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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越之贵妾难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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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城公主差点当场昏厥,袁家怎么如此倒霉,与尚家的婚事不成,总算是定下和裕王的结亲。七娘摔倒不会太紧要罢,眼看着赐婚旨要下来,皇家是绝不要一个破了相的女子做王妃。

    静安长公主心里有丝疑惑,好端端的人却在她府里受伤,袁家的家教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命尚大家速速派人诊治两位女娘,六娘也是受了小伤,胳膊打在花树上划破衣袖,肌肤上划出几道血痕。

    那七娘伤得更重,从府里栽着蔷薇花丛的慢坡滚下去,头脸身上血痕累累,玉容受损。说是滑倒,大长公主府的人看得真切,是六娘亲手推倒堂妹滚落。

    后来问起,却原是两个女孩儿带着人赏过菊花,又说再逛几处,一路上两人互不搭腔倒也太平,后来许是七娘的婢女先发起挑衅,说是可惜了满府的景色,有人一脚踏在门槛上又被赶回来,想着都臊得慌。

    剌心的话六娘听得太多,反唇回击一句:“总好过低三下四摇尾乞怜,半点骨气也无也当成本事来炫耀。”

    七娘对着堂姐睇目冷哼,神色中全是不屑,剌痛了袁六娘,她不顾在场袁家侍婢和长公主府的下人阻拦,伸手推七娘一把。

    六娘自小习武,一般的男子都不及她的力道大,不巧大家刚处在蔷薇花坡上的小径,七娘毫无防备滚落,只来得及抓住堂姐的裙角。

    在场的下人们也受了牵连,有两个宫人伤势比袁七娘更要重。

    无暇再顾及别的,静安长公主发话务必治好两位女娘,抽空她与大长公主对视一眼,各自轻摇一下头。亏得没和袁家结亲,要不然这一家子真是令人够呛,

    远香近臭,光听得洛阳城里袁家女如何贤淑通情理,见了面大失所望。

    袁二夫人搂着昏迷的女儿,也不顾及在别人家中,破口大骂,污言秽言全指向袁六娘。

    传到隔壁的静室中,面对祖母的逼问,袁六娘也是十分委屈,梗着脖子不认错。

    “六娘,你伤了七娘,和裕王的婚事又该如何?”安城公主老泪纵横,手颤抖指向她疼爱的孙女。

    六娘真不知,她也不是特意和堂妹过不去,实在是在袁家受了太多的冷嘲热讽,今天出门明显静安长公主更喜欢七娘,心里最后一份希望也没了。

    并不是贪恋尚坤,才见面仅有半个月的郎君,起先对他的一点倾慕经过后来的种种全都化为乌有。她只有不甘心自己落败,更不服七娘比她过得好。

    当时脑子一热,稀里糊涂把人推下去,问她真是不知晓。

    这当头先把责骂放一旁,安城公主快刀斩乱麻,抹了泪出来寻侄女,真言发愁和裕王的婚事,言辞恳切。

    “横竖宫里也不知七娘长成什么样,不如请侄女帮忙遮掩过去。若不然,我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地去。洛阳那边就等着准信送到,家里上下谋不到差事,没米下锅,再巧的妇人也没法当家。人活着,总不是瞧着袁家就这样败了。”

    见姑母说得凄惨恓惶,静安长公主温声宽慰,她倒有一个主意,阿兄才不管是六娘或七娘,只要是袁家嫡女都可做得裕王妃,正好坤儿挑剩的女人给夏阿婵做儿媳妇,想着都让人痛快。

    素日也不是急性子只因没碰到要事,静安长公主安置袁家四人住在府里养伤,叫不必急着走,带着人坐车进宫去当说客。

    那边府里一片忙乱,忆君也道是个邪乎的日子,出门跟着尚坤没走出多远,迎面一队车马,两拔人在禁宫旁相逢。

    她挑帘看向对面金铃香车里绝色女子,那样清艳无双的人儿正是柳嫣然,如今裕王身边灸手可热的宠姬。

 第79章 今昔比对

    虽然仅有一面之缘,当时匆匆一瞥,忆君绝对记性犹新,柳嫣然那样倾国倾城色在脑海浮现多次,再次相逢,不由感叹一句她变化可真不小!

    驷马高大,齐头并肩,毛色油亮,雕着牡丹花开的香车四角悬挂着金铃,远在长街那头就能听见发出悦耳的铃铛声,叮铃、叮铃……

    石榴红纱帘挑起一角,露出半张美艳无双面庞,柳嫣然姿态娴雅坐在车内,浑身上下笼罩着不合时宜的死气沉沉和呆滞,寒霜侵过娇花,她默然承受。

    惟有在见到尚坤时,凤目流转闪现异彩,也只是瞬间绽放,她迅速收回目光归于平静。

    车外尚坤和裕王不咸不淡客套几句,两拔人错开奔向各自的目的地,两辆香车擦肩而过,柳嫣然偏头瞧向忆君,眉尖轻颦透着幽怨和恨意。那边车里男子轻声调笑,她垂下螓首,柔声应答一句,然后便是裕王放肆的大笑声,百米开外都能听见。

    “夫人,到地方了,该是下车。”阿苒小声提醒打断忆君的思绪,她轻声哦一下,扶着尚坤的手下车,跟他说了一句我进去了,浸在他的目光中带着随从进到罗家。

    罗家大门外两排兵士堵得密不透风,闻讯前来观景的闲人伸长脖子专门来看武英侯的新宠,却只瞧见佳人的一抹亮丽裙角,前拥后簇着上百号人,再想多看一眼,大门口剩下目若寒星的俊郎君,众人心里发怵,推搡着倒退了三五步腾出一片空地。

    高墙外的闲碎言语随风传到忆君耳中,她边走问杏儿,“门外每天都有这么多人?那还了得,叫阿娘如何安心养病。”

    杏儿嘴快,叽叽喳喳道:“也不是,都是因为姑娘今天要来,厨房里的王婆子出去釆买多嘴了一句,传到好事人的耳朵里,他们才赶来凑热闹。”

    “罚王婆子两个月的月钱,若有再犯,让她另拣高枝,罗家不能容她嘴长说三道四。”

    忆君微微有一点生气,如今不比以前,她在青鱼巷里的岁月,不怕别人把底细翻遍,至多也就是冯姨妈生出歪心,哄着她吃下不干净的东西生出疹子。

    世上用心不良的人颇多,那些人盯着她,更为盯着尚坤,还有子君在边城,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倒霉的先是罗家和子君。多一份小心也是多一重安全,防患于未然。

    杏儿微吐了下舌头,狂点头说她明白了。

    忆君先饶过几个丫头和婆子们,她有备而来,领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能干人引荐给罗大婶。

    “阿娘,这位是沈家阿姐。云尚仪特地挑中的人,原先两人一起在宫里当职,后来她到年龄放出去,出嫁做人妇。不巧沈家阿姐时运不济,夫君服兵役一去再没见人影,她膝下又无儿女,想找个人家主事混个心。云尚仪清楚老姐妹的本事,跟女儿推荐过几回,以后就留在你身边帮咱们管着家。”

    听是从宫里出来的老人,又经过云尚仪引荐,罗大婶哪有不应下的理,当即命杏儿拿出帐册钥匙等交到沈氏手里,笑语:“我躺在床上动不了,院里那个几猴儿翻了天胡折腾,正想寻个能干人收拾平整她们,只管放开手脚,把府里的事理顺,我还要重谢。”

    那沈氏中等身材,俏丽消瘦,立在当地施然大方不卑不亢。

    她从夫家脱身出来,只顶着娘家的姓氏行走,在家看兄嫂和弟妹的眼色无数,早不耐烦。又是寡妇之身,再嫁时不是无用的鳏夫就是拖儿带女的寻常男子,想到以后的琐碎事,万分不肯再嫁。

    恰好忆君托了云尚仪想为罗家聘个得力的管事婆子,云尚仪推荐她来,只说是郎君身边的新宠,伺候好了大家都有好处。

    沈氏得信后收拾包袱出家门,进到罗家即知道自己的职责,并不推辞,接过帐册等物,由杏儿领着去熟悉家中诸事。

    屋里只剩母女两人,忆君说话不再绷着,从食盒里拿出糕点掂起一块放到罗大婶嘴中,看着人吃下,又细问她伤势如何,能否下地行走。

    “好好好,一切都好,你就放心罢。”罗大婶报喜不报忧,女儿难得回来一趟,添堵增愁的话半句也无。

    再者眼下她确实也没有可发愁的地方,过着使奴唤婢穿金戴银的生活,腿上的伤势也恢复得不错,伤筋动骨一百天养够日子就是。

    罗大婶问得最多的还是小侯爷待女儿如何,市井街坊全传着尚家在挑选次媳,京中的贵女打破头想挤进初选的名单。正室进门就在眼前,女儿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

    “府里才有话头,还没有准信。”忆君淡淡答道,她总不能成天追到尚坤身后要承诺和保证,走一步看一步,只要她还爱着他一天,绝不会将自己的爱人拱手让出。

    见女儿有心事,罗大婶拉着忆君的手轻叹一记,“阿圆,凡事量力而行,再不济还有我和你阿兄。甭怕,不管你将来走到那一步,你阿兄拼尽力也要把你接住。”

    忆君轻点一下头,想起另外一件事又叮咛道:“冯家姨妈可再来闹过,偌若真的上门来,阿娘要记得别再理会她。说句不好听的,她们一家能平平安安从京城脱身,还是郎君看在我的薄面上。他那个人不是心慈手软的主,手下留情的事只做一回绝再二次。”

    个中道理罗大婶都晓得,经历诸多事后对胞姐也是彻底死了心,心底曾有不忿的怨恨也都慢慢想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胞姐一心为一双儿女筹划,她也是,也要为自己的两个骨肉谋利,至少不要拖他们后腿。

    她摔倒腿,阿姐也被人敲断腿,两下清了,互不相欠。

    母女两个絮絮叨叨说了半天闲话,晌午时分阿苒回说郎君来接夫人回府,人已进了后院,往内室走来。

    罗大婶唬得手足无措,寻梳子抿头,又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裳,吩咐丫头们开窗透气。她卧病在床,屋里气味浑浊,自个的女儿不嫌弃,如何能见得了外客。

    尚坤的行事率性随心所欲,忆君不惯也要习惯,她止住罗大婶慌乱的举动,出屋到台阶下迎接人。

    隔着老远,他笑意璨然,露出几颗银牙炫耀,快走几步到她面前,执手相看目光贪婪,活似八百年没见面。

    “郎君”,忆君甜甜来一句,拉着人进屋,罗大婶僵着笑脸生硬喊一下小侯爷,靠在床头额上渗出汗。

    尚坤罕见的和善了一回,腾出一只手示意,“十七姑不必多礼,腿上伤势长得如何?明日让府里的几个大夫再跑一趟,天凉临近立冬,须换方子调养,以免落下逢雨变天腿痛的病根。”

    罗大婶眼睛里泛出泪花,惟有点头。

    那边丫头们上了茶,可尚坤没有落座的动向,他行事又不能和常人比较,忆君开口,“阿娘,我这就和郎君回府去。你放宽心只管养好身子,得空了我会再来。”

    她手里使劲捏一下尚坤,他会意补充一句,“正是,以后多得是时间,隔几日让阿圆出来陪着十七姑说话。天也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说着带着人走出屋子,往外院马车前行去。

    忆君临走时留下一个明媚的笑意,罗大婶目送他们走远,轻拍胸口松气,心里一块大石落地。

    百闻不如一见,总听别人说小侯爷如何宠着阿圆,她心里将信将疑,今天可是真真切切两人都在她面前亮个相。阿圆对着小侯爷说话毫无避讳,再不说两人之间的情意满得溢出来,世人皆知。

    这就好!屋外霞光红透半边天,罗大婶盼着阿圆的将来也是这样的红火。

    *****

    “看,火烧云!”忆君真的是太没见识,几片云彩也让她兴致大发,从尚坤怀里挣扎出来,指着天边的红云落日让他看。

    尚坤把人捞到怀里,心道小傻瓜,好歹要有点出息,两片破云彩乐成这个样子。是她眼光太低,还是自己的眼光不好,挑中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

    他心里想什么,嘴里埋呔道:“傻瓜!”

    忆君不乐意,扭着脖子和尚坤理论,两人从罗家大门口吵到大长公主府前,其间红脸无数次。

    呃,不是吵架脸红,而是那匹狼摆明了要非礼人。

    忆君捂着嘴角推开他,拿帕子拭过一看,一滴殷红染在玉色锦帕角。又被他给咬破嘴,好几天出不了门没法见外人。

    她气急败坏,尚坤更加得意,搂着人小意温存,连声赔不是:“让我看一眼,可是要紧?”看过之后,带着笑意劝她,“不要紧,回去抹点生肌膏,两天准能好。”

    “等好了,你再咬是罢。”忆君按着嘴角气那人胡来。

    这个么真说到尚坤的心坎里,他不仅想咬一口,更想把她都吞到肚里。

    色狼,忆群腹诽一句,恰好车停下,两人停止打闹,下了准备去向大长公主请安,府里女官却说大长公主还在西边府里,至今没回来。

    这个时候,尚坤也纳闷,祖母年事已高,甚少出门交际,即使是到阿娘府里用饭,从没超过两三个时辰。从早起到现在一整天的功夫,难道说那边府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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