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爷的世子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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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被青玉抢占了先机!苏月默念一句,连忙开口,“大姐姐,你推我下水还不够,还要让你的婢女诬陷我吗?”
“我何时推你下水的我怎么不知道?”苏念冷眼看着苏月做戏,冷声道。
周围投来的目光越来越多,苏月脸色愈加发白,十分委屈地道,“大姐姐赶往佛堂,月儿不过在湖边路遇大姐姐,打声招呼而已,大姐姐何故为了当初初回相府时月儿不懂事而狠心加害呢?”
“姐姐,月儿还年幼,就不要与她计较了。”苏婉也走出人群,目光涟涟地看着苏念道。
“一帮睁眼说瞎话的小贱人!”青玉双手搂腰,冷哼道。
“青玉,”苏念微微蹙眉,“不得无礼!”
“都住口。”一道威严而中气十足的女声自众女眷身后传来,众人纷纷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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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你可敢说,与你无关
是苏念先前看到的那名身着深绿色华服的贵妇人,此时看过去,那妇人应是年近三十有五左右,皮肤还是属光滑细腻的,只是略微有些松弛了。一张脸算不上多好看,看着也算是舒服,可板着个脸让人不禁惧怕。
苏念对此人毫不了解,瞥了一眼神色淡淡、置身事外的裴子墨,微微蹙眉,用密语传音:“裴子墨……”
听到突如其来的传音,裴子墨眉角微动,看了苏念一眼,也动用了密语传音。“婉太妃。”
苏念微微一怔,婉太妃?在云木崖苏念就听清风老头提起过,这个婉太妃在当年先皇打拼天下之时,虽比不上长公主随军出征那般功不可没,可在军后出谋划策也是女中豪杰。
缓缓回神,婉太妃已由一名宫婢搀扶着朝自己走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婉太妃一脸严肃,声音由于多年的谋划在心而不怒自威。
苏念微微敛眉,半垂眼睑遮住满目星光。“回太妃娘娘,今日午时净心革面之礼节过后,我便觉着身体不适,生怕误了今夜上香,就与主持禀明,回厢房休息,以便参与夜里的上香。”
顿了顿,苏念看了一眼苏婉,苏婉竟不禁自觉有不详的预感。“然而我方得休息半刻,青玉正为我端来汤药喝下不久,苏婉便派了丫鬟来唤我尽快赶到上香前院,免得误了时辰。我便匆匆下了床,往外赶。”
又是顿了顿,苏念这回看着的人是苏月,苏月也是心中一颤。“路经廊桥湖泊处,瞥见苏月独自一人站在湖边不知所为何由,我本想着,初回相府她便与我不善,必定也是不愿与我相见,便恍若未睹地走过。”
“谁料她竟扯住我袖角,不断与我言语,我也停脚与她交谈,可谁料她会抓住我的手,一举跃入湖中。末了,此刻竟在大庭广众之下,颠倒黑白,污蔑于我!”苏念目光愈发清寒,仿佛对苏月真有滔天的愤怒却隐忍不发。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苏月脸色煞白,“是她……是苏念,她推我,她推我下去的!”
“哦?”婉太妃这一声唤得意味深长,让苏月苏婉都慎得慌。
苏婉见状,随即朝婉太妃盈盈一拜,“太妃娘娘万安。”随后又温婉笑道,“庶妹出言无状,望太妃娘娘见谅。”
苏婉又回过头,佯装微怒,呵斥苏月道:“月儿,还不跟姐姐道歉!姐姐七年离府,好不容易回到府中,虽初回相府那日你俩矛盾甚多,但姐姐定不是那般记仇之人,你又何必揪着不放哪。”
苏念不禁心里冷笑,苏月果真是比不得苏婉的。苏婉看似是在帮她说话,五句话三句离不开她曾离府七年,左右都言曾与苏月有矛盾。
——呵,不就是说她七年离府,与她们并无什么姐妹情分吗,曾与苏月有矛盾,推苏月下水就有了缘由。
好你个苏婉,绝口不提是你让你身边的婢女来唤我出来的。
“妹妹确定要提这些事?”苏念不怒反笑,眸中寒光乍现。
苏婉心惊,苏念想干什么……
苏念勾唇一笑,尚有水渍的发丝竟显得这张空灵的倾城容貌添了几分媚惑。“我离府七年,你敢说与你与你娘无半点关系?”
苏念又笑着靠近苏婉一步,“你敢说回府当日苏月毁我容貌与你与你娘没有丝毫关系?”
苏婉强忍惊恐地看着苏念朱唇微勾,步步靠近,声音犹如万丈冰渊般寒冷入骨。“你敢说,今日我风寒复发,偶遇苏月,苏月对我栽赃陷害,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你要翻旧账,那就翻个够!
“够了,苏念。”蒋氏再也忍不住,从绿冰身后朝苏婉走过来,将苏婉护在怀里。
“够了?”苏念微微冷笑,“不够,我更应该怀疑,我娘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苏念,莫要信口雌黄!”蒋氏厉声呵斥道。
“怎么,心虚了?”苏念神色淡淡,水润的杏目精明透亮。
“苏念,现在是在说你与苏月落水之事。”婉太妃眼看着苏念情绪快要失控,不由得出声阻止。
苏念不禁深吸一口气,忽而略带惊讶地看向裴子墨,见裴子墨微微点头,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一阵抽动。
婉太妃又走近苏念几步,打量的目光不断在苏念身上扫视。这张脸,倾国倾城都不足为怪,比碧桐还要美上几分。“那么,苏婉,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回太妃娘娘,今日礼佛时姐姐便提早离开佛堂,乃是对先祖以及神灵大不敬,后又有推家妹入水,此乃不义,然而又诬陷月儿,此乃不忠,又出言欺骗太妃娘娘及在场众人,此乃不诚。”苏婉说得眼角竟泛了点点泪光。
“姐姐,你快认个错,我相信月儿不会怪你的。”苏婉又焦急地对苏念说道,好似真心担忧苏念一般。
“不,太姨娘,我那时刚好路过,听到苏念是大叫了一句,苏月你干什么,二人才双双落水的。”夜芳宁听完几人言论后,义正言辞将自己真实所见如实道来。
苏念看到苏婉和苏月诧异的表情,不禁勾唇一笑,苏月大抵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她对她说“其实,我很羡慕你”这句话时,苏念就瞥到了夜芳宁路经,才会随她一同跃入湖中。
裴子墨见戏演的差不多了,才淡淡开口。“我相信苏念不是这样的人。”
裴子墨此话一出,顿时语惊四座。
苏婉苦涩一笑,忍住心头不断翻涌的嫉妒,“裴世子相信是一回事,口说无凭又是一回事。”
婉太妃微微瞥了苏婉一眼,“哀家也相信念丫头。”
这婉太妃可是相当于太后的存在,苏婉一下子慌了,反倒是蒋氏镇定地开口:“太妃娘娘,恕臣妇直言,娘娘乃碧桐夫人姑母,难免有偏袒……”
“蒋夫人的意思是,本世子判断有错?”裴子墨眸子寒光闪过,清冷骇人。
蒋氏身子一颤,若是惹到裴世子,这日子定是难过,可如今若是能逼得苏念认错扛罪……只差一步了,不能因小失大,蒋氏思量半刻后,垂首道:“裴世子……与苏念也算是熟识……”
一切相信都被否决,不少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苏念如何应对,可恰在此时,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直透人心。“我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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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我相信她,我医好她
众人循声望去,那月迷树影阴暗处,隐隐约约有着人影,风刮开树影,露出一人推着什么走了出来。
白发苍苍的五十岁老伯推着一辆木制轮椅从阴暗处走出,轮椅上的男子二九左右,
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虽是坐着由老伯推出,还是难掩身上的贵气,吸引着众人目光。
那男子似乎十分坚定,又将方才的话再重复一次,“我信她。”
苏念自男子声音响起之时便一直注视着那个方向,听声音她确实没认出来是午时那个男子。似乎这些人对他的出现不仅有惊艳,还有尊重,她可不相信这些伪善男信女会尊重残疾人。
那男子看了苏念一眼,随即看向裴子墨,轻声道:“裴世子,好久不见。”
睁眼说瞎话呢……苏念忍不住腹诽。
裴子墨本就生性冷淡,若是这男子不跟他打招呼,他自然不会开口,既然这男子开了口,总不能驳了面子。“琴公子,好久不见。”
被唤作琴公子的男子勾唇一笑,如沐春风般的温暖笑容。“婉太妃,安康否。”
婉太妃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和善笑笑,寒暄道,“离琴公子,久仰久仰。”
“不敢当。”
原来那男子叫离琴啊,苏念不禁想起今日初见时,桃花林中,一人一琴一离别。
离琴目光潋潋,看向身上衣衫已干,发丝还略微凌乱,顾及不了整理的苏念。“我信你。”
蒋氏是愣傻了眼,怎么又牵扯到南楚一曲红尘名震天下的琴公子离琴了。琴公子与苏念无亲无故,素未谋面,又为何这样出面帮她……
离琴只是又淡淡瞥了一眼苏念,转而看向蒋氏,“身为庶女,即使如今同样贵为嫡女,却心思如此之重,这般对待原配嫡出,蒋夫人身为人母,教育不得当,身为苏念庶母,虽无法一视同仁,也不该如此待她。”
离琴语落,锐利的目光环顾四周官家女眷,目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痴迷。可离琴并不在意,目光落在几名夫人打扮的妇人身上。“我竟是不知,东曜百官之首的夫人便是如此,莫非东曜庶母待嫡女或嫡母待庶女,皆是如此?”
传闻南楚琴公子素来温润如玉,以礼待人,没想到竟也有如此咄咄逼人的时候。苏婉紧咬下唇,指尖狠狠戳着手心,先是裴子墨,后有琴公子,她苏念到底哪里好,引得这天下最优秀的两个男子都待她不同。
诸位官家夫人听到离琴这番话,有不少人是庶母,也有些许是由庶母扶为嫡母的,看向蒋氏的目光皆是埋怨与讨嫌。
本就是一个无圣旨扶平的平妻而已,与她们何干,竟将她们这些东曜官家夫人都拉下水。
蒋氏微微蹙眉,放开苏婉,故作镇定道:“琴公子误会,今日之事与我婉儿无关,却与月儿有关,我看着月儿长大,不能冷眼旁观,任由她被人诬陷欺凌,即使念儿我也视如己出,可不能因着月儿是庶女,年纪小就如此诬赖于她。”
啧啧,苏念都忍不住赞叹蒋氏的演技,这义正言辞的模样,口口声声维护着身为庶女的苏月,方才离琴那句无法一视同仁以及心思沉重便不攻自破。
她若当真如此护着苏月,又怎么会在苏念初回相府之日挑唆她来毁她容貌,又怎会眼睁睁看着苏婉让苏月来投湖陷害苏念。
苏念拨开挡在身前的青玉,微笑着,走向蒋氏,“二姨娘与苏月真是母女情深,让我都不禁好生羡慕。难怪,我初回相府你便让苏月来毁我容貌,而不是让苏婉来,敢情是比较相信你的月儿啊。”
众人都是宅院里的人,又怎会听不出苏念的言外之意。让苏月去,东窗事发牵扯的首先就是苏月,谁又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去冒险。
蒋氏眼角微微上翘,眼中竟是委屈目光。“念儿,难道就是因为我只是平妻,非你生母,你便要如此冤枉我吗?你容貌现在可有被毁众人眼光都是雪亮的。”
众人闻言转而看向苏念,瓜子面小巧鼻,杏目大眼玲珑樱唇,肤如凝脂眉如画仙,此般倾国倾城之姿,哪里像被毁过容的?
“苏念的脸,是我医好的。”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
什么?!怀王世子还会医术?从未听说过此事啊……苏念也是心惊,本来她也不知裴子墨会医术,青衣阁也没有查出来,也是他为她开药方她才得知。想来也是不愿为人所知,才隐藏至深,没想到今日竟为她公之于众。
裴子墨旁若无人地走到苏念身边,深深看了苏念一眼,目光直射苏婉。“今日,苏念风寒略微有复发的前兆,也是我诊治的。”
裴子墨此话一出,所有人包括婉太妃在内的心情已不能由震惊来形容了。而裴子墨全而不在意,反倒是看向一名绿衣婢女,淡淡道:“今日苏念喝完药不久,是她去找的苏念,道是苏婉派来的。”
“哦?”裴子墨都说话了,婉太妃岂有不给面子之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