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长我做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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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最大的愿望,就是美美地睡上三天三夜。”
关于自己的成功和财富,他说:“在20岁之前,事业的成果百分之百靠双手勤劳换来。20岁至30岁时,事业有些小基础,10%靠运气好,90%仍是由勤劳得来。”
故事讲完了,你有何感想呢?
以上只是毕老师的一孔之见,仅供你参考。祝你一年之后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关于走什么路如何成功,有了更明晰的看法。
第二封信
心爱的XX:(XX 是写信女生的名字。同学们可能要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位女生呢?因为名字非常女性化啊,再加上你看下去,也就知道她是女生了。)
在过去的一年里,你的改变大吗?还是那么爱哭?还是那么多愁善感吗?还是拒绝长大吗?还是一有伤心事,垂泪到天明吗?
展开此信的时候,快要高考了,真不知道你是信心满满地迎接高考还是仍然看到的是毫无星光的黑夜?你知道,我是多么地担心你呀!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抬头挺胸微笑着去迎接那决定命运的几天。其实也没有什么啊,如果每个人都为了高考要死要活的话,中国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了!所以你不要看得太重啊!
还有一点我不得不提醒你啊,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做合适的事,而不是相反,在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方做不合适的事。你现在要专心于高考,要克制!不要胡思乱想!!!
送你一个大大的拥抱!
毕老师的话:有点扑朔迷离。关于合适不合适那一段,像个绕口令。我们多愁善感的小姑娘既然不愿意说的太明确,咱们也就来个“模糊数学”吧。我喜欢这封信的结尾,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因为我们永远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我们在任何艰难困苦的情况下,都不要和自己分离。和自己的真我在一起,鼓励自我,坚守自我,这是最可贵的精神健康之必须。至于那个打了三个大大的叹号的“不要胡思乱想!!!”,倒真引起了毕老师的某种胡思乱想。我估计是和某位男生有关的想法吧?
青春是一个充满幻想的年代,特别是和异性的关系中,有许多萌动的思绪,也是很正常的。毕老师是学医出身,觉得这和荷尔蒙的旺盛分泌密切相关。承认人的这种生物本能,我觉得不是庸俗,而是实事求是。所以,当你随着年岁渐长,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开始对异性有了好奇之心,并且有时想入非非,我觉得都不是可怕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才是正常的呢!对于性,咱们中国的文化在教育孩子方面,基本上是讳莫如深,好像这种封锁才能让青少年干净单纯地成长,然后期待这他们在长大成人之后无师自通。这在文化闭塞的旧时代,不管是否正确,起码还可以得逞,但到了资讯如此发达的电子时代,靠蒙蔽视听的方法以保持青少年的纯洁,基本上是一厢情愿的痴人说梦。
对于性,我的看法是承认它的合理性,光明正大地学习有关知识,不再把它当作地下活动。当然了,这需要社会、学校、家长和方方面面的支持与配合,这是一个系统的工程。关于个问题,我到美国访问的时候,参观过一个机构,他们对女孩子们进行的性教育,从6岁就开始了。我当时非常吃惊,心想这也太早了一点,算不算“教唆犯”啊?但看了教课示范,又读了有关的课本,我才发现这是很好的一种方式。回国后,我写了一篇文章,这次也附在这个游戏的后面,算是一块它山之石。
话说远了,回到咱们的课题上。承认青春勃发的生理性,并不等于可以信马由缰,让荷尔蒙成了我们行动的司令。所以,我很同意这位同学的克制态度。人在生涯的某个季节,就去做这个季节的事情。果木就是在春天开放花朵,在夏季饱满灌浆,在秋季硕果累累,在冬季休养生息。如果你在春天就挥霍了本属于夏天的阳光,那秋天也就没有了金色的收获。青春时代,是长身体学本领积蓄力量的时光,你要首先把自己锻造成人,才能以一份成熟的心态去寻觅自己的幸福。如果连自己是谁,目标是什么,这样重大的问题都是一笔糊涂帐,盲目地陷入生理需求的泥沼,等待你的往往是一出开幕过早的悲剧。
不要被你的荷尔蒙牵着鼻子走,人是生物这不假,但人是高级生物,在本能之上,还有我们坚定的理智。这是一个年轻人要毕生修为的功夫。
对女孩的性教育从6 岁开始
和北京一所中学的女生座谈。席间,一位女孩子很神秘地问,您是作家,能告诉我们“强暴”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吗?
她说完这话,眼巴巴地看着我。她的同学,另外五六位花季少女,同样眼巴巴地看着我。说,我们没来之前,在教室里就悄悄商量好了,我们想问问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微笑着反问她们,你们为什么想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随着我们的年纪渐渐长大,家长啊老师啊,都不停地说,你们要小心啊,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在电影里小说里,也常常有这样的故事,一个女孩子被人强暴了,然后她就不想活下去了,非常痛苦。总之,“强暴”,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但是,没有人把这件事同我们说清楚。我们很想知道,我们又不好意思问。今天,我们一起来,就是想问问您这件事。请您不要把我们当成坏女孩。
我说,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我绝不会把你们当成坏女孩。正相反,我觉得你们是好女孩,不但是好女孩,还是聪明的女孩。因为这样一个和你们休戚相关的问题,你们不明白,就要把它问清楚,这就使科学的态度。如果不问,稀里糊涂的,尽管有很多人告诫你们要注意,可是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怎样一回事的时候,从何谈起注意的事项呢?好吧,在我谈出自己对“强暴”这个词的解释之前,我想知道你们对它的了解到底有多少?
女孩子们互相看了看,彼此用眼神鼓励着,说起来。
一个说,它肯定是在夜里发生的事。
第二个说,发生的时候周围一定很黑。
第三个说,很可能是在胡同的拐角处发生。
第四个说,有一个男人,很凶的样子,可是脸是看不清的。
第五个说,他会用暴力,把我打晕……
说到这里,大家安静下来,或者更准确地说,一种隐隐的恐怖笼罩了我们。我说,还有什么呢?
女孩子们齐声说,都晕过去了,还有什么呢?没有了。所有的小说和电影到了这里,就没有了。
我说,好吧,就算你晕过去了,可是只要你没有死掉,你就会活过来。那时,又会怎样?
女孩子们说,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了,有洁白的床单,有医生和护士,还有嘀嘀嗒嗒的吊瓶。
我说,就这些了?
女孩子们说,就这些了。这就是我们对于“强暴”一词的所有理解。
我说,我还想再问一下,对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你们还有什么想法?
女孩子们说,他是一个民工的模样。穿的破破烂烂的,很脏,年纪30多岁。
我说,孩子们,我要说,你们对这个词的理解,还远不够全面。发生强暴的地点,不仅仅是在胡同的拐弯处,有可能在任何地方。比如公园,比如郊外。甚至可以在学校甚至你邻居的家,最可怕的,是可能在你自己的家里。强暴者,不单可能是一个青年或是中年的陌生人,比如民工,也有可能是你的熟人亲戚甚至师长,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也可能是你的亲人。“强暴”的本身含义,是有人违反你的意志,用暴力强迫你同他发生性的关系,这是非常危险的事件。强暴发生之时和之后,你并非一定会晕过去,你可能很清醒,你要尽最大的能力把他对你的伤害减少,保全生命,你还要在尽可能的情况下,记住罪犯的特征……
女孩子们听得聚精会神,把我可紧张的够呛。因为题目猝不及防,我对自己的回答毫无把握。我不知道自己解释的对不对,分寸感好不好,心中忐忑不安。
后来,我同该中学的校长说,我很希望校方能请一位这方面的专家,同女孩子们好好谈一谈,不是讲课,那样太呆板了。要用生动活泼的形式,教给女孩子们必要的知识。使她们既不人人自危草木皆兵,也不是稀里糊涂一片懵懂。
我记得校长很认真地听取了我的意见,然后,不动声色地看了我半天。闹得我有点发毛,怀疑自己是不是说的很愚蠢或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校长一字一句地说,您以为我们不想找到这样的老师吗?我们想,太想了。可是,我们找不到。因为这个题目很难讲,特别是讲得分寸适当,更是难上加难。如果毕老师能够接受我们的邀请,为我们的孩子们讲这样的一课,我这个当校长的就太高兴太感谢了。
我慌得两只手一起摇晃着说,不行不行。我讲不了!
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在美国纽约访问。走进华尔街一座豪华的建筑,机构名称叫作“女孩”。身穿美丽的粉红色中国丝绸的珍斯坦夫人,接待了我们。她的颈子上围着一条同样美丽的扎染头巾。她说,我们这个机构,是专门为女孩子的教育而设立的。因为据我们的研究报告证实,在女孩子中间自卑的比例,是百分之百。
我说,百分之百?这个数字真令人震惊。都自卑?连一个例外都没有吗?
珍斯坦夫人说,是的,是这样的。这不是她们的过错,是社会文化和舆论造成的。所以,我们要向女孩子们进行教育,让她们意识到自己的价值。
在简单的介绍之后,她很快步入正题,晃着金色的头发说,对女孩子的性教育,要从6 岁开始。
我吃了一惊,6 岁?是不是太小啦?我们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只会玩橡皮泥,如何张口同她们谈神秘的性?
还没等我把心中的疑问吐出口,珍斯坦夫人说,6 岁是一个界限。在这个年龄的孩子,还不知性为何物,除了好奇,并不觉得羞涩。她们是纯洁和宁静的,可以坦然地接受有关性的启蒙。错过了,如同橡树错过了春天,要花很大的气力弥补,或许终生也补不起来。
我点头,频频的,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究竟怎样同一双双瞳仁如蝌蚪般清澈的目光,用她们能听得懂的语言谈性?我不知道。我说,东方人讲究含蓄,使我们在这个话题上,会遇到更多的挑战和困难。不知道你们在实施女性早期性教育方面,有哪些成功的经验抑或奇思妙想?
珍斯坦夫人说,哦,我们除了课本之外,还有一个神奇的布娃娃。女孩子看到这个娃娃之后,她们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体。
我说,可否让我认识一下这个神通广大的娃娃?
珍斯坦夫人笑了,说,我不能将这个娃娃送给你,她的售价是80美金。
我飞快地心算,觉得自己虽不饱满的钱包,还能挤出把这个赋有使命的娃娃领回家的路费。我说,能否卖给我一个娃娃?我的国家需要她。
珍斯坦夫人说,我看出了你的诚意,我很想把娃娃卖给你。可是,我不能。因为这是我们的知识产权。你不可仅仅用金钱就得到这个娃娃,你需要出资参加我们的培训,得到相关的证书和执照,你才有资格带走这个娃娃。
她说的很坚决,遍体的丝绸都随着语调的起伏簌簌作响。
我明白她说的意思,可是我还不死心。我说,我既然不能买也不能看到这个娃娃,但是我可不可以得到她的一张照片?
珍斯坦夫人迟疑了一下,说,好的。我可以给你一张复印件。
那是一张模糊的图片。有很多女孩子围在一起,戴着口罩(我无端地认定那口罩是蓝色的,可能是在黑白的图片上,它的色泽是一种浅淡的中庸。)。她们的眼睛探究地睁得很大,如同嗷嗷待哺的小猫头鹰。头部全都俯向一张手术台样的桌子,桌子上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布娃娃——她和真人一般大,躺着,神色温和而坦然。她穿着很时尚华美的衣服,发型也是流行和精致的。总之,她是一个和围观她的女孩一般年纪一般打扮,能够使她们产生高度认同感的布娃娃。老实说,称她布娃娃也不是很贴切。从她颇有光泽的脸庞和裸露的臂膀上,可断定构成她肌肤的材料为高质量的塑胶。
围观女孩的视线,聚焦在娃娃的腹部。娃娃的腹部是打开的,如同一间琳琅满目的商店。里面储藏着肝脏、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