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连累极了趴在桌上小憩的东方容都惊醒了。她黑眼圈甚重,水灵灵的眸子也因数日劳累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霾。
  “老爷爷,出什么事了?”
  “木嵘这小子欺人太甚!凭什么给乐正克抓的药非得反复查验?还把宫里的袁太医都请来了,翻来覆去、覆去翻来足足耗了三个时辰才去煎药!并且!从头到尾跟防贼一样防着小老儿,小老儿看起来像是使坏心眼的人吗?”
  东方容自桌下拉出一张木椅,让耿无秋坐下消气,打了个哈欠才道:“上次白瑞霖摆明了怀疑我们,肯让我去看乐正克都是不得已的事情了,放心吧,万无一失得很。”
  已经一个月了,纵使因了白瑞霖的怀疑,计划被延迟了稍许,但总体上并无大碍,东方容总算放下了心。
  “你这丫头脾气太好,太软,太容易被欺负!哼!”耿无秋虽然如此数落着,倒也渐渐消了气。
  这时,彩从套间里另一个卧房中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他边走边自袖中抽出竹骨扇,睡眼惺忪地说:“耿小弟,大中午的还不让小容休息会儿,你真想累死她啊。”
  “哪里是我想累死她?分明是四大世家太过分,还有那个剑铭阁的人也不是好东西!我还说他们怎么那么好心让容丫头先解下人的毒,原来他们在外偷偷地找医者,急着想取代丫头呢!”耿无秋说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帮贼小子心眼儿多得很,若不是这毒再也耽搁不起了,现今丫头还没见到乐正克呢!想起来就可恨,咱们辛辛苦苦救人,就把那钥匙给咱们当报酬有何不可?”
  “自然不可。”彩扇着扇子,一步一步优雅地踱了过来,“钥匙咱们只能偷偷地拿来玩玩,若是当面提出来,乐正冥这个老家伙还不跳起来直接把小容给劈了?”
  不过,趁着这次乐正世家大乱,那人肯定也终于要行动了吧,不如自己来个先下手为强。
  “切,要我说,容丫头你方才就不应该单单用药控制住乐正克的神智,起码得让他再痛上个一宿半宿的才解气!”
  东方容笑着摇了摇头,此次一边解了“离心叹”另一边又不着痕迹地巧施“失心散”,已经是她身为医者的极限了。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啊,既然容丫头有‘失心散’这么神奇的药,为何不直接用在乐正雄身上,何苦大费周章?”耿无秋皱着眉,不解地问。
  “笨!”彩收起扇子,笑道,“其一,若是要容丫头给生父下药,她能做得到吗?其二,乐正雄功力深厚,谁敢保证这药一定奏效?其三,自然也是最重要的,乐正雄作为家主,太显眼。”
  耿无秋若有所思地点头,稍后竖起大拇指,赞道:“高!”
  彩得意地坐到桌前,饮了口茶。
  正在他们说话间,屋外的小院里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仿佛有一大帮子的人踏进院子,气势汹汹地朝客房走来。
  难道是解药出了问题?
  彩和耿无秋对视一眼,同时看向东方容。东方容秀眉微蹙,但很自信地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只听那帮人齐齐驻足在门前,倒没有直接推门而入。带头者不失礼节地敲了敲门,但从敲门的频率上可以判断出此人早已心急火燎。
  东方容没有端着,而是亲自走上前打开了门。
  “慕盟主。”
  她的眼神扫过慕之珩身后诸人,如今乐正世家主事的人居然全部来齐了。白瑞霖、东方佑还有剑铭阁的火旭和木嵘,想必是出了大事。
  “姑娘,乐正伯伯突然毒发,眼看便要不行了,还请姑娘快去!”他拱手相请,眸中的焦急真情实意,没有露出半点儿盟主之尊。
  乐正伯伯……
  东方容心中一村,猛然惊觉,他口中所说的乐正伯伯正是自己的生父——乐正雄!
  幸好在乐正府已经一月有余,她大致能较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才没有立刻露出马脚。而身后的彩也意识到她现在心绪不宁,恨不得立刻去见乐正雄。但若是显示出她对乐正雄过分的紧张,反而会耽误解毒。
  他给耿无秋使了一个眼色,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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