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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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的脸一红。想起刚刚在凌波殿的浴池里,轩辕殊珺给她嘴里喂东西,该不会,昏迷的时候,都是这样喂她喝营养品的吧?
那嘘嘘……也是当着他的面来的……
安可儿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袋:“擦!满脑子的污画风,特么就不能唯美文艺一些么!”
正当安可儿一边把脑袋里的污都拍飞,努力的向文艺画风看齐,一边在在竭力的劝说母鸡下蛋的时候,青衣冷着一张脸,从大门口走进来了。
安可儿向来黄腐成性,十米范围之内出现帅哥,她都能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帅哥的光芒。
像青衣这种冷冻小鲜肉,虽然不合她的胃口,但是,青衣长得帅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所以,青衣刚刚踏进碧纱橱的大门,安可儿就准确的捕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鲜肉的光芒。几乎是第一时间,她就转过头来看到了他。
青衣一两冷冻鄙夷的望着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安可儿悄悄的咽了下口水:“因为肚子饿。”
青衣看到满院子乱飞的母鸡,了然于心,
只见他拔剑出鞘,酷酷的手起剑落,一剑砍掉一个鸡头。
安可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活奔乱跳的鸡头,一阵恶心:“你干嘛!我是我养的母鸡!你宰了它,以后谁给我下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暴力啊!”
青衣冷着一张脸,小眼神继续鄙视着她:“所以,我好心帮你宰鸡,你却想讹诈我。”
安可儿木然,青衣,你要不要这么犀利啊。
她无赖的把两手一摊:“我不管,你杀了我的鸡,你就得对我有所赔偿。这样吧,你把上次那片树叶还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你欠我一只母鸡,这辈子都还不清!“
青衣认真的皱了下眉头,道:“那片树叶,已经被司徒抢走了,丢进瓦罐里,给陛下煲成了药汤。”
安可儿感激涕零,果然还是司徒老头子最疼她。
她心里虽然高兴,但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那怎么办成,那片树叶对我来说可重要了,我现在都不记得那个字怎么写了,也忘记了是在哪里看到的它……“
青衣怀疑的小眼神,鄙视了她一眼,然后抬起手指着天空说:“那我把它赔给你,它看起来比母鸡好吃。”
安可儿顺着青衣的手指的方向一看。还真有只五彩斑斓的大鸟,在天上飞。看起来约莫像只鹦鹉。
蓦地,安可儿眼神一亮!
凭着过人的眼里,发现这只大鹦鹉的爪子上攥着一只小笼包!!!
她聪明的小脑袋一下就联想到了:小笼包子,她不认识的‘鸟’字,慕容秋逸……
青衣此时已经举着长剑,做了个投标枪的姿势,就要把天上那只看起来很好吃的鸟打下来,陪给安可儿。
安可儿看得心里一惊,赶忙拾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那柄划过长空的长剑狠狠砸去!
“哐当”一声,石头把长剑的方向砸偏了。
那只鸟没有受伤,却被吓掉了一根羽毛……
青衣吃惊的望着安可儿,安可儿也想吃惊得看看她自己……可惜她没带镜子!
青衣单手接住了那根从天上翩跹而落的鸟毛,寒着一张脸,目光锐利来回刨刮着安可儿:“姬,你居然能用一块石头,挡得住我的飞剑?我要将此事告诉陛下。”
安可儿默默的逼视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要将此鸟毛上交给国家?
成天一颗红心向着陛下,她也是受够了。
蓦地想起青衣刚刚那个难听的称谓‘姬’,安可儿眉毛抽了抽:“你刚刚叫我什么,鸡?姬?”
青衣把剑收回剑鞘里,然后酷酷的把剑搭在肩膀上:“别指望我尊称你为大人。”
安可儿冷哼着:“随你便!鸡毛大点事情,你去说啊!我就是小时候喜欢玩打水漂,扔石子儿那是练出来的,懂不懂啊,笨蛋!”
安可儿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紧张得不行。轩辕殊珺不止一次的说她会武功,看来此言不虚。虽然陛下不大乐意她会武功,但是,会武功于她是件好事儿。至少安可儿也可以像青衣,慕容他们一样,可以装逼可以飞了。
青衣依旧将信将疑。
安可儿此刻却是想着那只五彩斑斓的大鸟。要想办法去把它追回来才行。
她脑子一转,对青衣道:“好了,一只母鸡就够吃了。那只鸟儿长得这么好看,吃了多可惜。你给这只无头母鸡拔毛,唔,顺便安抚一下另外一只母鸡,当着它的面杀同类,它以后恐怕吓得都不会下蛋了。我去池塘里采荷叶,我去前面采荷叶,回来我们就做荷叶叫花鸡吃,嗯!”
青衣不上当,冷着脸道:“陛下让我来,是监视你保护你的,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野范围。”
眼看那只鸟儿越飞越远,就要远离她的视线范围了,安可儿急得想脱衣服,
是的……是脱衣服。
她刚刚露了个肩膀,青衣就很自觉的背过身去了,红着脸,口齿清晰的说:“你……你做这种事情,我会将此事告诉陛下的……”
安可儿捡起了地上的板砖,往青衣的后脑勺上一砸:“告诉你妹!”
应声,青衣倒下了。
安可儿赶紧跑进房间里去,找了一枚绣花针,插进了他耳下的某处穴位。这样,只要绣花针不拔出来,青衣就不会醒过来。
安可儿拍了拍手上的灰,掐着腰,指着青衣的鼻子:“去啊,去陛下哪里打我的小报告啊,起来嘚瑟啊!玛德,天天打我的小报告,总有一天挖个坑把你活埋起来!”
说完,她好冲着昏迷的青衣扮了个鬼脸,然后,拔腿就跑,去追那只爱吃小笼包的大鸟了。
☆、【115】来吧,一起醉生梦死,一起堕落到最深处……
【115】来吧,一起醉生梦死,一起堕落到最深处……
安可儿本来以为那只大鹦鹉想要把她带到一处隐秘的地方,和慕容秋逸碰头,或者到什么秘密据点,比如鸟窝里放张藏宝图之类的。
那只大鹦鹉走走停停,每次看到安可儿鬼鬼祟祟的跟着它的身后,它就吓的嘎的一声,拍拍翅膀飞起来,飞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抓上它的小笼包。
安可儿这才想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只偷吃小笼包的鹦鹉。
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她跟着鹦鹉已经走出了很远,而太阳也已经西斜了。安可儿掰着手指头数了一轮,戌时是下午七到九点钟,陛下要她在戌时之前回璟瑄殿去,现在也差不是六点的样子,该回去了。要是晚了,估计那个暴君会发飙。
安可儿愤愤的盯着那只在树上盘旋的鹦鹉,还是有些不死心。
于是,她捡起了地上的一颗小果子儿,危危眯眸瞄准,瞄准那只正在树上享用小笼包子的鹦鹉,然后狠狠的砸了过去。
小树果子在鸟的脑壳上爆开了花,大鹦鹉连嘎都来不及嘎一声,就一命呜呼了,坠机了一半飘旋而下。
安可儿把这只大鸟接住了之后,就连每根羽毛都仔细的检查过了,但就是不见任何的线索。
安可儿这才彻底的死心了,厌烦的将这个坑了她的破鸟儿丢到一边!
她像扔破烂一样,把这只鸟儿扔出去,它这个时候却醒了。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只鹦鹉误以为安可儿跟它一路是想抢它小笼包,小鸟儿愤怒了!
愤怒的小鸟一边嘎嘎的叫唤着,一边用翅膀扇她的脸,还用爪子挠她的头发,然后还在她的头上拉了一坨屎……
鹦鹉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丑八怪!丑八怪——”
安可儿彻底的疯狂了。她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此时的她是怎样的一副尊容……居然被一只鸟儿逼视成这样!
她也忘记了自己不会飞,张牙舞爪就朝着天空扑上去:“鸟样儿!你找死——”
这鸟显然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人类,它的屁股不慎被安可儿咬掉几根毛之后,它好鸟不吃眼前亏的——撤退啦。
安可儿气呼呼的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头发上还点缀着几坨鸟屎,紧紧的跟着那只鹦鹉,打算追杀它天涯海角!
可是还没追到天涯海角,那只鸟儿不见了踪影,安可儿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自己的小苑子,现在不知道置身于何处了。
终于,在一处花红柳绿,人迹罕至的地荒,安可儿迷路了。
她沮丧的坐在台阶上,举目四望,四面的亭台楼阁,雅轩水榭,几乎一摸一样的风景,完全分不出自己是打哪里来的。
安可气愤的扁扁嘴:“皇宫里盖这么多房子是给谁住?也不怕闹鬼,真是浪费柴。等有朝一日,本宫母仪天下,一定要皇宫的拆了重建!”
皇甫家的二小姐?陛下最贴的女官?未来宠冠后宫的娘娘?
不慎于宫中,迷路,饿死!
明天,她应该会成为整个皇宫的笑柄吧,
安可儿懊恼的继续往前走,忽然,燥热的晚风吹来了一股花的香甜气息,令人神魂欲酥。
在前方,她惊讶的看著,那竟不知道是什么花,开成了一片花海,把整个天空都染成了幻色的艳红。在夕阳下幽幽的泛著旖旎的流光,映得半边天空红得比夕阳还要绚烂。她的心里蓦地一惊:该不会是误闯了什么皇宫的禁地吧?!
忽然,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惊破了无边的暮色。
安可儿心里一惊,难道是凶杀案?!
她看黑猫警长长大的,所以,从小就有正义感。
再加上她的处境已经很糟糕了,已经不可能更糟糕一点了吧。
于是,安可儿顺着那个尖叫声走去,隐隐约约的听到……那竟是欢爱的喘息声。
在一棵巨大的花树背后,传来了这样的生硬:〃啊……不要……爷,奴……不行了……〃
花海掀起了一阵一阵的红浪,摇曳著一阵比一阵凶猛。
安可儿老脸蓦地一红。
好凶悍的男人啊,一个人都抱不过来的花树,竟然那么剧烈的摇晃着,她都要担心这棵树,会不会被男人给撞断了!
火红的花瓣被剧烈的震动,震得簌簌落下,在夕阳那一片橘红色的微光里,伴随着女子的似欢愉也似痛苦的呻吟声,就像一场冶艳生香的妖雨。
安可儿满脸羞红的躲在一颗花树的后面,蹲着捂着耳朵,可是依旧听到那莎莎作响的声音,剧烈的摇曳到了某个顶点,然后戛然而止!
结……结束了吗?
安可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再听下去,都要湿了……
忽然,只听见那棵大树之后,传来了一声哑暗的低吼:“谁在那?!”
一阵香风卷起纷乱的花瓣扑到安可儿的脸上来,她只觉得她的睁不开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一个红衣的绝色男子坐在花树上,他袒露著雪白胸膛,胸膛上细密的沾了些许淫糜的汗水,一双晃荡在空中光洁修长的大腿,真是美玉一般白得晃眼。
安可儿哆嗦的抬起头,看到那一张美如冠玉的脸——竟是凤清雅!
凤清雅略略的瞟了一眼她的装扮,被欲浸染得哑暗不堪的声音,低沉道:“你是那个宫里的女官,嗯?”
安可儿心里已经凤清雅不认得她?
怎么办?装不认识?
安可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奴……微臣……额,本本官,是是……”
凤清雅一双轻挑的凤眸里,满满的都是趣味,吃吃的笑着:“原来是个小口吃,不过,看起来端庄高贵,你是哪个世家的小姐?”
安可儿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夸过,不由得心花怒放。
看来,凤清雅对她的身份也是有所顾忌的,皇甫一族的名望也不小,她只要把端庄高贵演好了,凤清雅应该也不会识破她。毕竟贵族公子哥儿在皇宫里玩弄个把小宫女,是常有的事情。没有必要灭口吧
就在她温文尔雅,端庄高贵的抬起头的那一刹那,一撮粘糊糊的刘海垂在眼前。
她又一次在风中凌乱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清晰的回荡在她的脑海里:鸟屎!她现在才想明白了,为什么凤清雅没有认出她来,因为她此时的漂亮脸蛋被鸟儿给抓花了,头发像一捧乱草一样顶在头上,刘海上还占着一缕一缕的鸟屎。
一阵性感哑暗的笑声,从树上传来。
凤清雅在树上咯咯咯的笑着:“你是谁?专门来给爷搞笑的吗?爷对你这种口吃的小傻瓜,没有兴趣。”
安可儿笑着流泪,在心里默默的感激着那只鸟儿,把她的花容月貌给糟蹋成这个样子。不然她不是小命不保,就是贞操不保,
安可儿一掐大腿,肉疼的流着泪:“小女……小女,爱爱慕,凤公公……公子……”
表白完之后,她还十分入戏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跑,飞快的跑!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凤清雅的眸子微微一亮:“是她?!”
那轻灵曼妙的一转身,像极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