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方男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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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皮肉之伤,瞧起来狰狞而已,你别老盯着看了,一会倒了胃口,歇一会把。”
“看一看有什么关系,行知,你不知道,你太漂亮了,不管哪里都好看。”
因为上药,俞行知脱了衣物躺在床上。
周晓晓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肆无忌惮的在那毫无遮挡的玉体上来回打量。
“难怪林秉仁这么变态,就是我看了都忍不住想好好欺负你一下。”
“你……你把衣服给我。”俞行知脸红了。
“等一下,我这药还没涂完呢。”周晓晓按住他,保证道,“我不捣乱了,就涂药。涂药。”
她假做正经,“这里疼不疼?我轻一点?”
“不妨事。”
“这里呢?”
“嗯。”
“这里?”
“不……不疼。”
“这里?这里?哎呀,行知,你这脑袋都在想什么。”
周晓晓俯在俞行知耳边,用撩人的气音悄声说,“你看,你都硬了。这还病着呢,不能胡闹。”
俞行知抓住她的手,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
“别闹,别闹。”周晓晓笑起来,“真的别闹,你的伤还没好呢。”
“我没你想的那么柔弱。”低沉的男音响起。
周晓晓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乱动,只好乖乖的被“欺负”。这个男人很快点燃她身体深处的欲望,
她看着压在她身上这具紧实而带着伤痕的身躯,那白皙的肌肤微微冒出汗珠。男人那好看的眉眼,不停的俯下来轻吻自己。
我忍不住了,真的好想要他。
在外人面前,俞行知永远是君子的典范,温润如玉,浅笑轻谈。只有周晓晓知道,每当在床第之间,他就是一团火,一条凶猛的兽,在二人的战场上,他没有多余的花招,只有持久而爆发性的冲击驰骋。反倒让招式繁复的周晓晓时而败下阵来。
周晓晓掰住他的肩膀,倒转二人的身体,把他禁锢在床上。
她像一只轻盈的猫,四肢灵巧,匍匐其上,幽幽发出勾魂的声音,
“行知,你还没好呢,这次让我来。我保证……会让你舒服得不得了。”
她眼波潋滟,轻舔舌尖,盯着眼前这份诱人的食物,缓慢而享受的把他整个人,一点点吞食下腹。
俞行知放弃抵抗,承受了一场甜蜜的折磨。
云散雨歇,周晓晓满足的叹了口气,趴在床上,把脸贴在俞行知温暖干燥的大手上。
这份爱情,实在过于甜美,让人舍身忘死,沉溺其中。
但人生这么广阔,却不只有这一种感情。
先前回不去,还可以说是无可奈何。
如今,虽然依旧很渺茫,但毕竟知道了有回去的可能。让她为了自己的欢愉,留在这里,一刀割断过往二十多年的血脉亲情,却是做不到。
她闭上眼,享受着那手掌轻轻抚摸自己的温柔,不再避讳和他谈论心中的感受,
“行知,最近安定下来,我时常有些混乱,一觉醒来常常不知身在何处。也只有靠在你身边,才能感到一份真实。”
“我心中彷徨,一边放不下父母亲情,一边也放不下你。”
俞行知把她揽进怀中,轻吻她的头发:“听说大长公主殿下回来了,明日我们同去去拜访她。看是否能找到两全之法。”
你不用担心,不论何事,我都会陪着你一起面对,一起承担。我只盼你能同今日这样,对我坦诚相待,让我也能进入你心中的世界,不再独自彷徨。
第二日,大长公主程千叶,在自己的起居室接见了他们。
程千叶招招手让周晓晓坐到自己身边,
“我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老乡了,我们就不论尊卑,只按家乡的礼节来吧。”
周晓晓依言于她身侧落座,把在现世的所见所闻细说了一番。
程千叶持一只羊脂玉素烧白瓷壶,给周晓晓的茶盏中注了一瓯清茶。周晓晓伸三指轻点桌面致谢。
程千叶笑道:“连这个风俗你都学到了,看来确实是去了一趟我的家乡。”
周晓晓:“您的家乡地灵人杰,是一座令人印象深刻的小岛城市。”
“这么说,哥哥他,还依旧是年轻时的样子。”程千叶露出思念的神情,她举杯就唇,将多年的乡愁就着香茗一饮而尽。
俞行知站了起来,恭敬的行了个礼:“殿下可有两全之法?若能全我夫妻之情,又不至让晓晓有失孝悌人伦。行知当竭毕生之力寻之。”
程千叶凝望了俞行知半晌,从脖颈中取出一条吊坠,那坠子薄薄一片,混圆质朴,暗华流动,不似凡物。
“此乃龙鳞,传说若在机缘巧合之下,能通两界。吾访遍四海,仅仅得此一片。可我苦寻多年,也不得破解之法。如今烨儿已大,我对此地已无牵挂,不日便携驸马同归故里。再不回来。此物就留给你把。”程千叶将那吊坠,轻轻放于周晓晓掌中。
“殿下您要回去了?你怎么回去?”周晓晓不解的问道。
“我自有自己的方式。”程千叶笑着轻轻摸摸她的头发:“看到你们,就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真是令人感怀。”
龙鳞的异华折射在她花白的头发间,让她依稀显现出些许年轻时的风采。
初冬第一场雪飘落之时,传来建国大长公主薨逝的消息。
天子闻之,泣曰:“姑母撒手而去,弃朕于不顾,孤自此无亲长也。”悲戚过度,竟至半月不朝。
……
大长公主在西山有一温泉别院,内有一泉眼,形如弯月,四季恒温,名曰月神泉。本为皇家园林,帝特赐于公主独享。
此泉有一特别之处,对筋骨损伤,瘀恶内聚,有奇效。长泡之,有去腐生新,美容养颜,祛风去湿,等诸多疗效。
因为俞行知在水牢中受了湿寒,周晓晓借用了几次,大长公主便禀明天子,在她离世之后将此泉庄转赐冠军侯。
这几日朔风渐起,天降瑞雪。
西山之上白雪皑皑,整一个银世界,玉乾坤。
周晓晓舒服的泡在温泉中,白皙的胳膊扒着泉水边缘大块的汉白玉砌成的扶拦。
举起脖子上挂着的那一片龙鳞,对着雪光看。
“看来泡水也没有用呢,到底要怎样才算是机缘巧合。行知,你觉得大长公主她到底是真的离世了,还是回去了呢?”
第47章
俞行知的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慢慢箍紧了她。
在这严寒的冬季,两个年轻的异性身体,紧贴在这水雾蒸腾的温泉之中,本来极易擦出欲望的火花。
周晓晓都觉得身体某处有些燥热了起来。
然而俞行知只是抱紧她,轻轻的,不停的吻她,不带情|欲的味道,甚至带着点虔诚。
周晓晓转过身,从水中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紧实的腰,她感到了一个湿漉漉的脑袋窝在自己的肩膀上,带着磁性的男低音响起,
“别丢下我,晓晓。”
原来他在害怕,这些日子是我顾着破解龙鳞的秘密,忽略了他的感受。
周晓晓抬起手,耐心地轻轻抚摸他光洁的后背。
“别怕,行知。我并没有要离开,只是如果有机会,我真想让你也见一见我出生的那个世界。带你见一见我的亲人朋友。”
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中,这一方温暖如春的小天地。
月牙形的泉眼蒸腾着袅袅白烟。
泉仙一般的男人,温柔捧起眼前的女子面孔,深深拥吻他那心爱之人。
……
周晓晓从水中上来,穿上自己的浴袍。
她不是个喜欢悲春伤秋的人,没到眼前的事情,也就不愿多想。转眼就将那一点忧郁甩下,又活泼起来。
“这么美的地方,还是来做点开心的事吧。”她拿出了她的画板和笔,“行知,行知,我好久没画你了。你泡着别动,正好让我画一张。”
俞行知跟随她上岸,披上浴袍边走边说,“想画什么都依你,且先回屋内吧。”
他感到衣角被人扯住,回头一看。
那个精灵古怪的妻子,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穿着雪白的长袍,坐在池边,
正扯住自己的衣角,露出让他感到不妙的坏笑来。
“晓晓,这光天化日之下,虽然没人会闯入,可是我……”多年刻进骨子里的礼教让他实在放不开。
周晓晓伸出自己手中那支特制的画笔,缓缓用笔端挑开俞行知浴袍的腰带。
她昂着脸,黑峻峻的眼中带笑,“在我的家乡,大家认可,并欣赏人体的美,大部分学素描的专业美院,都有人体写生这门课。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行知,你的身体,那么漂亮,我真的很喜欢,很想画。让我画吧,就现在,就在这里。”
俞行知脸色白了又红,“你……你画过很多人?”
“对,很多,男女老少,不计其数。”周晓晓坦然的看着他,“但从今以后,男人的身体我只画你,也只想画你,好是不好?”
俞行知左右张望,确定四下无人,
双眼一闭,刷的一声,将那浴袍滑落。
“行知,你躺下来,那边的石头暖和,就躺那上面。”
“别举着胳膊呀,挡住脸了。”
“不过这姿势也好,欲遮还羞,引人遐想。”
“另一只腿放下来点,可以吗?”
“再分开点……开大一点呀。”
“哎呀,你那怎么有反应了,这样我又得擦了改,浪费面包。”
“没事,没事,你别遮啊。”
“别动,别动,不然我要重画了。”
“别害羞,你那里也很美,我一定把它画得漂漂亮亮的。”
“你看你,干嘛那么兴奋,忍耐一会啊,等画完,我就来陪你。”
“不然你可以自己先摸一摸,嘿嘿。”
“晓晓,你……不要太过分。”
……
转眼到了年末,寒意正浓,
宫中传来太子妃诞下皇孙的消息。
冠军侯府内,
俞行知递给周晓晓一张请柬。
“太子妃要在宫内办满月酒?”周晓晓看了一眼,奇道,“她不是被圈禁了吗?”
“毕竟是太子妃,又生了皇孙。陛下自然恩赦了她。”
“我也得去么?”
“但有诰命品阶的夫人,都在邀请之列。你若是不愿……”
“不不不,我去啊,陪你一起去。我比较放心。”
俞行知神色有些凝重,“这些年,表哥的崛起,深为太子所忌。我们俞家和表哥血脉相连,更是被东宫敌视。”
“如今,燕王殿下接连立下不世之功,太子却渐渐被陛下厌弃。朝中时有废储的呼声响起。局势十分紧张。”
“我深恐太子按耐不住,做出一些偏激之事。入宫以后男女分席而坐,我不能与你一起,你切要万事小心。”
“在宫中设宴,太子应该也不敢怎么样吧。我跟紧燕王妃,什么也不吃,哪里也不去就是了。”周晓晓想起燕王妃那个娇滴滴的模样,拍了一下胸脯,“我负责保护好表嫂。”
宴时日,周晓晓按品大装,随俞行知入宫。
行至宫门处下轿步行。见燕亲王的王妃已站在门楼处等她。
燕王妃杨芊珣性格温柔,为人和善。
周晓晓婚后和她时有往来,相处得还算融洽。
此刻见她等着自己,便高高兴兴的上前几步,相互见礼,挽着她的手道:“竟要劳王妃姐姐等我,真是罪过。”
杨芊珣笑着撇了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两人正要辞别俞行知,忽见前头匆匆忙忙跑来一个宫里人,塞了一团东西给俞行知,又急急的跑了。
俞行知展开一看,面色大变。
周晓晓凑上前瞧一眼,心中咯噔一声。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均知大事不妙。
……
回说早些时候,程时照携王妃杨芊珣入宫赴宴。
宫门处早有十二名宫人抬着布撵候着,这是燕王夺回通州之后,皇帝特赐的殊荣,仅比太子在宫中的仪仗略矮一头。
程时照对杨芊珣说道:“看这样子,子规他两口子还没有来。我自先去面见父皇。你且在这里等他们一等。表弟妹她不太晓事,你携她同去,多提点着她,不要让她出什么洋相。”
他看着妻子和往常一样婷婷袅袅的行礼,温温柔柔的答话。
忍不住加了一句:“那个女人其他不行,武艺却是超凡,宫中若有什么变故,你只管跟着她就是。”
程时照坐在步撵之上,因在宫中,身边仅跟着从小便随侍在自己身边的郭素人。
两侧是长长的红墙琉瓦,地上残雪未消。
程时照看着那日日行走的宫道,想起了幼时的记忆,“老郭,你到我身边也有十几年头了吧。”
郭素人微微躬身:“小人是郭家的家生子,十五岁有幸选在殿下身边伺候,翻过年去,便足有二十载了。”
程时照笑了起来:“当年母妃病逝,我年幼无知,姨母千挑万选,从族人中挑出了你给我做侍卫,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