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光无限-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陌生的男人,第一反应就是新的老板助理。那人朝我点了点头,挪开地方放我进了去。
我愣了一愣,按着吕果之前的待遇,本以为能送到这里便是万幸了,可这人的样子却是可以进去的。很快大脑转了一圈,款款点了点头,边走边低声冲里面问道,“何先生,这些是姚秘书刚才拿来的。”
余光略微瞥见何鸿晖坐在中间的沙发上正在说着什么,挺兴奋的样子,我更是紧张地没敢仔细看那边的几个人,径直走到他硕大的办公桌前将东西放在上面顺便整理了一下不致凌乱,这才名正言顺地转身对上座中人——
“何先生……秦先生……齐先生。”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正朝我微微笑着的人,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的身份,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生,就那么地顿在原地,却又一眼看尽所有般立刻黯淡了下来,垂下眼眸扫尽情绪。可偏偏刚才那声音中强子镇定的明显痕迹,我脸上莫名烫了起来,暗骂了自己一声,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失了分寸!
慢慢突出一口气,眨眼间自己已然恢复,抬起头挂上惯常的微笑应对自如。与我正对面的何鸿晖见我刚才愣在当地,却又像变脸似的瞬间恢复常态,嘴角微微弯了弯,推开手中的东西仰靠在沙发背上,朝秦北笑了笑,“就是她,之前应该见过的吧,看起来笨笨的,不过到那边的话应该还行。”听见有人说我笨脑子里迅速涨起一层气,回了神才发现是自己老板的话,硬生生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垂下头,让碎碎的刘海遮挡住自己脸上的不合作,我知道这个时候没有自己辩驳的立场。
坐在何鸿晖左手边沙发上的秦北,仍旧温柔地笑着,并没有说什么是或者不是的话,可这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无话可说的尴尬;至于背对着我的齐谲,除了在刚才打招呼时候略略回了头之外,从头到尾就没有正眼看我!
接收到的信息让我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嘴角含着笑意重新抬起头,忽然之间就无所谓了,朝在座几位淡淡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咖啡已经煮好,这就端了过来。”说完匆匆退了出去,小心地关好门确定里面听不见看不见的时候,翻靠于一旁的墙面上,身子一点点地冰凉着。心仿佛被针猛地刺穿了,漏了满地的伤,一些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从刺破的洞口中一缕缕地流出,绞得人心痛。眉尖紧紧蹙起,那些冷漠淡然仿佛曾经就在那里,一分也未动,原原本本的,将我心中最柔软处一寸寸碎掉,碾作尘土,化了魂。
我不是告诉自己秦北之于我只是个好笑的幻想么,我不是已经对齐谲下了绝情书了么,我不是已经不要那些多余的感情了么。可是,我怎么……闭上眼睛感受阵阵澎湃的心潮,轻轻抚上滞闷地胸口,它要开始想起来了么……
还是难受了呢。眯上眼睛使劲抹去那些一团糟糕的东西,猛然正开眼,仍旧是空旷冰凉的自己。齐远想方设法阻止我回来,就是不想让我同齐谲再见面么,他那么聪明怎么这件事情上如此糊涂。有的事情,堵,是最坏的做法。
重新回到茶水间看咖啡煮的差不多了,让浓浓的液体缓缓流入器皿中。感觉双手仍旧有些发凉,不由得来回在茶水间里绕着玻璃小圆桌疾走了几圈,让刚才的不适稍稍平息了一些,这才摸了摸脸,感觉已经没多少怒色,端起托盘又往那边走去。
三人面前的几上凌乱的翻开着写文件,按着何鸿晖往日的习惯,我并没有挪开那些东西,目不斜视地腾出了点地方,将咖啡杯放好后,茶盘持于身前,“请慢用。”看了看他们好像没什么事似的随意说笑,我更是不想多呆,“何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嗯,你打电话给张琴说我不过去了,我下午不在你自己随意。”何鸿晖端起面前的咖啡,搅了搅咖啡匙,自己加了点糖,漫不经心道,“其他的手续就放在张琴那里,她会来回跟你说的。”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的。”眉眼还停留在那个来回晃动的咖啡匙上,心中却忽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来,看着何鸿晖一字一句的交待这话,不知怎么的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这是在刺激谁呢。心,就这么的定了下来,齐谲正背对着我身型一动不动,仿佛瞧不见的那个脸上,从未因何鸿晖的话而有丝毫的变化。
眼随心动,缓缓扫了一圈,坐在侧面的秦北安静地坐在那里,好似什么都没听见,指尖摩挲着瓷碗上略有刺感的花纹,抿着什么都不加的苦咖啡,衬得嘴唇上的颜色似乎很性感,很隐晦。
我暗中咽了咽口水,想多了。
何鸿晖那里说完话后便摆摆手,示意可以出去了。我摒弃凝神着点了点头,不带一点额外的心情一步步(奇)离开办公室。再次合(书)上那扇门,往前走了两(网)步后微微回了头,嘴角勾起的笑意重新爬了上来,再没有犹豫地走了开来。
第二卷 第七十九章 公司传闻
走回茶水间给自己弄了点热水一口气喝下,又重新接了一杯,烫烫地抱在手心,身子渐渐暖了起来。眼睛默然地瞧着一圈圈漾开的水纹,不由得轻轻叹了声气,苦笑一声后慢慢回到自己座位上。我是不会明白何鸿晖的主意的,有利于他的事情,甚至连自己亲妹妹都能舍得,又何况一个微不足道的我呢。至于其他人——
摇摇头,拨通了号码,把老板的意思跟张琴传达到,忍受着电话那边的一阵阵寒气,始终保持缄默。该说得说了,不该说的就算让张琴知道又能怎样,不过是多了一个看我不爽的人而已。
按着吩咐把事情都搞定之后,远远看了一眼办公室那边,拎起包就离开这里,跑到下面找吕果散心。电梯打开的一瞬间,已经我堆上满脸的笑意,轻步走了出去。
“八卦来了,想知道内幕请我吃糖!”我“锵锵锵”地驾临吕秘书阵地,四处瞅了一眼没有多余人,这才大大咧咧地坐到她身边,奸诈地笑道,“猜!”
吕果无奈地放下手中的工作,望了望天,“今天天气不错。”
“哎呀,你都不能装一下!多没劲!”我甩开女人的手,“上面除了老板跟刘先生之外,还有两个,二老板跟京里立美集团的秦北!”
“就这些?你的水平真是,没的说了。”吕果啧啧道,“不过也难为你了,咦——你进去了?”
我点点头,装作无辜道,“当小奴隶的,给人家端茶递水的,能不让进去么!”
吕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并不说话,只看得人心里发毛,扯了扯嘴道,“笑什么笑,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姚念啦,拿了一堆资料过来,我全部抱在怀里怎么交给别人,还不是得进去,再说了——”
“得啦,我还不知道你,真是心虚。”吕果已经笑得弯了腰,好容易撑着办公桌站稳了,敛了敛正色道,“二老板没说什么?我这里可听了些有趣的话。”说着,往四周打量一番才低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人很奇怪,都是主管级的人怎么可能犯那种低级错误?”
我睨着眼瞧着她,“刚才怎么不说,我倒是看出来,你跟着上去就是专门看我洋相的吧!”
“把你美的,说正事呢,关于你的,真的不想听就算了。”
“呵呵,真有我的?这么红?”我心中着实惊了一下,但脸上不着痕迹地笑地更灿烂了,“莫非有人嫉妒我也想去海南玩玩?”
吕果一个爆栗给我,没好气地坐回椅子上晃了晃手中的笔,“就是上次二老板闲得没事把你从办公室拉走的那次,好多人都看见了,啧啧,还说二老板那晚眼睛就没离开过你……还有更劲爆的,想听不?”
我咽了咽口水,“来吧!”
吕果却突然转了话题,“方家你总该知道些吧,方家大小姐倒没受什么牵连,还是二老板的未婚妻,不过那些个产业就惨了,基本上任人宰割完毕。”说着摇了摇脑袋,微微皱了眉道,“二老板也是奇怪,得了人家的财产却不给那女人正名,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我轻轻垂下眼眸,手指在桌面上划着奇形怪状的花纹,他的事与我何干。压下心中莫名其妙的怅然,笑了笑。
“说起来,好像二老板好像订了婚之后,就没再公众场合跟那个方婷婷一起出现过,一定有内幕。——所以你就名正言顺的上位了。”吕果撇了撇嘴,“巧不巧?”
“我这个时候要是大笑一声,喝个彩,再鼓着掌——嗯,或者含情脉脉地看着你眼中饱含泪水,是不是都很假?”我撑着脑袋苦思冥想,“真是不好说呀。”顺便摇摇头,做捶胸顿足状。“我不想解释,真麻烦。”
忽然抬起头笑眯眯地冲吕果甩了甩头发,“我太漂亮了,真是没办法的事情!”
“铃铃铃……”欢畅的手机铃声连同巨大的震动把我俩都吓了一跳,寻了声源迅速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干什么就光光地放在桌子上!下面好歹垫个东西呀!给,吓死我了都……”
吕果结果手机怕怕地捂了捂耳朵,“我错了。……”笑了两声后,翻开手机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的笑似乎有些收敛,冲我耸耸肩,“追债的来了。”
我见她似乎有些避开我的意思,跳下凳子说道,“你忙吧,我得回去了,张琴应该回来了,哈,这女人被老板摆了一道……”
说毕意犹未尽地笑了笑,“走了,回聊!”
穿过中间一大片工作区回到电梯上,里面站了两三个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键上了楼。然后安静地退回后面。楼层越升越高,直到最后剩了我一人,仍旧安安静静地立于电梯狭窄空间的后面,贴着墙壁、倚垮在及腰的扶手上,默默盯着电梯门。
“叮”……听着升到地方的提醒声,我有些迟疑,那清脆的声音仿佛从来都没有发觉地余音好长好长,甚至连同开门都一并变得缓慢起来,似乎过了许久才漫不经心的张开豁口,外面的亮光渐渐渗透。
就像我不愿意地那样,那两个人仍旧没有离开,此刻却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亲切地说这些什么。我站在电梯里就这么远远望去,仿佛一切于我不相干似的淡漠。
忽然电梯门开始合拢,我一愣,赶紧按了开门的键快步走了出去,暗自甩了甩脑袋,什么时候还总是这么不分场合地发呆!
左右看了一眼,上来工作的人很少,零零散散聚在几处说些闲话。办公室那里离得较远,说话的俩人的表情看得不是份真切,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不时投向这里的目光。再次鼓起勇气装作打量的眼神扫了一眼张琴的座处,好像还没回来,倒是小牧发现了我、飞了个媚眼过来。
我点头眨了眨眼,再偷偷瞄了一眼那便的情形,这得体的微笑着走了上去。
小牧见我假装不理她倒是兴奋得很,等我座回自己的位置面对面的时候,冲我挤眉弄眼着示意那便老板的身影,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挑了挑眉仍旧做自己的事。忽觉眼前光线一暗,抬头望去却是张琴,我十分惊讶方才分明没有看见她呀?
起了身才发现张琴手中的东西,像是要给我的样子,微笑着接过道,“张秘书,刚回来?”
张琴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看不出喜怒。我放下手中不多的资料,她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禁问道,“哦,何先生说有什么东西你会给我?”
“就是这些,里面一个信封里有些东西你自己看吧。……有不懂得问我,嗯,先走了。”
站在桌前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看着张琴似乎话在嘴边却始终没有说出口,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怀着惴惴的心思坐下翻了翻资料夹,一直留了意听见二老板与秦北他俩终于往这边走过准备离开,我赶紧将头埋下装作研究资料的样子。
“小林,下午你不用上班了,回去先准备准备吧。”何鸿晖不知什么时候停到我的桌前,没有任何波澜地说了句话,然就跟着若有所思的秦北离开了。我还没来得及点头这两人已经转身走开。默默腹诽这三个不知怎么就诡异了的怪人,数着数直到听见老板专用电梯那便传来“叮”的一声后,才松了口气,因紧张而绷直的身体迅速软化,软软地爬在桌子上,无力。忽然摸到手下面刚拿到手的文件,不由得咬咬牙,深呼吸几次后站起身来往张琴那里走去。
张琴仍旧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便让我进了何鸿晖的办公室。没有多做停留,迅速找出他让我拿的东西后赶紧离开。
仔细地跟小牧道了别,又拐到下面跟吕果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公司。
路面上停着的车子很多,用餐时间还未过,行人脚步匆匆。我没有打车,顺着马路一个人晃晃悠悠地游荡着,漫无目的地执拗地朝前面走,有些不能理解自己的决定,难道真的要去海南才好么?
吕果是无间道?
这个想法在脑中一经出现,便有无数条理由作证,比如高峰的例子,比如之前对我的